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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北里许的布庄,便成了今日的许都天下第一锅。随后,曹朋又和陈群商议,在洛阳开设牟店,并且由陈群参股。之后潘勇在下郊盘下店面,由徐理参股,使得这天下第一锅,迅速开设起来,生意极为兴隆。
曹朋这两日也没什么事情,不想田豫突然找上门来,要请他一起喝酒。
想想,这些日子似乎确是宅了些,曹朋倒没有拒绝,便和田豫约定在天下第一锅见面。
听田豫说完,曹朋只是一笑,没有接口。
孙权在海昌(今淅江省海宁市盐官镇)屯田,他早有耳闻,但并没有放在心上。
屯田这种事,早晚会推广开来,这是注定的事情。
想曹cao这些年来屯田,收益颇丰。但只是海西一地,便可以轻松的供应整个徐州……”曹cao治下的粮价,在过去两年间稳中有降,虽落差不大,却令普通百姓的生活压力减轻许多。同时,随着关中局势渐渐平稳,三辅之地也开始推广屯田。
古有八百里秦川富足天下的说法。
关中足,则天下起……”
一俟关中屯田稳定下来,许都的粮价至少可以再降三成。
屯田如此巨大的益处,孙权有怎可能视而不见。所以,当曹朋得知孙权开始椎广屯田之后,并不感到吃惊。
他喝了一口酒,轻声道:“单只是海昌屯田,恐怕还不足以令孙仲谋满…”我估计,他在海昌屯田就像当初主公在许都屯田一样,若效果显著,必会大肆推广。剁仲谋进取不足,守成有余”只可惜,主公错失了一个最佳的时机。”
建安四年,孙策被害,江东动荡不安。
如果当时曹cao一鼓作气,兵进江东,则江东必亡。
可惜,曹cao被袁绍缠住,无暇顾及江东……”如今,袁绍虽死,那时机却已经逝去。
田豫当然明白曹朋所言之意,也不由得一声长叹。
这井事情,还真不好说什么。只能说,曹cao的运气不好,被袁绍束待了手脚……”
“友学可知世子近况?”
田豫口中的世子,就是曹不。
曹不在苍亭之战时,曾建立功勋,以至于袁绍死后,曹不便被封为五官中郎将。
曹朋笑道:“世子如何?”
“今府内多有争辨,言主公当尽快立嫡。
想当初袁绍雄踞河北,实力何等雄厚。可就因为这立嫡之事,使得麾下派系林立,相互倾轧。而今更是兄弟相互猜疑,无法同心协力。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也使得府内颇为紧张。主公眼见就要到知天命的年纪,自大公子故去之后,迟迟没有立嫡……”今世子声望甚高,所以许多人都建议,主公该尽快立嫡,以免重蹈袁绍覆辙。友学对此事,可有什么看法吗?”
田豫看似随意询问,却令曹朋心头一震。
他旋即笑道:“这种事,我等外人急不得,主公自有定论。
再说了,主公非袁本初可比,正是鼎臧之年,所以……”呵呵,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国让休要用泣些事情扰了咱们的酒兴习,来来来,喝酒,咱们喝酒!”
田豫眸光一闪,轻声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嘿嘿,友学此言说的甚妙。
不过,恐怕你想要置身事外,也非易事。”
“此话怎讲?”
“我记得,友学师从卧龙谷孔明先生?”
“是啊!”
曹朋疑惑的看着田豫”心道:我拜师胡昭,这天下人尽知,你田国让何必明知故问?
“如此说来,温县司马仲达,乃友学师兄?”
“呃“是。”
“我听说,司马仲达即将前来许都,为太子文学。”
曹朋心头一震,抬起头看着田豫。
天子文学?又叫五官将文学,属于五官中郎将的属官。司马懿,终于要出山了吗?
曹朋不由得有些紧张。
司马懿出山,所代表的意义,非同寻常。
曹不得司马懿之助,将如虎添翼。虽然曹朋和司马懿相处的时间不多,可是对这个人,却一直心存顾虑。司马懿出来了!徐庶到了许都,而庞统也来到自己身边。
活跃于三国的精英们,即将全部登场。
只剩下一个诸葛亮,还在隆中坐等刘命“
不过,他也不会再等太久,因为刘备已经抵达荆州,二人一旦相逢,便是命运齿轮转动之时。内心里,曹朋期盼这大时代的到来,可同时又隐隐约约感到恐惧。
三国,铁马金戈,英雄无双。
三国,征战不休,血漂墙椿……”
这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坏的年代。
曹朋自己也说不清楚,他究竟是期望还是恐惧?
“友学?”
“啊“大兄何事?”
曹朋呆呆愣,竟未曾留意到,田豫在呼唤他。
田豫笑道:“怎么,友学可是感受到了压力?”
“压力?“曹朋强笑一声道:“我又能有什么压力呢?”
“如今,世子天资文藻,下笔成章,博闻强识,才学兼备。以我观之,必为雄主。”
曹朋眯起眼睛,“国让欲为世子说客乎?”
“难道友学不以为否?”
“主公尚在,言之过早。“曹朋说罢起身道:“我还是那句话,主公立嫡,乃其家事,我等为臣下,还是当尽心竭力辅佐主公。至于谁为嫡子,我等还是不要参与其中的好。国让,若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恕我失仙“”
说罢,曹朋起身便要离开。
也就在这时,忽听田豫道:“友学,十日之后,出行漠北,你可率随员十人,一应物品,我会命人送至府上。只走到时候,你还需藏匿行迹,小心一些为妙。”
曹朋愣了一下,猛然回身向田豫看去。
原来是伽“
在刹那间,曹朋似手想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田豫今天这一番话,恐怕并不走出自他的本意,而是曹cao的一次试据”虽然不太清楚曹cao的真实意图,但看起来,自己应该是通过了这次考验。他蹙了蹙眉头,半晌后朝田豫拱了拱手,转身大步离开。田豫在他身后,露出一抹古怪笑容。
耕十十十十十十件十十十十十十件十十件十十忡十十十十忡杆十十件十十料中十十忡朴十十件十十忡中十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司空府里,曹cao负手而立,目光深邃。
他口中所吟诵的这诗,是曹冲正式入学之后,曹朋所赠,以使曹冲牢记这百姓疾苦。
曹cao看罢之后,感触颇深。
难道说,阿福认为仓舒可以继承我的事业?
亦或说,他在用这种手段,来影响仓舒的未来?
曹cao本就是个多疑的性子,第一眼看到这诗的时候,不免感触颇深;可再一想,又觉得这其中颇有玄机。曹昂死后,曹cao迟迟不肯立嫡,原因有各种各样。
而其中最为关键的一条,便是当时曹呸等人的年纪还小。
现在,曹不已经十七,逐渐展露才华。曹cao也有意确立世子,但不成想曹朋这一诗词,却让曹cao产生了疑窦……”
“友学当时说,主公家事,还由主公决断。
他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所以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倾向”大致就是如此。”
田豫在曹cao身后,轻声叙述着今日在酒楼里和曹朋的交谈。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曹cao不由得笑了,“这倒也确是他的风格。”
他沉吟片刻,摆手道:“国让,你先下去吧“这几日做好准备,此次出使漠北,意义重大,你还需多多小心。”
“卑职明白。”
“顺便请公仁前来。”
“喏!”
田豫躬身退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董昭沿着两庞,匆匆来到曹cao跟前。
“司空唤我,有何吩咐?”
“公仁,最近可有什么地方出缺吗?”
“啊?”
曹cao沉吟良久,轻声道:“我是说,可有下县出缺。”
“嗯,倒是有几处地方。”
“一一道来。”
“琅琊郡上奏,海曲、垠哪两县出缺;东莱郡不其县出缺;汝南安阳县出缺,还有河内和关中,各有几地出缺,但大都是贫涛下县,所以已转由尚书府自行决断。”
“关中,何处出缺?”
“有右扶风杜阳、涛县两地。”
“立刻派人去尚书府,告之文若,就说漆县长暂留,我自有安排。”
董昭闻听不由得一怔,旋即躬身应命。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问道:“若文若询问,昭当如何回答?”
曹cao猛然转身,眼中闪过一抹冷芒。董昭心里,顿时一颤,连忙把头压得更低。
他知道,自己可能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