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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以馒头冷水果腹。
终是到了第四日,凤儿又累又饿,脸色憔悴的拦在了李悦的面前。
此时,刚是黎明,清晨的阳光洒在李悦的身上,如镀了层金粉在李悦身上,更衬得他如神人一般。可,凤儿知道,在她心中,李悦已经死了。站在她面前的,不过一个和她心上人同般相貌的纨绔而已。如今,她只想求一个答案。
两人静默而立,竟如当日她和那人相看决绝的情形。
屋顶上,秋水眼中似有泪光划过。只是,这情关总是要过的……
“凤儿,你怎么来到京城了?怎么没等我去接你?”见到凤儿,李悦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却是摆了一副欢喜的嘴脸,慌忙的上前问着,那种带着审视的打量让凤儿心中一冷。
“悦哥哥,我如今是只有你了。”凤儿哽咽道。
“什么?难道你被风谷赶出来了?你不是风谷的主人,以后整个风谷都是你的?怎么能被赶出来!怎么可能!”李悦大惊失色,满脸狠厉的紧握着凤儿的双肩,捏的紧紧地,仿佛要将凤儿的肩骨给捏碎。
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的痛!很痛很痛,凤儿的泪不自觉的流下来。直到今时今日,她才明白,那场爱恋不过一场笑话,一场她想象中的美好。
破空声响起,惨叫声随即响起,凤儿低头看去。李悦已经吃痛的跌倒在地,双手上闪着银光,竟是扎满了泛着寒光的银针。
秋姐姐!
凤儿环顾四周,却是没有发现秋水的踪迹。
“凤儿,救救我。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救救我吧,我知道这是你们风谷的独门暗器……”再次低下头,看着那个抱着自己小腿,像个无赖般瘫在地下的男子,已经完全颠覆了她心中那个悦哥哥的温雅形象。她的梦终是被自己亲手打破。
凤儿不是手无寸铁的闺阁女儿,只见她一伸手,已是点了李悦的麻穴,看着李悦完全瘫在地上。她连忙飞身上了房顶,环顾四周,也没发现那以往总是守在她身边,保护着她的秋姐姐。
静静的站在房顶,凤儿沮丧的低下头。她的武功本就由秋姐姐所授,况且她学武不过三天打鱼两日晒网。即使如今秋姐姐在眼前,她也羞愧的不敢见她了。
“主子。”看着伤心难过的小姐,晴风不忍的上前。
“保护好凤儿。”
晴风不知道主子心里在想什么,可看着主子转身离去的寂寞身影,她不知以后是否会有个知她爱她之人使她寂寞远离,冷漠消融?
转头再看那边的小姐,垂头丧气的模样让她着实不忍心,只是,主子的命令她也不敢违背,便只能站在一个不被人发现的角落,默默观察着。
不知过了许久,凤儿终于垮着肩下了屋顶。从已经没了力气的李悦身边冷漠的走过,自始至终,都未曾施舍给李悦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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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再次回到凤府,凤儿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这一个多月寄人篱下的生活和那些时时响在她耳边的那些窃窃私语让她明白了那样无拘无束的生活在风谷的日子才真正是她想要的生活。
只是一个多月已经过去了,为何秋姐姐还未来找她,难不成是把她忘了,还是已经准备不要她了?
沮丧的她在园子里徘徊着,这偌大的府邸好像一只华丽的笼子将她给紧紧圈在此地,让她不得离开。只是,虽然她离开了,最终却仍不得不回到这里。
“凤儿,怎么在园子里站着,这儿会子风凉,还是回屋去,省的得了风寒。”凤明远见凤儿站在园中,脸上一丝怜惜一闪而过,只是命了丫头将凤儿扶回屋子里。
等两人进了屋子,凤明远才笑着指指站在他身侧一言不发的女子道:“这侍卫是你凤雏堂兄为你挑选的侍卫,以后再出门就大大方方的领着她出去,不要再偷换了下人的衣服从后门溜出去了。”
凤儿见自己的小把戏被识破,脸上尴尬的升起一片红云,可抬眼看到那侍卫,一副冰冷不近人情的模样却让她觉得那人正是她熟悉的。
可秋姐姐见到她又怎么是这样一副陌生的模样?她见了自己从来都是一副紧蹙眉头的模样的。
“她……”
“属下玄衣,听候小姐差遣。”玄衣?只见那女子单膝跪地,恭敬的模样让凤儿不由的皱了眉,她实在不喜书…提供下载)欢像秋姐姐的女子如此卑躬屈膝。
“玄衣快快请起。”凤儿俯身就要去扶起玄衣,却是被玄衣退后一步,躲了开来。
望着落空的手,凤儿一时呆呆的,有些不知所措。
“属下就在门外,若小姐有事,只摇动此铃,属下便会赶来。”玄衣手一翻,一串可爱小巧的紫色铃铛便出现在长满了薄茧的手中。
凤儿欢喜的接过,随即串在腕上,大小正合适。
“这……不是护花铃吗?怎会在你手中?”护花铃本是一对,原是数十年前某西凉女国进贡的贡品,因其内各有一只小虫,一公一母,若方圆百里之内一方有危险,另一方便能发出急促的铃音示警。贡品虽鸡肋,却是被当朝的皇帝赐给了驻守在边疆的镇关大将军。
当时那大将军显赫一时,却是在之后人才凋零家族没落。这对护花铃也被当入当铺,随即不知所踪。却不料,在几十年后的今天,还能在见到这护花铃。
只是……凤明远怀疑的看着玄衣,已过去几十年,难不成这铃中的小虫还活着?
果然,当玄衣拿了匕首刺向自己时,另一串串在凤儿手上的铃铛已是发出的急促的铃声,声音悦耳却未免有丝凄凉。
终是,爱而不得相守。
玄衣默默地将手铃放入怀中,恭敬的低着头,不再发一丝半语。
见屋中沉默下来,凤明远一抚胡须笑道:“凤儿愿不愿意进宫里看看?”
这老头又在想什么?!玄衣皱了眉,眸光如剑般射向凤明远。
可凤明远背对着她,即使锋芒在背也未显出一丝颤抖。
“可,凤儿为什么要进宫呢?”凤儿即使再单纯无知,也明白那皇宫不是谁都能进的,尤其是看到外祖那怪异扭曲的笑容,再瞥到外祖身后玄衣那紧蹙的眉,她脸上突然闪现出一抹顽皮的笑,“那玄衣会不会跟凤儿进宫呢?”
“那是自然,她已是你的护卫,你到哪儿她就要跟到哪儿的。”凤明远脸上一丝怜惜的笑,温柔的对凤儿道。
“既然外祖需要凤儿进宫,那凤儿便去。”凤儿用力的点点头,那副极其信任的模样让凤明远更加疼惜。
见目的达到,凤明远命总管找来相熟的裁缝为凤儿量体裁衣,自己则是躲得远远的,生怕玄衣找来。
“爷爷,为何要送凤儿入宫?你不知道那宫廷是个吃人不眨眼的地方?”密室里,凤雏不悦道。
虽然一直对凤儿表现的不理不睬冷漠的模样,但当年的事归根到底却是他父亲的错,若非父亲嫉妒小姑姑得到祖父的重视,也不会设计将独孤善引来,更不会害的小姑姑难产而死。
“你恨凤儿,恨我吗?”凤明远避而不答,反问道。
“恨?怎么会恨呢?当年的事都是我父亲的错,小姑姑又何其无辜,若非我父亲,小姑姑说不定现在还活的好好的。我只恨,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不顾惜血脉亲人的父亲,竟是为了自己的荣华,要送小姑姑入虎口。”当年凤明远之子凤齐,嫉妒凤儿娘亲凤舞受宠,竟是设计了当时朝廷中的权贵在府外偶遇凤舞。谁知,权贵没引来,却使得独孤善和凤舞一见钟情,继而私奔。
凤齐受了家法处置后,心中不愤,竟是偷偷出府,欲到军中建立功业,虽想法是好的,可凤齐此人急功近利,在沙场上受了敌人埋伏,所领一万士兵全军覆没于敌人埋伏圈中。虽,先皇感念凤明远的功绩和凤齐已身死战场,未予处罚,却是凤氏一族百年来最屈辱的一件丑事。
后来凤明远的其他两子先后上了战场,正是想洗刷凤齐带给家族的耻辱。到最后,虽洗刷了耻辱,却也战死沙场,让凤明远白发人送黑发人。
“凤儿虽是我凤氏血脉,却也要继承独孤家的一切。若凤儿有一丝的心软,那独孤善几十年的努力便毁于一旦。玄衣、咳,秋水虽是总管,却也不能替凤儿选择未来。所以,凤儿终是要自己长大的。”
“即使要长大,也不需用这样的方法!”密室的门被外力打开,凤明远吃惊的看着走进来的玄衣,大惊道:“这石门重达千斤,且密道中机关满布,你竟然能闯进来?”
“你活到头了吗?竟然推凤儿入火坑?”玄衣狭眸一眯,眼中冷光已是道道射向凤明远,那冰冷的压抑让凤明远一僵。
“这也是为了凤儿以后能真正母仪天下。”
“是吗?你怎不说是为了你凤家的权势?”
“玄衣你莫要恼怒,你可知这些日子,凤儿心心念念的想的是谁?”凤明远从怀中取出一张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