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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只是另一则用来骗人童话,与人的灵魂有关。”
“这无疑是一种消遣。不过你总有办法把古怪的书籍当成童话来看,这很好。”他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揉了揉埃尔莎的头发,“早点休息吧。之后几天我很有可能要让你独自一个人呆几天。”这么说着,培提尔重新坐在了书桌前,接下去的时间说明就是他独自一个的了。
“你要离开这里?”埃尔莎不确定起来,“晚上也不回来吗?需要几天?”这一点不像她,就像是惊弓之鸟。
她确实是害怕,培提尔要去杀人了,培提尔是食死徒,那些看似可笑的暗杀名单明明是一种挑畔,之后的几天就是腥风血雨,你杀他,他杀你……
“不会很久。”培提尔平淡地回答,对于埃尔莎不确定的担忧他看在眼里却又视若无睹,他必须让自己狠下心肠,那些儿女情长都不属于他。
“什么时候去看看你的母亲?”他问。
“不。”埃尔莎轻声回答,那种不确定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比刚才更为强烈,“她一定很好。”
“是的,她生活得很好。”培提尔转过头来看着她,对着她笑,“你在这里我无法专心做自己的事,小姑娘。”
她苦涩地笑笑,她确实该离开了,通常这个时候培提尔就会撵她去睡觉,然后自己一个人呆到很晚,究竟有多晚埃尔莎从不知道,她想着更多时候应该是天快亮的时候,培提尔最近睡得很少,他一向英俊的脸上都带着无法掩藏的疲惫。
“事情一完你就会回来吗?”她继续不确定地追问。
“当然,否则呢?”他问。
埃尔莎的依赖明显骤增,他猜想她一定又预见了什么,只是她并没有对自己提及,那一定是不怎么好的预见,以至于让她如此慌乱,她越来越瘦弱,就连精神也变得不是很好。莎拉都说埃尔莎最近的睡眠有些糟糕,为了不去做那些让她害怕的真实梦境她会选择整夜整夜不睡觉。
培提尔从书桌前站了起来,他拉着埃尔莎一起坐进边上的皮制沙发里,轻轻地拍着她的手安抚,“我只希望你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平安无事,可并不代表我就此证明我不再是个黑巫师。”
埃尔莎当然明白自己没必要成为培提尔的累赘,可她就是无法向他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自己出了什么问题。一个梦,整整纠缠了她大半年,那些断断续续的哭声和笑声越来越清晰,就连身影都越来越真实,就像它们随时会发生。巫师的梦境有时候带着某种预示,她从那本书里读到过这句话,虽然她从未认真的学过一天占卜学。
她只能无力又无助地对培提尔说,“你一定会回来的,我在这里等你。”
这无非将注定又是一个纠缠的夜,埃尔莎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以及床幔,睡前她清空了大脑并且喝了一些缓和剂,这样起码可以逼迫自己在相对平静的环境下可以睡去。
可就在自己的意识模糊后没多久,又变得无比清醒起来,清醒地就像她自己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赤着脚,穿着晨褛站在废墟里,脚下冰冷的瓦砾直接刺痛了她的脚……
空气中好像还带着伏地魔的声音,他的杀戮咒,以及一道绿色的光……
尸体,呈现在她面前的是尸体。詹姆的,莉莉的,还有摇篮里的婴孩撕心裂肺的哭声——
“avada kedavra!”
然后伏地魔开始撕心裂肺的尖叫……如同地狱深处鬼魅的叫嚣声。
埃尔莎感觉自己身后有着一种巨大的吸力将自己的身体吸了起来,整个身体慢慢从后飘去,那间房子重新变成了一堆废墟,明晃晃的灯光就在自己的头顶上诡异地摇来晃去。孩子的哭声由近至远,越来越模糊……
“不——”埃尔莎大叫着醒过来,呼吸在那一刻回来了。只是一个梦而已,一个完整又清晰无比的梦……她深深的呼吸,全然不理会汗湿的额头与身体上的粘腻。门在那一刻被推开,培提尔紧张地看着她,就像在担心她的状态一般。
“你没事吧。”他走到她的床边看着她,一边关切地问。
埃尔莎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正在为自己整理着思路,“为什么会这样。”她无助又迷茫地问。
“只是一个梦。”培提尔的回答看上去充满着说服力。
埃尔莎苍白无力的笑,“我总在做同一个梦,培提尔。”培提尔的反映很平淡,她的脸色又白了白。
她总是认为自己有些不对劲,从梦到埃尔维斯。罗齐尔死亡真相开始,以及关于雷古勒斯。布莱克掉包了的那个挂坠盒,她一直在寻找答案,从那些古老的书籍以及扎记里,她并不是有多迷恋那些古老的文字,只是想要一些足以解释的理由。巫师的天赋是来自自身魔力的不同而不尽相似,巫师会有一些预见,分为各种各样的形式……
意识到埃尔莎的思绪飘离,培提尔将她的肩膀扳正,迫使她能看着自己,“别太担心,我完全懂得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
埃尔莎努力笑了笑,她不想让他分心,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自己也能感觉到自己完全的依赖,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像,她无法失去他了,就像,他每天回家是一种应尽的责任。
然后他们沉默下来,她任由培提尔将自己额间的被冷汗打的头发撸到一边去,他正看着她,用那种宠溺的认真的眼神,如果是以往她一定会害怕,那毕竟不全是一个父亲对待女儿的眼神。可现在——
“能陪我一个晚上吗?”她用极小声的声音询问。她只是生怕天亮后培提尔离开,他并不是去参加宴会或聚会,他是去杀人……
培提尔灰绿色的眼瞳闪过一丝情绪,就像无法理解埃尔莎的意思一般,他依然看着她,用那种让她害怕的不敢直视的眼神。
可她带着凉意的手塞进他的掌心里,那一刻,埃尔莎在他眼里是那么的无助又另人心疼,他迟疑了,然后回握住她。
埃尔莎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放进培提尔的掌心里时,那里颤抖了一下,连带着自己的心也为之颤抖了一下,那并不是一个女儿对待父亲的情感。
“我会好好活着。”他重复说过的话。他的手掌就放在她依然有些凉意的脸颊上,那声音听上去就像在起誓。
培提尔的吻开始落下来,落在她的额头上,她的鼻尖,她的脸颊,她的眼睛,最后是她的唇……
就连她都不记得那双柔软又带着异常好闻的薄荷香的双唇对自己而言有多眷恋,她只是放肆着自己的感观去感受那股熟悉的气味,与斯内普的生涩有别,与卢修斯的霸道及高超的挑弄有别,他们的唇合拢一起就像是天衣无缝的,柔软的唇,微微扎人的胡须,慢慢挑动着的舌尖,就连同他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手上的动作重了一些,自然而然地将她带到了怀里抱住,埃尔莎从睫毛缝里看过去,在看到他的神情时又迅速地闭上,他看起来比她更为专心……正当她沉沦在辗转中就要失去知觉时,她感觉到培提尔的手开始游移在她的身上,她只穿了薄薄晨褛的身体显得兴奋异常。
直到,培提尔压在她的身上依然如同绅士一般在她耳边轻声询问:“可以吗?”她羞红了脸,将他的眼睛蒙上……
那确实是一种相当美妙的感觉,当她不再生涩,当她已然懂得如何调情,当她开始了解自己的身体。他在她的身体里感受她的情感,她的温暖,她的悸动时。这一刻,培提尔知道自己沉沦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肉汤送上。别的,别太纠结。
第187章
培提尔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已经离开了;那时候埃尔莎还在熟睡,他没有叫醒埃尔莎;她好几天都不曾睡得那么沉;一直窝在他的臂弯里一动不动,就像一只有着轻浅呼吸的小猫。
在培提尔离开后的几天里;埃尔莎依然做着他交待她要做的事,还有一些古代魔文要翻译;还有一些有关于自身的谜题需要解开;剩余的时间就是坐在阳台上发一会儿呆。莎拉会做一些小时候埃尔莎爱吃的小点心放在她边上,虽然她吃得很少。
秋天的风吹在身上很凉爽;原本湿润的空气里居然早早就有了深秋才有的干燥。整整一周的时间,没有培提尔的消息;只有每天那些不实的新闻以及被食死徒鼓吹着的胜利的消息;还有的就是一条又一条足以让埃尔莎心惊肉跳的讣告。
她整夜整夜睡不好,整夜整夜睁着眼睛,直到天朦朦亮时才允许自己小睡一会儿,然后反复几天后终于才疲惫的用一整个夜晚进入沉睡,再然后又睁着眼睛到天亮,周而复始的循环。
培提尔离开后的第十二天,埃尔莎出现在巴德莱。巴伯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