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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连荣误以为千寻的嘲讽口吻是因为吃醋,暧昧地将头埋进千寻的发间:“小。妖。精吃醋了?那些女人都是被剑气误伤致死,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很多,而龙泉有护主的剑气。”
千寻对他的说法半信半疑,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再说下去无疑是浪费时间。她对连荣并无特殊的感觉,纵使是为了引诱他上钩,现在这种暧昧的情况对达成自己的目的已经够了。
千寻缩了缩身子:“将军,天色凉了,回府吧。”
连荣将身上的披风脱下为千寻盖上,离开了无尽的花海,远处一抹白色身影紧皱着双眉。
“我们不回西北郡府吗?”千寻看着马匹朝着相反的方向前进,心中疑惑不已。
“回军营,我想在我的地方让你成为我的女。人。”连荣直白坦率,让千寻大呼糟糕,诱惑他之前,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件事,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如今反倒让自己的处境显得极端被动,月影如今正在西北郡,远水救不了近火,不知附近是否还有留下护卫的暗卫?
千寻异常的沉默让连荣的马速慢了下来,隐隐含着一丝失望:“怎么,你不愿意?”
千寻违心地摇摇头,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平静淡然:“只是有些太快了,不是很习惯。”
“我只是不想让自己一直孤独下去。”连荣落寞地瞥下一句话,让千寻心中无端一紧,这句话焰天凌也曾经说过。
千寻看到眼前的场景,才知道为什么连荣对此次战争有着十足的把握。黑压压的军营,光从数量来看就已经比铁剑要多出一倍左右,不光如此,士兵身上的盔甲似乎经过特殊的改良,活动起来轻便灵动。
千寻尚未从震惊中回复过来,便被连荣带进了将军的营帐。暖暖的狐裘让人心生睡衣,但此刻她却丝毫不敢放松,她可不想将自己奉献给这个男人。
连荣将头缓缓放下,二人气息相抵,千寻甚至看见了这个男人眼中翻腾的欲望,千寻慌乱,连气息也不稳了起来,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经被解下了一半。千寻着急的满头大汗,却没办法逃脱连荣的钳制。
所有的意乱情迷,被一声冷清的调子打破:“将军为了一个女人想坏了皇上的大事吗?”
正文 中计
所有的意乱情迷,被一声冷清的调子打破:“将军为了一个女人想坏了皇上的大事吗?”
犹如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浇下,连荣燃烧起的热情瞬间冷却,整理好凌乱的衣饰,转头看向出言的男子——皇上御封的军师,除了他以外,唯一能够调动这十万大军的人。
此刻正以一种冷眼观望的姿态看着他。
连荣将千寻护在怀中,巧妙地遮掩住若隐若现的春。光,同样整暇看着男子:“何事劳动军师大驾光临?”连荣着实不喜欢这位军师,眉间隐隐的邪气和那位令人畏惧的君主一模一样,坊间曾有传言二人乃是兄弟,只因为在争夺帝位之战中败北,才做了西峰国君的国师,还要将原本的皇族身份改成宗亲,只因为西峰国君不允许有任何一人同他争锋。
连荣长期在外征战,素来独来独往,现在多了一个国君派来的掣肘,自然心下不满,却也碍着西峰君主的面子不好使脸色。如今被他破坏了好事,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军师只是冷冷一笑:“将军难道不觉得此战赢得太过顺利?铁剑多年征战经验,岂会落败的如此不堪,想必是请君入瓮之计,将军如果一味沉醉于温柔乡,想必会辜负皇上的厚望。”
说完,冷冷地瞥了千寻一眼,嘴角泛起阴阴的怪笑,让千寻打了一个哆嗦。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或者军师认为自己可以赢的更漂亮?”连荣不屑的反问,坚毅的脸庞在火光的照耀之下显得光彩万分,有句话叫自信的男人最吸引人,想不到嚣张的男人也别有一番风味呀。
千寻完全无视暗流涌动的两人,开始漫无边际的联想起来,直到气氛突然安静地可怕,千寻才惊觉二人的目光已经一致落在自己的身上。
“焰姑娘,你说你通兽语可是真的?”军师仍旧阴笑着看着千寻,让千寻想狠狠抽他一嘴巴,不知不觉竟然说出了口。
“连荣,我不喜欢这个吊脚眼。”说罢一脸嫌恶地看着军师,军师脸上的笑容更加阴沉,千寻随即冷脸。
“吊脚眼,你再笑可别怪姑奶奶不客气。”这该死了笑容像极了那个虐待他们母子的男人,让她想伸出双手撕下他的笑脸。连荣似笑非笑地看着千寻,似乎很满意她现在像炸了毛的野猫一般,看来这个军师也还有点用处,可以让他看到这个神秘女子抓狂的一面。
“的确不像皇后的样子,劳烦将军牺牲色相将这个女人带到军营中,不然她身旁的护卫可是不好对付。”军师不怒反笑,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千寻。
中计!怪不得会如此顺利,千寻表面却平静万分,略带嘲讽道:“想不到将军不但兵法如神,欺骗女人也是手到擒来。吊脚眼,你把我的护卫怎么了?”
军师笑道:“皇后娘娘自身难保还想着那帮废物?”
千寻神色一厉,幽幽道:“动了我的人,你会后悔的,吊脚眼。”
整个过程没再看连荣一眼,被侍卫带离营帐之时笑道:“想不到将军演戏演的这么真。”似有愤恨之意,千寻是在打赌,连荣除了利用她,对她还有一丝未了情愫。
正文 殊死一搏
军师笑道:“皇后娘娘自身难保还想着那帮废物?”
千寻神色一厉,幽幽道:“动了我的人,你会后悔的,吊脚眼。”
整个过程没再看连荣一眼,被侍卫带离营帐之时笑道:“想不到将军演戏演的这么真。”似有愤恨之意,千寻是在打赌,连荣除了利用她,对她还有一丝未了情愫。
第二天,几个苍白面孔的头颅被悬挂在军营的旗杆处,为首的副官朝着正在训练的士兵大声宣布:“这就是焰国皇宫最精锐的侍卫,如今已经被将军斩杀在剑下,焰天国最尊贵的女人——一国之后,如今也在我们的手中,此战必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也跟着高呼,对随风飘荡,散发着腥臭之气的头颅没有任何排斥,想必是见惯了这种血腥的场面。可在千寻看来却觉得恶心至极,粗手粗脚的侍卫推搡着将千寻带上主战台,而旁边的吊脚眼以一种胜利者的眼光俯视群将士。
“焰天国的皇帝贪生怕死,自己不敢上战场,却派了这个女人来对战我们数十万雄兵,当真是以卵击石。”军师顺手一带,千寻便摔倒在残留着血腥味的战台上,木屑将千寻娇好的脸蛋画出了丝丝血痕,渐渐顺着吹弹可破的肌肤留下。
军师抬脚踩在千寻的身上,接着说:“西峰的将士们,你们看好了,焰国的皇后在西峰军师的脚下,焰国的江山也会在西峰国君的脚下。”
“不过西峰国君仁爱宽大,不会为难一个女人,就让上天来审判你,将审判之门打开,如果你能赢了西峰的圣兽,那本国自会留你一命。”军师鄙夷地看着满脸血痕的千寻,冷笑着发言。求饶吧,只要你求饶,焰国的脸面就会一丢而光,焰国将会成为三国的笑柄。
千寻挣扎着起身,语气平静,一脸无惧地看着吊脚眼军师:“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我赢了你们所谓的圣兽,你能代表西峰国君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正如本军师所言,本国的传统向来不会为难女人,只要是不涉及国家尊严的,本军师都可以答应你。前提是你赢了圣兽。”军师口气狂妄,丝毫不将千寻放在眼中,料定千寻必输。自西峰开国以来,从来没有人能够赢过圣兽,何况是个女人?
浓重的号角声响起,回荡在军营之中,千寻的衣袂临风飞扬,她被带到了一个类似古罗马斗兽场的地方。四周弥漫着动物的粪便气味,刺鼻难闻,场内某处隐隐有动物的呜咽声,千寻抖了抖身子,就算再怎么逞强,在现代她也不过才是二十出头的女子。
台上的军师看出了千寻的不安,低笑道:“怎么了,尊贵的皇后娘娘,没见过小动物,害怕了。”
千寻反唇相讥:“现在跟我说话的不就是动物吗?”将手中的兵器握紧,在场地寻找可以充当掩体的地方,以应对接下来的危险。
“呼呼。”类似于大型动物喘气的声音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待那名为圣兽的动物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