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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跟她商谈。
对于他露骨的暧~昧动作,她的身体僵了僵,没有反抗,脸绯红,抬眸看他问:“你要什么条件?”
他的笑容在她的眼内,妖娆地绽放开来,带着魅惑和邪恶的味道,教人一看就有死神来了的感觉。
“你想想。”他兴趣甚高,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下巴,顺着而下,是她漂亮的脖子:“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的。”
身体在他似有若无的抚摸下,轻颤抖着。
他的肢体在暗示着,他想要她。
但是刚才他说了他不会交换那码事,那么说他另有所图。
什么是他需要用东□□交换的呢?什么是他想要从她身上得到的?
“宫中礼仪。”她骤然明白了。
“聪明的女孩子。”他满意极了:“只要你得到母后的满意,本王就把手枪还给你,而且……让你自由出入。”
她讨价还价:“不行,还有我的戒指呢。”
“你把本王当傻子吗?”他洒脱地笑着,从她的手上拿回乌黑的手枪,然后把背包塞进她怀内:“戒指如此重要,给了你,等于放你开离开,本王会这么傻吗?”
她恨恨地瞪着他,怪只怪当初她告诉他太多,现在给他抓住把柄。
不过不要紧的,再过三天就是她跟部队约定的期限,那时候即使没有戒指,她也可以穿越回去。
想到这里,她不再跟他纠缠这些话题,抱着她的背包溜人:“我累了,我去睡觉。”
东方烈看着她的背影,蹙起浓眉,心里隐约有着不好的预感。
她突然如此沉寂,不像她的性格,莫非那枚戒指没有他想像中重要?
还是她在玩故弄玄虚?
无论如何他必须好好地守着她,不然像十年前那样,他真的会没撤。
“你跟着我做什么?”在长廊里转了两个圈,她回头看,见他如影子般紧随其后,纳闷:“你的房间不是在东厢吗?”
“我们还没有谈完,可是你急着回房间睡觉,本王只好跟你过来了。”他说得很无辜。
闻言,她停下来了,挡住他前进的方向:“东方烈,我答应你努力学习宫中礼仪,争取让你母亲……母后满意,然后你把我的枪还给我,这些都没有问题,我全部答应你的交易。”
“嗯。”他满意地点点头,原地不动。
见状,她好心地提醒他:“既然已经谈妥了,你回去睡觉吧,我不阻碍你休息。”
说话语气带着明显的赶客味道。
☆、天堂地狱【05】
见状,她好心地提醒他:“既然已经谈妥了,你回去睡觉吧,我不阻碍你休息。”
说话语气带着明显的赶客味道。
“有一件事情本王想问你,你是怎么穿越过来的?”这件事情一直搁在他的心头上。
十年前他已经好奇得要死,十年后因为事关着她的去向,他更加不能淡定以对。
并不是他打算像她那样穿越,而是他想了解当中的过程,万一她真的溜走了,说不定他可以找她回来。
而不是无止境地等待着。
经过十年,他恨透等一个人的感觉。
“你问来干嘛?”她的眼神有些闪忽,撇撇嘴唇,把脸移开来。
“明知故问。”
夜已经深了,长廊上没有走动的家仆,只有站岗的待卫如木雕般屹立着。
他和她站得如此贴近,两个人的说话声淡而轻,就像深夜的晚风吹拂而来。
除却剑拨弩张的叫骂,两个人静静地相对视,或许夜太深太静的关系,他们之间的谈话显得小心翼翼。
她没有说话,一来不想多作解释,二来不知道如何解释复杂的科学理念。
他们之间相差太多太多的年份,这些年份和朝代的变迁,让他们之间的认知,如时间差距般遥不可及。
她知道的事情,他不会明白。
而他熟悉的东西,也有她不能理解的。
他固执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话,脸上是风平浪静,内心却掀起巨浪暗涌。
从来没有事情可以让他惧怕,却每每在涉及她的时候,他就有压抑不住的担惊受怕。
她是他唯一无法掌握,且万分在乎的人。
越是紧张在意,越是沦陷得深,那个人越是被降服的一方。
他知道这种道理,却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太多。
怕,只怕换来她的不在乎。
怕,只怕换来他的满身伤。
被他这般盯着,她有一种压迫的感觉,长长的叹口气:“在这时代和环境下,根本不可能制造出高端的仪器,更加别说精密地计算出穿越的时代的时间轴……,你根本不会明白我在说什么,因为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
“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你可以慢慢解释给——我听。”他这般看着她,眼内尽是柔情似水。
在漫不经间之间,他把‘本王’换成第一人称我,为她,他愿意放下身段。
经过多日来的观察和分析,他深深地感觉到她真的跟这朝代的女子不同。
在她的身上没有传统的枷锁,没有什么依附的心理。
她有的就是自主和独立,在她的眼内男女平等,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
她不像大秀闺秀般喜欢窝在房间里绣花草,更加不喜欢窝在房间里无病呻吟。
向往自由无拘束的生活,对每一件事情都充满好奇心。
这就是她方筝儿,就顽强的小野猫般,即使把她扔在大街上,她仍然能够生存得很好很好。
带点儿野性,带点儿狂傲,带点儿不知地厚天高,随遇而安地享受着生活。
如此与别不同,绽放着异彩的她,如同一颗稀世奇珍的宝石,在这乱世中无所畏惧地傲视世人。
越了解她,他越不舍得放开手。
他承认他沦陷了,他被她降服了。
☆、天堂地狱【06】
如此与别不同,绽放着异彩的她,如同一颗稀世奇珍的宝石,在这乱世中无所畏惧地傲视世人。
越了解她,他越不舍得放开手。
他承认他沦陷了,他被她降服了。
在她没有付出同等的爱前,他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太多,怕一个不小心把她吓跑了。
如果她要男女平等,他可以给她。
什么都可以给她,只要她留下来就好。
从未如此卑微地爱着一个人。
因为是她,他爱上了。
闻言,她的目光黯然失色,有些内疚与忐忑:“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我们不同世界的人,我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的。”
或许有了肌肤之亲,一次又一次的亲密接触,在无形之中她对他有些别样的情愫。
可是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从小到大在军人堆里混大,她会的是拳脚功夫和男孩子的豪爽义气,最不会就是男女之间的感情。
狄毅是一个例外,在一次跑任务中,他们同属一个组别里。
他是领队指挥,而她是其中一名探员。
当时因为是新手的关系,她被敌方的人发现了,并且捉回去做人质,进行严刑拷问。
是狄毅深入虎穴,英勇地救了她,把重伤的她扛回部队里,在她昏迷的那几天守护着她。
当她醒来的那刻,看见的人就是他。
他的目光充满担忧和柔情,那一刻她的心呯然而跳,从此暗恋上他。
那是属于祟拜与仰慕的暗恋。
而她对东方烈却不一样,几天的接触里,他们吵架的次数多于恩爱的次数。
每次吵架她总被他气得发狂,每次吵得脸红耳赤后,心里会咀咒他不得好死。
却在他被狼所伤,不久人世时,她义无反顾地承全他的愿望,把自己交付于他,与他跨越男女间的界线。
在他化身成狼的时候,她只知道她不想离开他,不想弃他而去。
他有危险的时候,她会毫不犹豫挡在他面前。
当一切归于平常时,她被他苦苦地纠缠着,被他一次又一次的索~爱时,她内心并没有感觉到厌恶。
只有牙痒痒地咒他大坏蛋大色狼。
这是不是代表她不讨厌他,这是不是喜欢?
她不知道,她不敢多想。
因为她怕后面的答案会令她迟疑,会令她自此滞留在他的身边,成为他的宠。
她逃避着问题的答案,逃避着对他的感情,她更加想逃离这里,渴望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东方烈,只是她一个过客。
他们不同世界的,他们不会有结果的。
所以不要多想,不要奢望。
没有结果的结果最伤人。
微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她站在月色下,皎洁无瑕,美得尤如一座美神。
可惜她的说话却狠狠地刺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