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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太浅了?可是更有甚的是马里奥。唐克斯的举动,因为他已经举起了手——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直接印在了埃尔莎的脸上。她整个人呆立在那里。
“滚!都给滚回自己的房间,别把我的宽容不当一回事!”马里奥怒吼道。
“是的,我是一个怪物,那他们又算是什么?”埃尔莎的面颊火一般的烧起来,她的眼睛里擎着泪,“打得好,唐克斯先生,在你教义下的儿媳妇简直是太淑女了。确实你们只是姓唐克斯的杂种罢了!”
“啪!”另一记清脆的耳光再次印在了她的的脸上,埃尔莎整个人被打在了地砖上,她感觉整张脸已经肿起来了,她以为就这么完事了,可是马里奥并没有停手,他粗大的手掌劈头盖脸的下来,并且嘶哑的叫着,“你在说什么!在说什么!”
埃尔莎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忍受着落在身上的痛楚,一拳打在了她的头上,另一脚踢在了她的下肋的部位,又一掌紧接着落在了她的身上,一下、两下、三下……十下、十一下……
埃尔莎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开始无法克制地大叫:“妈妈救命!妈妈,妈妈!”
整个房间不再听到里恩的干嚎声,他应该被他的母亲苏菲带离了。嘉乐从楼上跑了下来,莎拉直接将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埃尔莎,马里奥的拳脚直接打在了莎拉的身上,她一边叫着,“先生,您不能这样,唐克斯先生……”
迷迷糊糊中,埃尔莎看到地板上斑斑点点的血迹,是她的血。她的脑袋嗡嗡直叫,她能听到嘉乐的哭叫声,她撕扯着马里奥,然后又把埃尔莎抱在怀里,“马里奥,你为什么那么狠心……她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她重复着,就像不会说别的话一般,不断地重复着‘她是我的女儿’。
埃尔莎没有再哭泣,她愣愣地看着地面上的血迹,耳边是嘉乐撕心裂肺的哭声,莎拉将她背上了楼。时间好像变得没有意义起来,直到深夜她还能听到嘉乐仍然在楼下哭泣……
斯内普拉开门的时候愣在那里,他看向埃尔莎身后,没有别人,只有埃尔莎一个人,她的身边是她的箱子,肩上挂着她的书包正站立在黑暗中,她的脸是红肿的嘴角还带着淤青。她就站在那里,在斯内普开门的时候。
“埃尔莎?你这是怎么了?”他惊讶地问,并把她让进了屋。
“马里奥打了我。”埃尔莎将书包扔在了椅子上,简单的回答。
“马里奥?为什么打你?可是你妈妈呢?”斯内普追问道,他直视着埃尔莎受伤的嘴角,那里是被咬破的。
埃尔莎别过头,将脸埋进了阴影里,“里恩弄断了我的魔杖,苏菲骂我是杂种,马里奥打了我,一共22下。”
“埃尔莎——”斯内普还想说什么,不过并没有继续下去,他伸出了手将埃尔莎拉到椅子边。
“嘶——”埃尔莎嘶叫起来,他扯到了她的痛处。
斯内普脱下了她的外套,他相信自己在那一刻就连呼吸都停止下来。埃尔莎的手臂是红肿着的,有些地方已经变成了青红色,她的一簇头发粘在了脖颈的汗水里。看到她的路人一定感觉她奇怪极了,没有人在大热天里还穿着外套,可她确实需要遮掩身上的伤,虽然天气炎热得像被下了诅咒一般。
斯内普皱起来眉头,片刻后恢复了呼吸。
“别看。”埃尔莎无力地将她的外套重新套上,她一定可怕极了,幸好她带着自己的外套。她没有了魔杖,没法乘坐骑士公交,整整坐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的公交车到了蜘蛛尾巷,这是她唯一想到的地方。现在她才发现自己的全身都在疼痛的,可她从小都那么害怕疼痛。
“我饿了,西弗勒斯。”她小声的说。
“你……没有吃饭?”
埃尔莎摇了摇头。
“嗯——”斯内普扭捏起来,他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还有一块三明治。”他转身去了厨房,等他出来的时候,埃尔莎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斯内普将一小块三明治和一杯水递了上去。
“你就吃这些?”埃尔莎问。两块薄薄的面包片,夹杂着两片黄瓜和西红柿,然后是一片几乎是不能再薄的火腿肉。不过现在,顾不得了,她真的很饿,她没有吃饭,连提箱子上下汽车的力气都没有。埃尔莎抓起了盘子中的三明治就往嘴里塞,嘴角很痛,可她依然把食物塞了进去,一边含糊不清地问,“你别告诉我你整天只吃这些,西弗勒斯。”
斯内普轻嗯了一声,看着她吃完,然后站了起来。
“今晚你不回去了吗?”他问。
“你认为呢?”想到了嘉乐和马里奥在她身上的伤害,埃尔莎的眼角酸酸的,她的手无意识地扣弄着书包带。要是斯内普不准备把她留下,她就去利物浦梅基姨妈那里,她已经做好打算了。哪怕现在是深夜,但起码还有通宵火车可以坐。
“你可以睡楼上,不过我的床有些小。”他说。
“谢谢。”她感激极了,终于不用担心半夜三更被赶出去了。
“你是离家出走?”
“显而易见。”
“你妈妈会急疯的。”
埃尔莎看着他,她没有回答,或许跑出来只是一时气愤,可她是真的不愿意再呆在那里。她从来都不敢想像自己有一天会离家出走,而正当自己下定决心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哪里也不能去,自从结婚后嘉乐把蜘蛛尾巷的房子还了,那原本就是属于万斯姨夫的。她也不可能去罗齐尔家,那个地方她只去过一次,坐在马车里,怎么走都不记得了。况且,她不认为因为不愉快直接跑到那个父亲那里是明智之举。
“西弗勒斯,麻瓜们真可怕,是不是?”她紧咬着牙关,这一切她都受够了,“这种观念无法改变,他们只是为了泰德需要保守家族的秘密,况且没有人会相信这世界还会有巫师的存在,他们只是不想让别人认为自己是个疯子。于是那些麻瓜可以随意的侮辱,当然,或许并不全是因为这些,正像他们说的,我是个杂种……”
“埃尔莎,够了。”斯内普制止道。
可埃尔莎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她继续快速且激动地接下去说,“一个怪物,他们会怎么对待我呢?如果在古代,他们会把我绑在树桩上活活烧死!”
“埃尔莎,你需要休息。”他走上前,他想要伸手扶住她,可是那些触目的颜色让他下不了手。于是,斯内普转过了身,他翻找着抽屉,拿着一个又一个小瓶子查看着,终于他找到了一只瓶子,扭开,递给埃尔莎,“缓和剂,上楼去,然后喝一点,好好让自己睡一觉。”他鼓励地看着她。
“缓和剂?”埃尔莎欲泣地看着他手中的药剂瓶,伸手接过来,她笑了笑,“是的,我确实需要缓和剂,这样可以让自己别那么痛。是的,我确实需要。”就在上楼的时候,她还在那里喃喃着。
第43章 龌龊的记忆
那是怎么样的痛苦呢,埃尔莎无法形容,身上的,心里的,她想尖叫,可是就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喉咙。她一定在j□j,她都能感觉到自己陷入了梦魇里,在梦里她都能听到自己痛苦的j□j声,身上的伤痛如同火烧一样蔓延在她的四肢百骸。她将自己蜷成了一团裹在自己的外套里,努力闭着眼睛……直到整个身体都开始迅速的往下坠,就像跌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她听到自己的尖叫声,马里奥的打骂声,嘉乐的哭叫声,里恩的干嚎声,苏菲和威利的嘲笑声……
够了,够了!有一种声音在她的身体里叫嚣着,她动了动身体,疼痛又袭了上来!
“夫人,她在发烧。”那是斯内普带着沙哑的声音,隔着门板飘进埃尔莎的耳朵里。
“谢谢你能通知我,斯内普先生,我快急疯了!”嘉乐痛苦且焦急推开门。
一阵柔和的,带着冰意的感觉抚过埃尔莎灼烧滚烫的皮肤,可她的眼皮依然耷拉着,沉重得睁不开。
“埃尔莎,我的孩子……”抽泣声就在她的床边。
“我给她用了一些药物。”
一个接着一个梦境袭上来……
她梦到自己变小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我们不能养着她,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会让我的孩子吃不饱!”
于是,那个穿着灰色土布料子的女人把她带到一个有着高大砖墙的大门口,对她说,“进去,埃尔莎,那里有糖果,有小朋友,你会快乐的。”
然后,另一个女人烦恼地看着她问她,“你叫什么?小东西。”
“埃尔莎。”她回答。
那是一个终年都带着有潮湿气息和怪气味的孤儿院,她总是非常努力的讨莎莉夫人的欢心。
“莎莉夫人,你的衣服已经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