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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铁,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啊?”
安铁摆摆手,道:“我哪里知道,不过这个王贵怎么又冒出来了?也好,找个机会我得跟他好好算算账。”
白飞飞欲言又止看看安铁,低头喝了一口酒,而李海军却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安铁和白飞飞同时不解地看着李海军,李海军嘿嘿一笑,站起身,道:“我继续当我的圣诞老人。”便抓起头套,一溜烟地走了。
安铁和白飞飞对视了一下,笑了笑,白飞飞看着李海军穿梭在人群中的身影,自言自语似的说:“这李海军,不会是卓玛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怎么神叨叨的了。”
安铁若有所思地说:“错!我觉得海军看开了,比咱们看得都开,也就是,人家比咱们上了一个档次,嘿嘿,这小子,估计快立地成佛了。”
白飞飞顿了一下,叹了口气,然后像想起什么似的,说:“哎?不对啊,瞳瞳怎么没来啊?”
安铁神色一黯,道:“瞳瞳说她不想来,估计嫌闹吧,不来也好,今天这里人也太杂了。”
白飞飞听完,也没说什么,走出吧台,道:“人差不多了,我让他们开始吧?”
安铁点点头,靠着吧台,往表演台上看去,在离表演台不远的地方,王贵和柳如月坐在一张桌子上似乎在说着计么,安铁不禁有些担心地往那边看去,谁知正好看到王贵去抓柳如月的胳膊,脸上的表情十分愤怒。安铁心里一沉,刚打算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就见柳如月的身后突然窜出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到王贵身后,王贵的脸刷地就变白了,趁着灯光,安铁感觉王贵的腰眼上好像抵着一个亮闪闪的东西。
安铁又把目光转向柳如月,见柳如月不知道对王贵说了些什么,王贵的脸都快绿了,接着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带着王贵向酒吧门口走去。
柳如月理了一下头发,目光正好对着安铁,对安铁妩媚地笑了一下,那笑容可以算的上是风情万种,可安铁不知为什么,打心底打了一个哆嗦,心里竟升起了一丝怅然。
柳如月已经冲着吴雅和林美娇那边走过去,在吴雅和林美娇那一桌还坐着支画和秦枫,这几个美丽的女人坐在一起美得就像一道靓丽耀眼的风景,吸引了酒吧里大多数男人的目光,安铁却站在那沉思起来,心里隐隐升起了一丝疑惑。
这时,晚会已经到了高潮,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表演台上,现在上演的节目是现代京剧,衣着暴露,画着脸谱的演员,正在台上上演着香艳的《春闺梦》,在圆润的唱腔里,所有人都被这靡靡之音给吸引住了,安铁也对这种现代京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用手指敲着吧台的桌面,学着所谓的那些票友的样子差点摇头晃脑起来。
就在台上的演员唱到:“生把鸳鸯两下分。终朝如醉还如病,苦绮熏笼坐到明。去时陌上花如锦,今日楼头柳又青。可怜侬在深闺等……”的时候,安铁感觉自己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安铁以为现场有人找自己有事,于是拿起手机随意地“喂”了一声,眼睛还盯着那个穿着肚兜唱京剧的另类青衣。
“叔叔,救我!”电话里传来瞳瞳微弱的沙哑的声音,虽然现场声音嘈杂,安铁还是一下子听了出来。
安铁一听瞳瞳的声音,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个没拿稳,手机“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dahaiwl手打
第一部 第540章
更新时间:2008…10…28 17:30:01 本章字数:3907
大雪说来就来你要一动不动想着自己慢慢变白变成一滴白水柔情蜜意地挂在针尖上滴在雪地上,你忧伤地抬头盯着那根银针慢慢地,你会看见那针孔慢慢地,针孔会越来越大比雪地更大还要看见桃花慢慢开放像针一样在你的身体里开放你一定要忍住疼痛死死盯着她,像盯着一个敌人不要叫,你一叫桃花刹那就败
何不干《命运之书》节选
安铁看着手机在酒吧的地上翻了好几个个,电池都摔出来了,安铁赶紧把电池装回去,手机似乎摔坏了,怎么开不了机,安铁一把抓住旁边一个服务生的胳膊,道:“快,把手机借我!”
服务生被安铁的样子吓坏了,听话地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安铁,这时,白飞飞已经寻声走了过来,安铁兀自拨着瞳瞳的电话号码,然后蹲在地上焦急地等待瞳瞳那边的回应,嘴里不停地:“喂!瞳瞳!说话啊,我是叔叔,喂!”
过了好一会,瞳瞳微弱的声音又从电话里传来:“叔叔,救我!”瞳瞳似乎正在哭,声音里夹杂着一股浓浓的恐惧。
安铁的身体马上僵硬了起来,嗓子沙哑地却又异常着急地问:“丫头,你在哪?别哭,快说你在哪?”
“我在小区到海边的路上。”瞳瞳声音颤抖地说。
安铁猛地站起身,强压住自己心头的窒息感觉,声音艰涩地说道:“别怕,叔叔马上就去接你,快说出了什么事?”
“……”
安铁喊道:“丫头!丫头!”
电话那头一点声音也没有,安铁脸色发白地对白飞飞道:“飞飞,把你的车钥匙给我,瞳瞳好像出事了。”
白飞飞看安铁的神色,就知道事情很严重也没多问,慌乱地走进吧台,从包里拿出钥匙递给安铁,安铁还没等白飞飞说话,接过车钥匙就往外跑。
外面的雪似乎又下了起来,安铁只穿了一件衬衫,凉风夹着雪花打在安铁的身上、脸上,像刀割一样,安铁却毫无知觉,沿着马路飞奔到白飞飞的车旁,打开车门跳上车就往维也纳山庄开去。
一路上,安铁紧抿着嘴唇,不断地加快车速,耳边全是瞳瞳的那句:“叔叔,救我!”
安铁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家的方向冲去,下雪路滑,好几次差点跟前面的车追尾,还有几次紧急超车几乎是擦着别的车冲道了前面,在人少的十字路口闯了两次红灯,违章记录的照相机闪了好几次白光,向两道白色的闪电,在这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显得分外触目惊心。还算幸运,终于安全到达了维也纳山庄,开车门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刮了一下,安铁手上传来一阵刺痛,估计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刮掉了一小块肉,血顺着手腕一直往下流,安铁的脚一落地就被积雪滑了一个跟头,闷哼一声栽了下去。
安铁一骨碌爬起来,奔着与瞳瞳平日里跑步的路线往前走,穿过小区花园以后,就到了连接小区与海边的小路上,这条的小路的积雪很深,两旁稀疏的路灯在雪的映衬下惨白地亮着,安铁一边急速往前走一边喊道:“丫头!你在哪?丫……”
安铁一下子停住了脚步,死死地盯着一盏路灯下的白色身影,瞳瞳娇艳美丽的脸已经变得惨白而麻木,衣服凌乱地倚靠在路灯下面,双手死死地抓着白色的羽绒服,目光呆滞地看着安铁,虚弱地喊了喊了一声:“叔叔!”,然后就晕了过去。
安铁像接住一片破碎的花瓣一样,把瞳瞳抱进怀里,胸腔像被什么东西使劲捶了一下,大声喊道:“丫头!你怎么了?丫头。”
瞳瞳脸色苍白地躺在安铁怀中,满脸全是泪痕,贴在安铁身上的手像冰块似的,安铁注意到,瞳瞳的衣服上沾满了雪,头发也是乱蓬蓬的,毛衣向上翻着,露出一大块白洁的皮肤,竟比这皑皑白雪还要刺目,看到这里,安铁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止,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安铁紧紧地抱住瞳瞳,见瞳瞳还是紧紧抓着手上的羽绒服,虽然已经昏迷,可脸上还是一副非常痛苦的神情,安铁用手抚了一下瞳瞳额前的乱发,却在瞳瞳脸上留了一道血痕,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流血流了半天了。
这条小路连着海边,平时就没什么人,现在是冬天,这里的积雪都没清理,就更不会有人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瞳瞳居然衣衫零乱地呆在这里,安铁的脑袋里忽然闪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愣愣地看着瞳瞳,抱起瞳瞳就往家的方向冲。
安铁每走一步,都会小心翼翼地看看瞳瞳的脸,瞳瞳那花一般鲜艳娇嫩的脸现在苍白得就像一张纸,一点血色也没有,嘴唇已经冻成深紫色,安铁尽量让瞳瞳的身体贴近自己,想给瞳瞳一点温暖,可安铁发现瞳瞳的身上凉得像一块冰似的,要不是瞳瞳还有心跳,安铁现在以为这里是地狱。
在路过另外一盏路灯的时候,安铁赫然发现,瞳瞳的脖子上有一道青紫的印痕,好像被人扼住脖子掐过,安铁的心骤然抽紧,颤抖着收紧手臂,抱着瞳瞳使劲跑了起来
四周一片寂静,死一般的静。此时,安铁的耳边只有自己的脚踩在雪地上的声音,那声音零乱而惶恐,在命运之神的那冷酷的大手蹂躏之下,终于残酷无情地抓住了这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