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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中削弱了他们的势力。
虽有人对萧衍感恩戴德,可诸侯王之中总有些头脑清醒的。
“阿衍都安排好了,皇姐不必担心。”这时外头的太监轻声唤着,说是杨随副将已经到了,让陛下赶紧去下。他瞧了眼窗外,半坐起身来,转身说道,“阿衍有要事去办,皇姐再睡会儿吧。”又摸了摸肚子,这才恋恋不舍地走出殿外。
自他走了,萧鸢觉着床上空荡荡的,分外冷清,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近段日子他总是早起晚归的,只有稍稍得空了才能休息一番,
才刚睡了没几个时辰就起身去处理公事了,萧鸢感叹着,他也不过才十七出头,就要担负起了如此重责,到底是难为他了。
这声叹息,自是落入了萧衍的耳里,他脚步一顿,还是踏出了殿外,若是处理不好削藩之事,皇姐和孩子都可要危险了。走到了议政殿,杨随副将早已等候多时,忙着向萧衍行礼,他摆摆手,直截了当地问事情是否办妥了,杨随抱拳地回道,说是万无一失,只等陛下的一道口令了。
削藩诏令一下,那些诸侯王便开始蠢蠢欲动了,显然是有跋扈之势,也是时候该一网打尽了。
摊开了地图,萧衍拿笔在上面勾勒了一条线,嘱咐了杨随在这些点上安排些人,不求人多,但都是要最为精锐的士兵。当时萧衍坚持要带杨随回来,一则是以做人质,让杨敬安心守着前线,这二则嘛,他回来的消息只有宫中的几人才知晓,要想镇压诸位藩王,朝中的人是万万不能用的,这杨随常年在军营呆着,多少能抵用一个将军的用处。
“微臣,即刻去办。”杨随抱拳躬身退下。
“不急不急。”萧衍唤住了他,“朕问你,你从调遣士兵到做好一切安排,须得多少时日?”见着他面色闪过了一丝犹豫,萧衍阴沉了脸,他最不喜底下的人报喜不报忧了,“你说实话便是,朕绝不怪罪。”
杨随点头,沉思了半响,不时地捏着手指算着,抬头,语气坚定地回道:“回陛下,三天足矣。”
“嗯,甚好,那便去办吧,务必要把朕御驾亲征回来的消息,都一一送到那些人的耳里。”
随后又讨论了细节,足足过了几个时辰还算是把事情给定了下来。
萧衍累得撑在椅上,看着天色还不是很亮,又急急忙忙地赶回了寝殿,正好今日萧鸢起了个早,他一踏入殿内,不由分说地把她抱到了床上。动作利索地帮她脱了鞋袜和外衣,自个儿把鞋随便一蹬,盖上了被子后就抱着她睡了。萧鸢惊呼了一声,而后笑出了声来,都是要当爹的人了,还这般风风火火的,看着他神色倦意,也就安心地窝在他怀里,就当是陪他再睡一次好了。
一觉醒来,萧衍还是闭眼沉睡着,她心头是一阵心疼,到底是累坏他了。
伸手轻柔地描绘着他的样子。
他的眉,温和晕染,浓而疏密,生气时便如剑锋凌厉。
他的眼,漆黑如墨,抚摸过时,他长长的睫
毛惹得手心痒痒的,闭眼时他是纯净如玉,唯有睁眼时,那是真正的萧衍,是个坏透了的家伙。
他的鼻,直挺高翘,得意之时时不时地微微抬起,正如那日在马车上洋洋得意他对房事无师自通,尽显骄傲之色。而他的唇,萧鸢重重地按了上去,谁让平日里从这嘴里说出的都是些不正经的话,最坏的是他会撅嘴撒娇,让她觉着是自己做了什么不该的事,她在想,或者这辈子都他这张嘴给骗了。
摇头苦笑,伸手给他盖好了被子,刚想起身喝口水,不料她只是稍稍一动,底下的人就不满地皱眉,把她圈了回去。
“阿衍你放开。”
“哼,都说了是陪阿衍睡的,还想偷偷摸摸溜掉不成?”
“我不过是要喝口水。”
“那也不行,让人送进来就好。”
萧衍轻声唤了声,不多时就有宫人端上了茶水,他可是盯着萧鸢喝完的,等她咽下最后一口,他就掀开了被子,拍了拍他身边的地方:“皇姐快进来。”她刚碰到床,他就迫不及待地翻过她的身,直至两人面对着面了,他才松下了眉头,笑嘻嘻地圈住她的腰身,“如今阿衍都抱不住皇姐的腰了呢。”
“你既然都醒了,怎的还要睡?”
瞪了眼,他横在腰间那只不老实的手才收敛了些。
“皇姐,其实阿衍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一直和皇姐窝在被里,然后抱着皇姐一点点老去。嘿嘿,别人说什么天下阿衍可不知道,不过有点倒是明明白白的,阿衍的天下,就在皇姐的床上。”当然,战场也是在床上,只是这些他心知肚明就好,吧唧亲了一口,他笑得眉目含情。
这些浪荡的话他说来是脸部红心不跳的,若非萧鸢亲身经历,倒真的要以为这厮是女人堆里混熟的了,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让他还敢不敢说荤话了。
“啊啊,好痛啊,皇姐你好狠心。”
她不过一掐,他倒好,干脆装死起来了,白了眼,说道:“阿衍你何时变得如此好色了?”
他一脸严肃地摇头:“阿衍只是讨皇姐喜欢才这样的,可不是阿衍色哦,皇姐你莫要冤枉了我。当初阿衍送你金银珠宝,衣衫首饰的,皇姐都不喜欢,所以阿衍只好退而求其次,把自己赤条条地送给皇姐了。”他戳了戳她满是狐疑的眉心,笑呵呵地又说,“送了几次,好像皇姐不怎么反感,所以阿衍才变得如
、此、好、色、的。”
再说了,色一个皇姐那便不算色。
俗话说的好,男人不色,女人不爱,色一回把皇姐骗到手,也算值了。
“哼,孟浪!”
又是一掐,从前可是她瞎了眼,怎的就不知他这幅乖巧的皮囊内是包藏祸心啊。
“皇姐好凶,阿衍明日就要走了,皇姐还这般凶巴巴的,别人的妻子都是好好‘慰劳’夫君一番,说不定还要好好‘恩爱’一回的。。。。。”
萧衍委屈地扁嘴,吧啦吧啦数落着她的不是,恨不得是昭告天下,自己娶的是个不明事理是女人。自上次欢好后,皇姐是再也不与他多亲近了,他堂堂血气方刚的男子生生忍着,哼,就已经够辛苦的了,皇姐居然还不在他离开之际‘安慰’一番,真是不乖。
“阿衍你明日要。。。。。”她大概是猜到了什么。
“嗯。”他心领神会地点头,只一会,又恢复了他的本性,眼珠一转,“所以我们现在。。。。”
“想都不要想!”
萧鸢从床上起来,催促着他快些起床,不想他是赖着不走了,鼻子不停地打着气,一人卷紧了被子是怎么也不肯出来了。这幅模样,让萧鸢是好气又好笑,他赖床的样子,哪有半分帝皇的威仪,活脱脱是个耍着性子的孩子。
她挑眉,对付他,还是有办法的。走到床边,他是以为她也要进来了,松了松被子,笑嘻嘻地露出个脑袋。哪料萧鸢唇角一勾,那抹笑意还未绵延开来,伸手就扯下了他的被子。这下可好,把他冻得浑身发抖,只好哆嗦着身子从床上起来了。
穿好了衣物,萧衍微眯眼眸,弯腰在她耳边呵着气,言辞之间满是咬牙切齿:“等皇姐生下了孩子,定要和皇姐‘好好’云雨一回,阿衍会很温柔地让皇姐下不床!”走之前,还带着怒意地咬了咬她的脖子,这才稍稍解了气,“皇姐好好呆着,等着阿衍回来。”
“你也要小心。”
“那是自然。”他抬了抬下巴,“还等着看臭小子呢。”
萧鸢挽嘴笑了,这个没正经的人。
走出殿外,萧衍吩咐了些得力的人好好驻守行宫,不得有任何差池。
准备回去再布置些其他的适宜,一个太监匆匆赶至他面前,汇报了宫里的情况。之前他就命石安好好看着宫里的一举
一动,尤其宫里人的嘴,若谁泄露了他在行宫的消息,格杀勿论。太监一一道来,说是宫内有石公公在一切都好,就是。。。。
“就是皇后娘娘近日出宫的次数频繁了些。”那太监低头一想,又加了句,“想来是国公的生辰,少不得娘娘去添些光吧。”
“嗯,派人盯着。”对于傅婉这个摆设皇后,萧衍从就不上心,若非皇姐念着护着,她早就坐不住皇后之位了,何况近日来忙着削藩,只要她安安分分的,也就懒得顾她了,“只要不出什么大岔子,随她去吧。”
如此想着,早就把傅婉私自出宫的事抛在了脑后。
前些日子他就受到了线报,诸侯王连成一气,隐隐有造反的事态。
集结成团逼宫又如何?
他轻蔑地勾唇冷笑,他既然能下那道诏令也就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