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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中华刚想说话,却听见一个清跪欲滴的声音响了起束 “王总说得太好了,王总真应该把这句话刻在什么地方做墓志铭,哦,不是墓志铭,是座右铭,你看我这人没什么文化。”
众人寻着声音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浅紫色套裙,身材高挑的女人款款地从人群中一侧走了过来,这女人一出场,全场的人几乎都摒住呼吸,被这女人的惊人的美丽惊呆了。
安铁一看这女人,脸上露出了开心的微笑。
从舞台一侧出来的正是柳如月。只见柳如月前呼后拥走到了王贵面前主动伸出手对王贵道:“没想到王总也到我这来棒场了,欢迎欢迎!”
跟王贵轻轻握了一下手,也不管王贵的惊愕,柳如月又款步来到安铁的身边一个空座位上,坐下来,旁若无人地道:“安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哦,你好像还不知道我在这里,在我的地方让你受惊了,真不好意思。阿木!”
“在!”
一个身穿笔挺西装的高大魁梧的男人走了过来。
“让那些拿刀拿棍的小伙子都坐下来,不愿意留下来玩的就清他们离开,对了,演出怎么停了?”
柳如月看了看王阳那伙人,又看了看舞台,对这个叫阿木的男人说。
“是,我马上让演出开始。”
说完,阿木转身向王阳那伙人走去,在阿木走过去的时候,数十个黑衣人已经团团将这伙准备闹事的人围了起来。
王阳一看这架势,嘴里哼了一声,拿眼睛狠狠瞪了安铁所在的桌子一眼,带着人转身走了。
“我当是谁这么漂亮,是如月就不奇怪了,你和安总先聊,改天我再找你叙旧。”
王贵笑眯眯的转身就走。
“我会找王总叙旧的,好好玩,阿木,一会让人给王总送一个果盘,我请客。”
柳如月吩咐道,说完,就再也不看王贵一眼,转头看着安铁笑了起来。
安铁坐在一旁就像看戏似的,感觉这世界真是缤纷多彩变化多端,几年不见,这个城市似乎陌生了许多,然后陌生之中却有那么熟悉,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而一切有与以前完全不同。
每一个人似乎都不是原来的样子,但总感觉有一些东西还是顽强地一层不变地存在着,不管时间的流逝,总是那么新鲜而动人,就像此时柳如月美丽的脸,和她那颗涌动着的充满期待与渴望以及仇恨的心。
第二部 第47章
更新时间:2008…11…9 14:49:47 本章字数:3648
安铁回到家,夜己经很深了,晚上的风也不似初春那么凉,反而带着一股热烈的味道,吹到脸上就像一只温柔的手掌在抚摸着你的皮肤,安铁把车停在楼门口让张生先上楼,自己去车库停车。
从车库里出来,小区的点点萤火像挂在翠绿水榭上的灯笼,远处的海潮声像细碎的脚步,轻轻扣着安铁的心弦,安铁甚至有种错觉,好像瞳瞳这段日子一直就在自己身边,所以,安铁每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心里都会觉得很踏实。
自从那日张生在吃早餐的时候放了那首《被遗忘的时光》隔壁的那户人家就经常播放这首歌曲,或者在早晨,或者在某个午夜,那种沙哑的低音浅浅地唱着,竟不会让人感觉厌烦,仿佛那首歌在隔着一道墙的时候听才更有味道。
安铁回到家中,张生刚洗救完坐在沙发上喝茶,看到安铁进来,道:“大哥,你听听,隔壁那户人家又放那首歌了,有意思,真想看看隔壁住的是什么人。”
安铁往沙发上一坐,点了一根烟,道:“就许你放就不许人家放了,不过这首歌听人家放好像更有感觉。”
说完,安铁想起隔壁那户人家那些鹅黄色家俱,那户人家是否也会有鹅黄色的窗帘和床单呢。
张生喝了一口茶,说:“我也觉得,都听习惯了,我想隔壁住的肯定是是单身女孩,嘿嘿。”
安铁听张生这么一说,挑了一下眉毛,安铁其实对隔壁住的什么人也很好奇,自从那天那真钉钉子的声音之后,隔壁的那家除了偶尔会传来一阵舒缓的音乐声,几乎没别的响动,一想起那个到处是鹅黄色的房子,安铁都想在自己的墙上打个洞。
这样的想法有点疯狂,安铁甩甩头,对张生道:“我先回屋睡了。”
安铁站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靠在床头,安铁嘴里还叼着烟,床头灯的灯光很昏暗,把一面墙壁上已经发了黄的纸鹤照出层层叠叠的影子,就像墙的另一头是一个黑暗的空荡荡的房子似的,穿过这道纸鹤做成的帘子,是否时光能够逆流?安铁笑着想。
安铁习惯性地摸着胸口的银锁片,再次在灯下观察起瞳瞳留给自己的这样东西,似乎每一次看,这个银锁都代表着不同的含义,除了上面蛇形花纹,背面一块光滑的地方还刻着“瞳瞳百岁”的字样,看得出,这四个字是瞳瞳的亲人后刻上去的,而不是这个银锁片上本来就有的,看起来,这个银锁片应该在瞳瞳出身前早就有了。
安铁再次想起柳如月所说的让自己注意这个银锁,不知道画舫要这个银锁有什么目的,会是与瞳瞳的身世有关吗?想到这里,安铁突然想起了那个长得酷似瞳瞳的女孩,她也叫桐桐,虽然字不是同一个字,可听起来是一样的,唉!又在胡思乱想了,安铁无奈地闭上眼睛,酒精的作用袭来,安铁有些困了。
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响了起来,把安铁从芊睡半醒之间惊醒,安铁摸索着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也没看,直接按下接听键。
“谁啊?”
对于三更半夜扰人清梦的人没人会那么客气。
“我是桐桐。”
“什么?瞳瞳?”
安铁一下子精神起来,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是啊,大叔,我就说嘛,你肯定也想我了,嘻嘻。”
电话里的女孩得意洋洋地说。
“哦,是你,这么晚打来电话要干嘛?”
安铁的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失落。
“喂!你什么态度嘛,那你以为我是谁啊,哦……你以为是那个也跟我一样叫瞳瞳的女孩吧?大叔,我问过我哥了,他说那个女孩长得跟我很像,可惜是个瞎子,怎么?你们分手了吗?我怎么没在你家里看见过她啊?”
女孩问道。
安铁听女孩这么一问,心头一紧,冷冷地说:“你有事吗?”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女孩执拗地说。
“没事我挂了!”
安铁实在不想跟这个女孩说瞳瞳。
“哎,“你等等,我有事,那个,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女孩道。
“我能帮你什么忙,你家里人不是来滨城了吗?你就老老实实念书吧。”
安铁无奈地说。
“大叔!我真有事求你,而且这事对你来说很简单……”
女孩的口气软了下来。
“你说吧,我先听听什么事。”
安铁淡淡地说道。
“那个,我到了那个学枚考了一次试,成绩很不好,老师要见家长,可是,我妈要是知道了肯定骂我,你能帮我去见一下老师吗?”
女孩道。
“那怎么行,我又不是你家长,你不是还个哥哥吗,要不你找他帮你吧。”
安铁想起鲁东岸对这个女孩关心的样子,很奇怪这个女孩对她的哥哥那么敌视。
“他!不行,他听我妈的,死心眼得很,大叔,求求你了,你就帮我这一回好吗?”
女孩恳求道。
“不行!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挂了。”
安铁把电话挂断,心里松了一口气,刚才还真有那么一股想答应她的冲动,因为安铁总在她细声细语说话的时候想起瞳瞳。
电话又响了起来,安铁并没有接,本以为这电话响了一阵就不响了,可那个小丫头似乎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体的架势,安铁被这电话闹得有点心烦,把手机啪地一声关掉,屋子里又陷入一片寂静之中,可安铁却没了睡意。
在安铁的隔壁,还有一个人被那阵连续不断的电话声吵醒,那间屋子的灯亮了以后,躺在床上穿着粉色睡衣的女孩坐起身,耳朵贴着墙壁,轻轻皱起了眉头。
灯光是暖暖的,使原本雪白的墙壁也不像白天看起来那么冰冷。
眼下的形式,她的心里还带着一丝恐惧,五年,她变了,不再是那个只会一味依赖他的女孩了,从在火车站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在拖累他,这五年,她懂了很多,爱是给予,不是索取。
“叔叔,你知道吗?你是我活下去的勇气。”
“叔叔,我现在懂了很多,我长大了。”
“叔叔,现在虽然有很多事我不明白,可我要把这些事情都查清楚,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叔叔,你在想我吗?我一直在想你。”
她用耳朵贴着墙壁,眼睛里的泪水在眼眶里闪烁着,这些年,她不许自己哭,因为哭一点用处也没有。
每天早晨,她都会看着她的叔叔走出楼门去跑步,看着他开车出去上班,看着他从门口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