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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妹虽然平日里眼高于顶,对村中的村童不屑一顾,可对俊生却有几分好感,现在见他毫不怜惜的大声喝斥自己,心里顿时又多了几分委屈,哭的更加凄惨起来。
等颜惜墨从朱四婶家回来时,就见自家的四个孩子与周家兄妹之间气氛僵硬,周大郎脸上印着一圈微红的牙印,而周小妹则是眼睛又红又肿,显见是哭了很长时间。
“出了什么事?”
颜惜墨把俊生和叶小八叫到面前询问,叶小八期期艾艾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颜惜墨听了望着怀中的小女儿哭笑不得,这丫头生下来就是个好吃的,估计这几日缠着周家大郎为的就是今日这一口!
这事虽是孩童打闹,可因周家兄妹是客人,朱家四兄妹不出意外的都受到了惩罚。俊生被罚抄书百遍,叶小八挨了一顿手板子,一只左手被打的肿成了小猪蹄,团生的小屁,股上也挨了几下棍子,被打的鬼哭狼嚎,俊生心疼的恨不得上去替他受了,可在颜惜墨严厉的眼神之下又不敢造次!至于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圆娘小朋友,被颜惜墨抱在怀里严厉的训斥了一番。小丫头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只一味笑嘻嘻的睁着圆亮的大眼睛望着颜惜墨,让人看得心都要化了。
周小妹见俊生和叶小八都被罚的极重,连不懂事的团生都被罚了,心中的怨气勉强的消了些。周睿景看着叶小八红肿的小猪蹄,摸了摸脸上已经上了药的牙印,感觉心里舒服了些。颜惜墨察言观色见这兄妹俩的面色都转好,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家中和睦的气氛为此消失殆尽,两家孩子势同水火,这次连圆娘见了周家兄妹都没了笑色,每每相见都是奉送一个白眼加两个坏字!
所幸的是没过几天,围猎的男人们满载而归。村中得了信的女人小孩都迎出了村外,只见村中的男人们人背手扛的提着猎物向村子走来,孩子和女人们都围在道上欢迎着自己的英雄。颜惜墨带着孩子们也去迎朱阔和周夫子,朱阔扛着一堆猎物走在队最前面,俊生和团生见了都高兴的迎了上去,颜惜墨抱着圆娘和叶小八站在人群里冲他微笑。
朱阔摸了摸俊生的头,然后把团生抱了起来扛在另一边的肩头,团生高兴的咯咯欢笑不止。
“惜娘,我去把东西放下就回来!”朱阔扛着团生来到颜惜墨面前笑道,这十多天未见,他想她想得紧!
颜惜墨冲他微笑点头,这个男人就算满身风尘、一脸胡须也掩不住他的磊落俊朗,这三年的相处,他在她的心里已经牢牢的占据了一角,至于这一角之地有多大,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愿意和他就这样把这家长里短的日子过下去。
叶小八睃着眼睛在人群里找周夫子的影子,她和周家兄妹的这仇算是结定了。她对着她红肿的小猪蹄发誓,以后跟他们-势不两立!
她找了一圈,最后发现了跟在最末尾提着只鹧鸪的周夫子。周夫子跟在队伍的末尾,面上神色憔悴、步履蹒跚,身上的儒袍下摆破成了条,远远看去像是个醉酒的疯汉。
见本来人比花娇的周夫子竟然如此憔悴,叶小八舒心了,可满村的女人们不干了,个个上前嘘寒问暖!最夸张的是涂氏当众就给朱阁吃了排头,责怪他没有照顾好村里唯一的文化人。
朱阁揉着被拧红的耳朵愤然的大声嘟囔“我们这是去打猎,又不是带孩子,谁有空管他!”
他这话说的声音极大,男人们听了都跟着起哄应和,而周夫子则是尴尬的垂了头,手里那小小的鹧鸪更是紧紧的藏于身后。
“快走吧,这些猎物还等着收拾呢?”朱阔适时的出声把众人的注意力引开。
“去,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回去烧水准备料理这些猎物!”朱阁头一次有了男子气概,冲自家还在抱怨婆娘喝道。
村里的女人们这才如梦初醒的忙着回家去烧水拿刀,准备开始之后的料理工作。
趁着女人们忙乱散开,朱阁走到了周夫子的面前,盯着他手中的鹧鸪撇了撇嘴:“周夫子,实不是我朱家村不能容人,而是祖宗的规矩,不参猎者不能参与猎物的分配,大家拼了命都是想让老婆孩子能安然过冬,像你这样一无所获,我若分与你食物恐怕不能服众啊!”
村长的一番话说的周夫子面色红了青、青了紫,他动了动干裂的嘴唇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垂头提着手里的鹧鸪转身离开了。
“村长,你这么说也太不厚道了,周夫子的冬粮从我家那份里出!”朱阔转过头来满脸的不悦的说。
“阿阔我知道你是好意,可这是祖宗定下的家规,轻易不可废”村长冲周夫子蹒跚的背影冷哼了一声“钱寡妇家可是到现在冬天都没和村里拿吃的!”
朱阔听了村长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敢情周夫子就是朱家村男女矛盾下的牺牲者,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叶小八看着周夫子落魄而回,高兴的咧嘴直笑。她一扭头,就看见周睿景那个别扭的小屁孩正攥着拳头咬着嘴唇,满面的屈辱。见叶小八看他,这个傲娇别扭的小正太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转身飞快的跑了。
这孩子真不可爱!叶小八看着飞奔而去的小小身影喃喃自语。
晚上孩子们都睡了之后,朱阔回屋抱住了在妆台前梳发的颜惜墨,“这几日辛苦你了!”
“哪有什么辛苦的,倒是你们在山里这么多天,风餐露宿的累坏了吧!”颜惜墨回身抱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怀里。
她自从搬回了朱家村后,应朱阔的要求每天夜里都将遮颜的面脂洗去。在晕黄的烛光下,凝脂般的白皙肌肤如上好的白瓷般闪着莹光,长挑的纤眉下一双明眸剪剪生波。朱阔看得心头一热,抬起她的下颌轻吻上了那嫣红的丹口。
颜惜墨嘤咛着与他纠缠,少时整个人就被抱到了炕上。他的手一寸寸的巡幸着属于自己的领土,那娇嫩丰腴的土地在他辛勤的耕耘中绽放着只属于他的娇媚。久未出阵的二将军英姿勃勃的提枪上阵,他纵马于前叩门叫阵,几个来回就引得桃源泉涌、秘径泥泞。颜惜墨不满的在他身,下扭了扭身子,这个男人总爱这般逗弄于她,真是可恨!想到这里她微抬起身子,檀口笑启,悄引郎入。那二将军卒不及防,就被拖进了温柔乡英雄冢,当下便觉浑身无比自在,不自禁的颤了几下,几乎立时就瘫软阵中。
朱阔被她这一抬身打乱了阵脚,立刻扶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嘴巴贴在她耳朵边喘息着低吟:“亲亲,别动!”
颜惜墨只觉耳边痒痒,咯咯的笑出声来。她玉臂轻舒,环着男人的脖颈,媚眼如丝的睨着他:“好,我不动,你动!”
被她这一鼓舞,那差点在阵中泄了气的二将军又昂扬起来,在阵中一阵勇猛的冲杀,直捣花心。
朱阔如久旱入海之蛟龙,在她温暖的包含中尽情施为,待二将军得胜回朝时,颜惜墨已是累得睁不开眼睛了。
第二日她浑身酸痛的醒过来时,才想起来两家孩子生嫌隙之事还没对他说。急忙把躺在身边的人拍醒,把孩子们如何闹的矛盾和自己的担心都说了。
被拍醒的朱阔见她火急火燎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一听之下居然是两家的小孩闹了点无伤大雅的小矛盾,当下不以为意的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没事,不过是孩童间的玩闹,那里就严重成哪样了!昨夜你累坏了,再多睡会!”
说着就拉着颜惜墨要她躺下,颜惜墨看他那幅不以为意的样子有些着急,她一翻身骑到朱阔的身上,抱着他的头不准他躺下,“要是和村中的孩子们这样也就算了,可这周家究竟是什么来历你心里最清楚,这样的人家哪有善罢甘休的说法!”
朱阔听了她的话略作沉吟,这样的担心倒也不无道理,只有千年做贼却没有千年防贼的道理,这事还得从长计议!眼下最要的紧的事是,一团绵软正坐在自己的二将军上,眼见着这二将军又有擂鼓再战的欲望,得早点让它起来点兵不是!
坐在上面的颜惜墨自然也能感觉到变化,当下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歪了身子就要下去。朱阔急的两手握住了她的腰肢祈求道:“就在上面,在上面吧!”
颜惜墨的脸更红了,外面天光渐亮,再过一会孩子就该起来了!
朱阔似看出了她的担心,抱着她诱哄的安慰道:“一会就好!”
她犹豫了一下,抬眼又看了看窗外,朱阔却手脚麻利的开始替她脱,衣服。
颜惜墨回过神来时,男人的一双大手正不停的在她身上点火,她无奈的将拒绝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