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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东升星系的系民请注意听,我是备受你们爱戴的统领陈新光,刚才他们的话语全是为了激怒我,好让我做出错误的抉择,可想而知,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取得我们东升星系的政权,让我们成为他们的奴隶。
“各位人民,在这紧要关头请你们勇敢的站出来,协助军方对抗这些入侵的异族,让我们用自己的双手保护自己的家园,不管情况有多危难,我陈新光的心,永远都会与你们站在同一条线上。”
陈新光慷慨激昂的言论,并没有让他身旁的与会人员有所反应,倒是与他对面而坐的俞飞他们,在俞飞的带头下,全都热烈的鼓起掌来,甚至俞飞还吹起了有回音的口哨。
在一番回应过后,俞飞才开口道:“好一番感人肺腑的话呀!不过有一点我必须做个纠正,我们是为了替朋友复仇而来,只要你不招惹我们南无星的这些朋友,你们东升星系的最后结果如何都与我们无关。
“还有,我不知道这次会有多少人因你而无辜遇害,但我能确定的是,你绝对是必死无疑!”
他的话对陈新光起了吓阻作用,只见他锐气大失的颓坐在座位上,两眼失神、脸色惨白。
看见陈新光这副孬样,俞飞正准备对他说些讽刺的话语时,突然身后传来法贤的声音。
“俞飞,既然我们已经找到了杀害童凌子前辈的指使者,那是否可以请你放过东升星系?毕竟除了陈新光外,所有东升星系的子民都是无辜的,而且为了陈新光一人的决策,整个东升星系已经付出非常庞大的代价了,就让东升星系回归平静吧!”
俞飞将视线转向站起身来的法贤上人道:“法贤,如果是我,我一定会答应你的请求,可是很抱歉,我不能作主,因为刚才的命令并不是我所发布的;我虽然是银河系的系王,可是宙王才是真正的银河系之主,你请求错对象了。”
闻言,欧麦嘎头也不回的道:“法贤小子,我刚才所下的命令,已经是对东升星系莫大的仁慈了,要是按照我以前的个性,我们攻击过后的景象绝对是寸草不生;哼!这是他们诬蔑我所该付出的代价。”
这时,亿空毫不畏惧现场的气氛,站起身来开口说道:“宙王,很荣幸有你这么一个伟大的存在来替我们主持公道,对于你的身分我们更是万分景仰,但也请你原谅我们的无知,毕竟你的存在对我们而言,真的是太遥远了。”
欧麦嘎看都不看她一眼:“奉承话我听多了,说重点吧!”
亿空道:“宙王,站在我们的立场,你虽然是仁慈的只摧毁了执政系统,而没有波及到人民们,可是当你们离开后,我们东升星系的灾难也将随之开始。
“因为少了执政者的平均政权,坊间各势力必定会趁机窜起,到时候内乱不断又加上民不聊生,人民的苦难可想而知。”
“那是你们的事,而且你也不必担心太多,有了这次的教训,我想东升星系再怎么乱,也不敢影响到你们南无星。”欧麦嘎回应道。
“那要是有人逃到南无星请求庇护呢?我们要是断然拒绝,那就太不近人情了,不拒绝,那南无星恐怕会负担不了这波移民潮。”
顿了顿,亿空又道:“宙王,我们并不是以乞求南无星的平安无事为愿景,我们真正希望的是东升星系的和平,因为唯有真正的和平,东升星系才能在正常体制下运转。”
亿空话音一落,五贤上人们也同时起身,面向着欧麦嘎弯身行礼道:“请求宙王大发慈悲。”
这样的画面,融化了与他们对坐的那些东升星系政府官员的心,只见他们也三三两两的起身,请求欧麦嘎原谅他们的无知。
一会儿后,所有官员都站了起来,唯有陈新光还愣坐在原位;在一阵恍神过后,陈新光先是一阵大笑,然后开始对着他的下属们发飙。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全都给我坐下,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宙王存在这种无稽之谈,荒谬、荒谬……”
再发出几声狂笑后,他又道:“各位系民,你们全都看见了吧?你们所景仰的圣人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他的内心其实是邪恶、嗜杀的,之前那副和善嘴脸,根本就是装模作样而已。
“各位系民,你们醒醒吧,这一切都是自在宗的诡计││杀了我、掌握政权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认清事实吧,各位系民……”
看着陈新光歇斯底里的模样,俞飞在发出几声苦叹后,低声对着欧麦嘎道:“老红,东升星系的系民们不值得为了一个疯子而成为陪葬品,请系主、任教官他们收手吧!”
闻言,欧麦嘎表面上坚持依旧,但事实上却已用精识感,对任哲圭他们收回刚才所下达的命令。
几乎是同时的,俞飞的脑海中也传来水蓝的声音道:“小飞,刚才我从系主战舰上得到他所发出的讯息,欧麦嘎已经取消攻击命令了。”
得知此讯息后,俞飞马上对着欧麦嘎说道:“老红,谢啦,委曲你了!”
“我们的关系谈谢会不会太见外了?更何况,你受的委曲更甚于我。”
以笑容代替回答后,俞飞马上开口说道:“各位请坐,你们的诚意我和宙王都感受到了,所以我们决定取消攻击,因为我们不希望所有东升星系的系民,成为这个失去理性的当权者陪葬品,这样的牺牲是不值得的。”
但陈新光一点也不领情,而是面目狰狞的站起身来指着欧麦嘎道:“假货就是假货,还懂得适时找台阶下!各位系民,既然我们已经拆穿他们的谎言了,那也没必要与他们多说废话,咱们走吧!”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不过其他的官员们却一动也不动的坐在原地。
这样的现象气得他暴跳如雷,开口就要破口大骂,不过俞飞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只见俞飞用精神力凝聚成一只巨掌,就像夹娃娃似的将陈新光整个人拎了起来,并固定在他们的面前。
这时,俞飞说道:“你们可以走了,至于当权者的空缺,东升星系要怎么遴选是你们自己的事。不过我话说在前头,要是有人还对我心存怨恨,那尽管针对我来,如果谁再敢伤害南无星的人或一草一木,那东升星系就等着被毁灭吧!
“还有,我郑重警告其他异心人士,你们不要以为打着南无星或我俞飞的名号,就可以胡作非为。我现在非常明白的告诉你们,只要有谁违法,不管你是南无星的人,还是自在宗的门人,一律依法办理,这点请所有系民担起监督之责。”
话毕,看着眼前极力挣扎,却被他精神力紧紧压住的陈新光,俞飞又道:“陈新光啊陈新光,记不记得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你注定逃不过此劫了,而且我保证不会让你死得太痛快。”
说完,俞飞转首对着佑云说道:“你们身上有没有帮小不点修复身体的那套仪器?”
“有啊!”佑云回应道。
“好,那麻烦把仪器架设在现场。”
“需不需要固定架?”
“要是有固定架当然好啊!”
佑云点了点头后,马上从星储手中拿出与上次替童凌子恢复身躯的同型修复仪器来,不过中间还多了个大字型的固定器。
见仪器架设完成后,俞飞松开了精神力,并对着佐丹道:“把陈新光的衣物全脱掉,并架在固定器上,让他裸裎面对系民。”
待一切准备就绪后,俞飞又开口要佐丹启动仪器。
随着仪器的启动,各色修复光芒温和的照射在陈新光的身躯上,使得他全身舒畅的一扫狰狞面容,露出陶醉的表情。
正当众人纳闷着俞飞明明是要报复陈新光,为何又要让他如此舒爽时,俞飞接下来的动作已经解除了他们心里的疑惑。
只见俞飞从星储手内拿出一把短刀,锐利刀锋毫不犹豫的划向陈新光的肉体。
一刀朝腹部划下后,陈新光马上痛得睁大双眼,嘴里还发出惨烈的哀嚎。
此时,俞飞移动了脚步,让修复光芒毫无阻挡的完全照射在陈新光正溢着鲜血的伤口上。
这下陈新光的哀嚎更加惨烈了,虽然身躯被固定着,但他仍奋力的挣扎不已,只因修复伤口时的痛楚,远比被划伤时的痛还要深上好几倍,这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而陈新光也在激烈的惨叫声中昏厥了过去。
想到童凌子的无辜受死,俞飞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陈新光,所以他放出淡淡的精识感,刺激陈新光的意识,让他从昏厥中清醒过来。
可想而知,当陈新光的意识一恢复,刺耳的哀嚎声随即布满全场;这时,俞飞就像是个随性的画家,他把自己手上的刀刃当作画笔,任意在陈新光的身躯上挥洒着……
就这样,俞飞绕过陈新光的身躯一圈后,熬不过肉体一边被割伤、一边被修复的激烈痛楚,他早已痛得不省人事。
而俞飞只要一发现他昏过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