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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到绝境,千寻反倒越冷静,脑中灵光一闪,猛然想起之前自己发现的密道,虽然从来没有进去过,但如今是唯一的逃生通道了。
雪千寻,你不能死在这!抓紧了焰天凌的手,千寻带着焰天凌一同走进了漆黑的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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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刻终于要来了,等了好久呀,可是烟写的好孤独呀,感觉没人看呢?
正文 密道
该死,这密道已然荒废许久,浓重的粉尘味呛得千寻睁不开眼睛。此时右手紧抓着的木头人终于有了动静,凉凉地说了句:“想不到爱妃还有先见之明,在寝宫设置了密道。”
“这密道不是我设的,你没看出来这里荒废许久吗?我也是前些天才发现,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竟然救了我们一命。”千寻自然而然道,刚才的紧张已经让千寻忘记了身份的差距。
“手别随意乱碰,密道中的粉尘虽多,但是仍然可感觉到细微的空气流动,出口应该离此不远。”焰天凌冷静的出声,宽厚的手掌已经悄然离开的千寻的温暖。
“咦,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千寻还没反应过来,双脚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道。身形向前一扑,就在千寻安然地接受和大地拥抱的命运时,预期的痛楚并没有传来,包裹自己的是一种熟悉的男性体香。
“当心。”焰天凌仍旧是不冷不热的腔调,疏离而让人无法靠近,千寻却只感觉到怀中传来的温暖,习惯性的蹭了两下。显然后者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亲昵很不自在,将千寻身体扶正,同自己的怀抱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你可以牵着孤王的袖口,不要增添无谓的麻烦,这对我们逃出去无异。”焰天凌虽告诫千寻不能随意触碰墙壁,但自己却开始试探性的沿着墙壁的纹路寻找隐秘的机关。
黑暗中二人的呼吸细密可闻,千寻甚至能够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却在注意到焰天凌墨绿色发光的双眼时惊呼了一声。
“现在才瞧见?”焰天凌不以为意,继续专心的研究着墙壁。
“真美。”千寻由衷的赞叹道,碧若秋水,千寻脑子里想到了这么一个词。
焰天凌的动作顿了顿:“爱妃忘了,进宫当日还被孤王的眸子吓得晕了过去?”
千寻僵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是娇生惯养的雪千寻,一般的女子见到这样的眼睛,哪有会说美得道理。随即给自己打圆场:“皇上错了,那不是吓得晕了过去,而是因为见到太美的事物,兴奋地晕了过去,臣妾自小就有这个毛病,皇上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如此说来,那让爱妃一直拥有这么美的眸子如何?”焰天凌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反手将千寻揽入怀中,灼热的气息逗弄着千寻敏感的耳垂,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千寻柳腰上活动。
“皇上,臣妾不想打野战,臣妾还是喜欢舒服的大床……”千寻小声地嗫嚅道,手指不安分地在焰天凌的胸前划着圈圈。
“既是如此,爱妃能不能将双腿先放下来,爱妃还是很有分量的。”该死,怎么职业病又出来了,双腿不知羞。耻地夹在焰天凌的腰间,裙摆已经高高地撩起。
千寻正准备将双腿放下,焰天凌疾呼:“等等。”
千寻此时才注意到原本干净的地面竟然有东西活动的迹象,千寻还在奇怪之际,焰天凌已经飞身离开了原先所在的位置,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柄软剑,挥剑斩向刚才不明物体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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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镇西兵符
只一眨眼的功夫,那诡异的东西已经没了动静,隐隐流出泛着绿光的液体,将漆黑的密道映衬出了些许的光亮,倒是让千寻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密道真正的模样。
只是这一看,千寻却不自觉地往焰天凌的怀里缩了缩。这密道中竟零星分布着一些类似人头骨的东西,在绿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骇人。
焰天凌察觉到怀中人儿的微微颤抖,状似无意将千寻揽紧了些许:“都是些死物,别放在心上就好。”随即又观察了四周的骨头碎片,虽然辨识不清,但这些头骨大都完好无损,没有受伤的痕迹,破碎成片状想必是刚才那东西所为,这东西素喜欢啃噬尸骨,连尸体的磷光都带了去,因此血液也具备了磷光的照明功效。
“蛇婆子,喜嗜尸骨,血液可用于照明。”焰天凌看着千寻好奇又不敢看的神情,好心解释道。
“我不是好奇那陀黏答答的东西啦,它的下面好像压着什么。”经千寻提醒,焰天凌定睛一看,蛇婆子尸体之下果真有一抹明黄的色彩,剑尖一挑,那抹明黄已经掉落在自己手中。
虽然有些许微尘覆盖其上,却难掩其精致的做工,精雕细琢的淡彩鎏金,通透的碧玉镶嵌其中,这是一块类似令牌的东西。令牌的中心龙飞凤舞地写着四个字:镇西兵符!
千寻注意到了焰天凌骤然收紧的双眸,机敏如她立马知道这块令牌并非普通的物件,细心地观察焰天凌接下来的行动。
奇怪的是焰天凌的紧张只是一瞬,随即将这块令牌举到千寻的眼前道:“这块令牌不是爱妃一直想要的吗?如今在这里找到了,真是天意。”
千寻随口说出:“谁想要了,不过就是快烂牌子而已,与我何用?”话一出口,立刻感到此言不妥,随即想要找借口搪塞。
“臣妾的意思是说,这么贵重的东西,不适合放在臣妾身边,皇上还是自己留着吧。”随即将那块金光闪闪的令牌送回了焰天凌的面前。
焰天凌的眼中闪过一丝探究,俊脸逼近千寻,审视一般地看着她:“你究竟是谁?”
仅此一句,千寻的心脏差点跳出来,急促的呼吸果然引起了焰天凌的高度怀疑,手中的软剑已经直抵千寻的咽喉,一脸冷然。
千寻索性心一横,既然如此,不如就把话给挑明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千寻一脸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模样,昂起头道:“臣妾并未与皇上大婚便被皇上特召进宫,于礼已是不合。在宫中又受到奸人所害,外伤加上内伤,最终的结果便是臣妾失忆了。”
千寻一脸信不信由你的模样,摆摆手:“皇上,臣妾说了,能不能不要把这东西抵住臣妾的喉咙,生命很宝贵,臣妾可不想这么早去见阎罗王。”
说罢将抵在喉间的剑锋拿开,一脸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样子,哪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地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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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交易
“爱妃既然失忆了,那就将这东西当做我们的定情之物吧。”焰天凌浅笑道,不知不觉已抱着千寻走到了一扇紧闭的门前,只轻轻一个动作,紧闭之门便已四分五裂。
“既然有这种功夫,刚才还在密室里磨蹭那么久。”千寻嘴边小声嘀咕着,不安分地从焰天凌的怀中挣脱了开来。
不过事情远非千寻想的这般简单,千寻这才注意到焰天凌身上明黄衣服已经污秽不堪,脚上所穿的紫纹黑靴磨损尤为严重,有些地方甚至可以隐隐窥见皮肤的颜色。
而且密道的出口竟是太后的别院,太后素来喜欢安静,所以侍卫们也多在宫外守候,内殿并不加设班岗。说来也巧,今天正值太后出宫祈福,别院空无一人。
“来孤王这里。”焰天凌冷冷地开口。
千寻不情愿地挪到他的身边,不料脚下踩滑,下意识抓住了焰天凌双手,这才发现焰天凌的掌心似乎有些许黏糊糊的东西,定睛一看,竟是满手的鲜血。
千寻这才注意到焰天凌的宽大的袖管之内,竟然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