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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脖子不知道做什么来着,还赖他怀里不肯出来咧,老天啊,薛丽景你快接电话呀,梁依依坏掉了……她不停地揉自己的脸。
“喂!梁依依同志,不是说今天要午睡,养精蓄锐迎接明天的正式汇演么?”薛丽景正在绘制白林学院的备用路线图,以防止自己走丢。
“薛丽景,薛丽景你认真听我说哦,我要跟你说一件事,但是你绝对绝对不能说出去……你要是说出去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梁依依舔舔嘴唇,带着一点哭腔说。
颜钧一听这腔调就脸一板,怎么回事,什么事这么严重哭哭啼啼的。
薛丽景也有点被吓到了:“你说你说,别着急,要我过来么?”
“你别过来,我当着你的面肯定不好意思说了……我……我……是这样的……我……”梁依依犹豫结巴了好久,扭扭捏捏,颠三倒四地把事说了,说完她特别提心吊胆地憋着气,等待薛丽景的回答。
薛丽景沉默了好一会儿。
梁依依着急地追问:“你说这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会不会是因为做检讨或者要汇演了所以压力大?一直做的同样的梦!”
薛丽景悠长地叹息一声,以电视播音员的字正腔圆和郑重语气道:“梁依依学员,我知道你糊涂,但我没有料到你糊涂的程度,已经足以让我感到糊涂了……看来本委员长有必要肩负起你的生理启蒙老师责任了……你这个问题呢,确实是个问题,文雅一点说,是‘思春’了,粗俗一点说呢,就是想、男、人了。”
想男人了……想男人了……想男人了……
梁依依两眼一懵。这四个字突然回音化了,以立体环绕的音效在她脑内循环冲击。
而颜钧,他已经兀立当场、反应不能、全身僵硬了。
梁依依捏着手机呆了好久,突然用力摆手,拒不承认:“胡说八道,没有,你骗人,我做的可是同一个梦,一模一样的,哪有这样的,肯定是有科学的解释。”
薛丽景叹气:“这就是科学的解释。做同一个梦的原因更简单咯。说明你有心仪的指向对象呀,你肯定与他有过亲密接触,至少是见过他脱衣服或者是梦想着看他脱衣服吧。你就老实招了吧,你有没有过一个这么亲密接触的异性?!或者是极度渴望着的异性?!回想一下……?”她坏心眼的停顿。
“我……”梁依依想矢口否认,她可是连男学员的手都不碰的,但她突然想到了颜钧。在薛丽景的循循善诱下,她突然意识到了,她跟颜钧,真的算是,有,亲密接触了……她捏着手机的手突然就好无力了,有气无力地轻声说:“有……一个,就一个……可是……怎么会……我以为他是,朋友……”她突然抱住头扑到床上,屁股撅起朝天,手捏着拳头捶床。
太羞耻了,连这么具体的梦都做出来了,在并不是要吃的时候……啊,其实有可能是因为饿所以才做这个梦的!可是,这两天她也不饿呀!(摔电话那头的薛丽景淡然一笑,轻飘飘地发起最后一击:“事情已经很显然了。那个唯一与你有过亲密接触的特别男性哟~~你深深地喜欢着他,肖想着他,想要得到他,他已经成为了你梦中唯一的X幻想对象,你的身体,比你的心灵要更诚实哦,哇哦~~~~”嘀嘟——她迅速地挂断了电话,抓起纸笔开始在宿舍跳舞,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好刺激,好八卦,现在得给梁依依一点时间消化,至于明天,至于明天,咩哈哈哈哈,等着我来拷问吧小羊羔!
夜旗军主舰内,颜钧站在通道的中央,听着耳麦中的挂断音,一动不动。
陆泉疑惑地回头,看到少爷突然睁大眼睛停在路中央,脸上通红欲滴,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浑身热气腾腾的,肌肉紧绷喉头滚动,越来越呈现害臊状地垂下头。
嗯?!怎么回事?陆泉震惊地回头检查自己的裤子、衣着和飞船内的环境。到底,到底出了什么重大事故?!
演出,即将开始
……
白林学院;环形礼堂,后台
伪装成工作人员的卫兵ABCD目光灼灼地紧盯着女更衣室,路过他们的人都投以“咦——”“恶——”“变态——”这样的鄙夷眼神,但他们丝毫不为所动,偷窥女更衣室的意志好似钢铁!
一阵微风掠过后脑勺,卫兵A刷拉一下转过头;敬礼道:“少爷!”
卫兵B心惊胆战地回头一看,立即鄙夷道:“你够了;少爷怎么可能无处不在?他现在肯定在安排编队布防和巡逻,也有可能在接受检阅;反正不可能会出现在这个后台。”
卫兵A扁扁嘴,自从被少爷连敲了几个栗子之后,他就觉得少爷无孔不入;身后的每一缕冷风都是少爷。这两天,由于凶残的卡缪上将干扰他们,梁小姐的监视记录缺了两份,噢,太可怕了,等少爷这一阵忙完了回过神来,他们一定会被赶到满苏里黑森林去开矿……
女更衣室内,薛丽景正在紧张地东翻西找:“确定吗?梁依依你再确定一遍东西都带齐了?”
梁依依低头看着脚丫,飘渺地低语:“齐……”
薛丽景忍不住摸下巴:“但是我总觉得我有什么东西忘了带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的高雅和淡定忘记带出门了?!我觉得这是一种强迫症你觉得呢?”
梁依依捏着戏服的衣角:“嗯……”
薛丽景看一眼她那神魂不属的样子真是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道:“你不要再想你那点内分泌失调的私事了!现在要关注更重要的事!你看看你!昨晚没睡好吧?脸都水肿了!”
梁依依郁郁地撅起嘴,在穿衣镜上照了照,低下头道:“我是一个忧郁的胖子。”
薛丽景真是要暴走了,要不是这里除了天痕的同学还有白林学院的人,她早就跳起来摇她衣领了!薛丽景沉痛地教育她:“梁依依学员!你个人的问题只是一个小问题,集体的问题才是大问题!你这个事,其实就是一颗卵细胞在闹事,再加上苯基乙胺、多巴胺和后叶荷尔蒙在助纣为虐!等我们完成了这件重要的事情,我再细细地拷问你,啊不是,细细地帮助你!”
梁依依瞥了她一眼,默默地低头说:“我知道你想把快乐的地基建在梁依依烦恼的盐碱地上,薛丽景,这种快乐是不牢固的,我不理你……”
薛丽景忍不住戳她的脑门道:“傻货,提起精神来!来转移一下注意力,看看这周围!啧啧,看看这白林学院的礼堂后台,看这坏境,看这些学员,长得真是丰富多彩啊,有高的有矮的,有四只手的有三只眼的,跟我们天痕军校完全……差不多嘛。(= =)”薛丽景真想找出点新鲜不同的地方,但这种星际名校真的都差不多,除了校徽和制服颜色不同外,这些人的趾高气扬劲都如出一辙。
正在整理道具、准备跟随艾米丽出去的林姚闻言抬起头,望了望周围。
那位一直陪坐在她身旁,正在给她做简单介绍的三年级女生疑惑地看一眼梁依依等人,极其坦诚地问林姚:“为什么?这几个平民看上去对你一点都不崇敬?你平时都是这么纵容他们么?还有,你为什么要自己整理戏服和衣装?难道那一位都不给你安排些随行仆人吗?”她扫视了一圈更衣室内,轻声问:“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负责你的起居和安危么?”
一句话说得林姚和薛丽景等都愣了。艾米丽等人听到了这话也面露不悦,作为“紫罗兰家族”的一员,她们都没有在这时候耍娇气,这个地球出身的人又是凭什么,想恃宠生娇?
林姚沉吟片刻,微微一笑,避重就轻地答道:“我们,都是战友与朋友。”
对于那桩铺天盖地的绯闻,她本来是非常心虚的,也有些怕捅了天窟窿、触怒颜钧。所以,但凡有人问起这件事,她都要极力地解释。不过自从她享受过特权与优待的滋味后,她就不再去做这些无谓地澄清了,反正解释了也没人会当一回事,因为颜钧没有辟谣。
没有警告,没有声明,连轻描淡写的讯息都没有透露过。那么这个态度,会被所有人解读为默认。
这让林姚每日每夜辗转反侧,百思不得其解。如果颜钧真的因此对她产生了兴趣,那为什么又对她不闻不问?也许还有另外的可能?或许他实在太忙了,没工夫理会这种琐事?又或者他另有目的?
总之,她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颜氏又对此漠不关心,那么周遭人的美好态度和趋炎巴结,她就顺其自然地受着吧。想来,堂堂颜钧,应该不会介意她一个女孩子占点小便宜。
一旁的薛丽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