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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丫头显然并未意识到今夜的侍寝,与往日会不同,心里只以为他是为了平衡后宫和朝堂的势力,才会召顾夕颜侍寝,认定他与她不会发生什么,所以满脸都是不在乎,虽然心里有些不爽,却还是用小脑袋蹭蹭他胸口,软软的开口:“有事吗?” △≧△≧,
夜清梵抬起她的小脸,目光深邃的凝视她半晌,才俯首轻轻吻她的唇,低声吐息:“你一定要记得,无论朕做什么,都是想要保护你。”
“我知道了,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沈映菡弯着眉眼轻笑,双臂勾住他脖子,缠着他又吻了片刻,才不舍的说:“你去吧,我自己一个人没事。”
夜清梵有些好笑无奈的看着说让他走,手臂却快要把他脖子勒断的丫头,想了想,索性抱着她到寝殿的床上,拖了鞋半躺着,让她靠在他胸前,柔声道:“等你睡着朕再走。”
小丫头眼珠子转了转,咧开嘴笑得明媚而灿烂,满脸幸福的点点头,伸出双臂。搂紧他的腰,小脑袋眷恋不舍的蹭着他胸口,却迟迟不肯睡去。
“乖,闭上眼睡觉。”夜清梵知道她是不想让他走,才会耍赖一直不睡,心头不禁闪过一抹沉痛,怕自己会忍不住心软后悔,他便抬手遮住她太过干净明媚的眼睛,嗓音低醇的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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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让我做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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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沈映菡睡着,夜清梵不舍的又抱着她静静的待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放她躺好,下床离开。
昭阳殿没有接到皇上不来或者已就寝的消息,顾夕颜就不能睡觉,而她也清楚皇上此次让她侍寝,应当是答应了她的那个请求,今夜他来不来,对她而言太重要。
命人在寝殿摆了酒菜,挥退所有人,她便独自坐在窗前沉思。
一直等到。。。月上柳梢,夜色朦胧,也未见到那个男人来,手心早已因为紧张的等待而潮湿,可是,他还在那个女子身边,迟迟不能到来。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来了,却听见宫人传皇上驾到,一向知达礼的她,因着心头五味陈杂的滋味,忽然变得不懂规矩,仍旧一动不动的坐在窗前,隔着朦胧的窗纸,看着那身着龙袍的男子,踏月而来,身姿清冷,优雅潇洒的叫人沉迷。
“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她听见他站在门外,用略显低哑的声音吩咐,心头涌上一种不变悲喜的酸楚,隐隐的有些痛,却又很不争气的泛着丝丝甜,眼角控制不住的变得湿润。
夜清梵推门进去的时候,一眼便看到坐在窗前,正眸中带泪盯着门口的女子,漆黑的眸子因为她眸中的泪光,有一瞬的怅然。
“抱歉,朕来晚了。”神色恢复平静,夜清梵关好门,回身缓缓走过来,看一眼满桌的酒菜,勾唇无奈一笑,走过去坐下,自行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烈酒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他抬眸望着她,淡然一笑道:“过来陪朕喝一杯。”
顾夕颜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也无从解释为什么今日会失礼,而他明显没有追究的意思,便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坐到他身边,为两人倒了酒,举杯道:“这一杯,谢谢您肯来。”
夜清梵面无表情,与她碰杯之后仍旧仰头饮尽,酒入愁肠,烈酒封喉,想起清凉殿寝宫床上的娇人儿,神志愈发的清明,而心头的痛也愈发的清晰。
为她做任何事,他都不会后悔,只是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要用这样可笑的交换方式,来为她赢得更多的保护。大丈夫必然该忍常人所不能忍,自小到大受过的屈辱,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他都能淡然忍受,可是,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的窝囊无能,居然要用和另一个女人*,来换取自己想要的。
“你知道吗,第一次见您,并不是在我家。”连续几倍烈酒下肚的顾夕颜,已经微微有些醉了,端着酒杯的手也有些不稳,在夜清梵面前来回晃着,她苦涩的笑着开口:“我和明雨逛古玩店刚出来,正好看见两匹疾驰而来的骏马,明明下着雨,所有人都在狼狈的躲雨,却只有马上的少年毫不在意,一身白衣风度翩翩,像一阵风一样从我面前飞奔而过,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冷酷的少年,那个时候我以为,那匹马带着那个少年是跑进我心里去了,却注定只是打马而过,一路上都惆怅的要命,甚至有些绝望,可是刚进家门,就看见你像神仙一样,站在屋檐下,双手负在背后,漠然望着雨雾。”
夜清梵拈着酒杯,一言不发。。。,静静听她讲述十年前的那次初遇,他完全不记得了,毕竟只是策马疾驰的路过,却没想到,会在那么小的女孩子心里,种下那样深的情根。
他从来没见过知达礼的顾夕颜,用这样近乎小女儿的语气讲话,完全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儿,而非众人眼中那个端庄大方,稳重从容的和妃。
说到底,是他负了她,明知她对自己是心存爱意的,却还狠下心利用她的爱和喜欢,让她入宫,甚至残忍的要求她来保护他所爱的女子。
“这十年,我唯一的目标,就是进宫,待在你身边,做你的女人。”因为酒精的关系,她大大方方讲出心里话,没有太多的羞涩,脑袋有些昏沉,她不得不抬手撑住下巴,将酒杯里的烈酒灌下,才苦涩而委屈的说:“我不停的读,不眠不休的学习琴棋画,总觉只有最完美的女子才能配的上你,我怕会成为你的负担,就苦苦求着爹爹让我习武,学会保护自己。”
她又连续灌下几杯酒,终于瘫软的伏在桌子上,眼泪一滴滴的滑下来,嗓子哽咽的低声说:“如今,我终于进宫了,守在你身边,可是,我做不了你的女人,你也不会爱我。”
夜清梵也喝了不少酒,可他却一直清醒着,看见喝醉的女子,趴在桌子上难过的哭泣,终于清晰的意识到,他负她究竟有多深。
伸手拿过她的酒杯放下,轻轻揉着额头叹了口气,他俯身过去抱起她,转身走向床榻。
“你不爱我没关系,求你,让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我想为你生一个孩子,哪怕有朝一日你再也不需要我,赶我离开,至少我还有点什么,可以去怀念你。”顾夕颜双臂吊着他脖子,吃力的仰着头,眼泪还在流,顺着双颊滑下去,纵使铁石心肠,面对如此痴情于自己的女子,夜清梵也忍不住有些心疼。
将她放在床榻上,他抬手轻轻抚过她额前的碎发,低低的叹口气,温和道:“哭什么,朕不正在如你所愿么?”
脱掉鞋子,夜清梵抬手放下红帐,掩去一室充斥着痛与哀伤的旖旎,闭上眼睛,俯首吻住她颤抖的红唇。
质地绝佳的锦衣被一件件褪下的时候,一直难过低泣的女子,忽然主动攀附住他双肩,努力抬起头去吻他,夜清梵有些意外,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却激起身下女子的不满,双臂使劲儿勾住他脖子,发狠的吻他绯薄的唇,夜清梵有些无奈的妥协,却觉得唇齿间一阵异香弥漫开,心惊间只看见身下的女子痴傻的笑起来。
“你给朕服了什么?”夜清梵神色转冷,推开她坐直身体,淡漠无情的盯着她,沉冷问。
她也坐起,却主动挨进他怀里,雪白细滑的手臂环住他精瘦的腰身,吃吃的笑,声音婉转妩媚的开口:“给你一个理由,原谅你对她的背叛,既然是我想要的,那么一切痛与悔愧都由我来承担。”
话音落下,夜清梵还在疑惑,身体里凶猛升起的情潮,让他心惊,终于明白,方才她渡给他的,是极其烈性的迷药,而眼前泪痕犹在的脸,也变成那张时刻牵扯着他心扉的俏颜,所有挑逗的动作,都格外刺激,他无法自控的几乎立刻翻身将她压入床褥间,俯首粗鲁的吻住她。
痛!这是顾夕颜唯一的感受,即便是喝了不少烈酒,已经醉了,因为他太过粗鲁的侵犯,初经情事的她硬生生被痛的清醒,曾幻想过无数次,近乎圣洁的为他奉献一切,到头来,竟是这般痛不可言的滋味。
可是,有什么关系,她那么爱他,能有机会为他献上全部,也是幸福,若是真爱,纵使含笑饮毒酒,又何妨?
嘴角扯出一抹绝美凄艳的笑,她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痛,主动抬首吻他,口腔里弥漫着血液的味道,其中也有她痛极时咬破他唇而流出的血,真好,就算不爱,至少他们以另一种方式,曾经这样无保留的交付彼此。
“小东西,我爱你。”极致的愉悦里,他难得温柔的吻着她的唇,轻声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