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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我只知道情报员在冒着生命的危险,你却提前撤了。”看来是不死不休了。
再次深呼吸,笑颜展开,“我的工作不用您来质疑,我有我的任务。对此,肖副司令没有异议,您有?”
“是啊!你是B市来的,当然看不起我们地方的,不听我们指挥也是可以理解的。”陈处长看来是不理解自己的苦心了,还有些煽动的意思。
秦岭没有深呼吸了,她示意众人出去,江晨很热心的开始清场,很快,屋内就剩下秦岭和陈处长了,江晨很贴心地关上了门。
陈处长心里一悸,后又想还怕一个小姑娘?干脆抱着双臂靠墙盯着秦岭,“怎么?有话不能说?还私下说?”
秦岭踱步到了他的面前,细细地看了他一眼,绝对是细细的,因为秦岭的眼睛是眯着的。“陈处长,我们只是收集情报,配合行动。扪心自问,我可有渎职?”
陈处长的嘴张了一张,又闭上了,他没有要说的。可是秦岭有,“瑞丽一役,你不顾我的死活,我理解为战场形势变化你力不能及,不要忘了你我都是做的特殊职业,如果你因为失误而迁怒与我,我认为你不够专业。”
陈处长想开口,秦岭没有给他机会,“我自从到了境外,传回的情报有没有用你扪心自问,这一次撤出的原因你不知道?那我就再说一遍,是因为东风行动的主要执行人——东风他犯了错,犯了忌。这要是在战场上我可以直接杀了他,也不能让他成为我们身后的那只枪!”
“你胡说!东风是……”“肖副司令的养子,功勋侦查员的儿子!”秦岭抢答成功,陈处长惊得张大了嘴巴,这是机密,机密!怎么能拿出来讨论?
“机密?哼!你认为是机密,我却不这样认为。”秦岭呲笑着靠近陈处长的耳边,“我认识程远航十几年了,从他违规和我接头,而后擅自行动去狙击金庭,再以后没有给与我支援,反而落井下石,害的我必须撤离……。这一切,你不知道?”看着努力镇定的陈处长,秦岭的笑意更深了,“你知道吗?你是知道的,你没有上报?你把我们这些前沿的情报员的命当成了什么?升官的跳板?”
难得的是陈处长沉默了,这个丫头知道这么多?看来……。秦岭的笑意收了,她有些痛心的看着面前的陈处长,此人能力一般,心机一流,难得的是决断力一流。“我,从小在肖副司令家长大,如果不是任务,也许根本不会接触到工作中的远航哥哥。陈处长,家哪有国大?你怎么会糊涂?我们这一行一失足就是一辈子的污点,没有重来的机会,还会给家人带来无尽的耻辱。”
如当头一棒,陈处长醒了,他没想到秦岭和肖副司令家颇有渊源,他惹不起,对于工作,他不能糊涂,特工如果失足可是会累及家人的。
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秦岭松了口气,现在不能和陈处长翻脸,他有心结是他的事情,不能让他影响了工作,“陈处长,程远航的事情你还是要酌情汇报,这次联合行动汇集了多家单位,不是你我不说就没有人知道的。我当天撤退现场就有包括我,远航哥哥,还有至少两家友军的人在场,你看着办。”
陈处长心里的苦啊自己知道,江晨否决了配给他的助手,所有的人员配给都是自带,或是指名的,那些人根本不受他控制。程远航因为一心要灭掉阮氏,所以很多的事情都是先斩后奏的,别提什么情报共享了,现在他像个瞎子,聋子。
“你不着急,朗宁他已经入境了,他比我们急!现在是要确定接货地点。我听说朗宁在几个月之前来过克什米尔,他是个凡是都要最后确定的人,他最后确定的地点就算不是也不会相差太远。”秦岭开始就事论事,打开了地图,开始讲解情报的汇集分析,好似刚刚的争论没有发生过一样。
陈处长看了一眼秦岭,这丫头倒是拿得起放的下,可是太小了,有些气盛。罢了,不予她计较了。他的头也凑了过来,盯着地图。
遇险
和陈处长讨论了很久,终于达成了共识,他的人负责行动,秦岭负责和江晨沟通,让江晨他们负责情报的接收。
“我不去!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来这里只是收尾。”江晨的眉头皱的一团,他一个劲地摇头,“妹子,你傻了?答应陈处长那个老狐狸?陈处长他不怀好心!你已经是阮文雄的菜了,你不去找他他都不会放过你,还送上门?”
秦岭咬着一块馍,半天咽不下去,“我想了一下,再过最多三四天,阮文雄一定会来克什米尔,这样密支那的别墅就会空虚,你可以去趁火打劫一下。”
“切!我又不是强盗!我不去。”一票否决了秦岭的提议,虽然这是个好机会。
秦岭叹了一口气,按着江晨的肩膀,盯着他那黑瞬,看着那眼瞳里映出自己的身影,那里满满的全是担心。半晌,颓然的放下手,抱住自己的双肩,悠悠地说,“我很安全。这个机会难得,朗宁现在没办法分身,阮文雄又紧张泰国的大选而不敢失败,就连程远航他也顾及不到密支那的情形。你趁此机会就和林毅一起撬了别墅的保险柜。那里面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江晨直觉地想点头,忽然清醒过来,“MM的,差点被你绕进去,我不去!东西可以等卫星资料拦截以后去拿。”
“叮铃铃!”一串钥匙晃在江晨的面前,秦岭从后面探出头来,“密支那二楼的书房坚固程度堪比银行的金库,除了朗宁的瞳孔可以开锁,阮文雄的钥匙也可以。真的不去?”
江晨的心动了,可是他还是强撑着面子,“哼!一把钥匙就可以进去?那也不怎么坚固吗?”
“铛铛铛铛!还有呢!”秦岭现在觉得自己像机器猫一样,她取出一个透明的盒子,里面有一些透明的薄如蚕翼的胶质型物质,小心地取出一片,上面标着左一,江晨伸头一看,剩下的标着别的数字,看来是指模了。
看到江晨不感兴趣,秦岭嘟着嘴,“来点表情吗!人家费了老大的劲搞来的。你不知道那个阮文雄就像个清道夫一样,都没有女人能近的了身,防备心又重…。”
“那你怎么得手的?”江晨才不信呢,这个小狐狸就会瞎吹。
秦岭沉默了,把东西收好,推给他,“反正我给你了,你到时候把指模套在手上,记得先按左手,开了四道锁以后按右手小指,然后再开最后一道锁。进了书房以后,保险柜在墙体里,上面的遮盖物可能会有所变化,你只要记得在东南角落,从门口进去大概七步以你为指针50度左右的墙体里,别的东西别乱动。”
“怎么来的?”江晨不给她躲闪的机会,“你说不容易一定很难,说说吧!”
看得出江晨是真的不开心,自己一定是刺激到他的大男子主义了,“好了,上次在八莫,阮文雄想给我催眠,哎哎,我是谁呀?他没成功。我呢就趁机印下了他的几个手指印,第二天我装作一副扑街的样子,他好心扶我,那我也不能不礼尚往来,就印了他的钥匙印膜…。”
“你……你!”江晨无语了,谁会在生死存亡的时候还占别人便宜的?是秦岭!是谁在狼狈至极的时候还不忘给人以深刻的报复的?是秦岭!
看到江晨阴晴不定的脸,秦岭推着江晨往门口走去,顺便把东西放进了他的腰包,“好了,别扭的小孩,快联络林毅,人家很忙的。还有,你们如果撤退的时候有阻碍,我上次在花园里埋得hei索金还有剩,你只要从大厅里的电话线上再扯一根线就成了拌索雷,虽然没有遥控的好用,将就吧!”
小宇宙彻底发作了,江晨使劲摇着秦岭的肩膀,“你就不能省心一点?你能不能乖乖的在我的身边,我会保护好你的。”
秦岭的姿态绝对是低的,“好好!听你的。”看着江晨缓下来的脸,秦岭拍拍自己的小心肝,“发什么火?要生气的是朗宁吧!他每天打的电话通着雷,不爆该偷笑了!……”“啊啊啊!救命啊!”再度爆发的江晨追着秦岭开始打,这个死丫头,知不知道安全怎么写?
由于不知道阮文雄什么时候来克什米尔,江晨他只好早早地等在密支那,时机是很重要的,尤其是秦岭冒着生命危险得来的机会更要珍惜。可是江晨还是不放心秦岭一个人留在陈处长的身边,在他眼里,陈处长不是一个可以交命的同伴,虽然秦岭暂时用言语稳住了他,不带他哪一天头脑发昏卖了秦岭。所以他留下了白部岩,这是一个苗族的勇士,他的专长是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