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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蒙面三人进来,却是勇不可挡,宇文家的家丁们根本没有一战之力,片刻就被人救走了,罗裳等人也趁乱逃了出去,等着到了汇合地方,将着婉娘交给王老伯,吩咐他们一家人赶快逃命,然后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便见着秦琼柴绍夹着齐国远李如辉过来了,后面还跟着吊儿郎当的罗成。
“姐,你怎么在这儿。”罗成见着罗裳,赶紧就挺直了腰,兴颠颠的跑过来说,“没想到咱们在这儿遇到了,好巧啊。”
罗裳见着他这样子,忍不住笑了点着头说道,“是巧啊,要是你再提个灯,我再提个灯,这灯还是一样的,那就更巧了。”
罗成听着她这话,知道她这是知道了真相,可仍然厚脸皮的装作不懂,从着腰间把别的事物取下来,“哎,说到灯,我这里还真有一盏呢。你瞧。”
原来他手上的那花灯是可以折叠的,刚才打架的时候将着花灯蜡烛拔了,灯罩子跟着灯杆子都折了在腰上别着,这会儿拿下来一展,却又是个完整的了。
罗裳见着他盯自己盯得紧,实在是没辙,只能把手一摊,“我刚才把等忘记宇文成惠那里,现在却是空手了。”
“那我回去取。”罗成设计了半天,就等着这刻呢,没有灯怎么成,当下把自己的往罗裳手上一塞,就要往宇文家折返。
“表弟,”秦琼哭笑不得的一把拉住罗成道,“你刚才在人家家里放了把火,怎么能再去拿灯笼。好啦,别闹腾了,改明儿我给你买个新的,咱们还是先逃命吧。”
谢映登听着秦琼这话,面色古怪,柴绍不解的问他,谢映登这才说道,“一个杀人,一个放火,今儿咱们倒是把事赶全了。”
“你们杀了谁?”秦琼一愣,有些头疼的问道。他们不是只是救个人么,怎么惹了这么大事非。
“宇文成惠。”罗裳无奈的摊了摊手,“我不想的,只是他忽然从后面扑我,我没反应过来,就把他掐死了。”
“他怎么你了?”罗成一听这话却是急了。
“他没怎么我。”罗裳见着他这样,便给他解释道,“他本来是想非礼我,但是没打过,最后死了。”
她这解释,也是真的非常简明扼要了。秦琼知道她不爱多说话,只是听了这解释,脸不由自主的就囧了。
“死得好。”罗成恨恨的说道,暗想敢动我的人,活该把你狗爪子剁了。
“你们那里是怎么回事?”王伯当也很是头疼的看着齐国远和李如辉腰间缠的那些鼓鼓囊囊的东西,知道他们准时老毛病又犯了。
“呵呵,这个,”齐国远被他一瞟,装傻的憨笑着,按着腰间说,“罗少保遇到了秦二哥,他们兄弟俩说话,我跟老二觉得干得的有些怪没趣,宇文家那里又没有人把门,就进去吃了点小饭,喝了点小酒,顺手,顺手拿了点小财。”
原来罗成没有找到罗裳,便琢磨着宇文成都管京畿治安的,他手下有兵,便想来借人帮他寻人,没想到在门外遇到了秦琼。表兄弟跟着柴绍三人在那里见了面,正互相说情况呢,说着说着,忽然发现齐国远跟李如辉不见了。找了半天,只听着府里头喊杀声震天,一时也不知道是哪头出了事,便只好三人都蒙面冲了进去。罗成心眼活,见着己方人太少,要硬拼准折损在这里,于是先遣去四处放了火,然后才去救人。
两边一听完,任谁都觉得宇文家倒霉了,不过这会儿不是同情其他人的时候,秦琼赶紧催促道,“得,咱们赶紧出城,等出了城天高皇帝远的,也就不怕他们找茬了。”
罗成早就把行囊跟着秦琼等人放到了一处,倒也不用绕道,罗裳是身无长物,于是一堆人赶忙往东门走去,没想到走到一半,就听到街上传来吆喝声,“逛灯的老百姓们,有亲投亲,有友投友,无亲无友赶紧找店房去吧。城是关了,你们出不去了,宇文将军要捉拿响马啦!”
“宇文家反应过来了,”秦琼更是一个头两个大,当下把着罗成一拽,“咱们先找个地放躲起来。”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长安城的治安还是很好的,官府喊了几遍,街上的人便跑的差不多了,路上只剩下他们一行人格外的扎眼,秦琼赶紧拉着人就往背巷子里钻,这番钻了三五次之后,却是到了一道死胡同。
“怎么办?翻墙?”众人看着那堵墙,后面隐隐约约传来士兵奔走的声音,看来追兵很快就要了。
“宇文成都来了。”罗成竖着耳朵听了听,到底是老熟人,比别人听到的要早得多。
“翻墙的话,就是私闯民宅。”罗裳慢吞吞的说道,然后想了想问道,“要不要我去跟宇文成都解释下?”
宇文成都是个讲道理的人,应该好说话吧。
“不行,眼前这事他做不了主,就算他不想抓你,有他爹在那里压着,他也不得不拿你回去。”罗成拽住了罗裳,不让他出去,“以着宇文化及那狗贼的个性,搞不好要你赔给他们家当媳妇儿了。”
要罗裳一命换一命这种蠢事宇文化及当然不想做,但是要罗裳赎罪嫁入宇文家,却是可行性很高。毕竟这事情摆在那里,总显得罗家理亏,就算是皇帝,也会施加压力要罗家屈服的。
“这是你记住了,死都不能认。反正他们无凭无据的,要真敢咬咱们,就一个字,赖。”罗成阴森森的教育到,罗裳点了点头,不由得想到一句话: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他们在这边叽咕,那边宇文成都却是在巷子口了。他追的太急,手下都跑脱了,只有一个人。
秦琼这边也在想法子,李如辉急中生智,对齐国远说道:“老齐,你出去唬他一下子,我拿这石头打他马脑袋,等他这马受惊了,咱们来个猛鸡夺粟,是不是就跑出去了。”
柴绍说:“这主意真不错,就这么办吧!”
齐国远勒了勒裤带,有些紧张的对李如辉叮咛:“辉子呀,你这石头打这马可准着点。”然后就跑出去扮夜游神吓唬宇文成都了。
他们在山上就玩惯了这一招,天色又黑,齐国远弄起来还真那么回事,只可惜宇文成都不敬鬼神,不但不走开,还打算过来,齐国远情急之下,赶紧将着怀里揣的一包汤圆取出来,劈头盖脸的朝着宇文成都砸去。
宇文成都瞧着飞来一团白乎乎的圆球,也不知道是什么,急忙低头一闪,就听噗哧一声响,元宵倒是躲开了,但没想到底下还有打马的呢!李如辉对准了马头就是一石头,这马不知是哪儿的事,疼得唏溜溜一声吼叫,往里手一闪,横着排出三步去。这节骨眼上,不知哪儿出来个使棍的,照定宇文成都的脑海打来一棍,正巧赶上马挪开步儿,这一棍就打空了。
“咱们倒是讨巧救了他一命。”罗成见状,笑着在罗裳耳语旁边说了一声,却是拽着她的手跟着众人一起借机跑了出去。
罗裳跑过宇文成都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正在跟宇文成都打战的汉子,发觉正事雄阔海,忍不住摇了摇头,暗想着宇文成都果然很辛苦。
“卖弓的,咱们一块跑哇!”齐国远也认出雄阔海了,见着他还傻乎乎的跟着宇文成都打,而街另一边火把都出现,分明是有官兵赶到,于是赶紧喊了一声。雄阔海一瞧,也赶紧虚晃了一招,哧溜哧溜的跟着秦琼等人一起跑了起来。
管他去哪儿呢,先跑着吧。
☆、44第44章
一伙人四处奔逃;别人都是急的不得了;唯有罗成牵着罗裳的手;跑的格外欢快,只觉得这等共同逃难的经历真是前所未有;却比着人海中巧遇还要好玩些。
他们几人跑到了一个狭长的巷道,眼瞧着就要逃出生天,却平白无故的在巷口出现了一批人马;欲往回折;宇文成都却又是堵住了来路,面面相觑之下,秦琼看着那不知道谁家花墙,却是提议道;“咱们跳吧。”
私闯民宅总比被人抓住好。
“好。”罗成无所谓,当下看着罗裳,“我抱你上去?”
罗裳瞥了他一眼,轻轻松松的一个旱地拔葱的就攀到了墙头上,对着他伸出手。
算了,一样一样,虽然不是我抱她,可这不也占到便宜了么。罗成自我安慰道,握住罗裳的手,不费吹灰之力的攀了上去。
相比较他们俩的轻松,齐国远、李如辉和雄阔海却是遭殃了,三人都不会爬墙,最后还是秦琼等人解了腰带,直接把他们提上来的。
几个跳下了墙,本来打算偷偷的从另外一边溜出去,这谁晓着这不是普通人家,竟然有个好大的花园,走了一会儿去是不辨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