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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撩起衣摆,抬腿也踢了一下,以为这就算完事了,谁知新郎居然猛地一脚又踢了回来且力道还大的惊人!
轿内没个心理准备的新娘子被这一脚颠的差点后仰过去。
同一时刻就听那个傻丈夫喊了回来:“不疼媳妇!疼爹娘!”
坑爹啊!
铃兰深呼一口气,首先,在埋怨那个打趣的妇人之前她需要好好收拾一番这!小!子!
你个胡萝卜大冬瓜的!我让你疼爹娘我让你疼爹娘!
跨了火盆踩碎瓦片拜完堂铃兰被架着回了新房。喜娘跟村里的一些妇人帮忙收拾完屋子又说了些吉利的话也都笑着离去。
过了一刻钟左右,新房的门被人推开,听脚步声应该不是沈砚的,那小子正气着呢,脚步哪能放的这么轻。
“兰儿,”沈母把吃的放在桌子上,走进她,“别紧张,我是砚儿的娘,是你婆婆”。
铃兰努努嘴,有点搞不清楚她要干嘛。
沈母温和道:“做新娘子这天是挺累,不能吃不能喝的还一坐就是一整天,这离天黑还早着呢,娘担心你挨不住,给你送点吃的。不碍事的,左右是在屋子里旁人也瞧不见,你吃完就歇会,娘先走了。”
直到听见关门声,铃兰才掀开喜帕左看右看打量屋子。
屋子是那种泥土房,墙面看起来挺新的,估计因为是做新房的缘故,家里的二老又给重新糊了一层泥。
许是因为一间屋子开了两扇窗户的缘故,本来不大的空间倒显得亮堂了许多。
一张床,两口木箱,两张桌子,其中一张上面放了面铜镜,看来是梳妆台了,仅此而已。
目测还不错,她在绿JJ博览群书的时候,还以为所有乡下屋子都是土坯茅草房呢,要么家徒四壁,要么冷锅冷灶。
铃兰起身往后墙的窗户走过去,墙后面种的是一畦畦的蔬菜,是个不大不小的菜园子,种着一些时令蔬菜。不过也不多了,想来是被用在酒席上了。
此刻天色尚早,估计到晚上还得一段时间,肚子里实在是饿了,这才关了窗转身寻吃的去。
两荤两素,一壶酒,两盏酒杯,旁边的海碗里还放了两个白面馒头。
铃兰拿着白面馒头若有所思,倘若在花轿里她没看错,外面几桌酒席上的人吃的似乎不是白面的?
难道这是婆婆专门给她送的?铃兰边吃边想,这个婆婆还真好,以后不论出于什么目的她都要努力让婆婆天天都能吃上白面馒头。
诚然她一个城里姑娘没做过什么粗活,但是要过上好日子也并非一定要干得一手好粗活才能达到。
虽然很饿到底没敢多吃,以前看电视里演得,新婚屋里的东西都是从早摆到晚直到新郎来的。她可不敢吃完,届时若然那呆子看见没吃的再喳喳呼呼喊叫,她脸往哪儿搁啊。
铃兰吃完碗筷一放,又把一盘水果摆好,这才往床上一躺,休息去了。
直到有人推她。
是沈砚。
送完了客人,沈砚进得新房,视线落在桌子上。饭菜虽被动过,却还剩不少,想着她一整天就吃这么点肯定不行,便想上前将她推醒。
他解下身上的大红绸花,随手一丢,一脸玩味儿,不疾不徐的走向床畔。
半点憨傻之态也没有。
若是铃兰看到,肯定尖叫,但她没有。
少年有着一双修长的眉眼,眼底一片清明,宛若处子。
当然,若是他不绷着一张俊俏的脸,或许铃兰就相信他完全没有找碴的意思了。
铃兰活动活动有些酸麻的手臂,左右对方是个傻小子,她也不能真较真。
在傻子和正常人之间转换自如的沈砚,敛了眼底笑意,扭头指指桌子,闷声闷气道:“娘说让你吃。”
“我吃饱了,你自己吃吧。”她本来也没胃口,不晓得今晚不做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动作行不行。
想到这儿,铃兰斜眼看他。
烛光下,少女穿着一身红嫁衣,细心雕琢的脸蛋异常好看。如新月一般好看的黛眉,就像门前大山的颜色,干净青翠,灵秀的双眸小心翼翼,似是盛着各种小心思。
古灵精怪。
灯罩里烛火微漾,少女斜睨自己的那一眼充满了不符合她年纪的妩媚和柔婉,好似曾经的那个小青梅在穿上嫁衣后一下子长大了许多。
她软语诱哄:“喂,我跟你商量件事……”
少女红润的唇瓣在自己眼前一张一合诱人之极。
于是铃兰惊恐的看见骚年对着她吞了吞口水。
目测视线是自己的一张嘴。
作者有话要说: 不晓得文章修改过后你们看的还可以么【对手指】
☆、真尿了啊!【大修】
她下意识抿紧了嘴。
他不是傻子吗?怎么可以懂得这么多!这不科学!
果然性这种东西于雄性生物而言他们简直就是无师自通,压根儿不需要旁人引导,亏她还一肚子小九九!
她一脸惊恐,嘴角微不可察的抽蓄着,沈砚好笑之余也不想再逗她,自顾自的回到桌边吃饭。
铃兰裹着被子开始盘算今晚是要将人打残了还是打晕了。
然而还没等她盘算好,沈砚就吃完了,把饭菜一推,上来就要解衣裳。
这这这也太干脆了!!!
铃兰顿时如临大敌推了他一把:“沈砚!”见他面色不善似乎要大声嚷嚷,吓得她立刻又识时务的改口:“相公……”可千万不能把人招来了,他人傻不不知羞耻为何物,她还嫌臊得慌呢!
他点头,喃喃自语道:“娘说出嫁从夫……”又道:“娘说洞房是要脱衣服的要男的在上面女的在下面。”说完又要解衣裳。
“……那娘还说了什么?”
“让我对你好。”这话说得十分不情愿,眼里全是控诉,好像新媳妇儿是来跟他争宠似的。
铃兰懒得跟他计较。
她循循善诱:“相公……”呸,什么相公!酸牙!但是还得叫。“相公真孝顺,如此听爹娘的话,爹娘知道后一定很欣慰。”
沈砚看她,认真道:“爹娘对我好。”
“既然这样,那是不是娘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
“嗯。”
“那娘有没有让你疼媳妇?”
“……”
铃兰:“……”眼睛瞪那么大干啥,她是媳妇又不是仇人。
“娘说是。”沈砚撇开脸,看上去十分不乐意,好像吃了多大的亏一样,低头搓衣服,模样十分怂。
铃兰要的就是这句话,至于他那欠抽的样子还是以后再说吧。
“那好,你睡下面我睡上面。”
沈砚又不是真傻,听小青梅的语气就知道洞房是无望了。看她防备自己的眼神,估摸着若是他来硬的她不得咬死他。而让她睡地上又万万不可能,因此他还是认命吧。
当然他的这些心思铃兰是不可能知道的。
但他还是想挣扎一下。
于是他迅速脱了衣服往床中间一躺,拍拍自己的胸膛,“娘子,来,你睡上面。”
那一刻铃兰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怎么突然有种自己智商掉线的错觉……
“相公,天色还早,要不咱玩个儿小游戏再睡觉?”
“小游戏?”
铃兰见他跃跃欲试,忙道:“对对对!”
“好!”
半个时辰后,铃兰跑进灶房咕嘟咕嘟灌了一大碗水,这才心满意足的躺在了床上,临了还不忘好心帮他新婚丈夫把床铺好。
当然是在地上。
又一个时辰。
沈砚做起身,捏捏额角,笑得十分无奈。他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床上的人已经熟睡才轻声轻脚出了房门。
月色中天,幽蓝苍穹星辰点点,树林里夜风飒飒。
于仲阳靠在一棵大树下,看着信步而来的人,啧啧摇头,出言嘲讽:“玩个剪刀石头布也能玩小半个时辰,真不知道你俩到底谁有病。要我说,点个穴不就完事了。”
“你也可以找个人玩。”语气如同他脚下的步子,不疾不徐,闲庭信步。
身边一条大黄狗吐着舌头往他身上蹭。
还是新房里的那套酒具,沈砚将其斟满,将其中一杯递了过去。
被迫吃狗粮什么的最不能忍,于仲阳顿时声泪俱下。
饮罢一杯酒,控诉:“哥到现在还没成亲还不是在等你……”完成自己的心愿,然后他才能脱身。
不过后半句他故意没说,因此十分暧昧不清。
沈砚最见得他这幅吊儿郎当还不忘拖自己下水的欠抽样子。
淡淡道:“滚。”
“啧啧,”于仲阳摇头,十分痛心的样子:“瞧瞧,瞧瞧,你这是对兄长的态度吗?”
沈砚也不还嘴,撩衣而坐。幽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