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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是个什么样的玩意。
接下来,曾雨媚开始把身上仅剩的,却已经不在它改在的地方的罩罩取了下来,顺手就搭在任曦那挺起的家伙上面,突然觉得这个创意不错,咯咯笑了起来,花枝乱颤,波涛汹涌,之后又搔首弄姿,柳腰儿轻摆,丰臀轻摇,逗得任曦血气翻滚的时候,才把最后一直搭在膝盖上的小裤裤给摘了下来。
最后的好戏上演,曾雨媚把系在任曦腰间的丝织物给拿了下来,展开见,迅速的就套在身上,这时候,才看出那间衣服的美来。
那是一件半透明的天蓝色裙子,但是看上去却像是两件一般,这是因为中间全是镂空的蕾丝,而且非常的薄,除了很少的图案处,其他的地方看起来就像是一层超薄的细纱一般,非常的诱惑。
如果就是这样,也算不上稀奇和性感,就算是上身的看上去只剩下一个天蓝色半透明背心样的一截被胸前巨大的美物给撑的快要爆裂了,凸起的红莓更是隐隐若现这样的景致也只是平常,但令人血脉贲张的却是,当曾雨媚转过身去时,蕾丝是刚刚好到**的中间,上面的**刚刚好露出诱人的一段来,然后就是一截大概五厘米宽的黑色缎带挡住了下面**延伸出的美景。
当然,这肯定还没完,紧要的地方虽然给突兀的遮住了,可是,当曾雨媚微微的弯腰翘起臀来的时候,天蓝色半透明的裙子在灯光的照射下,里面那似明死暗的美景就展现在眼前,朦朦胧胧的,瞬间就能勾起人全身的情绪,一上一下的对比,由黑色的缎带分开,上面是丰润雪白贲起的臀儿,下面却朦朦胧胧的露出腿间那诱人的风情,这样的设计,实在是妙到了极点,也勾人到了极点。
如此的绝美衫裙,加上一个绝美的妙人儿,已经足够让人情绪奔腾了,可是曾雨媚却再一起在任曦的身前开始了扭动,就像那种动作片里的女星一般做出各种诱惑的动作,用尽一切手段撩拨着任曦的情绪,喉咙里发出一声娇腻腻的喘气低吟,间或抓住他下面已经撑到极致的大家伙抚弄一下,终于,在曾雨媚做出如此极致魅惑的动作不到五分钟,任曦低吼一声,把她按在床边,让她的臀儿高高的翘起在自己的身前,没有任何热身运动的撩起那薄薄的纱裙,直接就噗嗤一声挺进了那早已经水水润润的花茎之中,尽根而没。
情绪爆发得很快,当曾雨媚压抑不住的嘶叫出一声长长的娇吟,似八爪鱼般的把任曦紧紧的缠住时,任曦也达到至高点,把极致的快乐在她的深处释放出来。
刚刚可真是相当的刺激和尽兴,任曦急速的喘息几声,低头亲吻着在满足后流露出极致美态的曾雨媚的香唇,手在她身上随意的滑动着,舒缓着她兴奋的情绪,柔声道:“宝贝,你真是越来越勾人了,每次来都能给我惊喜,这叫我以后离开你的日子怎么过啊”
曾雨媚手指轻抚着任曦的唇,一脸的幸福甜蜜,却娇嗔道:“又来哄人,每次离开后人家不打电话都不来的”
“哪有,这不就是因为想宝贝了,赶紧过来了吗”任曦嘿嘿一笑,轻轻的咬着她似青葱般雪白圆润的手指,接道:“对了,刚刚那是从哪里学来的,还有那衣服是你做的吗?”
“衣服漂亮吧,这可是花了我好久的心思,照着自己的身子做了半个月才做出来的。”曾雨媚听到任曦的夸奖心中欣喜,抱着任曦往他怀里钻了钻,却是幽幽而言:“婶婶说得对,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我这不就是怕你哪一天厌倦我了,才花尽心思的讨好你吗。”
男人宠溺的抱紧了曾雨媚,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轻笑道:“傻瓜,你是我的宝贝,如果你整天都这样,那不是很不开心吗?我可不想你整天都这样。”心中却在感叹,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对女人的要求也多,什么出得厅堂,进的厨房还不够,还得要出门像淑女,在床上却要想荡…妇,而这些,无不是男人们的各种欲…望需求。
想着,又笑呵呵的戏谑道:“宝贝,那昨天怎么没看到你拿出来啊?要不然昨天你就能够想出更多的好办法了。”
曾雨媚有点不好意思的掐了任曦一下,却是哼声道:“昨天你在霜儿那个骚蹄子那里吃饱了才跑过来的,人家才不会浪费这么好的东西呢?
汗,她倒是细心狡猾得很,时机什么的也准备得好,加上她自己的身体优势,真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突然,任曦发觉到什么地方不对,然后立刻醒悟过来,抱着曾雨媚的俏脸问道:“你刚刚说你婶婶,难道你婶婶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爷爷也知道了呢。”曾雨媚却是娇哼道:“婶婶其实早就猜到了,我爷爷则是问我的保镖才猜到的,之后就问了我,我也就含含糊糊的说了。”
说到这,翻身趴到任曦的身上,好玩似的拨弄着他的鼻子,娇嗔道;“胆小鬼,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任曦伸手在她丰润的臀儿上轻抚着,嘿嘿干笑道:“我又怎么会怕呢,这不是担心你受了委屈吗?”
“臭家伙,又骗人,你要担心我受了委屈就娶了我,让我正正当当的做小任夫人,那才叫疼我呢”曾雨媚却是不听任曦那一套,恨恨的捏了捏他的脸,嘟着嘴撒娇道。
任曦听到这话,却是很郑重的捧着曾雨媚的脸,保证道:“宝贝,我发誓,我一定会娶你和霜儿,不然,就让我。。。。”
“好了,好了,老公,不要说了,人家知道你疼媚儿。”曾雨媚听到任曦发誓,赶紧捂住他的嘴,脸上带着喜意,嘴里轻轻的抱怨道:“傻瓜,发什么誓啊,人家就是说说嘛,又不是不相信你。”
任曦呵呵笑着亲了她一下,问道:“那咱们爷爷和婶婶知道了之后,没有对你严刑拷打,要惩罚你啊。”
“什么咱们爷爷和婶婶啊,讨厌,又占人家便宜”曾雨媚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是一副撒娇卖痴的不依模样,娇嗔道:“而且,我都没回去,他们能拿我怎样”
说着,显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幽幽道:“过完年爷爷和婶婶都打电话给我了,也没说什么,就是让我自己好好保重。”
说到这里,却又转了情绪,突然呲牙咧嘴的对任曦说道:“你以后要是欺负我,我就告诉爷爷和婶婶,那你就完蛋了,你知道吗,你那银行的事情之所以那么顺利,也是爷爷他们在暗中帮了忙得呢?”
任曦想不到其中还有这种关窍,吃了一惊;“啊,还有这种事情啊。”说着,突然盯着曾雨媚嘿嘿干笑两声,戏谑道:“宝贝,为了表达我的深情谢意,让我再来好好的伺候你一回吧”然后也不等曾雨媚挣扎,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熟门熟路的挺了进去,激起一声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吟。
第二天下午二点,任曦正和夏凝霜她们在跑马地的马场里赌马,夏语惜刚刚好运,居然中了个二十五倍的独赢,赢了八万多港币,正是喜的手舞足蹈的时候,夏凝霜的手机却是响了,接通了一听,才知道李佳成打过来的,至于事情则是关于夏语惜她们那件事的。
等夏凝霜跟任曦他们一说,任曦就让夏凝霜对李佳成说等一等,然后就招呼夏语惜她们一起出去,毕竟正事要紧,谁知掉夏语惜正是玩得高兴的时候,此时哪里肯走,立刻嘟着嘴撒娇道:“不嘛,再玩一会嘛,他们犯了错,就让他们等一等好了,干嘛还要我们准时候驾啊”
这话要说起来也有道理,可毕竟是李佳成做的中人,这个面子必须给,夏凝霜便没好气的呵斥道:“听话不听话今天晚上回去还把你关起来。”
夏语惜嘟着嘴气的哇哇叫,又抱着任曦的胳膊撒娇道:“表哥哥,你就管管霜儿姐姐吗,她这是故意要凶我的,就是因为我说了要把你抢走。”
任曦不敢搭腔,夏凝霜却是不理她,松开捂住通话口的纤手,刚说了一句:“您稍等一会,我们马上过来。”却听到那边李佳成问起:“夏小姐,你们在哪里啊,听着蛮热闹的。”
夏凝霜听到他问起,也没有隐瞒,谁知道她一说,李佳成可能也隐隐的听到了夏语惜的抱怨,再说了,香港人都对赛马情有独钟,便笑呵呵的说道:“夏小姐,你们就不用过来了,我也好久没去马场休闲一下了,乘此机会,我也赶过来和你们一起来玩一玩吧。”
李佳成既然如此说,夏凝霜自然不便拒绝,便挂了电话,然后瞪了夏语惜一眼,呵斥道:“好了,这下你就发疯吧”然后把李佳成说过来的消息给任曦说了。
看到夏凝霜瞪她,夏语惜还心怯怯的,一听是这样,立刻欢呼起来,“哦,哦,又可以好好的玩了哦”
刚刚又赛完一场,正是半个小时的中间休息时段,李佳成便到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