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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甄歆对父亲甄国庆手下的几个场子感兴趣,也想弄个玩玩。甄国庆正努力漂白呢,哪能让女儿碰这个。之所以让女儿接触那些场子,是为了锻炼她,毕竟,她不能生活在真空里不是。不过甄国庆聪明,没有粗暴的阻拦,现在的孩子,哪个没有逆反心理啊。甄国庆有意无意的诱导甄歆,让她想法自己创业。加上胡在旁边敲边鼓,甄歆热血沸腾,上钩了,东拼西凑的,开了个酒店。
甄歆的酒店开业以来,都是熟人来捧场,甄歆开始还没注意,杀熟杀到手软。等后来注意到了,自尊心不免受到了伤害,当即不许父亲及父亲的朋友上门了。结果,门前冷落鞍马稀。甄老大苦无良策,于是,跑这儿来取经来了。
甄歆当然没有说这么细,只是把前因后果说了。明显有些垂头丧气的。
刘云好奇心重,不由得问甄歆:“那你在这儿学到什么了?”甄歆无精打采的说:“这儿的人真多。”刘云还等着呢,甄歆就没有下文了。倒把刘云惹得笑。
胡眼珠一转,对燕小山说道:“甄歆说你以前帮过她,不如你帮着想想办法。”甄歆眼睛一亮,看着燕小山,看来是病急乱投医了。
燕小山一笑,想那甄歆,也曾无意中帮过自己,自己也承认欠她人情,就说:“也好。”众人看燕小山居然答应下来,也望着他,看他能出个什么金点子。
燕小山沉吟一下,拿出个东西,递给了甄歆。甄歆奇怪的看了看,是个铜钱,等接过来,发现是个金钱。只是太小了,还没有手指肚大。正面几个不认识的篆字,背面是万字连环图案。
燕小山问:“听说过‘摆海干’吗?”甄歆摇头。燕小山说了,没听过没关系,这是摆海干的妹妹,只要你有了她,不用在这儿偷师了,回去吧。
刘云嗤笑道:“有了这个,就发财了,这是金的吧,怕有一克重。”
胡吧金钱拿过,认真的看了又看,说:“有这个就能发财,那我拿着她,是不是我的生意,不管这里的还是A国的,一起发呢?”
燕小山摇头,说:“这个,和甄歆的DNA绑定了,除非你想法把DNA改了。”
胡说:“那太高难了,还是甄歆来吧。万一甄歆把她丢了,可以上你这儿补办一个吗?”
燕小山淡淡的说,如果丢了,缘分也就尽了,哪里能够补办呢。甄歆听了,将信将疑的收了起来。
楚蔚一阵心疼,莫名的发火了:“看不出来啊,还有求必应呢。”
燕小山笑着看楚蔚,楚蔚也觉得这火发的莫名其妙,难免不好意思。燕小山解释:“我欠甄歆一个人情,一定要还的。这个钱不是送给她,而是借给她用一段时间,还要收回的。”楚蔚松了一口气。
刘云又阴阳怪气的开口了:“不是真的吧,这么个小玩意,人家还不一定看上眼呢。”
刘羽说:“什么东西啊,这么神奇,能不能让我看看。”刘羽反反复复的看了,没有发现特别的地方,不过,心里却做出了决定,一定想法让局里化验一下,看是个什么把戏。
甄歆本性纯良,直觉这是个好东西,谨慎的收起。然后和胡一起告辞了。
18 财迷(手打版/文字版)
穆铁塔蹭饭的时候,告诉燕小山,别墅可以入住了。燕小山马上就过去看了,说是别墅,其实更像是一个老式的院落,门房影壁一应俱全。加上几颗参天的树木,青石板铺路,有几分园林的味道。如果不是白老将军的级别,白军夫妇怎么可能拥有这么一套住房。就这么被萧筱轻松的处理了。
穆铁塔期期艾艾的拿出了卡,说道:“这个钱,没有花多少,卡里还有很多呢。”边说,边把卡递了过来。
燕小山说:“你要是真用不上,就还我。”穆铁塔听了,咧了咧嘴,麻利的收起了卡,笑嘻嘻的说:“有的地方重装了一下,还添置许多东西,你轻轻松松的,来了就可以住。这些天,我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又找人帮忙,这个,顶工钱了。”
燕小山决定今天就搬来。住留学生公寓,对燕小山来说,那间壁墙,跟没有一样,上下左右都是人。这别墅这么几天就收拾完,穆铁塔功不可没。别人当穆铁塔是财迷,燕小山怎么可能不知道情况呢。
穆铁塔家是西北农村的,父亲年轻时,偶尔画了那么一幅油画,凑巧发表了。父亲就成了远近闻名的才子。才子先是不干活了,每日介画画。接着,抱怨农村池子小,养不了他这条龙了。农村自然是呆不下了,拾掇拾掇,跑来京城了。所有的花销,都*穆铁塔的母亲,在土里一点点刨,在小镇走街串巷做买卖赚。不过,穆铁塔的母亲也觉得幸福着呢,谁家的男人能这么有出息。在这种背景的刺激下,穆铁塔也考上了京大,穆母更幸福了。
才子在京里的吃喝拉撒,加上画布油料等,还有穆铁塔的学费,活活压垮了穆母。考虑到穆父和穆铁塔都在京里,穆母也干不了地里的活儿了,也就来京城了,一家总算能团聚了不是。
才子自从来了京城,也没有发表过什么作品。倒是每日去小馆喝酒,和老板娘勾搭上了。老板娘的正牌子男人在老家没来,需要这么一个临时的。但老板娘有心计,不肯贴小白脸,才子要*穆母寄钱过日子。
穆母来到京里,风流倜傥、长发披肩的穆父,看到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穆母,打心里厌烦。来瞥了一眼后,就杳无踪影了。穆铁塔娘俩租了房子住下,几天功夫,穆母就和一帮拾荒的打好了关系,人家允许她加入了拾荒的行列。穆铁塔去医院排队挂号,拉着穆母去看病,穆母拗不过穆铁塔,倒也看了,却不肯住院,只是开点药。只是药也很贵,穆母往往舍不得吃,或者顶不住时候才吃。租的房子在郊区,拾荒时候在市里,常在街头露宿,穆母就把房子退了。和拾荒的人一起住路边。
穆父虽然能揽点美工活,大部分时候,是衣食不周的。这时候,才子就来找穆母,穆母从来一分不留,都给了穆父。因为穆母和拾荒的混在一起,穆父羞于打交道,穆母就按期给穆父送钱。一如家里寄钱。
穆铁塔大一时,酒馆老板娘出去采购干调,被车撞了,昏迷不醒,肇事车逃逸。老板娘的钱,谁也不知道藏在哪儿。才子又没有钱,结果老板娘就死了。老板娘的男人来了,把东西搜刮一空。老板娘还有一个上高中的女儿,男人却不认,大骂野种,扬长而去。才子也不肯认,他和老板娘勾搭上时,这孩子都上学了,没他什么事儿。女孩在一旁呜呜哭。
穆母恰好来送钱,就收养了女孩。女孩不能睡马路啊,穆母就租了房子。穆父呢,又和一个女画家搭伙了,住在一个画家成堆的地方。穆父说,这儿有灵感。
女孩叫陈果儿,据说是老板娘当年,花了一百元钱,请高人起的名儿,高人说了,这个名儿,保她平安富贵一生。只是这个高人,高的有限,女孩先是没了妈,爹也成了糊涂帐。怎么也算不上平安富贵了。陈果儿也考上大学了,不过学费她自己有。否则,穆母和穆铁塔再能干,也拿不出来了。老板娘的钱,都存在了女儿名下,出事儿时,陈果儿在学校住宿,没有人想着通知她,没有回来,耽误了抢救的。
穆母彻底病倒了,穆铁塔拼了命的赚钱,也不够支付药费的。陈果儿把她妈妈留的钱也拿出来了。穆铁塔开始不想要,陈果儿的学费没有着落了。陈果儿说了,救人要紧。穆铁塔一咬牙,接了过来,现在,这笔钱也快花光了。
穆铁塔也去求了父亲,父亲正不悦呢。跟穆铁塔啧啧不停,抱怨穆母病的不是时候,穆父没了经济来源,画也不能画了,给人作小工呢。就跟穆铁塔说话的功夫,跟穆父同居的女画家,就指使他好几次了。
燕小山的别墅,是穆铁塔和陈果儿一起整理的。两人轮流做工,照顾病人,清洁别墅。这卡里的钱,是久旱甘霖。穆铁塔拿了卡,和燕小山道别,匆匆走了。
穆铁塔前脚走,陈果儿后脚就来了,很青春靓丽个女孩。她看见燕小山,说:“我是穆铁塔的妹妹,陈果儿。东西都是我买的,你看哪里不合适,我可以去换。”
“不用换了。”燕小山说。
陈果儿又说,别墅这么大,需要定期清洁。外面的花草树木,也要有人修剪。燕小山喜好清静,没必要雇专人来干,不如找钟点工。
燕小山点头,认为考虑的很周到。
陈果儿看燕小山点头,说道:“室内的清洁,我就可以做。园丁,可以让穆铁塔做,薪水按小时付。标准,就按照你现在看到的这样。我们会尽心竭力的。”陈果儿说的很生硬,但眼里,是渴望的目光。燕小山答应了。
陈果儿眉梢有了喜色,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