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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鸢然有鼻子有眼的做饭,蒋清秋在一边看着很是惊奇,“鸢然你是跟谁学的烹饪,看起来还真有样子。”
“其实,小时候很羡慕姐姐,可以过女孩子的生活。不过那个时候,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做,有的时候,自己热个饭什么的。后来一个人在外面,慢慢地也就学会了。跟周子骁在一起的时候,他老是犯胃病,所以,我必须要学会做好吃的。”
“鸢然,辛苦你了!”蒋清秋有些唏嘘,“你现在心里还有他吗?”
鸢然看着蒋清秋,“姐姐,你说什么呢?周子骁于我,只是一个小弟弟,他需要我的照顾,仅此而已。只是,不知道周子骁怎么样了?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你和皇上,就要成亲了,不要再想过去的事情了,你要过得好一点,姐姐才放心。”
“果然当了母亲,就不一样了,姐姐,你好像娘亲啊!”鸢然放下手中的炊具,将头埋进清秋怀里撒娇。
“鸢然,都这么大了,还撒娇?”进来的人,是徐卿钧。他的面上没有任何不自然的表情,好似过往的一切,皆是浮云。
“钧哥哥也来了,今日可要好好品尝鸢然的手艺哦!等待您的赐教。”
“是谁这么大言不惭啊?我也来尝尝你的手艺咯!”季云谦从屋外进入,笑眯眯地说,“还真是很香呢,今天我们要吃什么呢?”
“好了,你们先去饭厅等着,哪里有你这么心急的人呢?”鸢然无奈道。
厨房一顿的人,很快走得七七八八,只留下蒋清秋和于岑冰。
鸢然转向蒋清秋,“姐姐,我这里快好了,你快去外面看看饭厅布置的怎么样了,很快就可以开饭了。”
蒋清秋看了一眼于岑冰,知道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于是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师傅,可是要问斩云骑的事情?”于岑冰首先开了口。
“对,斩云骑不是正式军队,不可凭借御林军和甄云旗队去抵御,况且,吴羽然主要要对付的人是我,她想看看二十一卫到底有什么实力。还有就是,现在三国蠢蠢欲动,怕是就冲着那个兴亡天下的预言。”
“那个预言很有可能就是吴羽然散布出去的。”于岑冰说道,“我们布下的眼线也指明,吴世友已和三国人士联合起来。”
“说起来,这个吴世友也真是可怜,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狗急跳墙了,他本来是皇上登基的大功臣,可是一下变成佞臣,这其中,怕是藏着什么不好的事情。”鸢然的脸色有些凝重,总觉得被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浑身上下觉得不自在。
“斩云骑,治军严谨,虽人数不多,但个个是精英。二十一卫疏于训练,战败也是情理之中。可是,师傅谋略尤佳,怎么会败给那妖女吴羽然?”于岑冰对于吴羽然毒害清秋的事情耿耿于怀,恨不能立刻了断了她。
“哈,冰儿你不是不知道,我总是纸上谈兵,要说谋略,她久经沙场,还会输于我吗?她被我所败,只是因为她轻敌而已。我也许不是她的对手。”鸢然将饭菜起锅,“好了,可以吃饭了。对了,冰儿,从明日开始,我会亲自训练二十一卫,就在屋后的树林子里,你吩咐下去,让二十一卫将家传的武功好好练习一番,我明日可是要检查的。”
“那朱雀和玄武卫?”
“我自有分寸,如今,二十一卫也该归队了。”鸢然将饭菜端了出去,“开饭啦!”
饭桌上的艺术,真的是博大精深。
鸢然很头大,因为,徐卿钧是落单的。
不过,鸢然安排的桌子不是家常的圆桌,而是四方大桌。
鸢然坐在桌尾,于岑冰夫妇坐一边,其他两个人坐一边。如此甚好,可是有些人不懂欣赏。
卿钧和云谦异口同声“你这是个什么道理?”
“我是主人,想坐在这里,还不可以吗?”鸢然冲着云谦眨眼睛,云谦立刻会意。
“鸢然的手艺果然不错。”徐卿钧淡淡地说。
“恩恩,为夫以后有福了呢!”云谦笑道。
“今日我在宫中发现了凤尾草,云谦,这是你种的?”鸢然忽然正色道。
季云谦有些不解,“那是什么?”
“是大内专用的毒药,其草叶碾碎后,可制成剧毒。”于岑冰低头幽幽地说,好似想到了不太好的回忆。
“这么说来,皇宫早已不安全,鸢然身边处处危机。”徐卿钧面上一紧,“皇兄,务必小心。”
云谦的脸色凝重起来,想到鸢然处在危险之中,他就觉得很心慌。
除了餐间的谈话,这顿家宴吃得还是很有滋有味的。饭后,鸢然留在屋里收拾残局,“云谦,去送送姐姐和冰儿,还有钧哥哥。这是寻常人家的礼仪哦。”
“哪里敢劳烦皇上送属下?”岑冰推辞道。
“哎,娘子的命令,我怎么能不听从呢?”云谦笑道,“我得送你们,不要让我违抗妻命哦!”
季云谦将他们送至寝宫门口,回来的路上忽地听到屋檐上有声音。他警惕地飞上屋檐,四处查看。因为是鸢然的住所,云谦不想搞得太严密,怕鸢然有压迫感,但是安全上,果然还是有疏忽的。好在,他会一直陪着她,保护她。
并没有什么刺客,云谦有些无奈自己的神经质,无语地笑了笑。原来,这就是保护着自己心爱的人的感觉。
站得高,看得就远,耳朵也似乎比平时更为灵敏,云谦貌似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东西。
是两个宫女的声音。
“诶,你听说了吗?这个所谓的皇后娘娘,其实是个放荡的女子。她少年时是徐御史大人的青梅竹马,两个人本来都快成亲了。结果呀,原来这徐御史大人早有婚配,不得已,她就嫁给了振国将军的儿子,对了,说起来,也算是太子呢!”
“可不是吗?虽说徐御史大人的夫人是奸相之孙女。可是,她横刀夺爱,终归不是良家子该做的事情。她若真是痴心,又怎么会嫁给周少将呢?听闻周少将对她真是一片痴情。现在,恐怕还没有得到休书,又有什么资格成为我们的皇后呢?”
“说的是!真是不知羞耻!以前吴贵妃娘娘对我们那么好,现在她走了,我们这些小宫女,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是呀,吴娘娘承诺过我们这些宫女,会在适时帮我们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哎,听说这个皇后很是嫉妒,不让皇上纳妃,不然,吴娘娘的下场怎么会这么可怜?”
这边的季云谦听得一肚子火气,刚想下去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宫女,却听到了鸢然的声音。
“鸢然在两位妹妹心里是这么不堪,这倒是让鸢然汗颜了。”鸢然打着个小宫灯,从宫门内走出,“我和御史大人,是一起长大的同窗;而我和周少将嘛,没有婚约,休书倒是有,不知道你们想不想看呢?”
“皇后娘娘饶命,饶命啊!奴婢该死,不该在背后非议主子!”两个小宫娥吓得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呵,快起来,不要害怕。以后呢,记得帮我澄清一下,我鞫鸢然不是那么坏的人。今天的事情,可不要让皇上知道了,不然的话,你们也知道的。”鸢然始终带着微笑,“你们快走吧,以后,不要再乱说话了,言多必失,不要因为一时嘴上便宜,丢了性命,到时候可不划算。”
“奴婢谢皇后娘娘,谨遵娘娘教诲!”两个小宫娥立刻爬走。
许久,鸢然站在宫门口,看着天上的残月,没有说话。
“你说,月本圆满,可为何老是隐藏圆润,露出残色呢?”鸢然忽然开口,“云谦,你要在上面呆到什么时候?”
“鸢然,对不起!”云谦跃下屋檐,“你受委屈了!”
“云谦,你真的甘心,一生一世一双人吗?”鸢然走近前,抱住云谦。
“此生,有你足矣。”云谦紧紧抱住鸢然,“不要乱想,我们快点回去休息吧!”
木屋的寝室,用屏风分隔成两个小单间。
“鸢然,你睡在里间,我在外面守着。有事情,你叫我便好。”云谦对鸢然温柔地说。
“可是外间并无床铺,只有个贵妃榻,这样睡,你不会不舒服吗?”鸢然打量了一下外间说道。
“我可以坐在榻上看看奏章,我原本就睡得很晚,所以,你不用担心。”云谦笑着说。
“可是,你这样”鸢然还没说完就被云谦打断了,“我是练武之人,你不用担心我。我们早日成亲,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在里间睡了。”
“讨厌!”鸢然羞红了脸,嗔怪道,“那你如果真的累了,你跟我说,我把床让给你!”
“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