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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听孙有道说。方金德这人也算个玲珑角色。不是那种死板地家伙。
关键是要怎样和他拉上这个近乎。
毫无疑问。我立马便将主意打到了方奎身上。
方奎这小子可不像是个挺争气地主!纵算方检察长是个溜光圆滑地蛋。油盐不进。方奎便是这颗蛋上地那条缝。本衙内若要叮这颗蛋。就得从这条缝上下口。
啊呸!怎么自比苍蝇了?这世间哪有这么帅地苍蝇?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能入眠。筹划怎么去算计方奎。板门“吱呀”轻响。一阵幽香扑鼻。巧儿闪身挤了进来。随即轻轻带上房门。
我立即眉花眼笑,张开双手,示意“抱抱”!
巧儿脸一红,轻轻打掉我的手,在床沿上坐下来。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试想本衙内焉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我可不是小屁孩,骨子里是四十岁的大男人。当即一骨碌坐起来,由后边搂上去,抱了个结实。
巧儿微微一抖,低笑道:“别闹……”
我轻笑一声,在她耳朵边吹了一口气,随之一张嘴,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巧儿顿时就瘫软下来,全身软绵绵的没一丝力气,往我怀里靠。
恰当此时,楼梯上响起脚步声——是小青姐。大家在一起那么久,谁的脚步声听不出来?
巧儿慌忙挣脱我的怀抱,站起身来,面红耳赤地冲我打手势,那意思是要我赶紧装睡,她再拿条毯子啥的给我盖上,且不管小青姐是否会推门而入,起码是对自己有个交待了——我可是担心你没盖被子着凉,没别的意思!
我微微一笑,索性大声说道:“巧儿,我渴了。”
巧儿眉花眼笑冲我点点头,转身出门去给我倒茶。
门刚一打开,就看见小青姐端了一杯热腾腾的浓茶站在门外,抬眼瞥了一下巧儿,展颜一笑。
巧儿不自禁地让开了一步,小青姐端了茶进来,对我说:“小俊,茶来了。用的家里茶叶,十二叔最喜欢喝的,你尝尝。”
她也知道我有喝浓茶的习惯,而且知道老爸最喜欢的就是拿柳家山自产的茶叶泡的茶。料来老子喜欢的,儿子也会喜欢罢?
脑仁痛得厉害!
我接过茶,放在床头柜上,挥挥手,略微有点不悦地说道:“你们先出去,我有事情要好好想一想。”
“哦。”
两个女孩子都乖乖地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砰”地一声,本衙内四仰八叉摔在了床上,长长舒了口气。
这事整得!
女人再听话,数量多了也是个麻烦!再说小青姐怎么说也是同宗同姓,这个原则性错误最好不犯。
女人……女人……对了,女人!
我猛然想起那天严明方奎一帮子混蛋在人民饭店吃霸王餐的那件丑事,不就有三个年轻女人和他们混在一起吗?其中一个,据说是老街的女阿飞,当着一帮人的面就敢撕自己衣服的狠角!只不知这个女人是他们几个衙内中哪一个的马子。说不定每一个都上过!
由这个女人身上入手,或许能先捏住方奎的痛脚。
我兴奋地一跃而起,端起茶一饮而尽。小青姐很细心,茶水的冷热正合适。只是这般牛饮,不免糟蹋了“嗜茶”的名声。
我轰隆隆推开门,轰隆隆冲下楼,直奔公安局,闯进了治安大队办公室。
“程哥,那个女人你还有没有印象?”
“什么女人?”
程新建被我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搞得晕头转向。
我自失地一笑,定下神来,和他讲了那天的情形,吃霸王餐那次,就是程新建处理的。
“哦,你说牛皮糖啊……”
我愣了。牛皮糖?这是一个女人的绰号?
见我愕然不解,程新建笑了,伸出手比划一下,说道:“这女人叫唐萍……
,你知道吧,黏糊糊的那种,只要男人碰她一下,就T+都扯不掉。”
原来如此,倒也贴切。
程新建又上下打量我一番,疑惑地道:“俊少爷,你不会是……”
什么人呐这是?居然将本衙内想得如此不堪?
我仰起头,赏他老大两个卫生丸子。
程新建就拍了拍后脑勺,自嘲道:“瞧我这眼力价,有了梁巧和……你哪会看上这种女人……”
“喂喂喂,程哥,别教坏小孩子啊,我可是小学生!”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这回却轮到程新建吹胡子瞪眼睛:“你是小学生没错,通天底下有你这样的小学生吗?”
得,倒还是我不应该了!
“行了,程哥,说正事。这个唐萍,你找得到不?”
“嘿嘿,这个烂货成天在街上和一帮小痞子瞎混,要找她还不是手到擒来?不过,小俊,你找她干嘛?你不会真的是……”
奶奶的,好像不将本衙内想得不堪一些,他硬是不服气。不过也不能怪他,貌似牛皮糖那种货色,任何人想要找她都不会有啥正经事。
“方奎!”
我淡淡吐出两个字。
程新建眼睛一亮,顿时便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方奎这个高三生如今总算彻底毕业了。
考大学那纯粹是扯淡,就算全世界的大学都是他方家开的,也跟他没一点关系。见了方奎第二次的高考成绩,他老子方金德终于心灰意冷,决定不再让方奎去祸害向阳一中的老师和同学们。于是张罗着给他找份工作。
照后世的情形推断,一个检察长,就算是县里头的吧,要给儿子找份称心如意的工作,貌似毫不为难,不知有多少人紧着上门拍马屁给方衙内安排工作。但在当时,却也没那么容易。公安局长都还不怎么俏呢,检察长更是差了点火色。方金德给联系了一下,进工厂是没问题,进机关难度就比较大。方金德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儿子的德行,进工厂铁定要旷工的。再说进个工厂在别人眼里那是光宗耀祖,在方金德眼里就是埋汰。好在儿子刚离开课堂不到两个月,家里也不是紧等着他挣份工资开销,方检察长也便不是十分着急。
最惬意的要算方奎了,终于可以离开讨厌的课堂,从此“无课本之劳神”,天开地阔了。也不知道老头子啥时给自己塞进机关里头去,赶在这之前好好乐呵乐呵才是正道。
方检察长可是说了:进了机关就得有干部的样子。
找乐呵可离不开牛皮糖,那女人烂是烂点,床上功夫却是当真了得。方奎毕竟是十**岁的青皮后生,食髓知味,隔三岔五就要跑老街去消消火,将老妈和姐姐给自己的那点体己钱都差不多扔在那黑窟窿里了。
这一日,方奎吃完晚饭,和母亲打个招呼,又屁颠屁颠去了老街,在唐萍家的楼下吹了声口哨,不一刻唐萍那张堆满脂粉的略有点虚浮的脸便从二楼窗口探出来。见是方奎,眼里闪过一抹惊慌之色。好在天已经黑了,方奎根本看不到。
方奎耐心在楼下等着,过不了几分钟,唐萍果然从楼上噔噔地下来了,仲秋天气,居然还穿着短袖衬衣和裙子,给晚风一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见了唐萍雪白的双臂和裙子下白白的大腿,方奎便禁不住心头一荡。
牛皮糖长相一般,身材硬是要得。
“瞧,我给你带好吃的来了。”
方奎扬起一个油纸包。呵呵,是油纸包,当时没有塑料袋,自然,也没有白色污染。
“是什么?”
唐萍问了一句。话里的欢欣之意不若往日之浓。不过方奎现时精虫上脑,却也不曾留意。
“酱牛肉。”
方奎得意地说。
“这个酱牛肉,还是从青安县过来的呢。”
说到吃食,向阳县的牛肉面算是很有名的,但酱牛肉却还要数青安县的第一。后来发展出一个比较有规模的牛业集团。
唐萍这女人,就是爱玩,馋嘴贪吃,还馋酒。镇日里与一干痞子瞎混,也就图个嘴巴痛快。因而只能说是女阿飞,不能定性为暗娼之类的。
“走吧。”
方奎有些迫不及待地搂住了唐萍的腰。
“要死了。”
唐萍打了他的手一下,挣脱开去,有些心虚地望了楼上一眼。
“我爸我妈会看见的。”
方奎“赫赫”地笑了几声,也不再动手动脚,转身朝汽车站方向走去。
唐萍略略犹豫一下,东张西望一番,落后方奎大约十来米的距离,慢慢跟在后面。
汽车站附近有两家小旅馆,一家国营,县上开的,一家集体,镇上开的,条件都很一般。好在便宜,一个单间也就一块五毛钱一晚上。当然里面也就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条凳子和一把吊扇。至于电视机卫生间这些东西,你就在脑海里想想得了,千万别跟服务员提起,不然人家铁定翻着白眼叫你去住县委一招待所的高干房。
方奎每次和唐萍鬼混,都是在那家国营的招待所。
住招待所要介绍信,不过这还难不住方奎。连个介绍信都弄不来,他这个狗屁衙内也就甭做了,丢人!他这些时日来得次数多,服务员都认识他了,给他登记的时候促狭地眨了眨眼睛。所幸这个服务员也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