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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十分的满意了,至少没在一开始就输掉,没太丢战尊的脸,但若说还有机会让他更进一步,那他也不会拒绝的,毕竟他头上可顶着战尊的脸子,能多帮他争一分脸还是争多一分的好。
看着薛奇拿着寒冰符走开了,一旁的范逸武可就有点不平衡了,满脸哀怨的瞅着从云曦,“小曦,你也太厚此簿彼了吧,想当初我参加外门弟子大比的时候。你连脸都没露,而现在谨翔和奇师叔祖参加内门大比,你又是绣道纹又是给符箓的让他们大出风头。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被他怨得莫名其妙的从云曦哭笑不得的瞪着他,“小武,五年前我连道纹都画不好。就是想帮你也没办法呀。这一次是因为你没参加我才没帮你弄的,要是你抓紧时间筑基进了内门。我绝对会帮你在这次大比中扬名立万的。”
这意思是不是说自己拖着不筑基其实是亏了?范逸武开始很认真的思考起这问题来。
知道他定是又在心里拨着小算盘了,从云曦无语的摇摇头,不再管他的把注意力放回了还在台上的单谨翔身上,就在他们聊着的时候,单谨翔又将一个存心送人头的同门给冰下了台,而想弄清楚他到底藏有什么秘密的众人仍是没看明白,于是局面又陷入了僵局。
眼看单谨翔已经连赢了三场。若无意外这一轮他应该可以顺利通过了。于是从云曦转身便打算去看看薛奇的情况,毕竟他要面对的可是结丹修士,相对于筑基修士来说,结丹修士可是狡猾得多,经验丰富得多的,虽然自己的推断应该出不了什么错,但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只有亲眼看过方会真的放心。
刚走了两步,单谨翔这边又跳了一个人上去,本以为是寻常的内门弟子。但从云曦随意的回头望了一眼后,却有点意外的站定了。
台上的人穿的并不是内门弟子的紫色长袍,而是外门外堂弟子的灰色长袍,一个外堂弟子居然有胆子挑战内门弟子。先不说双方身份、修为的问题,光是这次是内门弟子大比,他这么跳上擂台就已经是犯禁了。于是台下观战的人同时一阵哗然,就连负责这座擂台的评判都黑下了脸,“这是内门弟子大比,不是外门弟子大比,并不是你能上来的。”只是这外门弟子为何会有筑基期修为的呢?
评判的疑问很快便得到了解答,那外堂弟子黑着脸道出了自己的身份,“内门藏书楼许云飞。”
众人顿时恍悟,原来这不是外堂弟子,而是犯了事被罚到藏书楼当杂役的原内门弟子,只是以他这样的身份有资格上台挑战的吗?想不明白的众弟子又纷纷看向了台上的评判。
成为众目所在的评判亦是一阵迟疑,因为眼前的人虽是犯了事,但仍是留在内门藏书楼的他严格来说还是算作内门弟子的,可是以他这带罪之身不管赢不赢得了,宗门根本就不可能会让他占据一个神兽山名额的,只是因为从来就没有哪个犯了事被罚的弟子还会这么没眼色的敢跳上台来的,一时间他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理了。
台下的从云曦听到那人报出的名字后,眉头便已蹙了起来,姓许,不消说又是许家的人,这一家子怎么就不知消停的呢。
台上的人这时也冷冷的朝台下扫了一眼,盯向从云曦的目光之中满是怨毒。看到从云曦紧蹙的眉头,知道她是猜出了自己的身份,顿时扯起唇角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容,不待评判作出绝断,他便已双指一竖,嗡的一声,一个大鼎便凭空出现在擂台上,缓缓旋转着的浮于半空之中。
这鼎一出现,台下的人顿时又是一阵低呼,有些眼力好的人更是直接点出了这鼎的品阶,这是中阶法器。而在法阵和道纹上都已有一定造诣的从云曦更是发现这鼎并不是一般的法器,从它散发出来的气势完全可以推断鼎身上刻有厉害的法阵或道纹,或者是两者兼有之。立时的便作出了判断,谨翔不会是这人的对手,而这人并不是冲着那名额而来的,应该是存心为了报复自己才会故意跳上台来对付谨翔的,凭许家人的心性不难猜出,他不可能会适可而止,当真让他们交上手,谨翔肯定有危险。
台上的单谨翔自也感受到了危机,但身处擂台之上,他并没有退缩的理由,而且以对方是许家之人的身份也不容他退缩,他很清楚这人是冲小曦来的,但因为小曦的修为根本参加不了这次的内门弟子大比,所以他才会挑选与小曦相熟的自己来出气,因此这次绝不能退,就算是拼个两败俱伤自己也必须帮小曦除掉这个威胁。想到这。单谨翔再度尽催真元,身上不自觉的便散发出绝然的气息。
“小曦,那是许家的人。”察觉单谨翔的神色不对的范逸武有点急的道。和单谨翔极亲近的他自是明白单谨翔的心思,许家的人自许道安和从云曦对上后,就一直没停止过找从云曦的麻烦。让她一次次的面临危险,就连在这众目睦睦之下的内门弟子大比还有人敢跳出来挑衅。单谨翔的性子虽向来温和但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许家的人一而再的咬着从云曦不肯放,显然是触及到他的底线了。
同样感觉到单谨翔有点不对劲的从云曦凝眉想了下,身子一纵,直接跳上了擂台。台下顿时又是一片惊呼声,这擂台向来是一对一的,什么时候变成可以混战了呀。
作为评判的修士更是很无奈。因为上来的人居然是位真传弟子,只是不等他想出办法不伤和气的把人请下擂台,从云曦便已找上他了,“内门弟子大比中有没有规定杂役不许参加的?”
被问得一怔的评判,最后摇了摇头,“没有。”若是有自己刚才也不会那么为难了。
“师叔,既然他想和弟子切磋,弟子便陪他过几招好了,没事的。”不想从云曦为了自己强出头而给旁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单谨翔急言表明态度。想让从云曦能安心的退回擂台下。
从云曦却看也没看他,而是直接望向了对面的人,“只怕他想切磋的对手并不是你。”
怀着满腹怨恨的许云飞发出阵阵冷笑,“没错。其实弟子是想和师叔您切磋的,可惜您一直不愿上台来让大伙看看真传弟子的风采,按捺不住之下,弟子惟有先与这位师弟切磋一番了。”
他这番话暗讽之中明显带了杀气。许家已经完了,记得许家的人也只剩下自己了,那些以前让许家子弟高傲自豪的所谓许家荣耀代表的结丹修士以至元婴老祖和现在的许家不知已经隔了几层的关系,长期依托在宗门之下生存的他们根本就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天玄宗的人而不再是许家的子弟,当两者产生冲突的时候他们便毫不迟疑的抛弃了许家。所以想报仇只能靠自己了。可是眼看这小贱人越来越强大,自己能报仇的机会越来越渺茫,他终是无法再忍受下去,现在既然是内门弟子大比,那么自己就算是在擂台上把她杀了,也没人能出手阻止。刚才是因为看透了她的修为知道她会上擂的可能性不大,所以自己才会上台来找这小子麻烦的,而且也是打着将她逼上来的主意。毕竟她和这小子的关系向来不简单,她是不可能眼看着这小子出事的,不管这小子身上有什么宝物,凭自己的云纹鼎也绝对有把握将他打残打死,自己故意将云纹鼎的气势表露出来,这小贱人不会看不明白,她若真的不想这小子代己受死,必然会跳上台来,而现在正如自己所料,她自动送上门来了。哼!既然上了台,自己就绝对不会让她有命再跳下去的,就不信她堂堂一个真传弟子在众目睦睦之下被自己这般用话套住还能不要脸的往台下跳。
其实早想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的从云曦也不恼,反而是展颜一笑,“既然你是瞧这气氛过于紧张而想上台表演一下,活络一下气氛,作为师叔的我当然也应该好好配合。”说完,她转头看向愣站在一旁的评判,“好了,现在中场休息,待我和这位师侄切磋完了再继续。”
“呀?中场休息?”评判一脸不解的瞪着从云曦,这话是什么意思,比试途中还能休息的吗?
从云曦一脸没什么的扬扬手,“没错,这位师侄已经连赢三场了,下面的弟子都紧张得没人敢上擂挑战了,既然如此,就干脆休息一会,待我与这位师侄切磋一场,让大伙的心神放松下来后,再继续。”谨翔可是好不容易连赢了三场的,再两场他就能通过这一轮比试了,当然不能因为这姓许的上来找麻烦就让他前功尽弃,所以那三场胜利说什么也不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