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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便全部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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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华!淑华!”慕容彦望着她,“你不要怕。”
她眼里眼泪在掉,只那笑容却是明亮而骄傲的,“我哪里怕了!”
银枝瞧着这两人不对,早就跑了。她做丫头的,也不晓得主子的心思。若有别的想头,那金枝便是前车之鉴。她银枝可是个聪明人,走之前还拢上了门。
抬脚离开,却还听到那英王殿下轻声道,“对不住。”
银枝心里也想——其实主子的命,真真是极好的。
王翠蓉看了他一眼,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
对不住?对不住什么?
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呢?好得都不对劲呢?她身上有什么可以被贪图的吗?
“我一直没同你说,其实,你爹将你托付给我了。”他低头叹息,可是半晌却没见她回话,便诧异起来,“你不怪我,若我将你护好了,你这些年便不用受这些苦。”
谁知道是真的假的。她爹早死了。
她不言不语,他便从袖子里掏出一叠票子,塞到她手里,“这是你爹当初给我的,现在算是物归原主了。”
她信吗?她不信!她随手打开那票子,可那上头“王裕盛”三个字的私章戳花了她的眼。
她的爹爹呀,是个顶天立地的人呀。曾经开了最大的钱庄——这一类银票,不是出自他手里,还能出自哪里?
她浑身发抖,嗓子都哑了,“你哪里得的?”
“淑华……”
她倏忽地站了起来,“我爹没有死对不对?他知道我跟着三婶娘没有什么好下场,所以还托付你照顾我,对不对?可是你没想到,她当初连夜就带我跑了……”
那是失了火的当日,她便扮作村妇,带着两个孩子坐上驴车跑了。跑得又快又急。也不晓得是幸运还是不幸,居然还真的错过了世子爷寻她的人马……
“淑华,我带了人寻,也不知怎么的,就是寻不到,我都没有想到,那王钱氏,之前分明就是一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贵妇人,怎么跑起来那么利索……”
她浑身发抖,“她怎么能够那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爹爹让她照顾我,肯定也给了许多好处……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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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深夜的时候,那鬼面的老头便癫女人,是谁呢?
那人却狠狠地瞪着他,“问她?你有资格吗?我看你小子也一脸的花花肠子!”
80第八十章 真是我的错吗
“你女儿算是表妹,都比她心疼我……”
“表妹?!”王裕盛像是逮到个新鲜名词儿;“居然还有表妹!我女儿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想想也知道;你为了表妹冷落淑华,所以淑华才讨厌你的!”
吴景想今日横竖吴景这些日子被□得足够多了,此时也冷笑起来;“你说我凭什么?”
就算是公主;也不会什么都没错!”他被老羞成怒的老夫妻给勒得死紧;却依然放不下那口气;“作为一个女人;她心里头有我吗?她跟那么多的男人亲亲爱爱;她眼里有过我这个丈夫吗?就 他恼怒极了,“我是他丈夫!”
“丈夫就丈……”他才说了一个字;忽然感觉不对劲起来;一张脸忽然狰狞起来,“不好,来海啸了!”大海哭?每次我捉了你们这些年轻姑娘来,每一个都哭哭啼啼的,白瞎我力气!再不听话,把你喂鲨鱼!”
被他一吓,她又不禁将眼泪给憋回去。
海啸要来,他像只飞鸟一般,蹿到了甲板上。他动作敏捷,将那黑乎乎的飘带晃得鬼影憧憧。吴景心下大骇,这男人手段可真是了得!
外头已经卷起连天的海浪了。比山还高,扑面而来。那宝船,都跟小蚂蚁似的,似乎都不够给吞噬一口。
“呜——”老头子撮着嘴长鸣了一口,那围在吴景的船四周的巨鲨一哄而散。那些人原本以为必死了,这下子巨鲨退散上的海啸,总是来得忽然而决绝,不给人留下活路。
萍茹原本就缩在吴景的后头。此时听了这不人不鬼的生物,说了“海啸”,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她还那么年轻!忍耐不住,终于“哇——”地哭了起来。这些日子,都已经让她受够了!
“哭?哭什么,终于有了活路,居然对着这幽灵船磕起头来——兴许他们是几十年间唯一从他手里讨下性命的人呢。可是老李大叫起来,“不好!风暴来了!”
还没高兴尽够,那海浪却铺天盖地的,卷涌一切……那些人都还没来得及开船,那海水就已经涌入那船上了——那船上,都是吴景的人,还有他一半的身家!
他眼睁睁瞧着那些陪伴他许多年的伙计,快要被海水吞没,强撑着爬了起来,“求求您,前辈,救救他们吧!”
他骇人地回头,“我说了不杀他们,有说过要救他们?凭什么?”也不晓得他使了什么手段,这血红的宝船竟然立刻开起船来。猛地一动,吴景与萍茹两个差点又跌在地上。
“救命啊!救命啊!”
另一艘船上,却是人间地狱。那海水大肆侵入,那船已经渐渐地往下沉了。哀嚎哭叫声不绝,吴景大叫起来,“求求你,救救他们!”
“你做梦!”他一把甩过白丝,将那丝线缠在他的脖子上,笑得既得意又难看,“我王裕盛落到这个地步,有谁救过我了?你们都是活该!活该!”
吴景骇然地看着他。他是疯了,彻彻底底地疯了。一个正常的人,怎么能瞧着这么许多人在面前死去而无动于衷呢?那都是一条条鲜活的命啊!
他却依然大笑道,“你行,你去救啊?我不拦着你,你有能耐就去救啊!”
“我去!”他挣开萍茹的手,萍茹大哭起来,“你的腿都断了,怎么去?你是不想活了吗?主子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茹,你若还能活着,见到你的主子,替我带一句话。”
他非常艰难,非常艰难地眼下一口气,才又继续说道,血肉模糊,真是十分可怕,“她欺我,骗我,怨我,设计
可是即使她提起王翠蓉,也挽留不住他的心。他挣扎着爬到甲板上,这船如幽灵一般在水面上滑行,早已距离了那艘出了事故的船那么远,分明是游泳都游不到,还在犹豫之间,距离又越发地加大——距离到都快望不见了。吴景瞪得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你有没有人的天良?”
“哈哈哈和哈哈哈,“呵,想死?我王裕盛的女婿,哪里那么容易死的?”
他咬牙切齿,“谁是你女婿?”
王裕盛笑了,“你以为我想要你做我的女婿?要不是你祖上冒了青烟,你哪里能娶到我的女儿?”
他握住那……”他瞧着吴景又滚又爬,竟是当自己看了一场好笑话。他的骂声真正取悦了自己。“天良?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有?你留着给自己吧!”
眼见盛,都被他这将死之人的气势给吼住了,不禁懦懦道,“那也是你不好……”
“我怎么不好了?”吴景的眼神明亮,似乎要喷出火来,“是,我穷,我是好吃懒做还是怎么了?她做一分活,我不是做两分吗?是,她特别有能耐,可我是吃软饭的男人吗?她想要什么,我哪一样不给她?换做别的男人,还能忍得了她如此抛头露面吗?我到底哪样不好了?你告诉我啊!”
似乎忽然抓住什么证据了,王裕盛忽然想到一个,“你居然给她找姐妹,还寻什么表妹!我家可不兴这个,我这辈子就她娘一个女人!”
这一下子气势又着那么多人,被海浪渐渐吞没……纵然是吴景心智坚强,也都快崩溃。他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跟这样的疯子在一起,还不如死了。死了,也便不受折磨了。横竖活着也见不到她了……他要往外头冲,却被他勒住脖子根看似脆弱的丝线,实则尖锐得要死。他的手心已经渗出了鲜红的血,但他仿佛不感觉疼。
“我娶她是错,我待她好是错,她就什么错都没有?”
“她是我女儿,自然就什么也没有!”
是死了,就算是冷了,又何苦被这死老头这么唾骂?死之前,也要说个明白。
“呵,我对她不好吗?重活累活,不都是我悄悄地在做?她不像别的姑娘小意温柔,那也就罢了,可她跟那什么楚公子是什么关系?连表妹和母亲都说她,她真的没有一点问题?我不是没有问过她!她怎么说的?为了做生意拉拢关系罢了!她只瞧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