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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安仔把话说完,一咬牙,右手举起握着的钢棍,运起全身的力道,对着‘长天’的太阳穴,猛地的就是一插…
远处,在隆安仔手中的钢棍,插入‘长天’脑中的同时。顾怀明行走的步伐明显停顿一步。
顾怀明闭上双眼,摇摇头,暗叹一声。再次张开双眼,快步走出密林。
大约三分钟过后。隆安仔从密林里走出,看了眼在站在小道上抽烟的顾怀明,想到顾怀明进密林时,对自己说的话。
隆安仔抹了抹头上冒出来的汗,硬着头皮往顾怀明走去。
“领舞哥,我…”
隆安仔话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花,脸上一痛。随后身子往后一飞‘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谁要你来多事?!你要不是和‘长天’有仇。这样做,我今天真就把你煮成杂碎!”顾怀明盯着手捂着眼睛的隆安仔,冷冷的开口。
隆安仔揉了揉眼睛,眼角一阵颤抖,感觉连睁开都费劲。
但对顾怀明的举动,隆安仔似乎早就料到,不怒反笑,从地上爬起,走到顾怀明身边。
“领舞哥。我这还不是想帮你!”
顾怀明听到隆安仔的话,揉着鼻子笑笑,手往裤边一靠,再一抬手,手里已是握着一根木条,直指隆安仔咽喉。
“他想杀我?没那样容易!”顾怀明把话说完,将手中木条随手扔进旁边密林中。
“我煮你个杂碎!我看看!领舞哥,你身上到底藏了几根棍子!”隆安仔边说边伸手,往顾怀明双腿间摸去。
“给老子滚!你个‘菊花仔’!”顾怀明笑骂一声,一脚将隆安仔踢开。
顾怀明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抛给隆安仔。自己再点上一支,深吸一口。脸上没了调笑表情。
“隆安仔!你走吧。回你该回到的地方去,不要再露脸了。”
顾怀明把话说完,不看隆安仔转身就要离去。
“领舞哥!我回那?我和你一样,我是没家的人!”隆安仔颤抖出声,反问顾怀明。
顾怀明身子一停,站立片刻。
“‘IKPO’的人盯上你了。乘着没对你有举动,还是走。不要后半辈子在‘号子’里过。”
“我操!我隆安仔怕过谁?领舞哥,你要我隆安仔走?可以,我要走就走的彻底!”
隆安仔说着,右手一抬,手中的握着的钢棍已是对着太阳穴。
“我隆安仔没读过几年书,大道理不会说。说了,我这条命是你领舞哥的,就不会再收回。”
顾怀明长叹一声,心中一酸。
“放下吧。以后,不要乱出手。老老实实的安静一段时间!今天算我们运气好!应该是‘幻冥’和‘长天’有约定。否则,你和我今晚一定有一个走不出这”
听到顾怀明的话,隆安仔点点头。
“嗯。要是下次,来的是‘幻冥’。领舞哥,你怎么办?这妞来了,先说好!别怪我隆安仔!她要是对你动真的,我一样不手软。”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顾怀明把话抛下,不再搭理隆安仔大步离去。
看着顾怀明远去的方向,隆安仔摇摇头,闷出一句。
“我煮你个杂碎!这算人话么?”
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密林,隆安仔摸摸那变成‘熊猫眼’的眼睛,正要离去。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本蓝色的日记本,拿到手里。这日记本只有一半,明显有撕裂的痕迹。
“操!中国字真难看的懂。这不是为难我隆安仔么?”
隆安仔掏出打火机,打着火,凭着打火机发出的亮光,看着手上的撕成一半的日记本。
“页页都有陈冰这两个字!妞又那样正点。难道,是领舞哥以前说过的那马子?”
隆安仔瞎翻着半本日记本,只知道上面有领舞的真名‘陈冰’两字,其他的一律不认识!
“我操!那样漂亮的妞。偷包的那家伙也忍心去偷!老子夺回来,居然还敢撕本子!”
隆安仔嘴里叨唠两句,心里决定,下次有机会再把这半本日记本给顾怀明。
****
顾怀明回到市区,在这城市找了家酒店,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天一亮。退了房,直奔长途汽车站。坐长途汽车,去往H市。
在车上。顾怀明靠着车窗,看着沿途的风景。在这盛夏时间,林木茂密。到也别有一番风趣。
正当顾怀明神情专注于窗外,车内的车载音响传出一曲悦耳的歌声。一时间,吸引了车内乘客们的注意力。
顾怀明听到那歌声,立刻将注意力从窗外收回。脸上泛起微笑。这歌正是林涵雪唱的那首《顶礼膜拜的爱》
整首歌唱完,顾怀明久久才回过神来。心中一片柔情,脑海中全是林涵雪的影子。
“雪,你给我留的信封里,到底写点什么呢?”
顾怀明想到托运的旅行包里,还装着林涵雪给自己留的信封。心中迫切的想看到,里面到底写些什么。
此时,顾怀明的一颗心,早就飞到了H市。希望这长途汽车能立刻到达。再也没心思看沿途的风景。
【嗯。半本日记本VS一封信。。】
正文 第一百章 紫色信笺
更新时间:2008…12…13 0:39:36 本章字数:2314
顾怀明所乘的班车,早上九点半发的车。班车一路颠簸,到达H市长途汽车站,已是晚上八点。
顾怀明出了长途汽车站,站在街边,阵阵‘热浪’迎面扑来。从长途班车下来不到十分钟,顾怀明身上的T恤已是被汗水湿透。
“这鬼天气!晚上了还这样热?!”顾怀明嘴里唠叨着,对这样闷热的天气感觉极为难受。
顾怀明在街边招了辆出租车,打车去往火车站。到了火车站颇费周折才领到随车托运行李。
提着行李,顾怀明在市区里找了家四星级宾馆办好入住手续,在酒店服务生指引下来到所住套房。放好行装,卫生间淋浴完毕。时间已是接近十一点。
回到房间,顾怀明从旅行包内掏出茶叶,拿了圆桌茶盘上放着一茶杯,沏水泡茶,盖上茶盖。随即,回身坐在沙发上。
看着房间内那舒适柔软,洁白的让人充满着无限‘睡意’的大床。顾怀明苦笑一下,却怎么也无法泛起倦意。
昨晚,顾怀明从郊外密林回到市区后,找了家宾馆,蒙头大睡,今天白天又在班车上补足睡眠。到了现在临近午夜时分,反而睡意全无。
点上一只烟,顾怀明扫了眼拿茶叶时,随手拿出来放在圆桌上的信封。脸上浮起丝丝痞笑,将信封拿到手中。
“嗯,想不到多年以后,还有人给我写情书?”
顾怀明将那吸到一半的烟掐灭在烟缸里。不再犹豫,将封好的信封沿边撕开。一倒信封,从信封中滑出两份叠成‘心状’的信纸。一份是粉红色,一份是紫色。
顾怀明将这两份叠成‘心状’的信纸拿到面前,仔细一看,上面还写着字。
“‘无耻流氓’!你会先看那颗‘心’?”
顾怀明看看左手拿着的粉色,又看看右手拿着的紫色。嘴角挂满坏笑,自言自语道。
“我两颗‘心’同时看!”
将两份‘心状’信纸展开,铺在圆桌上。顾怀明只扫了一眼,就拿起了那张粉色信笺的。还没细看,心中暗笑。
“这和我字有的一比!‘茅山派’鬼画符字体!”
把粉红色信笺拿到手中,细看到第二行,其中的一句话,顾怀明脸上笑容已是凝固。只见上面写着。
‘…。今天是我十岁生日…’
顾怀明揉揉鼻子,接着往下看。这张粉色信笺上只有短短百十来个字。许下了一个心愿,总结归纳起来就是一句话。
‘希望长大以后,付出真挚的感情,能收获回一份真爱。’
“原来。雪,小时候就是‘花痴’!怪不得小心思那样多。”顾怀明一脸微笑,将粉红色的信笺放回桌上,拿起那紫色的信笺。
顾怀明一看那紫色信笺上,端庄娟秀的字体,翻翻这紫色信笺有两页,篇幅不短。知道这才是林涵雪所要对自己表白的。
顾怀明端起圆桌上的茶杯,揭开茶杯盖,品了口茶。背靠在沙发上,摆了个最舒服的姿态,将紫色信笺举到面前,好好享受这颗紫色的‘心’。
顾怀明细看之下,第一行就写着。
“‘无耻流氓’!你一定是先看那粉红色的是么?粉红色是很暧昧的颜色。我知道你一定会首先看那封。那算是我童年时,一个幼稚的想法…”
顾怀明皱皱眉,看这抬头行文,不像是什么情意绵绵,反而是带着一股内心的幽怨。
不觉间,顾怀明脸上也没了笑容,认真的看着这紫色信笺,体会林涵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