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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水蛇是没什么毒的,就算是让它咬一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任曦也不过是因为关心才叫了那么一声。
不过,女人天生对于蛇鼠之内的厌物的恐惧是没办法理解的,当任曦这么叫了一声之后,不但是任馨,就是黄倩茜在任馨丢掉网兜之后,她也像是给传染了一般,丢掉了网兜,然后两人在水里快步走着漫无目的地躲避起来。
这样一来,任曦和任逸就遭殃了,瞬间就给溅起的水给弄了个灰头土脸,浑身上下不是水就是泥。当然,两个女孩子也不例外。
不过,更有趣的事情发生在后面。因为水稻田的水给泡了一个冬天的缘故,泥土其实已经非常的松软和有粘性。
所以,可想而知,她们俩没能多走上几步,就在两声尖叫声中,纷纷栽倒在水稻田里,瞬间就成了半个湿人。
任曦两个不是不想救,不过事发突然,她们两个人又走得远了点点,于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一屁股坐了下去,至于事后,他们自然是幸灾乐祸的哈哈笑成一团。
只是,他们也许没听说过女孩子会很小心眼这句话,最起码也是没理解透这句话,于是,但他们上去打算拉两个女孩子起来的时候,他们很悲剧的给人家拉着栽倒在水里,而且,他们因为是五体投地的姿势,样子更惨。
回到家,四个浑身湿透的家伙冷得直打颤,却还在嘻嘻哈哈的笑。正在屋外和小姑子聊天的陈晓珍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笑骂道:“还不进去洗澡换衣服,到时候冻感冒了,看你们还乐不乐得起来。”
旁边的任婉婷却是笑嘻嘻的打趣道:“我都替你们丢人,捉个泥鳅都能被泥鳅给拉下水去。”
黄倩茜是调皮惯了的,见母亲这么说,便跑到她的面前示意要抱抱,惹得任婉婷急急忙忙躲开,然后又笑骂着抽了女儿一下。
这年代,热水器在中国才刚刚开始发展不久,现在还在大城市里慢慢拓展市场,任家虽然算是大户人家,但在青山县这种落后的地区,却还没有潮流到装上那玩意。
煤炉子旁的水灶里的热水就刚刚好够任馨两个女孩子洗个热水澡,就算是临时烧热水,也要十来分钟。年轻人不怕冷,但是已经被冷水打湿衣服,在冬天的寒冷气温里呆了十几分钟,再等下去,保不齐就感冒了,于是,任曦和任逸没办法,只好洗冷水澡。
胡乱洗了一下,在冷得要死的情况下,任曦也没顾得着洗头发,便匆匆的跑了出来。
等到烧开水洗头时,任馨和黄倩茜已经洗完澡,脸蛋红扑扑的走了出来,看到任曦在洗头,毛衣的袖子又老是往下掉,黄倩茜便自告奋勇的给任曦洗头发。
前世,任曦记得很清楚,黄倩茜第一次给自己洗头的时候,那是他大学二年级的寒假,好像也是现在一样的场景,因为袖子老是往下掉,她便自告奋勇的给自己洗头;然后,当她时常在任曦南粤的家中蹭吃蹭喝蹭睡时,只要看到任曦洗头,便会帮他洗,那好像已经成为了习惯。
这一世,当黄倩茜纤细的手指按摩在任曦的头上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PS:写完这章,先说明一下,表妹只是个伏笔,大家不要看风就是雨,不要多想,也不要喷!谢谢!
第一百零八章毁婚
大年初三的下午五点左右,当任曦两兄妹随着父母去给爷爷的兄弟,二叔公和三叔公拜年回来后,在大伯的大堂里,任曦看到了一个他很不喜欢,也不愿意看到的人――张度。
张度在白屏乡也算是个人物,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但实际说起来,他么的也就是个混子。
大伯父是个极度热情好客的人,不管是什么来路的人都以礼相待,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和大伯父相识后,便开始帮着大伯父在乡里或者是县里利用他的手段揽一些工程,然后从大伯父哪里得些好处。就这样,两人的关系算是很贴近的。
任曦不记得二堂哥任逸具体是什么时候结婚的,不过也就是这一两年之内,比大堂哥结婚早得多,大堂哥是在差不多三十岁时才结的婚。
任曦之所以非常不喜欢张度,除了知道他这人品性不好,喜欢喝酒闹事之外,还因为任曦记得,任逸的亲事就是这厮介绍的,而且那个女子还是这厮的亲戚。
那女子给任曦的印象实在是很深刻。她对自己的父母和兄妹极度的好,把什么东西都往婆家拿,对上门的婆家亲戚也热情相待,让他们吃好喝好,像对待祖宗一样。
但是,她对任逸的父母任昆和王美珍却完全相反,从一件事情就可以看出来她是多么的恶劣――任逸结婚后没多久就搬到了县城住,而住处的房子是任昆花钱给他建的。有一天,任昆去县城出差,路过任逸家,因为口渴,想要进去喝口茶,但是,当时那婆娘却对她的儿子说,不要让你爷爷在我们家喝水,免得弄脏了我们的杯子。(真人真事)
如此女人,实在是令人寒心,但是任昆和王美珍看在儿子任逸的份上,没和她计较,只是每次说起来,都伤心不已。
任曦和父母刚刚进去,这厮就转头看到了,然后堆着满脸的笑意,笑呵呵的问大伯父道:“这就是任局长吧!”等大伯父点头后,也不等大伯父介绍,就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朝任鹏伸出手,说道:“鄙人张度,和任总是朋友,今天有幸见到任局长,真是颜面有光!”
以任鹏如今的身份,实在是不屑和这种莫名其妙凑上来的人握手,不过既然是在大伯父家,而且他都赖上来了,任鹏便看了任昆一眼。
任昆赶忙介绍道:“他是我生意上的一个朋友,今天过来坐坐,顺便还打算帮着任凯介绍个对象。”
任鹏这才和这厮的手搭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不过,任曦却是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么快就来了。
任鹏本来打算上楼休息,不过任昆却让他坐下来参考一下,这是任鹏出息后,任昆下意识的想要听听他的意见。
坐下来听了一会,听这厮把那个叫做王美玲的女人夸成了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的人物时,任曦便忍不住刺了他一句:“她是你家的亲戚,你当然这么夸她了,不过你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还有以后见了相差太远,别人吐你唾沫。”
任曦这么说,这厮便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又不好冲一个小孩子看似没什么心机的话做出激烈的反应,而且,任曦这个小孩的身份还不一般。
幸好,坐着的任鹏呵斥了一句:“小曦,不要胡闹。”于是,这厮便顺驴下坡,笑道:“没关系,小孩子家家的童言无忌。”
可惜,他看错任曦了,任曦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再次嘲讽道:“什么叫小孩子家家的?什么叫做童言无忌?我只是说出来我的看法而已,你难道不需要解释一下你如此热切的要推销出你的亲戚的行为吗?”
这时候任鹏看出来了点什么,而任昆张了张嘴,也没好意思呵斥任曦。不过这厮脸皮厚,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仍旧是笑呵呵的答道:“小曦是吧,我这不是在推销,是在帮你堂哥任凯做媒而已。”
任曦再次冷笑道:“你又不是媒婆,这么大个男人,居然来做什么媒,也不嫌害臊。”
这时候,大伯任昆看任鹏任由自己的儿子胡闹,虽然搞不懂为什么,但是张度是他的朋友,怎么能如此失礼,便忍不住了呵斥道:“小曦,怎么说话呢?”
任曦吐了吐舌头,一副乖乖的样子,嘴上却仍是不留情的讽刺道:“大伯,这个人说的那个女的,我清楚,她哪有那么好,不但长得丑,而且比二堂哥的年纪还大。”
张度听任曦在一旁胡搅蛮缠,脸皮再厚也呆不下去了,心里腹诽了任鹏几句教子无方之后,礼貌的告辞了。
任鹏这时候才突然开声问任曦道:“你刚刚那是做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任曦看到送张度出去的大伯父任昆刚好也走了进来,便耸耸肩,笑道:“大伯,你和咱爸一样,应该在奇怪我刚刚为什么那么无礼吧。”
任昆和任鹏一样,是豁达的性子,笑了笑,道:“有什么你可以事后跟大伯讲,刚刚那样别人会小看你父亲的。”
任曦撇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答道:“他那种人,实在是没什么好客气跟他讲的。”
“大伯,你应该也知道这厮好酒又喜欢发酒疯的品性,而且他走的也不是正道,以前您还需要和他虚与委蛇,从今以后,我觉得您还是少和他来往为好。”
“至于我刚刚那样堵他的嘴,实在是我刚刚好知道那家女子的品性,恶劣之极,您以后多打听就知道了。”
“而且,大堂哥都没有结婚,二堂哥才多大,那么着急干嘛,您也年纪轻轻的,就那么急着抱孙子,爷爷都不急呢?”
任曦拿出平时和任鹏谈话的语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