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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翠这般一嚷嚷,便有那婆子开始在脸上挤着笑,急忙站出来道:
“老奴刚刚是走神儿了,五夫人莫怪罪,常妈妈可帮衬过老奴家不少事,老奴乐意站出来求五夫人饶常妈妈一次。”
“奴婢也是……”
陆陆续续的站出,嘴上都随意找了个理由,常妈妈这会儿心里头也在纳闷,没人撑她岂不是更好拿捏?这五夫人身边的丫鬟反而开口说话,替她承事,这到底是想把她怎么办?
不容常妈妈多想,陆陆续续便有人站出来,零星的剩几个,一直都不动。
林夕落看向未站出的那几人,开口问:“怎么不替常妈妈站出来撑个脸面?不怕她报复?”
常妈妈脸上抽搐,几人中最小的那个开口道:
“奴婢……奴婢不知道该说什么。”
“都依五夫人之意定夺。”
几人附和两句,又是闷头不语,林夕落看着常妈妈,“为您撑这腰板的人还果真不少,我若是把您这管事的差事给换了,是不是她们就都不做了?”
“怎么会,老奴的确有过错,她们这乃是求情。”常妈妈即刻又给林夕落鞠躬赔罪。
“把站出来的人名字都给我挨个的记上。”林夕落吩咐着秋红,秋红即刻应下便开始动了手,众人惊愕瞪眼,记她们的名字?这……这是要做甚?
常妈妈也有些慌乱,林夕落道:
“您想继续任这管事妈妈,我倒也无意见,不过有件事您得办了,不知您能不能答应?”
常妈妈低头道:“五夫人吩咐,老奴定当尽心尽力。”
“刚刚你也说我心慈,春芽一家子都应该撵出府,那索性我便心再慈一点儿,你去把她那一家人都带过来,让我瞧一瞧。”林夕落话语落下,常妈妈嘴唇哆嗦:
“春芽的家人都是管园子和做杂活的,咱们‘郁林阁’恐怕用不得她们。”
“我说用得就用得,怎么着?你不去吗?”林夕落冷了脸子看着她,常妈妈又有说辞,可见她这副模样,却又不敢开口,犹豫几下,终于点头应下,“老奴这就去。”
“先等一等,去把近期的帐给我拿来,随后你再去。”林夕落撂下话,常妈妈只得亲自拿了钥匙取出账目,随即便带着两个小丫鬟去寻春芽的家人。
可刚一转身迈出脚,就听林夕落言道:
“冬荷,给我查一查,刚刚帮常妈妈出来说话的,这账目上是不是有她们的名字……”
常妈妈被这一句吓的一下子崴了脚,仍旧一瘸一瘸的连忙朝外赶去。
被冬荷念到名字的人,无一不快吓的心从嗓子眼儿蹦出来
这些人哪个能是干净的?否则也不会常妈妈昨日让她们站出来撑腰,今儿不得不从?俱都是跟从常妈妈手底下贪过小银子、被其拿捏过把柄的人。
如今被五夫人这么一查,谁的脸上都是一层灰
冬荷在一旁念着,声音不大,语速不快,这慢条斯理的,反倒是更让众人心里头颤抖不停。
秋红在一旁对着帐,秋翠气昂的在一旁瞪着众人冷笑。
林夕落闭着眼睛休憩,她要等的是常妈妈,这个婆子她若不从里到外的收拾了,侯夫人放置此地的这颗钉子早晚要刺痛她
许久,常妈妈都未归,林夕落也不急,她不是去寻春芽的家里人,恐怕是先去与侯夫人回禀这件事,侯夫人如今一颗心都放置在大爷的重伤之上,哪里有闲心搭理她?
林夕落昨儿故意说话让常妈妈听见,不过是想看一看这院子里有多少跟她一根绳子的奴才,没想拿春芽家人说事,今早得魏青石出事的消息,她忽然才将这两件事攥了一起。
这院子里有贼心的人,她是一个都不能放过
等至许久,都不见常妈妈归来,未过多大一会儿,却是花妈妈来了这院子,“五夫人。”
“您怎么来了?”林夕落脸上挤了笑,花妈妈即刻道:
“常妈妈被侯夫人给留下了,丢了脸,也不敢再送回您这儿来,不妨再给您这方换一位管事的妈妈?可好?”
林夕落冷笑:“不成,她可还没办利索事呢”
第一百七十章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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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动摇
林夕落不肯就此罢休,花妈妈也着实没辙。
刚刚常妈妈去找上门,说了这件事还有意求见侯夫人,花妈妈怎能答应?
昨晚侯爷归来,接连便有消息传回,大爷伤重,大少爷也一身伤,大夫人险些吓死过去,整个侯府都乱了套了!
侯夫人本就身子弱,被这番闹了一宿,已是旧疾上身,清晨才用了药睡下。
若是因为这件事找上侯夫人,侯夫人还不得气过去?
花妈妈不敢与侯夫人通禀,径自将此事压下,只寻思她亲自来找林夕落,看可否将这件事给安抚下来。
“五夫人,常妈妈终归是侯夫人派来您院子的管事妈妈,她没担好责任虽是错,但您看在侯夫人的面子上,也得容她几分?老奴说句逾越的,好歹是您长辈,您对常妈妈不依不饶,侯夫人的了脸面也不好看。”
花妈妈说到此,微微顿了下,随即又补言道:
“终归都在同个府里住着,您的性子老奴最懂,如今府里事杂,在这时候火上泼一勺子油?恐怕连侯爷都会恼了。”
林夕落略有惊诧,故意问道:
“怎么?昨儿齐管事将五爷匆匆请走,晚间我也只听了熙熙攘攘的喧闹,可实在不知出了什么事?不知花妈妈可否告知一二?”
花妈妈面容带几分疑惑,似在思忖五夫人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林夕落拽着花妈妈进了正屋,边走边道:
“您对我还带这一分审度?我出嫁时您是教习,这府里头,您是最懂我的了,到底何事?”
被林夕落连拉带拽,花妈妈也实在是没了辙,只得由着她进了正屋。
冬荷上了茶点,随即与秋翠二人到远处守着,其余的下人都被林夕落打发下去,花妈妈才开了口:
“大爷伤了,大少爷身上也挂了彩,本是战功归来,可孰料快至幽州却在路上出了事,传信归来都被截了,幸好有一封被侯爷收了,即刻叫了五爷去,五爷带人去支援,昨晚才连夜赶回,如今大爷还在昏迷不醒。”
花妈妈说到此,语气中带几分埋怨:
“这事儿老奴都为您讲清了,府内大乱,五夫人何必在此时再闹出事来?”
林夕落没当即就回答,而是沉默的喝着茶。
花妈妈也不催促,任由林夕落自个儿将事情缕明。
这路上出事,恐怕是有人故意下了黑手,传信都被截,只有一封被侯爷收了,恐怕并非是人传了信,而是寻了木条之类的物件就那般传回,否则不会把魏青岩即刻叫走。
魏青石夺了战功却在归途中遇刺,这事儿大房恐怕是彻底的没了脸面,林夕落根本没有半分怜悯,关键是花妈妈为何要在此时劝她别火上浇油。
若是旁人说这等话,林夕落恐怕不会在意,可花妈妈是何人?
是侯夫人身边最贴心的人,恐怕比宣阳侯爷更懂侯夫人的心……之前她曾与花妈妈交往过短短的时日,对其言行都有了解,这位妈妈无论是作何事,都藏有隐晦之意,林夕落不得不上心。
魏青石与魏仲良出了事,归府后魏青石伤重只剩一口气,侯夫人那么刁蛮的人会如何想?
林夕落换了角度思忖,不由得判断侯夫人恐会将这事儿赖在魏青岩的身上,救助不力?或者有心拖延去救人?
这事儿说不准已经赖在了魏青岩的身上,林夕落若这时候再闹出点儿事,恐怕会被侯夫人揪住不放,反而把这事情闹大,把魏青岩让功给魏青石的事给扳过来,说是魏青岩对魏青石怀恨在心,故意设了套子,欲加害魏青石……
林夕落心里想着,不免看向了花妈妈,花妈妈只占了椅子的三分之一,那般规整而坐,目光也在看向她……
“花妈妈,您有心了。”
林夕落这般说,花妈妈知道她已想明白这其中的关结,“……五夫人聪颖过人,老奴愿您还是顾全大局。”
“可我旁日的脾性您是知道的……”林夕落自嘲一笑,不免道:
“都觉我是刁蛮、跋扈、嚣张无理,对自个儿的事那是差上一星半点儿我都不依不饶,这时候我若退了,岂不是更被拿捏住?五爷恐怕也不好说辞。”
“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