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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尔皱眉:「……你确定你知道怎麽用那些东西吗?」
Abner还很专业的戴上白手套和口罩,拿著长木片跟探照灯:「我已经读了四本相关的书,应该是没问题了。」
莫尔还是在Abner碰他之前撇过头:「我这治不好啦!!!」
「为什麽?」Abner有些错愕,似乎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自己不会的事。
「这是──哈啾!这是过敏!」
Abner的脸马上变色,又从口袋里掏了几本书,都是有关过敏的,就坐在一旁的华丽沙发上研读起来,活托托一个书呆子。
Kenneth环抱著呆掉的莫尔,问:「怎麽会过敏?」
莫尔揉揉已经发红的鼻头:「烟味吧…」毕竟这里是赌城,连在建筑物里吸烟也是合法的,所以赌博区一片乌烟瘴气,就连高级的Bellagio也无法逃过一劫。
三人又是相拥著一觉到中午──真正睡到中午的只有莫尔,其他两人很早就醒了,只是看莫尔还在睡、也不知道要做什麽事,所以跟著窝在床上窝到街上开始热闹起来。
莫尔醒来时还吓一大跳:『你们怎麽都在这里!?』
『睡觉阿。』Kenneth很理所当然的说。
『可是,明明就还有一张床空著啊!』莫尔指著那张还是跟刚开房一样漂亮的床:『怎麽不你们其中一个人去睡那张呢?』
Kenneth跟Abner对看一眼,沉默。
似乎是没人想要独自去睡。莫尔头痛──没想到这两只这麽粘人!
『那从明天起我自己去睡那张好了,你们两个睡一张。』这样是自己占了便宜,莫尔的体积跟其他两只比起来娇小,不过也只能委屈两只大的睡一起了。
『不要!』Abner叫:『我要跟莫尔睡!』
『……』Kenneth没吱声,可是仔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赞同Abner的──就算是现在乖乖听话了,晚上还是会一意孤行的。
莫尔还是头疼,但是眼前两个复制人一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一个一脸就是要耍赖,另一个虽然表面没表情,但是皱起来的眉跟微微下垂的嘴角,居然让莫尔觉得Kenneth是在装可怜……
喔!记得研究院的Kenneth要他们院花堕胎时的冷酷模样,莫尔叹息:所以才创造出一个外硬内弱的复制人Kenneth吗?会不会是研究院的Kenneth一直所期望的?还是代表了真正的他?
比起不常开口说话Kenneth,Abner就好懂多了,只除了那个口袋常让莫尔不知所措而已。
双方因为睡觉床位僵持不下,但过了一段时间,莫尔拿起电话说:『帮我家一张床。』
然後别过头不去看两个复制人幽怨的目光。
来赌城当然是不能不赌,可问题是莫尔还没二十一,理论上是不能靠近赌博区。可是莫尔只要一点点皱眉,Abner就给他换证件了。
莫尔接过来一看,嘿,现年二十一岁。
这也是为什麽莫尔明明国中的时候来过Las Vegas可是却不知道会过敏──根本没接触到空气最肮脏的地方!
从Kenneth手里接过面纸,莫尔将脸埋入手掌里,用力的将鼻涕擤出来,然後在递给Abner,後者负责扔掉。然後所有动作在重新巡回。
三个人的动作有如流水般的顺畅,而且是边进行边在赌场里面走动,并且偶而停在某一桌前观看,不少人都投以异样的目光──虽然三人都有变装,可是还保持著自己的性别,在外人眼里是三个大男人像连体婴般,所有动作都是建立在中间最矮擤鼻涕之上。
「喂,你们两个不赌吗?」莫尔又用掉一张面纸,不过鼻子暂时空了。
「……」Abner接过揉成一球的面纸,准确的抛进远方的垃圾桶。他的动作让莫尔想起之前的Abner──他其实只见过以前的Abner两次,而且那两次Abner都是无聊的在自己办公室里射飞镖──果然基因还是有遗传到。
「莫尔想要玩吗?」Kenneth一只手已经拿好面纸以免擤鼻涕循环会突然开始。
指了其中一桌,莫尔道:「其实我也只看的懂Black Jack……」
「那要去玩吗?」
「唔…担心会输…」莫尔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赌博就是要赌输的…哈哈…」
「我们有很多钱阿…」
莫尔脸白了白:「喝…口袋?还是有点…而且我事实上还没二十一阿…」越说越小声,莫尔此时才发现有不少人在看他们。
「可是你『现在』是二十一。」
「唉啊!我、我还是一个很省钱的大学生啦!你一定无法体会肚子饿只能吃难吃面包的悲惨生活…」
Kenneth想了一下,诚实的说:「的确是很难体会,因为我觉得面包很好吃……」
莫尔翻白眼,感觉似乎少了一个人,原来是Abner这段时间都没出声。他疑惑的转过头,然後──
「哈、哈啾!」
Abner居然抱著两三本厚厚的书在看!
「哈…哈啾!Abner!你该不会还在看过敏的…书吧!?」莫尔的鼻子很不卫生的挂了一条鼻涕,一旁的Kenneth马上皱眉,俐落的帮他擦掉。
Abner抬头,用手抬了抬挂在眼睛上的浅色太阳眼镜:「不,那些我已经看完了。」
「那这些是……」
将书拿起来一看…居然是「赌博大观」、「世界Poker」、「赌博的艺术」等书!
「……」
「怎麽了?」Abner无辜的问。
「没、没事……只是,这些有用吗?」
「叫Abner试试看不就得了?」Kenneth很自然的抽走Abner怀里的书,指著远方的轮盘:「那个?」
「等一下,Abner之前看的可都是poker的书耶,你居然叫他去…哈、哈啾!」就在莫尔打喷嚏的时後,自己已经被一左一右的架到轮盘的那桌了。
半小时後。
「先生,请往这边走──」赌场的负责人一脸谄媚微笑的带领三个人到贵宾休息室:「那边有专门的酒吧,都是免费的,请在这段时间好好享受。」
「谢谢。」Kenneth代替不能说话的其他两人说:莫尔是震惊的说不出话,Abner则是继续看他的书。
「莫尔,要喝什麽?」
被问的人一脸呆样,喃喃念:「怎麽会这样…没天理阿…我还没二十一不能喝酒。」
Kenneth拍拍他的头,重复:「你『现在』是二十一…我帮你要淡一点的调酒香槟?柳橙口味的可以吗?」
「嗯…」休息室没什麽人,所以莫尔的过敏也好很多。
在Kenneth离开的这段时间哩,莫尔还是像在作梦似的──没想到他们光玩轮盘就赚了那麽多!完全翻两倍吧?是真的还假的啊?假如这麽简单就可赚钱,那他还在快餐店打工赚那一小时几块钱做什麽?
……难怪那麽多人要来赌城。
真是不公平,难道研究所在研究研发这两个复制人时也有把这个考虑进去?特别有手气?还是他们的基因提供者其中一个每次都在赌城失手,所以要某天回来报仇!?
莫尔胡思乱想之时,顺手抓了一旁桌子上的报纸,上面的头条一下子把他砸醒了──
《X国研究所毁灭的原因!?联合国起内哄》
哇啊!真不愧是头条!莫尔揉揉眼睛,深呼吸之後才继续看下去。
…联合国发言人指出,X国研究所之前进行秘密违法研究,在联合国的多次警告下依然继续,所以才有了X月X日的攻击……
联合国声明,在X月X日的攻击前有在多次警告该研究所,要求放弃该研究并且将人员输出…但是研究所不做回应…
而X国政府声明该国跟研究所无关……
研究所被化为平地……没有留下任何非法研究的纪录……
目前预估有两千人生亡…联合国近日组成搜查小组……
「在看什麽?」Kenneth回来了,一手拿著漂亮橘色的调酒香槟,一手拿著另一杯:「很沉重的样子。」
「是有关研究所的报导……」莫尔低头,两千人…自己曾经也要成为那两千人之中的一个,虽然现在幸运逃过一劫,但是所有认识的朋友和教授……还有Abner跟Kenneth的基因提供人……
那天明明就跟平常一样,大家打卡到自己的工作的区域,一边跟认识的人说早安、讨论最近的行程跟成果,或者是閒聊自己家里的事──还记得一个教授感恩节要回家看自己刚出生的孩子……
明明就跟平常一样,还说有警告!莫尔生气的将报纸扔回桌上,却因为太大力而散落一地。Kenneth弯腰,帮他将报纸重新归回原状。
「怎麽办…我也还没跟家人说我还活者……」不能说,一通知可能就会被发现,然後Kenneth跟Abner也会曝光,他们三个人会成为国际注目点,就麻烦了。
那…妈妈现在在哭吗?爸爸会不会跟自己当初去滑雪差点山难时拼命打电话?姊姊已经怀孕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