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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的满头大汗,肚子痛了一下,“这么恶心啊?受不了。”
“呵呵,不用怕,每个尸体上面都贴有灵符,只要不让它掉下来,就不会有问题,放心吧,少招惹这些东西就好了。”看到我的异样,小白扶住我,“小汐,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好呀!对了,”我的八卦之心立刻起来了,“那个我今天听到了一个名字,我不是故意的呦,只是以前在药王谷的时候,也有听木渊老头子说过,所以觉得好奇。”
“什么名字,我看看我能不能回答你呢?”小白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痛苦地揉了揉我的鼻子,“啊呀,被你弄塌了鼻子,好啦,就是那个吴羽然啊!”
他也许没有意料到我会问起这个,他的脸色有些阴沉,能看的出来,他似乎在忍着怒气,他将指节捏得发白了,“吴羽然,是害死鸢然的凶手。”
“可是,她还好好地呆在皇宫里对不对?”
“你倒是很聪明。”他看向我,勉强地笑,“有时候,真希望,你只是忘记了,或者是骗人的,就像那次坠崖。”
我没有理会他说的话,“为什么云谦公子不杀了她,为鸢然报仇?还是说,他喜欢她,下不了手?”
他摸了摸有些激动的我,“你果然不是鸢然,她从来不会这样,哈哈。好吧,我们刚刚说到南疆有三种东西是人力无法知晓的,第一个是什么,你知道吗?”
“是蛊毒,你是说,云谦被吴羽然下了蛊?”我问道。
他点头,“以前皇兄要向她父亲借兵,那个时候,云谦就被吴羽然下了蛊,而且,是只有她能解的蛊,叫做情蛊。这个东西,南疆苗寨的女孩子,几乎都会,那是守住情郎的好方法。用一个大坛子,里头放上香料,埋在山林中,吸引七七四十九种不同的毒虫进来,然后让它们互相厮杀,而最后得到的,就是所谓的蛊。不过这个蛊就是普通的蛊,而情蛊则要这个女子滴入自己的血,然后将其研磨成粉。这种粉是无色无味的,将它撒入酒里,那么这个男子一辈子都无法离开她了。”
“哇,这个吴羽然,真讨厌。”我一脸愤懑,“那要是离开了呢?”
“本来的情蛊,只要男子与其他女子在一起欢愉,男子便会七窍流血而死,可是这个吴羽然很聪明,她知道皇兄是皇帝,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所以她在情蛊里加了恨蛊,这样一来,情蛊和恨蛊都只能在她的咒语中发作。若是她死了,皇兄必定活不了,所以皇兄碍于朝堂,不能杀她,;后来,皇兄与鸢然洞房当晚,恨蛊被植入鸢然体内,捏着鸢然的命,他就更无法杀了吴羽然,因为他重视鸢然的命胜过他的。鸢然死后,本来皇兄想与她同去,可是,国家社稷不允许,吴羽然当然更加不允许。而且,鸢然是在这里走的,南疆的人找到了鸢然的遗体,所以鸢然的梓宫(皇帝、皇后或者重臣的棺椁),在她手上。所以,皇兄更加不能杀了她。也是在看到鸢然的梓宫之后,皇兄流出血泪,眼睛就不能看了。”
“天哪,这个女人好邪恶啊!!真是太讨人厌了!坏人!”我捏紧拳头,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不过,我想,这个也是风儿说,你不是他姐姐的原因,所以,我也认定了,你不是鸢然。”
“当然了,你们都看到鸢然的棺椁了,那我怎么可能是鸢然呢?哈哈,你这个人,说什么呢!”我笑着说。
“是是是是,什么都好,只要你不是鸢然,也许对你更好一点。”小白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恩恩,我们回去吧,天晚了,不安全。”我挣扎着想要上马,却被小白拦住了。
“我来吧!”他稳稳地将我抱上马。
他也翻身上了马,“我们一起骑回去,我们慢一点,不要颠到你。”他从身后环住我,将我稳稳地圈在怀里,这种感觉真是好温暖呢,嘿嘿,宝宝,你也感觉到了吗?我摸了摸肚子,心里喜滋滋地说。
“小汐,你知道吗?你给我一种很安然的感觉,虽然有时候你很吵。”小白将头压低了,下巴刚好顶在了我的发顶心上。我乖乖地低下头,“恩恩,是啦,那我以后安静一点好了!”我的心里是笑着的,毕竟从药王谷醒来后,是第一个人给我这种感觉,不像风儿的手足之情,不像木渊的父女之情,是的,木渊老头子像是一个父辈的人给了我很多照顾,也给了我很多的教导。可是,小白,他好像是第一个给我一种类似爱情的东西,是的,就像凝霜和风儿一样。
我们慢慢地在花海中骑马而行,我闭上眼睛,周身被花香包围着,这种情景好似在哪里出现过,这里应该有个小木屋,小木屋外有个白衣公子翩然舞剑。
脑海里的情景被现实打碎,我们的马忽地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一把剑直直地指在我的眉心,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一点点恐惧感,只淡然地看着那把剑的女人,微微而笑。
“你是何方妖孽,为何在此?”拿剑的女子厉声问道。
“吴羽然,把剑放下。”小白冷冷地说,声音里带着愤怒。啊,原来她就是吴羽然。
“是吗?”吴羽然冷笑,“徐卿钧,你是被这个妖孽迷住了吗?呵呵,如果我告诉你,鸢然现在在云谦身边,你信不信?我劝你,还是离这个冒牌货远一点,否则,皇后娘娘的梓宫,我可能就不能保她周全了。”
“你!”小白的脸色白得可怕,“不要太过分。”
我忽地笑了,用手指移开剑,她握剑很稳,我不得不使用了内力,“难道你的爹妈没有告诉你,要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有礼貌吗?还是,你根本没爹没娘。”
吴羽然的脸变得有些可怖,“贱人!!”她提剑向我刺来,可惜不好意思,本小姐武功现在不错,我用内力挡开她的剑,可惜用力过猛,我也被剑反弹过来的力量打中了左肩。
“小汐!”徐卿钧紧紧抱住我,“吴羽然,她不是鸢然,她也没有冒充鸢然,我请你不要莫名其妙地杀人。”
“好,我知道你们都恨我入骨,不过呢,你们能奈我何呢?”
小白没有说话,只想着提马离开,我却没有那么好欺负,“是的,也许没有人能够奈你何,但是人在做天在看,没有谁会逃过劫数。”
肚子有些微微的疼痛,可能刚刚动作太大了,哎,孕妇就是麻烦。
回到我们住的地方,门口的架势将我吓了一跳。其实这个地方本来是富商樊骞赟的住处,本是就给云谦住的,现在两边的人排排站,个个没有表情,额,真是压抑。
小白向我点了点头,示意我没有关系,便拉着我进去。
大厅里站了很多人,中间有一个棺椁堂堂正正地放在大厅中央。小白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回自己的房间,可是我这个人却是个好奇宝宝,所以就假意离开实际上站在远处往这里看。
云谦坐在大厅的主位上,那个吴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竟然已经在大厅了。细细一看,却发现不对,吴羽然没有这个女人这么华贵高雅。
“南宫夫人,你说可以让鸢然像从前一样站起来说话,是吗?”云谦的脸上带着一丝期待。
“是的,我请来了药王谷最好的大夫,不过药王谷的大夫除了身怀医术,还会巫傩之术。巫傩可是南疆人独有的。来人啊,请木渊大夫。”天啊,木渊老头子居然没有死!!
我一时心痒,又向前了一点点,哈哈,刚好到了大厅门口,不过有人堆挡着我,小白看不见。
云谦的眼睛已经依稀可以看见一点点了,可是还有些模糊,但不影响他的视物。他走近棺椁,尸身被保护得很好,没有腐烂迹象,云谦看着她,像是在观摩什么稀世珍品。
“陛下,请容老夫施法!”木渊淡然道,他貌似看了一眼我的方向,做了一个什么眼色,貌似是在让我快跑。小白发现了木渊的眼色,竟也发现了我。
木渊开始施法了,唔,真是不知道这个木渊还会这种东西,真恐怖。
他的嘴里不停地念着什么咒语,手里的铃铛有规律的响着。四周顿时安静下来,铃铛的声音变得分外清晰。棺椁貌似开始震动起来,尸身有反应了。
那个鸢然忽地坐了起来,我前面的人胆小的都被吓走了,而我前面的几乎都是胆小的。所以,我暴露了!小白飞快地赶了过来,想要将我拉走。可是我还是被发现了。
那个什么南宫夫人眼神犀利地看向我,“等一下。”她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厅里分外清晰。
坐起来的鸢然这个时候已经站了起来,她幽幽地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