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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只听一声惊呼,楚翘往后一仰从树丫上跌落下去。
“小楚!”白薪“嗖”地蹿下来在半空中接住她,带着她落在距离地面不远处的树杈上,一落脚就担忧地把她上下摸了个遍,“你没事吧?”
楚翘紧紧拽住他衣襟,阴险地一笑:“这下你可逃不掉了,师父。”
白薪骇得节节往后退,背靠着一根粗壮的树枝退无可退。
楚翘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把他牢牢抵住,双手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地扒开他的中衣和里衣,又去摸他的裤腰。
“小。。。小楚。。。。。。” 白薪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出来了,白玉般的脸颊红一阵白一阵,双手紧紧抓住裤腰。
楚翘使劲掰开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扒下了他最后的底限,双手在他坚实的胸膛、劲瘦的腰和挺翘的臀部游走了一番,邪恶地笑道:“师父,没想到你身材那么好,平常捂那么严实真是暴殄天物。”
说着她慢慢解开自己的衣带,让衣襟半敞不敞,又缓缓地褪下一个肩头,微微翕开唇,用手指沿着他的脸庞慢慢勾勒,迷蒙地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白薪,我爱你。”
男人的嘴角极慢地勾起一抹坏笑,搂住她的腰猛地一转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地用膝盖撑开她的双腿,把她抵在树枝上,贴着她唇畔咝咝吐气:“你说什么?为师没听清。”
“你什么时候清醒的?”楚翘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捏起拳头朝他裸|露的胸膛捶去,“叫你装!叫你装!”
“媳妇儿都从树上掉下来了,若是为师还不醒,你也不必上赶着嫁我了。”白薪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一边缓缓地用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衣襟,一圈圈地在她脖颈和锁骨上打转,嘴唇虚虚地从她唇畔移到下颌,与此同时他的手沿着锁|骨往下,覆住她的心口,楚翘被他似是而非的轻触磨得急火攻心,无奈手脚都被他制住,只能任他一寸寸将她凌迟。
“师父。。。。。。”她在迷乱中凝视他的双眼,他深如潭水的眼睛里映出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她是谁?”
“她?”白薪眼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即妖冶的笑意涟漪般荡漾开,“她是我的天谴。”
千年醉,一醉千年。楚翘头晕晕的,不知道是千年醉的后劲上来,还是醉在了他潋滟的眸光里。
她眼前只有晃动的笑脸和如血的朱砂痣,到最后连这些也看不真切了,只剩下浓烈到让人窒息的白梅香,一次次撕扯着她的身,一下下撞击着她的心,酥|痒的感觉慢慢爬上她的脊椎,像海浪一样将她高高托起又重重摔下,她在黑甜的梦境中沉沉浮浮,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忘记了自己是谁,像个行将溺水的人一样紧紧抱住注定要飘远的浮木。
☆、终须一别
第二天早上楚翘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穿着睡衣四仰八叉躺在出租屋的单人床上,山水、梅树、酒坛子都化作了泡影,白薪也不见了踪迹。
她揉了揉酸胀的脑袋努力回忆,无法确定昨晚的事究竟是确实发生过还是一场旖旎的梦。
那一幕幕离奇得仿佛梦境,但身体的感觉如此真实,她甚至在醒了之后还能闻到白薪身上那缕白梅香。
楚翘吸了吸鼻子,那并不是她的幻觉,因为她很快就在地板上找到了香味的来源…师父美好的胴体在晨曦中洁白耀眼纤毫毕现。
楚翘咕嘟咽了口口水,白薪在她面前老是遮遮掩掩的,难得逮着机会她当然要趁他熟睡多看两眼,最后到底还是怕他着凉,趴在床沿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师父你醒醒。”
白薪慢慢睁开眼睛,怔忪地看了看她,又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肚子,终于回想起来:“嘤嘤嘤小楚你太过分了!用完了为师就一脚踹开!”
楚翘原本就没睡够,被他一叫脑仁疼起来,某处也撕裂般地隐隐作痛,便不耐烦道:“谁说用完了,下回还要接着用呢,你别躺在地上,上来抱抱我,我身上好热。”
白薪光着身子悲愤地爬回床上,忍辱负重地把她抱在怀里。
“舒服。。。。。。”楚翘闷闷地哼了声,“师父你身上真凉快,简直是个人肉空调,不过到了冬天怎么办呢?”
“为师自然是冬暖夏凉的,”白薪自豪地夸口,一边拉起被她踢远的毯子,把两人裹好。
“这么好用。。。。。。”楚翘熟门熟路地抬起一条腿攀住他的腰,用胳膊揽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心口嗅他身上的幽香,不一会儿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这不是心跳吗?为什么他们说你没有心呢?没有也没关系,我可以分一半给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她絮絮叨叨在他耳边说着,口齿越来越不清楚,声音也越来越小,终于变成均匀平缓的呼吸。
白薪浅浅地叹了口气,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捋她的长发,捋着捋着心里生出些异样的情绪,手不知不觉顺着她肌理细腻的背滑到腰部的凹陷,接着自然而然地绕到她平坦的小腹,用指尖沿着她的肚脐眼画了好几个圈,终于把心一横继续往下。
楚翘在睡梦中哼了一声,突然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攀在他腰间的大腿紧了紧,两人的胯部就紧紧贴在了一块儿。白薪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不敢再造次,手心里绵软的触感却撩拨着他的神经,仿佛把他架在炭火上慢慢煎熬炙烤,他身上蓦地烫起来,头顶几乎要冒烟,人肉空调顿时失调。
“热……”楚翘皱起眉头,放下原本搁在他腰上的腿,抽出勾住他脖子的手臂,毫不犹豫地把他胸口往前一推,脚一蹬,白薪没来得及反应又被踹到了地下。
始作俑者不满地哼唧地把毯子掀到一边,颠了个身管自己睡去了。白薪苦笑着摇摇头,只好爬起来穿上衣服。
楚翘从回笼觉中醒转过来只觉得神清气爽,虽然只要动作剧烈某个地方就以扯一扯地疼,但连那疼都带着丝丝的甜意,一想到昨晚的风,昨晚的月,她就忍不住吃吃地笑。
“醒了?”白薪听到动静撩起布帘子走进屋里,身上还穿着围裙,脸上的笑容像晨光一样和煦,“起来刷牙洗脸,为师煮了银耳红枣莲子羹给你补身子。”
“那么好啊,”楚翘突然后知后觉地红了脸,“你也补补……”
白薪一怔,随即眯起眼睛笑得颇有深意:“嗯,为师补了也还是你的。”
楚翘当即摔了个枕头过去,正中他的面门:“不许说荤话!”
“切……”白薪委屈地摸摸鼻梁,弯腰从地上捡起枕头拍干净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不但要说荤话还要做荤事呢。”
说完老老脸皮挨着床沿坐下来,用食指挑起楚翘的下巴,轻佻地凑上前去对着她嘴唇吹气,却偏偏隔着一指的距离就是不触上去。
他的唇色浅淡,细看泛着水光,诱人得很,楚翘毫不留情地张嘴啃了上去,又狠狠嘬了两口,才心满意足地松开牙齿,从床上爬起来哼着小曲去洗漱。
洗完脸搽完雪花膏,楚翘特地往脸上扑了点粉,脸颊上的潮红还未彻底褪去,肌肤里隐隐透出粉来,楚翘对着门背后的小圆镜照了又照,有个美得没天理的师父固然是值得骄傲的事,但是成了恋人压力就不是一般大了。
她叹了口气,拿起梳子对着镜子正要梳头发,白薪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指,顺理成章地拿过梳子:“我来。”
门上的镜子很小,从里面只能看到他半边脸,楚翘怔怔地看着镜中温柔而专注的脸庞,认识了那么久她偶尔不经意地看到他还会惊讶于他的好看,但是今天这好看中又多了点别样的风致,以前他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像天边的星辰一样遥不可及,而现在他离她那么近,他的气息带着白梅的芬芳萦绕在她身边,让她无比安心。
白薪轻柔地用手指挑起她一小绺头发托在掌心,用梳子细细地梳顺,然后小心地放下,挑起另一绺。光尘在他们身边轻轻飘起,缓缓落下,楚翘好几次产生了时间静止的错觉。
“如果四叔知道我终于找到男人了,不知该有多高兴。”楚翘低头抚着衣领上的皱褶,不无遗憾地说道。
“说得好像没人要似的,”白薪笑着用梳子刮了刮她的脸,“你把簪子收哪儿了?我替你把头发绾起来,嫁了人就是妇女同志了,可不能再披头散发。”
“在五斗橱最下面的抽屉里,用蓝布包着的盒子里,”楚翘嘴上虽不屑,心里却是暖暖的,“那你天天替我梳头,我可不会绾头发。”
“小楚你真是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