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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钕乱隳J香,可是凝艼香早就没有了,奴婢们没法子,只好用了凝兰香,殿下一闻就大怒,可是,那凝艼香奴婢们实在没法子去找,殿下便要唤冷煌大人进来,说是,要出宫,去西海接人,奴婢们阻挡之下,殿下就发了脾气。”
长吸一口气,慕容澈问道:“冷煌来过嘛?”
宫女摇头道:“没有,冷煌大人自从二月送了最后一批凝艼香玉华露青瑛散后,就再没有来过。”
是嘛?慕容澈冷笑一声,看样子梅君悦还有事情瞒着我啊,半年送次东西是当初留下那些北疆余孽的条件,如今过了两月都没来,这是要故意将事情让玉儿知道嘛?不,不对,梅君悦没那么蠢,这事玉儿知道了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那么是为什么?冷煌找到可以解除阴咒的法子了?这也不可能,那阴咒根本无法可解,若是祭女和斗师还在也许有可能,可是,斗师已死,祭女已经失去资格,他们去哪找人解?或者是那个东海祭女?
脑中瞬间转过无数念头,慕容澈转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对随身太监道:“接了里面那宫女出来,收拾干净,明天换新的人来,起驾,去易美人那里。”
狐疑的看着面前这几个面黄肌瘦形容惨烈,虽然穿了一身威武的禁卫军服饰,却怎么看怎么像大牢里放出来的死刑犯一样,一脸的死后余生的模样,林朝心里的不安越发扩大。
“这人数不对啊,不是一百人嘛?怎么现在就你们几个,还有,你们侍卫长呢?”见林朝不出声,一边副官叫道。
林朝瞟了一眼自己的这位年轻副手,皇宫侍卫虽然不像御前侍卫那样都是勋贵官宦子弟,但是出身也不会太差,这位副官就是一个怀抱着满腔热血,坚决不接手家里开满京城的香料店铺而要实现军人梦想加入进来的一个,本来说的是从新卫营里调用他带的小队一百人,今天早上又临时加进了新招进来的禁卫新兵两百人,说是现在后宫嫔妃多了,所以要加派人手,可是林朝很是怀疑,这些什么都没经历过的新兵蛋子能做什么。
一宫的女人和没根的太监能出什么事?除非是逼宫,后宫这些侍卫才能派上用场,可是这次却破天荒的从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军队里选了他们,又加派了这么些人,再加上带他们进来的那个大太监一再悄声叮嘱,他们的职责就是不能让齐王出宫,但是也不能伤害到齐王,不能对齐王有任何不敬,林朝的危险探测器已经发出了红色警报,现在看到这几个到时间可以退职的侍卫,脑中直接出现了骷髅头。
“死……”一个侍卫刚说出一个字就被旁边的侍卫给拖了下去,领头的一个笑道:“皇上开恩,兄弟们都提早回去了,咱们也就是交接一下,玉寒宫事不多,伺候殿下自然有那些姑姑和公公在,你们也就每天倒个三班,将几个要紧位置看好就是,齐王人很好,要是心情好,也会给兄弟赏银,放心吧。”
林朝更加不放心了。
昨夜宫里一下增加了十二个皇上的嫔妃,后宫顿时热闹了许多,林朝尽责的查看玉寒宫地形的时候,隔着广阔的湖面都可以听到对面传来的嬉笑声。
“你,去看看是谁在那里闹?”如同冰玉相击般的声音带了慵懒的味道在临湖的水榭里响起,林朝不觉侧头看了一眼。
他见过的美人不少,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雌雄莫辩美若谪仙的样貌,清寒如冰的气质,虽然眼眸冰寒薄唇淡漠,却更是让人心动。
谢霓裳号称江南第一美人,在他面前,就如同是一坨烂泥一样,林朝心里不觉有些恶意的想,有了这么个人在后宫,那谢霓裳想要皇帝独宠只怕是难了。
“是,殿下!”宫女的轻声应答让林朝猛的一惊,顿时回过神来,这,便是齐王?
“算了,不用去了,我要进冰殿。”
听得水榭里衣裳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一队人从水榭出去往内殿而去,见到林朝他们,一个内侍离了队伍悄悄跑了过来,对林朝笑道:“是林侍卫长?”
林朝点头。
“我是李华安,玉寒宫主事,这三个月,就麻烦林侍卫长了。”内侍带了真诚的笑容道。
“啊?”林朝一愣,然后拱手施礼道:“在下林朝,还要请公公多多指教才是。”
“好说好说,咱家听说了,林侍卫长是卫大将军手下干将,在红柳河和大漠之战中都以一敌百,杀得鞑子闻风丧胆,咱们日后,可要靠林侍卫长了。”堆了满脸的笑,看着林朝一头雾水的模样,李华安决定还是透露些许给他,毕竟齐王要是再发疯,如果没有侍卫顶上去让他杀人泄愤,那就是他们这些太监宫女倒霉了,四下看了看,李华安附耳悄声道:“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不能让殿下出宫就对了,不过,咱们运气好,殿下准备进冰殿了,一进冰殿修炼,殿下会有好些时日不出来,咱们也可以松口气。”
虽然还是不明白,但是林朝敏锐的将齐王出来活动等于危险巨大划上了等号。
十月十日,京城下了初雪,细细的雪花飘了半晚上,第二日就将满城染成了一片雪白。
萧凌风欢快的喊着三人起来看雪之时,一队车驾进了镇国公府。
☆、第55章 长公主
天色微亮,地上的雪还未来得及扫除,国公府开了一溜的门扉,灯笼沿着长廊点燃过去,在昏暗的天色里逐次亮起一抹温暖的亮色。
仆从们匆匆而有序的忙乱着,被从被窝里喊起来的国公爷带着徐姨娘在丫鬟们的服侍下也匆匆往大门赶去。
路上新雪未扫,不多时就湿了徐氏的绣花鞋,徐氏低声问镇国公的声音里都带了点不耐道:“老爷,怎么这个时候回来?这个时候不是城门都没开嘛?”
镇国公瞪了她一眼,见她头发松乱睡眼朦胧带了别样风情,心又软了下来,扶着她手,柔声道:“母亲是长公主,她要进城,还有谁敢拦着?”口里这么说和,心里却也有不解,这个时候回来,就等于赶了夜路,母亲年纪已大,怎么会愿意吃这个苦头?
两人刚在大门口站下,就见从巷子那头来了一队车架,长公主仪仗在昏暗的凌晨天色里,也自有威仪。
八匹骏马拉着的马车在正门前停下,有仆从上前跪在了地上以膝盖作为踏板,先是下来了一个年方二八的丫鬟,转身扶着一个身着金红色大氅富贵逼人的老夫人下来,老夫人身后,又随后下来了一个带了帷帽身着深紫色大氅的女子。
絮花般的白雪飘满了天空,在微亮的天色里带了荧光一般,萧凌风手掌探出去接了雪花然后将手贴在了脸颊上,发出了轻轻的笑声。
“小心被冻着了。”林朝将大氅给她披上,握了握她的手,笑道:“怎么,雪还没看够?”
轻笑一声,萧凌风道:“不一样的,京城的雪很温柔,我那时实在想象不出,雪怎么会温柔,我们那的雪都是狂暴肆意可以摧毁一切,可是,这雪真温柔啊。”轻轻叹息在雪中润滑无声。
温柔嘛?林朝也探出手去,极点雪花落在了他手心里,被那温暖的气息一烤就融化开去,在他手心里留下一片凉意。
“这雪太小。”顾柏莲拢了半晌的雪也没拢出个雪球出来,对地上一丢,拍拍身上道:“只怕堆不了雪人。”
“是啊,打打雪仗还可以,哎呀,小莲儿,去买点酒来,下雪天,就是要围着火炉喝点小酒再烤上几盘肉!”一边说着,萧凌风口水都流了一滴下来,让顾柏莲无奈摇头,拿了件蓑衣便出了门。
“不公平!”林朝恼怒的嘟起了嘴,他们天天在家折腾各种吃食,就连他挨了板子躺床上那两天也没忘记到处找吃的,唯独他还要辛苦的去上工,刚休两个晚上,今天上的就是连班,只怕晚上都回不来。
回头看着林朝的样子噗嗤一笑,萧凌风道:“今儿不用去那么早吧?带上壶酒,天寒,别冻着自己了。”
搂住了萧凌风的腰,将下巴搁在了她肩头,看着那满天飞舞的雪花,林朝低声道:“我知晓,哎,也不知道这差事能不能推了?要不,我干脆辞了得了,咱们直接去江南。”
“你辞得了嘛?”萧凌风笑出了声。
“辞不了……”林朝的脸纠结成麻花般,拿了调令那天他就问过这事,但是回答是,如若没做满那三个月,根本别想辞官的事,做满了,按照云霏的话是,你都活着出来了,你还怕什么辞什么官啊。
“那齐王,就那么可怕?”
“我不知道,我统共就去的那天见过一面,现在他还在那冰殿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