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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必须得再提一提,各种老爷在色心大发的人眼里都是原子结构,比如这时,这傻男就这样拍开狗腿:“老子的事情他管得着吗?”
慕容氏三大雷区,一个是关于他的美貌,第二个是关于男色问题,第三个是关于亡国,青虞就这样看这这个傻男喊着我爸是李刚躺在地上,然后任着慕容冲将她飘飘然的带离开现场。
出于慕容少年的安全系数,他们去面具摊子买了面具戴上,青虞仔细的望着带着猛鬼面具的慕容少年的下巴,哈哈大笑了:“我就告诉你你这张脸该遮一遮。”面具在上,不知道这位美公子是哭是笑。
青虞在前世就很喜欢逛夜市的小摊,买点没有用处的小饰品,放在衣橱了时不时翻出来看看。
几乎每个卖小东西的摊贩都被青虞走了个遍,看见糖人,青虞觉得新奇,叫那人捏出了自己的样子,舍不得吃,一路拿着,糖都有些化了。
“姐姐,这些东西,是你自己做的?”青虞看着这些木雕的发簪,做工粗糙,上面即使有些其他颜色,看上去都涂得不均浅淡。
“我家阿爹是个木工,这些是他用剩下的木头做的。”这个女孩年龄不大,蹲在地上,手里拘着两岁的弟弟,不让他到处乱跑。
青虞一朵一朵的看着,也不着急。那女孩还介绍着:“这个花是小黄花,山间地里都有,长得可好看了。”“这个是红荆花,我爹是见过世面的人,听说好些贵人将它种在府里,不过我倒没见过。”青虞看着手里,倒不像这姑娘说的是什么没听过的红荆花,像一朵盛极了的牡丹,不过没上颜色,木雕的,很是粗糙,看起来也太小巧寡淡。
青虞手一空,见头上有微微刺痛,抬起头来,慕容冲送上来刚才在一个摊子上买的巴掌大铜镜:“这个好看。”青虞往镜里瞧了瞧,毕竟不是真正的镜子,且这铜镜也不知是不是被用久了,上面有很多划痕,有点模糊,看上去也是普通,但青虞还是给了面子:“姐姐,就这个,多少银钱。”
“阿虞喜欢木雕?”买完东西,慕容冲望望手里,十之四五倒都是木制的。
青虞抬起头:“只是这些工艺太过粗劣了。”
慕容冲指着青虞青虞头上的盛牡丹:“这个好看。”
青虞心里逗乐了:“嗯,好看。”两人像极了一般烟火男女。
☆、第 28 章
慕容冲答应青虞带她去兰坪郡,夏天一到,便出发了,兰坪离平阳城虽是不远,但马车缓慢行驶,又是乡间小道,算上去,有两天的路程,等到了兰坪,青虞已经在马车上颠簸得肚里的酸水都快出来了,这所谓乡间道和可比高速公路的官道的区别。
还没来得及看周围景色,青虞便昏昏沉沉的被抱下了马车。不知是不是因为行路没准备冰块,马车里又闷热,青虞一病病了好几日,躺在床上,什么风景都与她无关了。
飞琴眼神虽依旧不见得恭敬,却除了阻止慕容冲晚上和青虞同睡一个房间,再没其他轻慢的地方,青虞昏沉中睁开眼,总能叫青虞第一个看见她,端茶送水,也不怠慢。关于将慕容冲赶到其他房间,青虞倒也赞成,毕竟是在外面的庄子,防不胜防,叫其他人看见,抓到把柄可不好,再来夏天天热,这里虽是避暑圣地,却也有点难过,她生病了,房间里只能放少量的冰,她身上又有病气,分开来毕竟好。
这日她依旧躺在床上,病差不多好了,只是身子虚,飞琴硬是怕她没休息好,在这炎炎夏日又犯一场病,不叫她下床。晚上青虞依旧问飞琴:“公子府上可来什么客人?”听得约南说,这附近有数个贵人世家的山庄,夏日常有贵人协女眷来避暑,这屋里没有女主人,青虞自己的身份够了,自然不愿他人手经管这些事情。飞琴依旧垂着脸帮青虞挑灯:“倒来了几个李氏子弟,和公子一起品酒,今日在院中醉了一回。”
三四日后,飞琴仍旧不准她起身,青虞憋闷得慌,却还是笑着应了。飞琴怕她不老实,让金莲守在她床边,出去催厨房做的糕点。
今日青虞倒也觉得奇怪,往常按时送来的糕点,怎么今日过了一个多时辰还没送来。见飞琴走开,青虞坐起身子:“帮我拿把那双绣球鞋拿过来,我要出去走走。”
金莲做事本就畏畏缩缩的,踌躇着:“小姐,嬷嬷说小姐要……”
青虞翘着眉头:“我是小姐还是她是小姐,金莲,我叫你帮我把那双绣球鞋拿过来。”
青虞这些年跟慕容冲在宫中,认真起来气势还是能吓到这样一个小姑娘的:“还是说你想囚禁我……”
金莲磨蹭着去将青虞放得最近容易看见的绣球鞋,拘谨的将鞋递过来叫了句小姐,青虞颇有点无奈,你那小白花表情活像我欺负你了,这是怎么回事?青梅竹马欺负善良女主角,青虞被自己这个假设给恶寒到了,没好气的接过鞋子穿上。
走出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青虞一路走着,去慕容少年的书房突击检查,看那家伙是不是乘我不在在调戏小侍女,青虞恶劣的想。这园子青虞没有走过,自然迷路了,在这里晃荡了半天,愣是没遇到一个可以问路的仆人,青虞郁闷了,这叫所谓的出师未捷身先死吗。
“呐呐……”一个绿色纱裙的美人,青虞比对着这美人的衣衫,嗯,和自己身上这件颜色还挺像的,尼玛,我挺喜欢的衣服居然是大众款。
青虞抬头,那美人倒也不是极美的,只是身段好,眼角那颗痔很有风情。当一个女人面对另一个女人时,总是不自觉的比较对方和自己,青虞看看她再看看自己,半天没有吭声。
“那个……”青虞刚想问却被女子打断。
女子将手中的银盘递给她:“你将这芙蓉糕送到亭子那边去。”
眼看着女子就转身了:“那个,亭子在哪里啊?”青虞真想戳戳自己的舌头,其实她想说的是自己不是侍女,她想说的是自己要去慕容冲的书房。
“新来的人就是麻烦,这都不知道,从这里走过去……”那女子指了路,一脸不耐烦。
东西肯定是送给主子的,这也算是曲线救国,青虞如是想着,迷了两三回路,还真找到了亭子,可是呆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慕容少年确实在亭中,旁边还站着苟氏女,可其他那群男女是怎么回事,现在上前一个男子还推拉着一个女郎:“公子,我这妹子性格憨直,对公子甚是敬佩。“说着那女郎面上一片粉红:“郎君……”这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拉皮条的。
青虞走了上去:“阿浔姐姐,青虞病了几日,未知姐姐也来了兰坪,青虞失礼了。”话虽说自己失礼,却随意的将糕点放在亭中石桌上,挽上苟氏女,苟氏女第一次见青虞如此热情,愣了一下会心笑了,通透得很:“我这妹子,生性活波,在诸君面前失礼了。”一句话也不提那些女郎,然后又回着:“虽是琅琊王氏女,却也平易近人,甚是难得。”点出了青虞的身份。
那些人听过青虞的事情,慕容冲站了起来:“诸君,王氏青虞乃冲未婚妻子,蕙质兰心,甚得吾心。”然后抿了一点茶水:“诸君可愿与冲同去书房,近来得意秦时名品,愿共赏之。”也不是真问可愿不可愿,掉头离开,身边的女郎听了这话碎了一地玻璃心。蕙质兰心这样赞扬一个小豆丁,真的可以吗。
慕容冲带着那些郎君一走,青虞便站了起来,拉着苟氏女:“搬来我这还是第一次出门,姐姐可愿陪我一起赏院?”这姑娘也学着慕容冲,头也不回的离开,苟氏女想了想,还是跟上了,留下一堆少女干瞪眼。
“你就这样走了,我看那些女郎恨不得吃你血肉。”苟氏女追上她,青虞站定:“你可说得怪骇人,吃我血肉。”苟氏女憋着笑:“当时我手握你性命,你可不见任何畏惧。”
青虞哼了哼:“姐姐什么时候来的。”苟氏女笑道:“每次见你这小家伙一副大人口气,都忍不住发笑。”
青虞嘴角抽搐:“姐姐说笑了。”
苟氏女道:“这次倒有点小孩子心气,就不怕得罪了那些女郎?”
青虞打得随性:“便是得罪了她们又干我何?真真讨厌!”说得好像真嫉妒了,话虽这么说,青虞却认真想过,慕容冲风评可不算好,拉皮条拉到这里来的,这些女郎家世应不足为虑。她一向不惯勾心斗角,倒不如一次把自己的脾性说清楚,免得再来些赶也赶不走的讨厌人窥视她家凤皇,女人在领土主权上是一寸不得相让的。
苟氏女道:“你走得潇洒,还让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