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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就是孙含菲的本来面貌?在江放一再拉近距离的策略面前,终于忍不住暴露了出来,想要给江放来一个突然的打击,然后像孙含菲曾经拒绝过的不下一百个男人那样,将江放一脚踢出自己的神秘外?
倘若江放真的因为这样一句讽刺的话,立刻拔腿离开,那么,江放以后必定无颜面对身边的荆锋了,要是荆锋将江放今日拔腿离开的事情,转告给世界各地江放少年时代一同漂泊的兄弟姐妹们,那么,江放以后必定也无颜面对那所有的兄弟姐妹们了。
显然,无论从自身利益还是长远利益考虑,江放都不会做出这个愚昧至极的决定。
身为男人,往往最基本的一点就是爱面子,往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敢于失点面子。
唯有敢于失面子的男人,才能真真正正得到更多的面子,这也是一笔买卖,交易地点就是男人的心。
所以,江放决定将方才那句话当作耳旁风里的空气,然后信誓旦旦的继续着自己的话题:“说到厚厚的深深的肉色蕾丝袜,我突然想到一个人,日本的松岛枫,据说这女人就挺喜欢穿的,我所看的她的毛片中,大多数她也都是穿着这样的肉色蕾丝袜,别说,还真有一番韵味在里头。”
孙含菲突然觉得自己想笑,或者想哭。
当一个女人觉得又想笑又想哭的时候,这个女人一定陷入了短暂的矛盾当中。
江放很快看出了孙含菲表情中的矛盾。
为了加深她的矛盾,江放突然伸出了右臂,张开了右手,猛地放在了孙含菲被薄薄的肉色蕾丝袜包裹的秀腿上,趁着孙含菲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间隙,快速摸了摸孙含菲的秀腿,主要是摸了摸那极具感染力和诱惑力的薄薄肉色蕾丝袜:“嗯,不错,摸起来手感很好。”
“啊!啊!啊!”
这些叫声自然还是从寝室内的那些按摩小姐口中发出来的,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这一次,这些理应非常之剧烈和嘹亮的叫声,确实如想象中的那么惊天动地骇人听闻,而且当这些按摩小姐发出那声剧烈和嘹亮的叫喊后,纷纷做起了防御,已经暴露的地方快速裹紧,已经邋遢的样子快速矜持。
现在的江放,在她们眼里,已经不再是方才那个看起来只是头发有点古怪的懵懂青年。
在她们看来,江放俨然已经成了怪物,比荆锋的威胁强了不下十倍。
在这样的怪物面前,她们的害怕是发自内心的。
“我靠,你们牛,江哥,快闪啊。”
在剧烈和嘹亮的叫喊发出来之后,荆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摆脱了纠缠在身上的秋瓷妍,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起了对面的江放,拔腿就跑出了这间不可逗留的寝室。荆锋可不希望,一场临时的游戏,搞到后来被那阵剧烈和嘹亮的叫喊引来的保安抓个正着,若是事后抓着,尽管否认便可。
以荆锋如今在“黄金沙滩”的人际关系,还是不至于沦落到被开除的地步。
况且,擅闯女人寝室,在“黄金沙滩”并不算是什么重大的新闻,甚至于不够达到小报头条的级别。
第十章 五毛钱买一个蛋挞
第十章 五毛钱买一个蛋挞
今天的蛋糕店,蛋挞的身价从一块跌至五毛
使我不禁疑问它的下半身哪去了?
但我还来不及疑问,首先想到的是
今天我的胃口终于减价了。
或者说,原来一块钱可以丢掉一个胃口
现在可以丢掉两个,然而这还不是我奢望的。
如果哪天丢掉胃口不用花一分钱
所谓的蛋挞才真的美味可口。
。。。。。。
傍晚下班的时候,江放没有直接去“黄金沙滩”八楼的食堂吃饭,因为他注意到了孙含菲没有去食堂吃饭,而是直接从“黄金沙滩”的后门走了出来,除了秀腿上的薄薄肉色蕾丝袜,还穿着一套看起来十分健康的衣服,说它健康,倒不是体现在多么的不暴露和多么的很正统。
主要在于这套衣服能够给暗地里窥视的江放一种十分运动的感觉。
当然,说是运动,倒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运动服。
“这个故作冷漠的贞女,心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经过中午的那件事情后,江放整个下午都在特意查探和留意孙含菲的一举一动,由此得知,一个下午,孙含菲总共不过接了两位客人,其中一个客人,还因为想要亵渎孙含菲的秀腿和肉色蕾丝袜,被孙含菲断然抛给其他愿意奉献的按摩小姐。
江放凭借经验和感觉,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丫的孙含菲一定有什么秘密藏掖着。
这秘密就好比一层神秘的面纱,将孙含菲整个人都遮掩的神秘起来,而江放有意的追踪和窥视,甚至于不去考虑如此做法是不是很不道德和侵犯了貌美女人的隐私权。当然,有那么一瞬间,江放还是犹豫和徘徊了的,但绝对与所谓的道德和隐私无关。
江放所感到难堪的是,自己究竟要不要亲自揭掉那层神秘的面纱呢?如此仓促?
江放深刻的明白,一些女人之所以看起来非常的具有魅力,除了外表的因素之外,很多时候还需要借助一身神秘的气息。比方说这次,江放之所以一眼就看中了孙含菲,自然不仅仅是外貌那么简单。相比于孙含菲那美艳的外貌,江放更关注的还是她下半身的那套肉色蕾丝袜。
甚至比肉色蕾丝袜更关注的,还是孙含菲跟从前那个钱欣曼的相像程度。
然而,江放经过三番五次反反复复的心里摸索后,最终还是义无反顾的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神秘面纱揭开就揭开吧,反正自己现在独自一人淡的慌,给生活加点佐料不失为一件非常智慧的举动,生活的味道,不能一味的放任生活自己去烹饪,很多时候,作为自己生活里的主角,自己有必要也有义务去主动并放荡的做些什么,女人也好,游乐也罢,只要能让生活多味,便不能算愚昧。
先是菱花路,然后是徽州大道,然后是长江大道,然后是淮北路。
江放一路跟踪着孙含菲,做贼的感觉不必多提,自从江放决定放弃一顿可以填饱肚皮的晚餐跟踪孙含菲的那刻起,就已经深深融入了江放的心里,事实上,现在的江放压根就没把自己当成一个正常人,而是一个有着极度窥探意识的江湖经验老道的贼。贼眉鼠眼,贼头鬼脑,贼心不死。
做贼心虚?不,不,江放的心可一点儿都不虚,充实的很。
乱臣贼子?不,不,江放显然还达不到这个成语需要的级别。
走入淮北路,然后突然一个转身,绕入一条深深的小巷中,然后江放很不惊讶也很不奇怪的发现,孙含菲兴高采烈的走入了一个地下舞厅。直到江放走入这家所谓的“花花世界”,发现舞厅不大,加起来不到九十平米的样子,却是彩光旋绕,爆炸式的音乐在大理石似的的音响中涌动而出。
高耀太的《火花》、《脱离》、《英雄》。
酷龙的《I》,李孝利的《十分钟》,等等。
然后是贾斯汀、小甜甜布兰妮,等等,种类繁多,总结为一点,都是很动感的舞曲。
彩光流转的舞池内,孙含菲一改往日的矜持,放纵一切的扭摆着苗条的身躯,陶醉在身体和音乐齐头并进的趋势中。“花花世界”内一个幽暗的角落里,江放为自己叫了一杯十分不合胃口的劣质啤酒,一边勉强喝着杯中的啤酒,一边不断凝望着舞池中央的孙含菲。
啤酒虽则不好喝,但此时此刻也能别具一番滋味。
江放很清楚的感受到,那孙含菲不是乱舞,更不是在发泄着什么。江放深深的以为,舞池中的孙含菲,每一个动作看起来都有模有样,跟养鱼专业户跑到一片郊外的野生池塘抓鱼一样专业。舞蹈这东西,就专业方面来讲江放显然了解不多,但如“花花世界”这般的舞厅,江放可没有少去。
在江放看来,孙含菲无疑是江放迄今为止看到的舞跳的最好最性感最迷人的女人。
当然,前提得局限于现实中的大活人,那些电视上的什么舞蹈天后可不包含在内,就算包含,应该也不怎么样,毕竟天后是人家唱片公司和娱乐公司自封出来的,经过瞎眼的娱乐媒体和娱乐电视一炒作,然后那些个沦入红尘的女人就不再是普通的女人了,甚至连人都不是。
天后啊,有没有搞错,那可不是寻常女人敢于奢望企及的,也没那个飞升的资本和奉献精神。
反正在江放看来,眼下的孙含菲俨然一种十分专业的样子,专业中添加一些肆无忌惮和尽情狂欢,宛如一朵本来就是玫瑰的玫瑰,却是一朵飘飞在空中的玫瑰,飞舞的同时,让人暂时遗忘了其身上长着一根冰冷的刺,而这根刺绝对不是没有任何缘由的一种存在。
好比江放,那一头灰白的头发,绝对不是没有任何缘由的灰白。
这时,Fin。K。L的《给我的男朋友》,开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