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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一看就不是易于的,这让喇嘛们暗暗叫苦,这可比对付一个欧阳克难多了!只怕一旦动起手来,他们五个人就要交代在这了。
面对这样的窘境,还是那个金轮说话了,他先施了一礼,然后说道:“欧阳施主,刚才是误会,师傅和小僧都绝没有围攻施主的意思。”
欧阳克气极而笑,说道:“不是围攻?我误会了?难道你刚才打我的那一拳,是我看花眼了?小和尚,没想到你还真够无耻,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金轮不慌不忙,继续说道:“小僧刚才的那一拳,确实是卤莽了,但是确实不是想围攻施主。小僧的意思是,既然是您代您叔叔来赴约,那么我们也不能让我师傅他老人家出战。我师傅和你叔叔是平辈,又怎么能和施主您这个晚辈动手?即使是动手,也应该是我们这些弟子来和您比试,这样才公平。您说呢?”
他的这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可是却谁都明白,这根本是掩饰老喇嘛的无能。刚才欧阳克虽然是占了出其不意的便宜,老喇嘛被打的全无还手之力是大家都看到的,现在金轮这么说,不过是为了避免打群架,免得全军覆没而已。
躲在暗处的张云风看着这一幕,摇摇头,又点点头。摇头是因为这个老喇嘛实在是太弱了,以张云风的眼力,自然看得出这个老喇嘛身上有伤,而且还很重,不然不会连欧阳克这么一个小屁孩都打不过。而这个伤,肯定和欧阳锋有关系,不然他也不可能放心让欧阳克一个人来。点头是因为,金轮这几句话说的好,现在的金轮,肯定也不是欧阳克的对手,不过即使他被欧阳克打死了,也只是死他一个而已,至少在烧了寺庙之后,他的师傅和三个师兄还能保全。这让张云风对他很是欣赏,如果这个金轮不是后来的金轮法王,那么一定要交一交这个朋友。
欧阳克也很明白金轮的意思,仰天哈哈一笑,神色狞厉地道:“好个小喇嘛,真是牙尖嘴利啊!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本少爷就成全你!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一个壮年的喇嘛一见欧阳克对金轮如此仇恨,立即踏前一步,说道:“欧阳施主,既然是小一辈的人比试,我们这边自然是由我这个大师兄出战。小师弟的年纪还小,修为尚浅,怎么可能是欧阳施主的对手?”
欧阳克却不想这么放过金轮,说道:“你们刚才不是还说要公平吗?你觉得你一个壮年的汉子和我这个才十五岁的少年比试,就公平了吗?我觉得这个叫金轮的和我比试才是真正的公平,我们的年纪差不多大嘛!老和尚,你说是不是?”
这个时候,欧阳克既然要公平,如果老喇嘛坚持不许的话,欧阳克大可以以此为借口,动用那些白衣女子组成的剑阵,那样一来,金轮一时急智所得来的好机会就将再度丧失。所以金轮不等师傅发话,就站出来说道:“好,就由我来跟你打!”
其他四个喇嘛见金轮挺身而出,都是焦急地拦阻,可金轮决心已定,大步走了出来,站在了欧阳克的对面。两个人拉开架势,就要做一次生死之斗。
这个时候,张云风对这个金轮的好感还真不是一星半点了,再说,如果金轮就是那个《神雕侠侣》中的大反派,若真在这个时候就被欧阳克这个小贼给杀了,那不是太没趣了?等到真正《神雕》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是好人了,那就太没意思了。反正这个金轮法王也没什么大出息,杀掉的人也不过是几个不重要的小角色,所以张云风还是决定帮他一把,这样一来,对自己取得《龙象般若功》是大有好处的。于是张云风叫了一声:“嚯!这雪山上挺热闹啊!嚯嚯!还有这么多的大美女,这一趟还真是没有白来啊!”
正在对峙的所有人一见突然冒出个外人来,都是吃惊不小。张云风的功力比在场的所有人都高,藏身在一旁,谁也没能发现他。所以他这一现身,登时把双方都弄的更紧张了,惟恐是对面招来的帮手。不过也打断了正要开始的比试,都是谨慎地看着张云风,想看清楚形势再说。
老喇嘛添为地主,见张云风突然出现,因为不知道张云风的来历,更看不出张云风的深浅,所以很好心地说道:“这位施主,鄙寺今日有大事发生,如果施主只是游玩的话,还请改日再来。”
张云风背着手走到双方中间,摇头晃脑地道:“这位大师还真是不通情理,这荒山野岭的,就这里有你们这一座小庙,我走的累了在你这里歇息一下都不可以吗?哪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你们有事是吧?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处理你们的事情,不用管我!”
他这话说的简直是破绽百出,哪有一早晨就登上雪山的?难道他是在夜里爬山吗?还休息一下,看他精神熠熠的样子,那里需要休息?
欧阳克也看出这个人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来者不善,可因为看不透张云风的底细,所以也不敢大意,抱拳道:“这位兄台,既然是想要休息,不妨坐在一边,我白驼山和他们雪山寺还有事情要处理,还请兄台不要插手。”
张云风听他这么说,不禁有些诧异。这个欧阳克还挺精明的,不象书上写的那么蠢嘛!不过张云风既然要现身出来,自然是不能被他三言两语打发了,于是说道:“好的好的,没问题。你们处理你们的事情,不用管我。对了,我可不可以问一句,你们要处理什么事情,我反正也闲着,给你们当个仲裁好了!”
又是金轮抢着说道:“还有什么事情?只不过他们白驼山仗着人多势众,武功高强,欺压我们这些小人物罢了!”
张云风“感兴趣”地道:“哦?他们怎么欺压你们了?”
欧阳克这时抢过话头说道:“兄台,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还是不要参合进来的好。我看兄台脚步稳健,神气完足,应该也是武林中人,应该也听说过我白驼山的威名吧?在下欧阳克,添为白驼山少主,愿和兄台交个朋友。”
张云风“哈哈”一笑,完全没把欧阳克语气中的警告威胁当回事,反而讥讽道:“欧阳兄台,我看你脚步虚浮,神气衰败,应该是练武没几天吧?小小年纪就野地宣淫,野合滥交,小心肾虚不举哦!”
这几句话可把欧阳克气坏了,不但不把白驼山当回事,而且还当面讽刺,如果放过这个小子,他的颜面何存?于是厉声叫到:“既然兄台不吃敬酒,那就别怪我上罚酒了!连白驼山都不放在眼里,我倒要领教领教,兄台有什么可仗恃的!”
欧阳克摆出架势要和张云风较量较量,可张云风却依然坐在那里,风清云淡地道:“不妥,不妥!事情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嘛!是你们先和雪山寺有的恩怨,自然是你们先解决,我不着急,我等你们!”
欧阳克见张云风挑起了事端,可事到临头了又缩了回去,一时搞不清楚张云风在想什么,也就有些踌躇。可金轮才不管欧阳克想什么,他只觉得有这个神秘少年给他压阵,他就胆气大壮,不等欧阳克再说什么首先跳了出来,指着欧阳克叫道:“别耽误时间了,你不是要我和你打吗?我出来了,现在就开始吧!”
欧阳克一想,先打发了雪山寺的人也好,一拨一拨地处理,总比让他们合力对付自己好,所以也上前了一步,和金轮对面站好,就要动手。
可张云风突然又叫道:“等等等等,怎么回事?我这个仲裁还没说话呢,你们动什么手啊?先说好,为什么打架,怎么打,打赢了怎样,打输了又怎样,都说明白了再打!”
被张云风几次三番的搅和,欧阳克再也忍不住了,回头对身后的一个西域美女说道:“去给我杀了他!”
这个美女是标准的白种人,身材高大,皮肤白皙,金发碧眼,可她听到命令后,一振手中的长剑,向张云风刺来的动作,却是精微奥妙的中土剑法,以张云风的眼光看来,功力只怕还不在欧阳克之下。
可惜,这个西域美女虽然武功不错,可却遇到了张云风,见她一剑刺来,不慌不忙地一侧身,就让过了剑锋,然后屈指在剑脊上一弹,只听“当”的一声脆响,整支剑都震颤起来,把这个西域美女震的手腕发麻。她骇然间刚想抽身而退,可张云风却不给她机会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带,就把她抱在了怀里。怪手在她身上一阵乱摸,嘴里还说着:“哎呀,美人,你是见我一个人坐在这里太寂寞,特意过来陪我吗?那真是太好了!”趁着乱摸的机会,张云风连封了她身上几处穴道,让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这个一招不到就失手被擒的西域美女,被张云风摸的又羞又恼。而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