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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什么痒痒肉!我身上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就是这个啊,那这是什么,一碰你就哆嗦,每次都这样。”梁依依伸出手指,在颜钧腰侧性感浮凸、线条清晰的斜线肌肉上碰了一下。
顔钧又跟过电一样抖了一把,差点弹起来,他恼羞成怒地说:“你真是无知!那是腹外斜肌!”
“那你敢说你不会痒?我这儿一碰就笑,你肯定也一样,别装了,你都哆嗦了。”梁依依对顔钧这种死要面子假撑的行为特别看不过眼。
顔钧面红耳赤地咆
哮:“老实工作!”
梁依依无奈地耸耸肩,伸出双手,盘旋在他腰际以上肋骨以下,不一会儿,一颗鸡蛋大小的黯淡光球从顔钧体内慢慢拖拉浮出,梁依依捧着看了会儿,从左手倒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就算看一百次,她也还是对这东西特别好奇,每次都要凑近了,小心翼翼地玩一会儿,才嗷呜吃掉。
顔钧皱眉看着她在玩,手悄悄地摸向自己腰际。痒痒肉?他竟然有痒痒肉?他居然怕痒?顔钧此生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有这样一个天大的弱点。他若有所思地伸出手挨了一下梁依依的腰,梁依依“呀”了一声就开始躺地大笑,顔钧眉头诧异地挑起来,又伸手挨她一下,这回连碰都没碰到,这蠢货就开始自己打滚了。
“哎呀好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哈——”欢脱地滚来滚去。
顔钧:“……”
“哈哈,不、不能挨我痒痒肉,看到你伸手我都会怕痒,哈哈哈哈哈……”
爷连碰都没碰到,你这无极二。顔钧坐起来正要走,却让他看到正在打滚的梁依依身上,掉下来一张纸。
顔钧随手拿起来。
这是一张……地图?
顔钧的脸刷地冷了下来。
梁依依救援行动!
二年级学生宿舍内
林姚挂掉了电话,父母、舅父和堂兄的全息影像随之消失在眼前。她的心克制不住地狂跳起来,思绪因为兴奋而有点混乱,她需要整理一下。
梁依依被长期禁闭甚至可能开除的事,学校处理得非常低调,没有引起任何注意,如果不是薛丽景一直激动地在她耳边嚷嚷,也许很久之后的某一天,她们真的会把她逐渐遗忘,可林姚没想到,处罚的真实原因竟然是这样的。
据舅父说,为了帮梁依依的母亲打听情况,他询问了曾经的战友莫非教官,莫非私下透露,梁依依被惩处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冲撞”了颜钧,且屡教不改、行为“不端”。
听到那个名字,林姚的呼吸一瞬间变得急促,她隐约把握住了父母、舅亲齐聚一堂,如此郑重急切地给她打电话的原因。
堂兄的岳母李燕是梁母的社区邻居,为了找自己打听情况,梁母找上了李燕,李燕又带梁母找上了堂兄家,舅父为了照顾亲家的面子,顺手向战友打听了情况,而得知此事的实情后,在政坛摸爬滚打多年、敏感性极高的舅父立刻意识到,机会来了。
这世间的事总是这么奇妙,两年多来苦苦地寻觅、制造机会,都难以与颜钧有所接触,没想到兜兜转转的,这样的机会竟然自己送到了眼前。
林姚紧紧地攥着手机,手机里面存着梁母为女儿求情和想要与女儿通话的视讯,这就是她的凭据。她将带着这个去央求莫非教官,或去请求负责安全与纪律的老师,请求他们让自己至少见梁依依一面,将她母亲的视讯给她看一看。她会让自己扮演一个为了好友不惜一切、楚楚可怜的角色,她会尽可能地制造影响,但又绝不触怒颜氏,这样情真意切地苦苦哀求、这样锲而不舍地努力、和一个母亲合理的视讯请求,必定会打动老师,那么他们一定会去征求颜钧的同意,那么,颜钧的注意力投射到自己身上,将成为必然!这真是一次——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
林姚难以克制,当机立断地走向薛丽景的宿舍。要做这件事,她还需要借一点“势”。
薛丽景正在宿舍里召开动员大会,主题是“全力营救地球同胞、抗议无故关押梁依依同学!!”,她一脚踩在板凳上,头戴绷带,口水乱飞,手握着讲稿用力挥斥,时而愤怒地拍大腿,时而挺一下小肚子,下面坐着八个正常人俱乐部的女生,有低头玩手机的,有吃零食的,有发呆的,有凑在一起说八卦的……
林姚推门进来,走向薛丽景:“丽景,我考虑了一天,我觉得你说的对。今天我们地球同胞如果不团结起来相互保护,明天自己就有可能成为被诬蔑被无辜惩罚的人之一,我支持你,我会和你一起去学校监察委员会陈情。”
薛丽景愣了愣,昨天林姚还对这事不置可否,看上去并不愿意出头,怎么今天的态度就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自由转体了?一定是自己的演讲太有煽动力了!哼!虎虎虎!她果然有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好!有林姚的支持,这场战斗更有可能取胜了!
“好!那我们一会儿就去监察会抗议!我准备四人一队排成两小队在广场上游行!我连标语和横幅都印好了!你看,‘我们要依依,我们要天理!’,‘还我依依,否则抗议!’,‘梁依依,好可惜,无辜被罚关禁闭’……是不是很朗朗上口?”薛丽景精神奕奕的问。
林姚盯着大红色的标语沉默了片刻,伸出温软的手拍拍薛丽景的手背道:“丽景,你听我说,我们学校是个极讲究制度和纪律的地方,说是严苛专制也不为过,你如果这么大张旗鼓地闹,一定得不偿失,会起反作用的。到时候你听我的,我们安安静静地去监察会陈情,以情动人,以理服人。我舅父有一个相识的老师,我会去拜托他。我手上,有依依妈妈托付给我的视讯,到时候我们好好求求老师,让他们看看视讯,我想,老师们一定会通融的。”
薛丽景一听林姚的主意,心中顿时像打开了一扇窗户般陡然一亮,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去向老师求助呐,不管怎么想,梁依依的过错也严重不到被开除的程度。虽然她没有相熟的老师,但是……她突然想到那天把梁依依低调地送回来并且严厉禁止她多嘴的卡缪上将,不知道那个算不算把柄啊,哗……好像可以哦……但是……用那种似是而非的事情去要挟老师会不会闯大祸啊,可是既然上将很负责任地“独自”把依依送回来,说明这事很值得推敲哇,依依为什么会被他抱回来,上将的领口为什么开了一大截,将军脖子和胸口湿漉漉到底为哪般,疑点和槽点未免太多了,而且上将的脸虽然很黑,但没有雷霆大怒的感觉,是不是意味着……薛丽景浑身一震,觉得自己简直掌握了绝佳机会,艾玛这就是突破点啊,这就是拯救梁依依的关键啊,而且卡缪上将就是分管安全和纪律的校领导呀,这简直是一出绝妙好棋啊!薛丽景你真是太棒了!
一旁的林姚正在询问同族同学们,有哪些人愿意一起去监察会,但是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嗫嚅躲闪,没一个表态的。
林姚当然理解她们,这种一个不好就要惹身骚的事情,明哲保身才是理智行为,她不再强求,对薛丽景说:“丽景,你准备一下,我们出发吧。”实话说,林姚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好,我们走!”薛丽景内心也在摩拳擦掌,策划着怎么趁机去教员区或者监察会“偶遇”卡缪上将,要碰到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她又不能告诉林姚,拿这种莫须有的绯色八卦去威胁学校领导,这简直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义举啊,如果再把这事到处嚷嚷,‘熔岩上将’一定会把她活烤了的!
两人各怀鬼胎,沉默地向校监察会前进,林姚摸了摸自己绯红的脸颊,心情难以平复。她了解自己,她注定不可能是个平凡的人,只要给她一个机会,只要一个机会,她有绝对的自信……
林姚身后的薛丽景也在屁颠屁颠地蹦跶,她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啊,薛丽景啊,你真是有勇有谋,才色双全啊!
“顔钧混蛋”
“伯母,需要喝点东西么?”
梁任娇女士的座舱前,陆泉弯下腰,手中拎着一罐饮料问。
梁女士惊醒地抬头,赶紧接过来:“噢!谢谢你!干部同志!”她刚才正躲在舒服的宽敞舱位里偷看梁依依的日记,看得很紧张,陆泉突然问她这句,把她吓一跳。
她把饮料搁在舱位的自适应扶手上,扶手立即调整形状,形成凹槽将饮料罐卡住。梁女士瞟了陆泉一眼,又偷偷翻开她傻闺女的日记,继续看起来,她正看到小学四年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