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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依依疼得都叫不出来了,张着嘴浑身哆嗦,眼睛瞬间就红透,指甲狠狠地掐着颜钧宽厚的肩背,掐出血了都不肯松。
颜钧立马知道自己犯错误了,停在里面不敢动,任打任掐,他都快被梁依依绞死了,还得强忍着自己的痛苦,轻轻吻她,揉她的小腰,哄她,让她放松……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掉。
“对不起……”咬牙喘息。
你奶奶的,爷也痛苦啊!
“宝贝对不起……”埋头亲她。
谁特么知道,爷有多遭罪!
“别哭啊……”
爷这辈子没这么哄过谁!梁依依你给我等着!
“一会儿就好了啊,完了给你弄好吃的……”
不要这么紧地缠着我!!再绞我别怪爷干死你……
梁依依逐渐能够哆哆嗦嗦地发声了,便越哭越勇,哼唧不停,用力地打他,打就打吧,她还无意识地缠紧了胀满身体内部的那根大家伙。
“啊……”颜钧于是再也忍不住,全速摆腰抽插了几下,浑身一抖臀部一缩,咆哮一声,无可奈何地将他二十二年来的第一堆子孙扔了出去。
梁依依的哭音顿时一刹,她表情空茫了一瞬间,这种熟悉的、温暖的、不再饥饿的、灵魂饱腹感……
颜钧特别懊丧地将头埋在她柔软丰盈的胸口,浑身汗热,气蕴蒸腾,郁闷地都想哭了,这怎么跟片里演的完全不一样……
他丧气地抬起头,还是不忘搂一搂梁依依,心疼地亲一亲她,这蠢货都疼傻了,他正准备缓缓抽出来,却惊讶地感觉到了她紧密炙热地挽留。
梁依依“嘤呜”了一声,抬起大腿,不依不饶地缠在他结实的窄腰上,箍紧他的臀,小屁股还摇了摇道:“不走,不准走,要再来一次……”
嗯?!
颜钧的武器瞬间就位,狠狠填满了她,他震惊地抬起头,无法理解地看着她。
这是……知道爽了?
颜钧顿时跟见着肉骨头的狗似的尾巴一摆,兴奋地压了上去。
床边,大开着舱门的游戏舱依然在尽忠职守地记录着现实情况,在它的画面上,两名还贴着感应片的玩家正在抵死缠绵,男性玩家越来越威猛持久,摁着女性玩家柔软的腰肢正在驰骋,女性玩家被他顶得不停往前,浑身哆嗦,呜呜地哼着,仿佛被欺负了一般。游戏舱精密严谨地记录着他们的动作数据,男性玩家居然可以保持同一套动作这么久,在模拟宠物这款游戏中,其动作训练的耐性和坚持程度都是数一数二的,但不知道他们在模拟哪一种宠物模式,另外对话也非常奇怪……
“啊……呜……还要……”
“啊?……你,啧,你都肿了……不、不疼吗?”
“不疼……好舒服……还要……只有这样才能吃到一点……你快、快激动起来啊……”
“喂喂……不行,我先叫个医生来给你看看……梁依依、你……你适可而、止……啊……”
72、骚爷是男人中的男人!
开往天痕军校的飞船上
颜钧坐在书桌边;腰背是一贯的挺拔;一张英俊华丽的脸镇定自若,下唇微抿;认真地看着手中的笔记本;似乎在严肃专注地查办公务。
梁依依侧躺在一旁的长沙发上;撅嘴望着外面的星海,不大想理睬颜钧。她下面又热又肿,就像泼了一勺辣椒油在上面;即便抹了清凉止痛的药,她也走不了路。
上飞船都是被他抱上来的,真的很丢人。
她还记得梁任娇女士来送她的时候脸上那个表情;千变万化的,最后大家目瞪口呆地朝她看过去的时候;她居然把脸一别开,装作不认识她亲闺女。
梁依依心里想来想去啊,自怜自艾的,觉得自己真是太可怜了。
真生气了。
要是以后同学邻居问起来,她一定说,没有错的,梁女士就是那种卖女求荣的人。
她非常忧郁地叹了口气。
颜钧瞥了她一眼,歪嘴想嘲笑她,又在电光火石间恢复大气沉稳之表情。算了,这会儿惹不得,先记着,以后再笑。
他继续一脸正气地认真看笔记本,看得相当投入,呼吸略显急促。
梁依依保持这个姿势太久,有点无聊,她是个不太硬气的人,生气也很难坚持。她把小脑袋左摇右摆地张望了一阵,不情不愿地看向房间里除她以外的唯一生物。
颜钧正人模人样的端着脸,长睫毛微微垂着,偶尔扑动,鼻梁又高又挺,长得真是好看,高贵又肃穆的样子,他这样面无表情地走出去,谁也看不出来他肚子里有多少奇怪的、恶劣的、糟糕的、让人无法直视的东西。
颜钧注意到梁依依在看他,抬起眼,也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嘴角慢慢歪起来,不知道在笑什么,梁依依脸红了,转头把脸埋进沙发里,过了一会儿还是觉得难堪,自己身残志坚地爬起来,想转去餐厅躲着。
但是两脚落地一撑她就栽了,颜钧刷地闪过来搂着她,笔记本随手扔在沙发上。
于是梁依依自然而然就看到笔记本上的东西了,然后她人生中第一次尖叫怒吼了,虽然是娇滴滴无气势的吼叫:“颜钧!!!!你在看什么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说删了吗?!!!!!”她狠狠捶他。
颜钧摸了摸鼻子,有一丁点被抓包的不好意思,他扫一眼笔记本上的纪实录像,终于还是没忍住得意,干脆破罐子破摔地抱着她坐沙发上,拿起笔记本,摸摸她的脸让她看,道:“你看看,爷真是宇宙最强的男人,男人中的男人!只有本少爷才能这样轻轻松松喂晕你,要不是靠本少爷,冷盘正餐加甜点的不停喂你,你个不知节制的东西,还在本少爷的怀里打滚哭呢。”洋洋得意。
梁依依脸红得滴血了,扭身把头埋进颜钧怀里躲起来,宁死不看。
那笔记本上面,根本不是什么严肃的公务资料,而是游戏舱拍摄的“梁依依被欺负实录”。
轰轰烈烈,地动山摇,没完没了的,交织着奇怪的声音和梁依依过山车般的哭叫。
虽然拍的基本上是颜钧结实有力的腰背,但是光看她那两条晃在空中、时而绷紧时而抽搐的腿就知道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且听她那声音,就像要被撞碎了一般。
梁依依都不敢相信那个人是她,第二天醒来她就把全部责任推到颜钧身上,支支吾吾、逻辑混乱地指责他,颜钧都被气笑了。
颜钧低头看看怀里的蠢人,知道她害羞,耳朵尖都是红的,于是把录像关了,反正他也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他又要反复擦拭他的重型♂近身♂武器了。
梁依依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嗯?”颜钧低下头。
“我跟你说了,我……不是想要那个……”梁依依再次小声地解释:“我不是贪欢……”
“哦。”颜钧敷衍地点点头。
“是真的呀!”梁依依抬头,“是因为,你最激动的那个时候,会有一点被套能量溢出来,我饿了好久了,你知道我,我见到被套能量就会不想事的嘛……所有才……”
“唔。”颜钧点头,揶揄道:“溢出的真是时候。”
“是真的!!我说的是真的!!”梁依依都想哭了,“所以,我后来不是跟你说了么,你自己兴奋兴奋就好了,我只要你最后激动的那一下就行,是你自己不理我的,是你没完没了没完没了的,都是你!不是我!”
颜钧低头亲亲她,对她的虚伪有点鄙夷,但还是勉勉强强道:“好吧,就算是怪我吧。”
其实吧,他也确实要相应地负一丁点责任,一开始他还知道顾虑实际情况,怕她肿了痛了,到后面由于某些人哭着喊着要,才导致他的意志和理智崩溃,惜败于蠢色。所以,主要责任还是在她,不过既然她这么要面子,他就不再提醒她骑在他身上边扭腰边哭的样子了。
男人嘛,大度一点。
梁依依还在不依不饶地嘀咕“就怪你”“你现在还拿它杵着我呢”“把它拿走,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它”……
“啧。”颜钧白她:“行了啊你,装也要适可而止。”
“我没有装。”梁依依委屈。
“那干嘛这么生气,你到底是哪里不满?都气了一上午了。”
梁依依嗫嚅:“我觉得你不尊重我。”特别郑重地撅起嘴。
“我还不尊重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本少爷简直是绅士中的绅士,你想要我就给,你说要我躺下我就躺下,你说想摸我我就让你摸……”
“那都是你引导我说的!”梁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