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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秦岭没有给他任何回答,只是呆滞地看着他和他,阮文雄一惊,“怎么回事?难道你的催眠对她没有用?”
风河赶紧伸手翻翻秦岭的眼皮,里面的眼瞳已经散大,毫无神采,那为什么会没有用?“阮先生,她已经是毫无自主能力了,可是为什么没有完全沉睡意识,这一点我不得而知,不过倒是有一种可能,就是她曾经被催眠过,让她的意识已经没有办法再沉睡了。”
“那我不就没有办法问出我的答案了?”阮文雄用手搓着下巴,陷入沉思之中。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对这丫头的脑损害非常大,如果不是必要,我不主张给她深度催眠。”风河还是有些良心的,看着这个花一样的女孩,他竟然起了恻隐之心。
阮文雄的内心也在煎熬着,朗宁对这丫头可是动了真感情的,他可从没有看见儿子对哪个女人如此痴迷,如此迁就。这要是伤了她不是给自己添堵?思前想后,他还是脱下自己手上的扳指,递给风河,“尽量吧!以她的安全为第一考量。”
风河抿着嘴,皱着那双八字眉,望着秦岭心中叹息了一声,“让沉睡的意识清醒吧!”说完扳指浓艳的翠色在秦岭的眼前划过,秦岭很痛苦地往前一扑,手指狠狠地抓住了风河的手,尖利的指甲已经深入了他的皮肤,嘴里发出了如困兽般的嘶吼,“头好痛,好痛!走开,停止这一切!不然我会杀了你!嗷嗷!好痛!朗宁,救我,救我!”
原来秦岭这丫头对朗宁不是毫无感觉的,对于秦岭在如此时刻呼唤朗宁,阮文雄觉得很欣慰,至少儿子不是单相思。
风河甩开秦岭的手,继续用着魅惑的声音对着秦岭说着宛若在梦中的话语,“说吧!全说出来。这样你就能轻松的想飞就飞了,你的身体就像一根羽毛一样轻,飘呀飘呀……。”看着已经陷入深度意识涣散的秦岭,风河对阮文雄点点头,“先生,可以问话了。”
阮文雄选择对秦岭的痛苦视而不见,他轻轻地扶着秦岭的肩膀,用极其温柔的声音问她,“你是谁?谁是你最亲近的人?”
“雪,我的名字是雪,薄雪。我和哥哥相依为命。”秦岭的嘴里吐出了阮文雄想听的话,他捏住秦岭的肩膀,“谁是哥哥?”
“景博,景博是我哥哥!我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妹。”秦岭的话令阮文雄一惊,原来景娴不是唯一的血亲,这还有一个漏网的鱼呢!
“你认识景娴吗?为什么她好像不认识你?”阮文雄开始问出他的疑点了,他关了景娴有两年了,可是一无所获,他总要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景博没有把实验室交给景娴。
“我看过她的照片,她也许看过我的照片,也许没有。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哥哥的妹妹!哥哥想让她平安过此生,所以一直没有让她参与任何事情。”秦岭使劲地锤着自己的脑袋,要炸了!
“景博说什么是机密?什么不能说?什么绝对不能说?”阮文雄看着风河递上来的纸,读着上面的字句。
秦岭像是要抵挡住这逼问,又像是想倾诉,她的脸都扭曲了,“不能说,绝对不能说我是景博的妹妹!不能说武器实验室的任何事情!不能够让任何人伤了景娴…。嗯嗯…。”
阮文雄倒有些同情秦岭了,为什么相同的妹妹,景娴可以置身事外,而秦岭却不能呢?反而要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负担?“实验室里有什么小秘密吗?”
秦岭此时反倒像是解脱了一样伏倒在床上,“我没有开启过实验室,也没有唤醒过哥哥隐藏的武器设计员,因为我没有得到开启的密码,密码藏在哥哥的手表里,手表丢了。”
风河凑上来,“先生,景博死的太突然了,他还没有来得及交代,我看不能再问了,这丫头已经虚脱了。”
阮文雄翻过秦岭的脸,果然,她的脸上都是冷汗,脸色苍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确实不能再问了,可是还有一个疑问要问:“你上次炸花园用的是什么”
“hei索金,加定点遥控。”秦岭已经是毫无力气了,她伏在床边上,乌黑的头发散落在旁边,衬得她的小脸更加雪白。
阮文雄仔细评估了她的话,“hei索金”这种稳定的炸药确实可以造成如此巨大的威力。“风河,你扫尾吧!她是不是不能潜意识催眠?有没有办法灌输一些既定事实给她?”
既定事实就是给你的脑海里一些编造的故事,让它真实地存在于你的心里,潜意识里,深信不疑!
风河有些歉意地摇摇头,“先生,她的头脑被两种不同的催眠术下了禁制,再给她下这个,她可能就废了,当然也不能帮您找到您想要的东西了。”
“算了,算了!我弄残了她会伤了朗宁的心。奥?景娴的潜意识里你下了什么?她的那个保镖最近很不安分,我不希望出什么乱子。”还好,阮文雄看在朗宁的面子上放过了秦岭。
风河也是一阵侥幸,总算是保住了丫头的小命,至于景娴,“应该不会出事,我下的禁制是不可能被破解的,那叫一个绝!”
阮文雄看了一眼屋内,“打扫干净,不要让她觉察到是什么不对劲。”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秦岭的头也慢慢抬了起来,眼光清明,哪里有什么迷雾啊?
MM的!秦岭低咒着这两个杀千刀的,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满手的血色,刚刚的小刀用的真是地方!
八莫的秘密(四)
第三十五回八莫的秘密(四)
秦岭赶紧找来一张胶带对着床沿上细细地粘贴,终于,她抬起了手,把胶带对着手电的荧光,上面有一些淡淡的粉末,这可是她冒着生命危险从那个玉扳指上挎下来的,看来不是翡翠质地的。不然以翡翠3。3的密度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被秦岭取下样本?
经过这麽一折腾,很快就到了早晨,阮文雄因为不放心,所以第一次和景娴,秦岭一起吃早饭。玲姨的早饭已经上来了很久,可是还是没有看见秦岭的身影。
阮文雄皱着眉头,盯着楼梯的位置,终于不耐了,“玲姨,你去叫一下秦岭这个丫头,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睡!”
玲姨应了一声,还没上楼就看见秦岭下来了。她的模样把大家吓了一跳。景娴使劲咽了一口口水,“秦岭,你没事吧?怎么这麽没有精神?”
此时的秦岭虽然经过了化妆,可是她本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今儿一早起来就看见自己的眼睛肿的像熊猫,还布满了血丝,整个一个夜未眠的憔悴女人!想了一会儿,秦岭拿起了眼影把眼底化成了青色,眉头用赭色下拉,头发也不扎,就那麽散着,看起来就没有精神!她让自己的惨状加了不止十分。
秦岭有气无力地来到了离自己最近的座位,往上面一趴,“玲姨,我不想吃,能给我来一杯牛奶吗?”
阮文雄来到了秦岭的面前,撑起了她瘦弱的身子,“秦丫头,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医生来看一下?”
秦岭就势躺倒在阮文雄的身上,“阮先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今儿一早就起不来床了,真是病来如山倒啊!”弄得阮文雄有些不知所措。
玲姨赶紧过来接过秦岭,招呼景娴和她一起把秦岭又送回了楼上,“丫头,你先睡一会儿,醒了叫我。想吃什么玲姨一会儿给你做。”
听到了房门被关上的声音,秦岭钻出了被窝,靠在床上,眼睛盯着窗外,那里有阮文雄,还有那个夭寿的催眠师——风河。看的出,阮文雄在向他咨询自己被催眠的事情,这麽惨应该可以降低阮文雄的戒心了吧?
果然,下午,秦岭下楼就没有看见阮文雄,要说他是个大忙人看不见不稀奇,可是连守着秦岭的他的贴身守卫也不见了,就说明这个阮先生可能去处理别的事情了。
机会难得,秦岭赶紧叫来了郑城,“你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我们可能只有这一次的机会。”
郑城有些犹豫了,“景娴还是不理我,我没有信心带走她。”
秦岭拿出那条胶带,给他看上面的粉末,“你尽快研究出这是什么物质,找出它的光谱,波长。再把色彩还原成基本要素,我们模拟出阮先生手上的翠色扳指的颜色,这样就可以解除景娴所中的禁制了。”半晌,郑城没有动,维持着张嘴的动作,显然他很吃惊。
“啪啪!”两巴掌打在了郑城的头上,“你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不,是生命呀?快点呀!”还是没有动静,秦岭火了,“郑城,你是不行还是不会?你不要命早点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