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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终是有人等待不了那么长的时间,上了比武台。只是今日的情况着实出乎所有人意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高远竟然敌过了所有上台比武的对手,成为即将得到毒王宝典和半份藏宝图的热门人选。
私下里,已是有人赌局,一赔百的赔率让人疯狂,被打下台来、不敢上台的江湖人士大部分都拿了银子参加到这个赌局里。
第三日,终于迎来了比武的最后一日,整个上午,那个名为高远的小伙子更是精神抖擞,一招一式虽不见经传,却总是化解了对手的杀招,到了最后竟是连不少前辈的成名绝招都败在他那一双满是薄茧的大手中。
吃罢了午饭,再次回到会场,这些武林人士竟是期待着高远的再次发威,毕竟已是很多人都抵不过高额赔金的诱惑,在午间买了高远赢。
“凤儿,想不想赚笔零花?”玄衣的嘴角终于露出一抹淡笑,她转向凤儿,笑着问道。
“秋姐姐,你也看好这个高远吗?”
“的确很看好他。”虽然玄衣的声音不大,可那高远却是辨认了声音的来源,一双犀利的黑眸直直望向玄衣,在看到玄衣那张仍旧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时,微微一怔,下一刻却是正全神贯注的看向再次上台的对手。
“一千两,买他输。”小声的在晴雪耳边说道,玄衣不顾晴雪的惊讶,看了看凤儿明显疑惑的神情,安抚的拍拍凤儿的手,示意她继续看下去。
果然,不久后,那高远便是不敌,虽然勉力支撑,可依旧挽回不了败下的颓局,在一片哗然声中,高远被对手一掌打下台来。
嘴角沁出一朵血花,高远在众人的唏嘘中离开会场,在远离人群时,终是露出了德诚狐狸一般的满意笑容。
“老大,这回真是转到了。”一个胡子拉碴的壮实大汉兴奋的跑到他面前,气喘吁吁道,手中的盒子里已是装了不少兑换成银票的赌金。
高远数了数,竟是超过了五十万两的银票,顿时满意的点点头。
“老大,有一位姑娘在刚才竟买了你输的一千两,要是真赔给她,可是十万两白银,趁着那人还没过来,我们现在赶紧离开?”大汉悄悄的凑到高远耳旁说道,可是尽管压低了声音,依旧让随后跟来的晴雪不悦的沉下了脸。
“君子一诺重于千金,我倒想会会这个猜了我输的女子。”高远狠狠的敲了那汉子一眼,竟是转身想要回到会场。
“一赔百,买了你输。拿来吧。”一转身,就看到晴雪冰冷的脸近在眼前。
高远也不恼,爽快的将厚厚的银票递给晴雪,唇儿弯弯,眼睛弯弯的一副很开心的模样。
难不成竟是傻了?赔了钱还这么高兴?瞥了高远一眼,晴雪也不管高远的异常,忙回去报喜了。
高远回到会场,又是赢来了众人的目光,只见他不顾他人的目光,直直走到玄衣的面前,笑着露出了嘴边迷人的酒窝。不少侠女已是被那笑容眯了眼,撇过头去害羞的脸上浮上一层晕红。
“玄衣,我们又见面了。”
“你是谁?”玄衣皱眉,她的记忆力没有这个人的影像,她也从不记得这个人曾和自己有过交集。
“你真的忘了我。”高远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失望,只见他一屁股坐在玄衣的身边,无视一旁沈寒已经发黑的脸色,竟是极其殷勤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犹带体温的锦袋,“这个东西,我想送你很久了。”
玄衣并不去接,只睨了高远一眼:“无功不受禄。”
“这是你的东西哦。”高远笑了,硬扯了玄衣的手,将锦袋放入玄衣的手中,“当年是我从你手中夺去的,如今完璧归赵。”
打开锦盒,里面是玄衣当年唯一一个跟随她来到这个世上的物件--一条并不值钱的银链,在她来到这个世上时,曾紧紧的攥在她的手心里。
“我不要的东西,你却还给我?”不愿平白受人人情,这条银链对当时的她毫无用处,当那个照顾了她的小乞丐见她醒了后,便是大方的将银链拿走,理直气壮的说那条银链便是他照顾了她一夜的报酬。
“这东西对我已经毫无用处。”摇摇头,两指一松,锦袋便掉落于尘埃里。
高远一怔,随即笑着捡起来:“既然你不想要,那就给我吧。”
小心翼翼的将锦袋收回怀中,高远看着冷漠的玄衣,灿烂的一笑。
沈寒已是脸黑如锅底,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却只能按捺住满腔的怒火,手已经攥紧,指节发白了。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高远小心翼翼的发问,像极了先前的沈寒。
“你说呢?”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漠,玄衣的眼神在台上和高远间来回游移。那高台之上的两人比试已是到了最后时刻,只要有一人落败,那得了毒王宝典和藏宝图的人选便确定了下来。
“我看你不太好。”说着,竟是径自伸手朝玄衣的手腕探去。
“你干什么!”沈寒大怒,敏捷的截住了探向玄衣的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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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我在给玄衣把脉。”高远笑了,可在沈寒的眼中却是挑衅和调侃。
“是吗?你可知男女授受不亲。即然诊脉,就请你拿着丝线一试吧。”说着,沈寒竟从怀中拿了一卷丝线,小心的缠在玄衣的腕间,另一头递给高远,警惕的在一边看着他动作。
高远接了丝线,脸色慢慢的变得难看起来。
台上,胜负已分。玄衣站起身来,已是扯断了丝线飞身上台。
“请问这位姑娘是?”
“玄衣。刚才你已耗费了不少力气,我给你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玄衣睨了一边的唐静天,冷道。
“呵呵,你这小姑娘还真嚣张!不过,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对面的男子该是四十开外的年纪,手中一把折扇舞的风生水起,刚才愣是把与他比试的男子扇下台来,扇风中暗藏着内劲,那被他扇下的男子已是落了内伤。
玄衣微微弯了嘴角,已是看着男子扑过来。一招一式都暗藏了杀机。
此时已是霞铺满天,日落融金。一阵冷风卷起不慎掉落的绿叶,带给众人一阵寒过一阵的冷意。
萧杀的气息渐渐弥漫全场,这些视生死习以为常的江湖人竟是蓦然安静下来。
台上男子已是用了十分内力,一道道的气劲向对方的女子袭去,本就要收入囊中的宝贝,又怎么会拱手让人?
玄衣的功夫只堪堪与他持平,这样的对手虽让男子窃喜,却也不敢大意,只将自己的功力提升了十成。
玄衣并不在意这场比试,但那不知真假的毒王宝典和半份藏宝图却是她势在必得的。
风谷她也并不在意,却只在能否给凤儿一个安静的环境。那里毕竟是老谷主父女两人生活了多年的地方,若是被这群寻找宝物的江湖人掘地三尺的翻个遍,那老谷主为了女儿所花费的心思不就白费了?
随着两人的比试,台下众人竟是都惊讶了,这女子的武功竟是所学甚杂。所幸这些招式都是这三日来比武台上所现,竟是没人将其联想到这女子是偷学了众门派的武功。
男子只以为这样没有多大年纪的女子不会坚持多少时间,可随着天色越来月黑,心中的焦急也慢慢增加。
怎么办?
唐静天命人点起火把,点起的火把映衬着台下众人的脸色都红红的,期待着台上比试的结果。
高远的脸色已是黑了,看着台上玄衣的脸色在这火把的映衬下依旧如易碎的白玉瓶。
突然,台上玄衣身体一颤,竟是无声跌落台下。
高远紧绷的神情变得惊恐,伸手去接,却没想到沈寒硬是比高远快了一步,将女子柔软的身体接入怀中。
“玄衣,你怎么了?”沈寒的泪奔出眼眶,如今这个痛哭流涕的男子竟似另外一个人,沈耀抿着嘴,无声的站在一边。
玄衣的唇角溢出一丝黑血,已是陷入了昏迷状态。
高远归于一旁,脸色凝重的再次为玄衣把了脉:“要立刻救治她,否则……”
“你快救救她,救她!”沈寒的脸色就如玄衣的脸色那么的惨白,现在的他已是慌乱的忘记了周围的人中还有这武林中公认的武林泰斗。
“不用你命令,我也会救她。只是……”高远说着,已是拿了怀中一个浅色的琉璃瓶,瓶中仅有的一颗药是他从习医之始便试着炼制的保命药丸,毫不犹豫的喂玄衣吃下,希望能争取这一线生机。
喂了药,玄衣的脸上已是浮上了一丝浅红。沈寒的脸色也变得不那么难看了,“你有把握治好她吗?”
高远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暗,随即笑道:“能,不过,得换你三年不见她,你能做到吗?”
“……”沈寒沉默,竟是不知该怎么选择,更不知该如何回答。
高远的笑中已是含了丝嘲笑:“你是信不过她,还是信不过你自己?”
“我信不过你。”沈寒抬头,那脸色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