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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局面无疑对两人有利,杨伟青觉得有机可乘,便对郭彩镜悄声道:“郭姑娘,你干脆再用一次迷魂香,将这些虾兵蟹一并打发了。”
“不行,这一招只能趁人不备,眼下他们紧盯着我们,根本没有机会。”郭彩镜游目扫视,见附近没有脱身之处,便说道:“看来必须挟持住几人。”
话音一落,足下轻点,已经对着一个落单的五圣教教徒攻了过去,那人是个小头目,一路开山掌使得倒是有些火候,硬接了郭彩镜一掌,左足撑地,又脚猛的向郭彩镜腰间踢去。这一招却被郭彩镜算了个正着,赶在他之前抬脚,狠狠地踏在他膝盖上。那人右腿顿时脱臼,软趴在地。
仅仅两招就将人制住,郭彩镜伸手欲擒他肩头,却听耳边“嗖”地一声,一道长长的白影从斜侧袭了过来,来势迅猛,连忙侧身避开。没想到那白影居然半空打了个转,直逼郭彩镜面门,亏得她应变即使,当下用手中迷香一档,那白影便缠在香把上,将迷香卷走。
郭彩镜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对手,凝神一看,只见一个身材偏瘦的白面男子站在不远处,手中拿着一条白鞭,才知道刚才是他突施偷袭。
一旁的小贩看到这白面男子,均是面露喜色,大叫道:“孙坛主,你可算来了。”
这人正是五圣教十二坛主之一,虽然还不是教中顶层人物,在这些小喽啰面前却显得甚是高傲,轩昂地看了众人一眼,问道:“细作在哪?”
“就是这他们!”十几名教徒纷纷指向杨伟青郭彩镜。
“一帮饭桶,几十个人还对付不了这个两个小娃儿。”那孙坛主冷笑着道,他不过三十岁年纪,说话的语气却颇为老气横秋,将手中的白鞭一甩,卷在鞭头的迷魂香顿时被抽成两段。
郭彩镜心中一跳:“此人鞭法使得着实凌厉,倒是一个劲敌。”再瞧之下,发现那孙坛主手中白物根本不是什么鞭子,而是一条丈余长的蛇骨,蛇头被握在手中作为把柄,蛇尾则是鞭子尖头。
孙坛主有意在教众面前显摆,将蛇骨鞭在地面一抽,借力弹起,风一般地抽向郭彩镜肩头。这一下力道并非很足,但是速度极快,郭彩镜勉强避开,只嗅到一丝刺鼻气味,怒然道:“无耻之人,居然在鞭上喂毒。”
对手可顾不上多说,不等招数用老,蛇骨鞭转而卷向郭彩镜腰间,紧紧地缠在她身上。一旁的教众看了一阵喝彩:“孙坛主一出手,果然非同凡响。”
杨伟青大急,心道:“这人手中的蛇骨如同活物一般,确实难以对付。”准备用灵光带帮忙,却见郭彩镜神色自若,才知道她并没有落于下风。
原来孙坛主蛇骨鞭虽然使得灵动,但纯粹依靠着鞭头打人,鞭身处不但没有喂毒,而且力道轻缓,郭彩镜瞧出门道,待他鞭子袭到之时,索性向前抢上一步,任鞭身缠在腰上,手指捏住鞭头后端,化解了毒素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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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两败俱伤
如此妙招让孙坛主吃了一惊,明白眼前这个妙龄少女看似柔弱娇嫩,实则身手不凡,不再有丝毫轻视,大喝一声:“撤力!”猛地将蛇骨鞭一拉,预作抽陀螺一般让对手转几个圈圈,等她头晕目眩之时再施最后一击。
郭彩镜做出这等险招,哪能没有后招铺垫?借着他一拉之势,身子腾空旋转,使出一招飞天扫月,猛地向对手后脑踢去。孙坛主低头躲开,只感到疾风扫过发梢,心中更吃紧起来,手中的攻势收敛了几成,关进门户,连续挡住数腿。
看见坛主居然略显颓势,旁观的教徒全都傻了眼,犹豫要不要上去帮忙,若是继续座山观虎斗,万一坛主落败,那一定会迁怒于他们,如果插手帮忙,以坛主好面子的性格,苦斗一个少女对他来说已经是丢脸之事,如何还容得了旁人插手?当下里抓耳挠腮、焦头烂额。
不知不觉中,两人疾风闪电般地拆解了一百余招,谁也占不到半天便宜。郭彩镜依旧是神情镇定,而孙坛主却显出一丝急躁,额角上的汗不断涌出。就在这时,脑后一个声音哈哈笑道:“孙坛主,怎么今天有闲心跟小姑娘耍把戏啊?”紧接着一人从后面插了上来,半空中甩出一道白光,逼得郭彩镜推开几尺。
孙坛主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没好气地道:“臭老孟,我在这逗这女娃子耍呢,你插什么手!”
只见一个高个的中年男子站在身旁,背剪双手,笑嘻嘻地道:“只怕我再不插手,你就要被这小姑娘给耍了。”
郭彩镜长斗之下已经有些气息不稳,眼看又一名强敌到来,心底一沉:“此人也是五圣教的坛主吗?”
她猜得没错,刚来的这个男子姓孟,也是十二坛主之一,他与那姓孙坛主一同掌管虫市的事务,平时喜 欢'炫。书。网'斗嘴抢功,不过一旦有外敌侵入,便协力共事。刚才两人相斗之时他已经到了,本来打算静观其变,眼看着这小姑娘身法颇有些门道,忍不住过来参一脚。
孙坛主脸上一副不屑的神情,心底下却再暗暗庆幸,如果再和这女娃儿斗下去,胜负只怕是对半开,就算赢了,也得累得筋疲力尽,此时有强援来到,立马找了个台阶,说道:“既然你硬要插手,我就把这女娃儿交给你对付。”
他这么说完全是顾及自己的面子,眼看着郭彩镜气力消耗不少,交给孟坛主对付乃是胜券在握。而他与孟坛主功力相当可是众所周知,孟坛主赢了,等于就是自己赢了。
孟坛主知道其心思,也不点破,笑呵呵地耸了耸肩,走到郭彩镜身前,说道:“小姑娘,让老夫来做你对手如何?”
郭彩镜一言不发,心中也觉得形式大为不妙,自己像是对方的掌中玩物,就算赢下一场,难保两人不会一起出手,而五圣教中高手如云,一旦联手相攻,抓住她和杨伟青易如反掌,心中只思索着如何逃脱。
孟坛主可不给她留什么闲暇静思的余地,从身后拿出一个武器,却是一个古怪的流星锤,绳子两头栓的不是锤子,而是两个骷髅头,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只见他手握绳子中心,将两个骷髅头转成一个圆圈,向着郭彩镜压了过来。
郭彩镜从未见过这等古怪招数,眼看白骷髅击向自己左肩,侧肩避开,却见黑骷髅快到击到自己腰间。
这正是这古怪流星锤的厉害之处,两个骷髅颜色二致,大小不一,击打的方位也不同,让对手很容易顾此失彼,防不慎防。郭彩镜腰间中了一击,虽然及时卸去了七成力,也觉得很是疼痛,屏气凝神之下,只见骷髅又打向自己的颈中。
这一击是无法躲避了,郭彩镜只能伸手一挡,宁愿让手臂受伤也不让这骷髅打在颈中,却听见“碰”的一声,那骷髅在半空中撞上了某物,偏离方向,撞在身旁的一个石柱上,石屑飞溅。
孟坛主愕然了,不知是什么暗器从侧方改变了骷髅的击打轨迹。惊讶之余,胸口又中了一击,连忙护住上盘,脸上还是笑呵呵的,声音却在发抖:“是谁投的暗器?”
一旁包括孙坛主在内的五圣教中也是一头雾水,刚才这骷髅头的一击确实改变了方向,而此地四周别无外人,就算是江湖上顶尖儿的高手,也不可能做到在无踪无迹之间,让如此刚猛的一击转变轨迹。
孟坛主游目四顾,试探性地朝郭彩镜又攻了一招,仍然受到了那不明之力的阻挡,不过这一次他看清楚了:刚才他招数之间,杨伟青抖动了衣袖,才知道知道原来是这少年搞的名堂,当下将矛头转向杨伟青,流星锤对着他横扫了过去。
杨伟青刚才正是用冥光带连续发力,只可惜这一招的弊端在于一旦施法就要挥动衣袖,眼下见对方识破了他的招数,急忙闪到一边。
“小子,你用得是什么暗器?”孟坛主对他还是有几分忌惮,不敢冒然强攻,凝视着他手中动作,只要他一手上一挥,立马向一旁闪避。
连击数次也未能打中对方,杨伟青心中焦急,倒是生出一计,双手连挥,虚虚实实,让孟坛主辨不出真假。这一招类似于武学中的袖里乾坤,虚实参半,旨在让对手不知道如何防备,杨伟青所施冥术是常人无法看见的,再加上这时不时的骗招,更加难以琢磨。
片刻之间,孟坛主身上扎扎实实地挨了七八下,尽管有罡劲护体,仍然支撑不住,哇得吐出一口血来。
这下一旁的孙坛主已经坐不住了,之前对阵郭彩镜之时,只觉得这小姑娘虽然招数诡异,好歹还有迹可循,而杨伟青的招法居然连半点路数都摸不到,心想不突施偷袭只怕难以制服两人,猛然踏步中宫,蛇骨鞭甩出,直击杨伟青背心。
此时的杨伟青全力以赴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