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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都不是埃尔莎所关心的;斯内普有邓布利多的保释;而培提尔依然被关在阿兹卡班。
卢修斯。马尔福依然风光无限;他和埃尔莎的合作关系让他实际上在校董事会上持有了20%股份;这种优势让他信心满满。
埃尔莎成了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古代魔文教授,她和凯瑞迪。布巴吉也就是琪维在一起;还有那个总是阴沉着脸不怎么喜欢搭理人的斯内普也在霍格沃茨当起了魔药学教授,他终于有了可以整天守在坩埚边最好的理由了,不过,最糟糕的在于没有人喜欢他;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惧怕他,孩子们给斯内普起了一个很形象的绰号“大蝙蝠”。唔——确实挺形象的。
“他在自责与痛苦中不能自拔。”邓布利多这么评价斯内普,“可人活着总得有个希望。”
埃尔莎并不认同邓布利多的做法,把斯内普禁锢在身边,给他一份工作让他用忙碌和冷漠麻痹自己,他的心和灵魂确实都在自责与痛苦中不能自拔,斯内普的性格她太过了解,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犯下的错,他一定会把莉莉的死全部归在自己身上,他的世界里现在只有仅存的回忆了。
“我告诉他,那个孩子,有着莉莉一样的眼睛。”邓布利多说。
有时候埃尔莎认为邓布利多也非常的残忍,他总是喜欢说实话,总是喜欢教导他们坚强的面对现实,连每个人应该有的逃避的空间都容不下。她敢保证斯内普一点都不想面对那个孩子,那个莉莉和詹姆。波特的孩子。她曾去偷偷见过那个孩子,她和莉莉的麻瓜姐姐住在一起,那个孩子瘦瘦小小的,有着黑色的乱糟糟的头发,眼睛是莉莉的,漂亮的湖水绿,他的姨妈和姨夫对他并不好,简直是糟糕透了。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需要帮着姨妈做家务,每天只能吃两顿饭,一顿饭只有两片干面包。
埃尔莎和琪维的关系还算不错,或许在这个学院里只有琪维和她走得最近一些,埃尔莎变得不太合群,甚至有时候还有些我行我素,她依然不喜欢穿巫师长袍,这一点麦格教授说了几次都不怎么奏效后最终只好选择放弃。
古代魔文教室与办公室犹如吉普塞女郎的房间一般,油画一样的浓重颜色从书架到墙壁。在每一次的假日后埃尔莎总能带回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非洲大象巨大的牙齿,狮子的标本,还有一些古怪失传的书籍。
“她的办公室是宝藏。”邓布利多校长和麦格教授总是用这样的玩笑来形容。
那里总是飘着一股香味,似有若无的,她在这种香气里自行添加了可以使人清醒的薄荷香气。在埃尔莎种种怪异行为下邓布利多到是一直持有宽容的态度,他还给埃尔莎开了先例,将整个城堡的七楼全都腾出来供她一个人使用,那简直是一个博物馆。
培提尔给她留下的木盒里是一枚古灵阁的钥匙和一封信,埃尔莎原以为又是一仓库的金币,不过这次她猜错了,是书籍,培提尔留给了她一仓库的古书和珍贵的羊皮扎记,那些书年代久远,有些甚至早就失传了。
培提尔留下的信很简短:我希望你是水,因为,水是无所不能的。
培提尔依然会进到她的梦里,但不频繁,他看上去很疲惫,一次比一次疲惫,而且他瘦了许多,就算在梦里埃尔莎都能感觉到他的憔悴和辛苦可他依然是笑着的。不止一次,埃尔莎都想告诉他,她和卢修斯。马尔福正在等待时机让他重获自由,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培提尔不会喜欢她和卢修斯。马尔福依然有交集,培提尔不会允许自己成为一种负担或交易的筹码,在有限的时间里她也不会允许自己去破坏和谐的氛围,她只要看着他笑,然后让他拥抱自己就够了。
“培提尔,我很想念你。”
“埃尔,你是我活下去的信念。”
她只要听到培提尔这么说,就足够了,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嘉乐和马里奥很好,他们依然住在巴德莱。巴伯顿小镇,埃尔莎在那里找了一间屋子,假日的时候会回来,他们成了邻居,还有梅基姨妈一起。
生活在不完整和平静中渡过,时不时的生活会给你带来一些烦恼或惊喜。
第195章
新学期;霍格沃茨面临的是新一轮的挑战,好几个孩子被石化了。
埃尔莎越来越烦躁,越来越焦虑,这样的日子让她坐立不安。培提尔好久没有入梦;如果可以她需要好好问问培提尔知道的关于日记的真正秘密;包括还有那些她所不知道的,呆在霍格沃茨越久;她就越相信卢修斯。马尔福对她说的关于投资的话题,埃尔莎觉得培提尔和邓布利多之间一定达成了其他她不知道的协议,除了认罪,除了财富之外的东西,否则邓布利多决不会同意做她和凯瑞迪。布巴吉的保护伞。
这个城堡有着太多的秘密;在整件事发生的同时;邓布利多就像是完全是抱有知晓并且任由事态继续发展的态度,这太不可思议了,相反,他还反过来安慰他们。
“一切都会过去的,要相信哈利。”邓布利多在离开霍格沃茨时这么说。
看着躺在床上被石化的赫敏。格兰杰,埃尔莎皱起了眉头。她无法预知之后还会发生些什么,她甚至都没有学过一天占卜学,她的那些带着预知性的梦就像从未发生过,在整整11个年头里它们再没有出现过。
这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姑娘,在哈利。波特一年级时,是这个小姑娘在地窖里顺利无误的解开了斯内普设下的药剂谜题。这是一项完全秘密进行的任务,斯内普被信任,这是埃尔莎愿意看到的。
“我需要和你谈谈,巴布林教授。”
斯内普的突然出现让埃尔莎显得有些狼狈,她连忙解释道,“我替格兰杰小姐惋惜,不过好在斯普劳特教授的魔苹果快要成熟了。”她往临床上另几个学生看过去,他们都一一被放置在那里,同样被石化了。
“哦?看来你和格兰杰小姐非常投缘,下个年头,我想她就会成为你的学生了。”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说,“但愿,如果她能恢复正常的话。”
“你说需要和我谈谈?”她问。
这些年里他们一直保持着良好又平淡的同事关系,见面的时候打个招呼,斯内普并不是完全没有礼貌的,他始终保持着斯莱特林虚伪的礼貌,包括他带着油滑的斯莱特林式的说法腔调。
可他也是努力的,正因为他的努力,他成为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接班人,成为斯莱特林学院院长完全是他的努力与本事换来的,这点当仁不让。而且,这点可不像她那么名不正言不顺,虽然她自认为自己的古代魔文课教得还不错。
“你和卢修斯依然保持着原有的关系吗?”他问。
埃尔莎的脸上一瞬间的僵硬,迅速地看了一眼斯内普,这个涉及到个人隐私的问题并不适合在目前两个人的关系下进行,他从未打破这个规律询问过关于此类问题,包括任何人都没有。
这个城堡里大大小小的教授都多多少少知道她和卢修斯。马尔福的交情还不错,他们有往来,很多取决于很多年前闹得沸沸扬扬的绯闻,可她的作风一向正派,除了她讨厌穿如同参加葬礼般深色的巫师长袍,喜欢穿招摇的艳丽长裙外几乎从里到外都是正派的,就连一向严厉的麦格教授都对此挑不出什么毛病。
她甚至都没有让卢修斯。马尔福再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首先,我需要表明,我和马尔福先生之间的往来并不是什么秘密,斯内普教授。”或许是因为这样的说法太过模糊,她又不忘补充道,“我不知道你指的原有的关系是什么,可我能告诉你的是只仅仅于往来,这样的往来关系我们保持了11年,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斯内普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哦,请原谅我的冒昧之举。只是单纯的关心,你一定不陌生,我和卢修斯认识了近20个年头。”
“谢谢!”
“我想说的是,最近我得到了一本书,这是一本古老的书籍,可有些地方晦涩难懂,我认为需要找一个这方面的专家询问。”斯内普说。
“哦?”埃尔莎稀罕地瞥了斯内普一眼,并从他手里接过那本书,这完全是一本非常古老的手抄本,上面的字都有些不怎么清晰了,她非常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这本书非常珍贵,可更多的人把当做寓言故意来看,那些抨击教会的故事并不适合你。”
他点了点头,并且平静地说道,“其中对于灵魂的及记忆的解晰并不是很清晰。我想我是遇到了难题,关于我的记忆出现了一些问题,是什么样的情况下会觉得似曾相识呢?而当我努力去想的时候,又变成了空白。”
埃尔莎感觉自己就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