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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儿。”
慕容术走到妖孽的身边,妖孽那个满心菊花残才是,告状先!“相公,他打残了我辛辛苦苦弄来的花,你看,都没了!到时候,叫我拿什么东西去显摆啊。”妖孽那个心肝脾肺肾都伤着,但是,显然的后半句才是重点。
众人懂的。
不然,妖孽也不用发这么大的飙了。
损失惨重。
慕容术瞧得他们站的一片地,也就这个词可以形容了,也怪不得妖孽跟死了娘似的。妖孽贴着他,他是径自对慕容汐说了道:“老三,这事儿你看着办。”
什么叫做师父之过,徒儿受着了。
慕容汐一愣,是懵了。
这事儿又不是去买话本那般简单,就是绝世孤本也没这样的啊。妖孽弄的这些花,怪不说,这世间也找不出第二个来,即使能,也是时间不够了,去找些滥竽充数的普通的,怎么能拼的过司马家的那些,如此,是叫妖孽怎么显摆?
慕容汐难过。
心中郁结滚滚。
瞧着他这师父,他是也想插上一脚了。
不想,被阴的花木月是拍了拍身上,笑的如是没事人一样,朝着慕容术走了过来,招呼道:“慕容庄主。”
……
正文 87章 木月
花木月,慕容汐的师父,山庄里认得他的人不多,但是,也不少。只是,说是慕容汐的师父,多半都是一年见不到几次,或许,隔个一二年未见也是家常便饭的事。山庄里的下人,断断续续,换了一波又一波,不认得他也是情理之中。
妖孽心疼了自己的那些嫁接了的花草,虽然这都是她抽风的时候,在阴家的抽风之作。
谁叫那时太无聊,别人都不跟她玩,所以,抽风着就想看看蔷薇里飘着一片菊花香,牡丹里落着几片仙人掌是怎么样的而已。
不想,抽风抽着抽着还真的成了。
本想借着这赏花灯会显摆一下,不想,就这么没了。她老人家当然是悲从天上滚滚来,右手是爪恨不得掐死人去。
幸得男人来的早,一番好说话,不然,妖孽还真的会继续与花木月掐架。
事故未成之时,终得以平息而去。
只是最后,慕容汐是一副霜打的茄子,腌菜了。
好事轮不到,坏事自个儿来。
慕容玄才不管他,大摇大摆地就走了,分明,后面的慕容老三是一个劲儿地在叫他,他倒是也会装聋卖傻了。
也是,这么艰巨的任务,一个人被拉下水就够了,何必多一个人呢。
慕容老大也学聪明了。
……
慕容术书房。
好歹,妖孽自个儿暗自神伤去了,真假,那就不知,一看那两个男人分明有话要说,她哪能当探照灯。
“我们已经有一年多没见面了。”
慕容术坐在书桌之后,双手交叠,目光深邃,见得眼前这个人,男人一身峥嵘之气顺势而放。
花木月随意瞧着书柜上的书籍,听言,转身一笑。
“一年三月整。”
“你倒是记得清楚。”男人语气未变。
花木月走到旁边的红木椅上坐了下来,那一下,他表情瞬间一变,刚才被妖孽踹的那一下隐隐丝疼,妖孽当然下手不轻。若下轻了,哪能呢。这种时候,她又不是软骨头。
花木月一瞬表情掩饰而去,笑说道:
“上一次,可是被主子绑着丢进马车里给送回去的,卑职怎么会不记得,而且,主子不知道的是,中途,卑职竟然还被土匪给打了劫,哎,那个时候,没叫土匪要了命,自个儿倒是快要郁结而死了。”
“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
“庆幸,庆幸,呵呵。”
花木月打哈哈,慕容汐的这个师父还真是看起来有那么一点不靠谱。花木月拿起旁边早已沏好的茶,小泯了一口,倒是一下子神清气爽了。
“刚才,若不是主子赶的及时,卑职看来就要被主母给打死了。”
“确实会被打死。”
花木月本是惆怅感慨一番自己的遭遇,不想男人的口吻一点也没松开,他一怔,不禁问道:“真的?”
“打死之后,兴许直接就扔乱葬岗了。”
男人淡淡说道,刚毅棱角,就跟削成似的。
花木月被说的又是一怔,“卑职如果一开始就说自己是三少爷的师父呢?”
“那就连老三一起揍。”
“……”没被救成,直接拉了一垫背的。
男人真是何其了解。
那是对妖孽的性子摸的一清二楚的。
然后,直把花木月唬的一愣一愣的。虽早有听闻,可是,这将现实一下子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可是又是一番景象了。
即使是花木月,也不得不败。
“呵呵,都说主子娶了一个不得了的主母,原来当真如此,今儿个,卑职算是见识到了。阴家大小姐,果然与众不同。”
男人眸光一过,左手收起,以背虚撑起了左脸颊,深邃的令人根本无法揣摩,“如果没事的话,今儿个就离开这里。”
“卑职还想看看大后日的赏花灯会的呢。”
“我怕你会没这个机会。”
男人的冷凌是让人无法忽视的气息,不过,再加上这么一句,直接是又将花木月给震了到,他端着茶杯,眨了眨眼,“主子,你该不会又要将我直接给绑着扔进马车里吧?”
“我也想,可是,要是素儿的话,应该会把你直接切了,然后扔进马车里,你选哪一个呢?”
这个笑话,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花木月忽然觉得自己刚才喝的茶好苦,有食不知味的,这会儿,他是食不知茶了。没这么恐怖吧。
“主子,你又吓我了。”
“你大可试试。”
男人一丝慵懒地瞧着花木月,花木月嘴角一抽,还真的没有吓他。“刚到这里就要跑,卑职可还想住这儿的呢,哎。”
男人没应他的这个牢骚,但是,他也不是不将他放在眼里,因为,花木月是个鬼才,人家知他的名字却不是花木月,而就是鬼才两个字。
鼎鼎大名,一点也不为过。
只是识他这个人的人,在这里少的可怜而已。
花木月放下茶杯,几分忧愁,看起来是那么一回事,他想啊想,想着怎么才能平平安安地在这慕容山庄里住下来,他还真的是挺惦记那赏花灯会的。
热闹的事,他一向都很喜欢。
“想清楚了没有?”男人问道。
花木月塌着一分面色,真是哀愁到他了,“依主子如此说,卑职就是住外面也会被主母挖出来的吧。”
男人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这也算是默认了。
花木月当即长长哀叹,倒霉如斯,却突然之间敛起了一分随意,他看着那只精致的青瓷茶杯淡淡说了道:“老主子想见见主母。”
他的出现,从来就没有随随便便的原因。
男人也从来没有轻视过他的出现。
玩笑一过,该摆上的话题还是被义无反顾地放了上。瞬息之间,屋内的空气似乎一下子被抽离地一干二净。
回应花木月的却只有两个字,“不行。”
坚定的锐利,让本就变了质的空气顿时更加的危险。
若说来之前,花木月是不肯定而怀疑的,那自刚才之后,他倒是肯定的意料之中,早知白问了。
危险不是对他,对于这种情形,对男人,花木月因为熟悉,所以,倒也没受着什么影响,自然的很。下一秒,他一笑,好似方才那话从来没有说过一般,“老主子说了,这件事可以押后,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过现在,……”
花木月抬头,视线挪出了青瓷茶杯。
“老主子想见见三位小主子。”
这是换汤不换药了,而花木月也不会否认。本质上一样的东西,外面怎么变,也是无法改变里面一样的实质。
幽深的眸子慢慢狭长,那丝危险的气息是一丝都未更改。方才虚撑着左脸颊,这会儿已经是实拖着冷酷的线条。
“他若想见,就亲自过来。”
花木月一听,苦笑,这怎么可能。
“主子,那带走一位可好?”花木月退而求其次,陪笑着当即竖起一根手指头。这番话,说出来,他也汗颜,可是,受了命,还真的是没办法。
一年前,也是来接人,可是,他带来的人全都死在了这里,最后,他自己倒是被五花大绑地直接扔进了一辆马车中。
话说,那马车还没有车夫。
都说老马识途,可是,自从那一次之后,花木月是再也不相信了。
“看来,你还是留在这里好了。”男人眯眼,话字留了道,花木月想从慕容山庄里带人走,门,窗皆没有。
不若,照男人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