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石士宝邪声道:“请她来是为了引你来,你既已到来,她即任务完成,放你们团聚,有何不可。”随手一招,迳往山洞行去。
朱小全示意手下戒备,亦引左仲仪步入了山洞。
洞内宽敞,居中刻有日月光图,供奉白莲无数,莲花座上则为教主,仔细瞧来,竟和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一模一样,左仲仪不禁叹笑,朱元漳地下有知,总也心满意足,其死后竟还能号令天下,实了不得。
三人绕过神殿,穿入秘道,转行半里,终现另一殿堂,清泉流水中,赫见青逸飞和吕四娘正在下棋。
育逸飞见及左仲仪,终现焦切,急道:“你也来了?”此话隐藏两含意,一则窃喜着心上人,一则担心他竟然被引来,同为落难人,间接害了他。
左仲仪见其完好如初,终嘘气,道:“急死我了,好端端一个人竟然失踪,叫人难为。”
青逸飞歉声道:“我没事……”欲言又止。
石士宝冷道:“若非四娘求情,你俩早就有事。”
左仲仪冷道:“对诸位已是仁至义尽,怎可说此话。”
石士宝道:“何来仁至义尽?你暗助乾隆就是不对,且用计害死段小芹,更是不对,这笔帐,我们有的算。”
左仲仪转问青逸飞:“你未告诉他们,小芹之死因?”
青逸飞道:“说了,他们不信。”
吕四娘道:“也全非不信,待找到了段天城问个明白,绝不合糊。”
石士宝冷道:“若非四娘坚持,尔等恐难见明日太阳。”
左仲仪知多说无益道:“既是如此,且等诸位问明段天城再说,我回到圣帮,随时等诸位前来算帐。”
朱小全闻言哈哈讪笑道:“恐难从命,左爷该知日月岛一向神秘,不能对外公开,你既然来了,就得留在此,除非我等收拾满清走狗,亦或漕帮并吞圣帮,否则难放人。”
左仲仪诧道:“这岂非软禁?”
石士宝道:“不错,总比坐牢优待,此已是我教恩赐,休想作怪。”
左仲仪苦笑道:“在下从不干涉诸位反清复明,只顾经商养活百姓,诸位如此做,恐嫌过分了。””
石士宝冷笑道:“赚钱的事,交予潜帮便可,你和乾隆过从甚密,迟早会出卖我等,得防患未然。”
朱小全道:“除非你亲手杀了乾隆。”
左仲仪苦笑道:“杀了他又如何,必另有人继位,如此演变下去,终没完了。”
朱小全冷笑道:“不敢杀,即留在此,其他事看我们料理,不出几日,满清总得要亡。”
左仲仪暗叹,转向吕四娘:“您是吕留良后代,总也明理,如此做对么?”
吕四娘轻叹道:“孰对孰错,目前恐也难分辩,时下汉人已渐渐被满清收买,变得毫无人格,我是替家族报仇,但有关日月神教之事,也不便过问。”
左仲仪道:“他们如此蛮干,迟早要出事。”
吕四娘待要回话,石士宝已截口斥道:“谁蛮干?谁又要出事?日月神教弟兄个个神通广大,岂是清兵可档,莫要妖言惑众,你好好在此反省,别想逃脱,否则绝不留情。”
转向吕四娘:“您好好劝他,要他认清事实,我和朱教主得操兵去了。”
说完拱手,已和朱小全双双离去。
左仲仪暗自叫苦,两人怎么变得邪理邪气,看来这码事不易解决。
吕四娘则拱手拜礼道:“引你们来此,诸多不对,尚请包函,但段小芹之死,着实让人难解,得等他爹前来证实。否则我过意不去。”
左仲仪道:“是你出面引青姑娘?”
吕四娘顿首道:“没想到她如此听话。”
青逸飞干声道:“四娘现身说有事商量,我想她和小芹有关系,即跟她走了,谁知越走越远,待觉得不对时已无法脱身,只好跟来此处,幸他们未对我做出不当之举。”
左仲仪苦笑道:“四娘难道看不出国势已定,满清立国已超过百年,现在还谈反清复明,不觉难切实际?”
吕四娘道:“我只管杀那雍正奸贼,至于日月神教一事,无从干涉,我来此,除了等待段天城,且暂时避难,半月一过,段天城未来,我也会走,你们只要不轻举妄动,相信看在汉人的份上,他们未必会为难两位。”
左仲仪叹道:“你该劝劝他们,不管罗祖教亦或日月神教,加加算算也不会超过十万人,且各自为政;实非满清训练有素之敌手,贸然出征,无异以卵击石。”
吕四娘道:“那又如何?难道要他们苟活于世—?任满清欺负?”
左仲仪道:“政清则法明,当今盛世有目共睹,漕帮潘如虎是明眼人,他都明了一切而作安排,那和欺凌无关,若只为汉人满人之争而杀伐不断,岂是苍生之福?”
吕四娘叹道:“难解,难解,白莲教源远流长,恐非三言两语所能劝服,一切都是天命,你也无力劝阻,在我看来,引他们去治贪官,倒不失可行之策。”
左仲仪何尝不知激进分子难劝阻,原想利用对方关系试试,但其既然表示无力回天,如今只能走一步是一步,道:“既然如此,且祈天赐神迹了。”
不再和四娘多谈,引着青逸飞四处走动,想探探状况。
吕四娘道:“此是孤立小岛,纵能逃出山洞也难逃海域包围,奉劝两位莫轻举妄动。”
说完叹声而去。
青逸飞道:“四娘说的没错,她怕我犯了错误,曾带我四处转转,除有船支,否则逃无去路。”
左仲仪道:“凭四娘江湖地位,怎么甘心与邪教混在一起?”
青逸飞道:“你说邪,他们未必自认是邪,四娘是藉助他们才完成复仇任务,多少得尊重对方。”
左仲仪道:“被骗来,还替她说话。”
青逸飞脸面乍红:“我说的是真,同是女人,我了解她。”
左仲仪道:“那你认为,半月后她若离去,会找人来救我订1?”
青逸飞道:“不会。”
左仲仪乍楞道:“回答这么③üww。сōm快?且如此肯定?”
青逸飞窘声道:“日月神教对她有相助之思,她不可能泄露此地,顶多是交代别伤我俩的性命而已。”
左仲仪苦笑道:“那岂非坐软牢,再坐下去,圣帮江山都得丢光,尤其郭奇秀那小于还活着,左海瑞岂是他敌手?何况石士宝有意困住我,让漕帮并吞圣帮,我得出去。”
青逸飞道:“行么?若失败,恐真的要坐牢。”
左仲仪道:“不试怎么知道不成?咱见机行事。”
忽有一计上心头,邪声笑道:“只要朱小全、石士宝靠近,逮了他俩为人质自可离开。”
育逸飞但觉此招不失好方法,遂耐心等待。
然自进此秘洞以来,已过两天六餐,石士宝,朱小全甚至吕四娘皆未再现身,送来餐点者皆是守卫小肠,两人诡计实难得逞。
左仲仪不禁苦笑道:“他们早有防范。”
青逸飞道:“只好另谋他法。”
左仲仪遂往那石门敲去,传来坚厚的声音,苦笑道:“恐也有十丈厚,想打通得好几天,不如到断崖那头瞧瞧。”
两人折返断崖处,只见崖深数百丈,下头布有重兵,蚂蚁般行来行去,海滩外巨浪涛涛,纵能潜离海滩,恐也无船可搭乘。
育逸飞道:“难吧?除非另有救兵,否则走不了。”
左仲仪道:“值得一试,我追来找你时,曾留了线索,丁幻若发觉,必定追踪至此,届时可乘机脱困。”
青逸飞道:“行么?光靠他一人,怎么能对抗数万日月神教徒?”
左仲仪道:“且走一步是一步,你且静观勿动,一切我来收拾。”青逸飞只好依他,左仲仪则探及深崖,盘算路线后,等待晚餐送来,用毕后,已慢冷月初升,天色渐晚,左仲仪深深吸气,藉着超强轻功,慢慢往高崖攀去。
青逸飞瞧得他次次掠攀皆险象环生,且见落石仍得吸回,免砸中崖下守卫,任务实是艰巨,不禁捏着冷汗。
过得二更天,左仲仪终于攀往崖底,赫见五步一哨,三丈一岗,根本水泄不通,尤其离岸边仍有百丈远,布哨守卫恐有数百人之多,一半向海,下半向崖,左仲仪方落崖底,已见得十数颗眼睛如豹如虎瞪来,瞧得他无所遁形。
左仲仪顿显干窘,方才自以为神秘行动,早已落在对方的眼中,如今遭受活逮,实难自处,干笑道:“我想小便,所以下来了—一。”
守卫头领冷道:“小便要爬此深崖?”
左仲仪干笑道:“一时忍不住就下来了……”
守卫头领喝道:“忍得了小便,忍不了手痒脚痒?看你是想脱逃,来人,逮住他。”一声令下,群众蜂涌欺来。
左仲仪见事迹败露,登时先发制人,掠身扑前,放倒几个,然号角已响,远处人山人海宛若猴群,奋不顾身尽往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