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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仲仪起身道:“大师请赐招吧。”运足真劲以对。
青逸飞见已阻止不了,只好运功护守,道:“自个小心。”
法醒亦慢慢起身,拱手道:“那老袖献丑了!”双手合十,是气妻时流动,劲道暗浮。
左仲仪暗道好内劲,不敢大意,功行极限以对。
法醒笑道:“招法不多,只有一招“如来献掌”,左爷小心了!”掌劲一翻,既平淡且无无息,然左仲仪却感受莫大压力,似乎任何躲闪皆逃不出掌劲范围,只好强出一拳,硬往怪掌顶去。
掌拳碰罢,叭然细响,不动声色,却见右侧弘哲、左侧青逸飞骤被狂风扫中,发掠衣翻,扫得几乎快往后倒。待要强力反挡,劲风吹过,变得诡异无声,静得可怖。
青逸飞急于知道结果,然双方仍静止不动,实无迹可寻,不禁焦急:“左爷,比完了?”
此时法醒突地收招,从容一笑:“左爷好功夫,一式无敌神拳恐当真天下无敌,老衲佩服之至。”
左仲仪亦收招,双手抱拳道:“大师佛掌才是天下无敌,在下甘拜下风。”
法醒笑道:“毋需客气,咱下次再比划比划,心愿即了,就此告辞。”
左仲仪道:“不再多坐一会吗?”
法醒笑道:“不必了,我且要带弘皙前往总督府道歉,时间恐不多,得先行一步。”
弘皙笑道:“是该向李总督道歉,甚至宝亲王,我负他太多了。”
左仲仪笑道:“你俩是该该谈谈!”既是如此,也不便留人,遂唤来风及时送客。
法醒礼貌而退,弘皙则临行时仍瞄青逸飞一眼,目光终泛邪,但一闪即逝。
青逸飞顿觉恶心,不理他,等两人退去后,急忙奔往心上人,急道:“斗得如何?”平分秋色,还是未沾上边?”
左仲仪苦笑:“怎未沾上边,这老狐狸功不可测,差点被他震得吐血重伤,瞧我的手。”右手抬起,始终握着拳头。
青逸飞道:“拳头顶硬啊!”
左仲仪苦笑道:“打不开!”
青逸飞诧楞:“当真?”抓过手,想将手指一根一根扳开。
左仲仪急道:“劲道小些,免得断去,那家伙震僵我拳头,还好挡了下来,否则整条手臂恐被废了。”
青逸飞嗔道:“明知他武功厉害,还跟他比。”
左仲仪苦笑:“没办法,不比,他不肯走。”手指已被扳开,且经揉搓,舒服许多。
青逸飞道:“到底是啥功夫,这么厉害?你能接下他几招?”
左仲仪道:“佛门硬功夫,当然厉害。至于能接几招,我也没把握。又如烈九蛟,卯起劲来斗,不到十招就完了。”
青逸飞道:“他比起烈九蛟,谁厉害?”
左仲仪道:“各有千秋,不过烈九蛟功力应更胜一筹,光比年龄也赢他。”
青逸飞稍安心,毕竟斗烈九蛟能活命回来,法醒大概也要不了他的命。道:“不知两个笑面虎耍何心机?竟然跑到圣帮道歉,还下跪!”
左仲仪笑道:“我也摸不着头绪。”
青逸飞道:“难道他们改变策赂,想拉拢圣帮?”
左仲仪道:“他们拉拢的不只是我,连李卫、弘历也要拉拢,否则怎急着要去见他们。”
青逸飞道:“这就奇了,弘皙和弘历分明死对头,怎凑在一起?”
忽见柳碧玑溜出来,斩金截铁说道:“法醒不是好东西,当年他护持废太子允乃时,且常暗杀康熙皇,当时未出家,外号“笑里藏刀”,本名为卓不全,现在竟然摇身一变为法醒,看得了妖邪佛法,海宁圣爷曾特别指示要防此人。活该他来圣帮,我一眼邓看出他那副假耳朵,上头光,下耳利用锤子拉长,剃了光头也难掩饰。”
左仲仪道:“姥姥既对他甚为了解,可知他到江南有何目的?”
柳碧玑道:“定是大阴谋,否则他不会亲自出马,且跟帝位有关。上次辅佐废太子失败,现必顾全力护持弘皙登基。”
青逸飞道:“那会是去暗算弘历?”
柳碧现道:“若要暗算,则不可能去拜访、认罪。在我看来,他在缓和情势,然后伺机而动。”
左仲仪道:“再动也是弘历,得护着他才行。”
柳碧玑道:“还有圣帮,否则他毋需来拜访,别忘了,他以前外号笑里藏刀,杀人不见血,诡计特多,不得不防。”
左仲仪笑道:“多谢姥姥忠告。”
柳碧玑自得一笑:“老归老,还是有利用价值!”心念转处:“派个人日夜查他,总得弄个水落石出。”
左仲仪当然知晓她指的是谁,当下应允,道别两人,迳自寻找丁幻去了。
青逸飞担心道:“如此厉害对手,竟把圣帮当目标,实叫人防不胜防。”
柳碧玑道:“放心!你那个圣爷郎君,他可具备了左家优良传统,就是有一股无入能及拼劲,整不倒、打不死,我管他叫不死金刚,任谁惹了他,准吃不了兜着走!”
青逸飞干笑:“和姥姥谈话,总让人信心十足。”
柳碧玑挽着她,往后院行去,爱若女儿道:“你可跟我一样,年轻时既漂亮又聪明,所以才会选入圣帮,当然你好一点,当了帐房,我却是当了丫头,但都是一样替圣爷办事者,年轻时我亦甚多人追,却都不中意,但中意圣爷又不敢开口,所以误了青春数十年,现在想来实是后悔,故姥姥劝你,该下手即下手,管他是谁,也不必负担太多,就像刘光霞和弘历,为了他们而放弃自己幸福,后果即若我老太婆,虚度青春,后悔莫及,现在想好好谈场刻骨铭心的恋爱,恐也得来世了!”
青逸飞感觉出姥姥心中之悔之无奈,“虚度青春”四字如利刀捅心,实不敢想象年迈时会像姥姥如此孤苦伶仃。揪紧姥姥茧手:“我懂!”
柳碧玑笑道:“那就好,女人青春只有一回,空磋陀有何意思。”两眼已含泪,这却是一生不懂抉择换来代价。
青逸飞顿觉全身冰寒。
第十七章王亲
左仲仪甚快于刘吞金地盘挤沙丁鱼之漕船上找到了丁幻。丁幻暗中派来监视刘吞金状况。对圣爷亲自前来,吓了一跳,贼脑袋缩了又缩,干笑道:“不是说好不聚头吗?”
前次让李卫逮去,差点掉头一事,让他刻骨铭心,为避免嫌疑,双方暂不见面为佳,如今圣爷却破了戒,让他觉得意外。
左仲仪笑道:“弘皙突然变善良,还向我下跪,一切又变得莫名其妙,所以你也可以莫名其妙再跟我联络了。”
丁幻搔搔头:“听了也是若名其妙,那就莫名其妙随缘啦!”奴才式腻笑着,让人瞧来窝心。
左仲仪忍不住搔他脑袋:“若非你对扒私秘有兴趣,我倒不忍让你东险西混,咱可是共同苦过来,少了你怎么办?”
丁幻干笑道:“爷能疼就好啦,丁幻死而无憾!”
左仲仪笑着,拿出烧刀子烈酒:“记得去年冬夜在北京城,咱竟然输个精光,只剩这罐酒,你一口,我一口地抢着喝。”
丁幻笑道:“记得啊!你得让我一支手。”话未说完,登时抢去,左仲仪未耍功夫,全凭身手闪躲,两人挣得面红耳赤,甚至扭打一团,终把烈酒给喝个精光,双双倒向天,舒爽已极。
左仲仪道:“若非任了圣爷,责任在身,我倒怀念当年纵横天下日子,无掏无束,想干啥就干啥,还可以偷窥后妃洗澡!”
丁幻呵呵笑道:“别乱说,会掉头的,呵呵!活该她们跑到我们的温泉,也怪不得我们啦,以后不知是否仍有爽日子?”
左仲仪道:“等圣帮安定后,咱固定每年抽出春夏或秋冬两季,流落风尘。”
两人天南地北聊得起兴,难得放松自己。直到另有漕船经过,丁幻突地警觉,恢复正常窥探,随又摇头:“不是刘吞金的船。”
左仲仪亦恢复镇定,问道:“他们全数失踪?”
丁幻道:“剩下不多,我后来扮成他们失散多年的手下,前去探消息,才知刘吞金躲到苏州去了。”
左仲仪道:“苏州也是大城,油水不少。”
丁幻道:“不过对方似仍不谅解圣爷您,他不断替刘光霞找对象,却未配对成功。”
左仲仪轻叹:“是我辜负了她!”
丁幻道:“我也有责任,乱签卖身契。”
左仲仪甩甩手,爽声道:“不提这些,改天再去拜访就是,这个结迟早总得解开,你先去的打探弘哲和法醒,这两个家伙竟然一反常态,四处去向人家道歉,还向我下跪,其中必有问题!”遂将经过说一遍。
丁幻道:“照此看来,确有问题,是该查明……”
左仲仪道:“小心法醒,他功力已通玄,且在我之上,我跟他对了一掌,拳头差点震碎,你只能远处查察,免道不测。”
丁幻额首道:“我会小心!又如对付烈九蛟一样……”想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