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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埃尔莎需要去医务室。”克莱儿建议道。
“是的,带她去。”斯拉格霍恩挥了挥手,“然后把她带到校长室,科纳小姐。”
“教,教授。”克莱儿有那么几秒钟的迟疑,不过还是拖着埃尔莎往外走。
一路上,埃尔莎没再说一句话,她手上的疼痛是那么真实,整个右臂都是麻木的。克莱儿很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看到她的脸色后,又赶紧闭上了嘴巴。
还在上课的时间,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偶而传来的正在上飞行课的一年级学生的笑声。人人都能飞行,只有她不行,一个不会飞行的女巫……想到周围人的嘲笑,埃尔莎恍神了,直到庞弗雷夫人给她擦了药,然后包扎好伤口,克莱儿才陪同她到了八楼校长室门口。就像是被交待过似的,校长室门口那两只丑陋的怪曾直接跳到了边上,她们都没有说出口令。
克莱尔伸手扯住埃尔莎的衣袍,眼神里满是担忧。
“别担心。”
在埃尔莎走上楼梯时,那道裂开的墙迅速地合拢,将克莱儿关在门外,脚下的楼梯开始缓缓地向上移动,然后在一道闪闪发亮的栎木门前楼梯突然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宽敞的圆形房间,充满了各种滑稽的小声音。细长腿的桌子上,放着许多稀奇古怪的银器,旋转着,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烟雾。墙上挂满了昔日的男女老校长们的肖像,他们都在各自的像框里轻轻地打着呼噜。房间里还有一张巨大的桌子,桌脚是爪子形的。在桌子后面的一块搁板上,放着一顶破破烂烂的、皱皱巴巴的分院帽。
它正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打量着她,埃尔莎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问道:“分院帽先生,我在想当初你把我分进斯莱特林是不是一个错误。”
分院帽愣了一下,缓了缓,然后才慢慢地开了口:“小姑娘,我想我并没有错。”
“你错了。”她大声说道。
分院帽这次没有直接和她争论关于对错的问题,而是反问她:“怎么,你不喜欢自己的学院吗?”
“是的,我不喜欢。”
“可是我认为很合适。”分院帽想了想,又说,“只是人们总是看不清自己更多的内在,往往他们看到的都是表面的东西。”
“可我不是纯血统,也不是贵族,斯莱特林引以为傲的条件我都没有!”
埃尔莎相信这只脏兮兮的帽子刚才咧嘴笑了笑,它扭了扭,继续说道,“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埃尔莎。兰顿,而有些问题并不是作为一只帽子可以完全解释的。”
埃尔莎还想说些什么,不过马上的,她被一声啼叫声分了神。在门后一根高高的镀金栖枝上,站着一只如同火鸡一般的红色大鸟。不过很快的,她就没有精力再去思考那是只什么生物了,因为斯拉格霍恩教授和邓布利多校长已经走了进来,斯拉格霍恩教授看上去一脸的不满。
“教授。”她轻轻地叫了一声,看来事态严重,她要被开除了。斯拉格霍恩教授一定巴不得把她赶走,哪怕是赶出斯莱特林也好。
“哦,兰顿小姐,来一杯桔了味汽水怎么样?”邓布利多意想不到的对着她露出微笑,他正和蔼地看着她,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在半月牙眼镜后眯成了一条线,“霍拉斯,你也需要来一杯吗?”他对身边的斯拉格霍恩说了句,并挥了挥手,三杯盛着桔色液体的茶杯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他径自拿起了一杯,喝了一小口,纠起了整张脸,“唔——味道还真不错。”
一种酸酸的味道在埃尔莎舌根迅速漫延上来,她相信那种味道一定很酸,酸得她一点口渴的感觉都没有了,她看着自己面前的桔子汽水发呆。
“你不要喝一口吗?孩子。”邓布利多又问道。
埃尔莎回过神,她伸手拿过茶杯喝了一口,一股酸得让她的味蕾顿时失去知觉的感觉让她整张小脸立即纠在了一起。她感觉自己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她抬头看向邓布利多,他也正为自己面前那杯汽水而纠起着满是皱纹的脸。斯拉格霍恩教授并没有喝,只是有些无措又有些生气地看着邓布利多,他仿佛也被酸得纠起了眉头。
“阿不思,我认为,没有必要再让我重复发生的事。”他终于开口道,“兰顿小姐不应该在课堂上失控。”
埃尔莎垂下了眼睑,她咬紧了牙,试图让那股酸涩的气息咽下去。
“嗯,霍拉斯,兰顿小姐确实不该这么直接的去做这些伤害他人的事。”邓布利多从月牙眼镜后看着埃尔莎,“而且我相信兰顿小姐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是吗?兰顿小姐。”
埃尔莎咬着自己的嘴唇,她仍然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不说那是瑟琳娜的诡计,也没有说自己错了。
“我认为兰顿并不适合斯莱特林,阿不思。”
“霍拉斯,没有先例,没有人质疑过分院帽的决定。”邓布利多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这是霍格沃茨的传统,我们并不能因为某个学生犯了错误而做这样的决定。”
“可是,阿不思,兰顿的魔药成绩糟糕透了,我和你说起过。”
“可是,霍拉斯,宾斯教授告诉我兰顿小姐对魔法史有着让人意想不到的理解。”
“无法改变?”斯拉格霍恩有些动气地踱着步,“她在斯莱特林并不合适,对有些事我们都有所了解,这样让她很痛苦,阿不思。她并不被斯莱特林所接受,她的麻瓜母亲和麻瓜父亲……”
“霍拉斯!”邓布利多突然提高了音调,打断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话题,“这不合适。”他与斯拉格霍恩对视了片刻,终于,斯拉格霍恩点了点头,他看了埃尔莎一眼,眼神里带着无奈,他转身离开了校长室。
现在,校长室里只有埃尔莎和邓布利多两个人,如果算上会呼吸的生物的话,还有门后的那只如同火鸡一般的动物。邓布利多看上去并没有想要责怪她的意思,埃尔莎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邓布利多将十个修长的手指的指尖碰在一起,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邓布利多才说,“这个世界上有理解必定有误解,我的孩子,这点你一定明白。”
心里的酸涩感顿时涌了起来,埃尔莎感觉自己的眼泪正在不客气地疯涌上来,可她克制住了,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忍受这种酸涩,而她一直认为这样的忍受对自己来说轻而易举,哪怕在进行这件事的时候胸腔里的气息会变得不那么平稳,哪怕那里会痛苦的叫嚣,如同有什么东西在尖叫……
“不是我。”她轻声说。
“嘘——”邓布利多将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边,他的声音更温和了些,“当然不是你,我的孩子。”
“教授,我糟透了,是不是?”她鼓起勇气抬起眼睛看着邓布利多。
“这只是一个过程,孩子。”邓布利多安详的坐在那里玩着自己的手指,“谁都有迷茫和犯错的时候,所以我们需要学习。这点霍格沃茨可以帮助我们。”
“我总觉得那是错的……”她又低下了头,不敢说下去。
“对或错都是一个行式,埃尔莎。”他叫她的名字,听起来充满着情感似的,他站了起来,高高瘦瘦地身形看起来高大无比,他朝站后的生物走去,并用手指轻抚着那个生物的羽毛,“它叫福克斯,是一只凤凰。”
“凤凰?”可童话中的凤凰不是这样的。埃尔莎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只叫福克斯的凤凰,它可长得真丑。
“它很特别。可是人们对于某些故事里的描述总是过份的沉迷。而真相往往会被掩盖下来,但愿,但愿福克斯没叫你失望。但它非常神奇,是不可多得而且异常忠心的伙伴。”邓布利多的声音依然是充满情感的,他爱抚着那只丑陋的大鸟,低头看了一眼埃尔莎,对着她笑,“我们身边的故事包括人,往往是一个道理的,埃尔莎。”
“我……”
“你会明白的。”邓布利多依然满脸的慈祥,走到埃尔莎身边,“回去吧,今天的事别有负担,孩子。”
就像是一种暗示,当埃尔莎安然无恙地回到斯莱特林的休息室时,瑟琳娜连同安姩跟见了鬼似的几乎同时用最快的速度逃走了。然后,就连周围斯莱特林们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起来,没有不屑,没有鄙夷,更听不到嘲笑,就算埃尔莎独自在休息室里看书,在她的周围也不会有人故意去打扰。
“我听说了,干得真漂亮,埃尔莎。”希西尔在她耳边小声说。
“让人惊叹的表现。”琪维这样评价她。
“你是怎么做到的?”夏莉对着她讨好的笑,她在她们的宿舍里急切地想要知道当时埃尔莎的想法。
就连麦吉。诺特也多看了她两眼,她还把自己二年级时期的草药学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