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屯骑营前两日随司空前往顾川,所以就轮到咱们长水营。”
“司空不在许都?”
“是啊,曹仁太守放走了刘备,司空极为生气。已命人将曹仁将军押解至颖阴,司空亲自前往处置。
此公文昨日已呈报校尉,难道校尉不知道?”
种辑一怔,眉头舒展开来。
他还真没有留意这件事……”昨日刘备占领了竹邑,种辑喜出望外,非常开心所以喝得酪阶大醉,并没有翻阅昨日的公文。
如此说来,曹家老贼不在许都。
那曹家小贼,就更不可能生出什么事端。
“他什么时候来?”
“回禀种校尉,曹中侯传信,午时抵达。”
种辑长出一口气,“那岂不是马上就要到了?”
“是!”
“既然如此,就让夏侯尚暂领兵马吧。”
“喏!”
夏侯尚,字伯仁,是夏侯渊的侄子。
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夏侯真的哥哥,……”早在五月时,夏侯尚便出任了长水营的司马一职。
不过一直以来,夏侯尚表现的并不抢眼。
为人似有些木讷,而且喜欢和人交往。说好听叫傲气,说难听点叫傲慢”表现的非常平庸,也没什么越权的行为。种辑对夏侯尚,基本上没什么戒心。但即便如此,他嘴上说让夏侯尚暂领兵马,可实际上,却没有交出虎符。虎符在手,对种辑而言,就是一个保障”
正午时,曹朋率一百飞睡,抵达长水营。
长水营并不是驻扎许都城内,而是在许都城外的一所坞堡之中。这也不是对北军五营不满,实在是这许都城中,驻扎不得太多兵马。许都不似雅阳那种都城,勿论面积还是格局,都显得有些小气。在洛阳,北军五营基本上驻扎城中。可是在许都,却没有那么多的校场。
曹朋一袭月白se驻花缎子战袍,外罩扭头狮子兽面吞天甲,腰系狮蛮玉带,威风凛凛。
比之年初,他的个头又长高了不少。
如今已经接近,万左右,透出英武之气。
身的看上去也不是早先那种瘦弱单薄,说不上雄壮,但感觉很结实。
“末将,参见种校尉。”
在大厅中,曹朋拱手见礼。
种辑大笑道:“久闻曹八百之名,如雷贯耳,未曾想竟是个雄壮少年。快快请坐,快快请坐。”
曹朋也不客气,在大厅内落座。
夏侯兰和甘宁分立在他身后,一百飞睡,就在屋外等候。
“种校尉,咱们先说正事,再论家常。我今日来意,种校尉想必已经清楚,敢问已准备好了?”
“哦,种某得知曹中侯前来,昨日便将兵权交出。
但不知,曹中侯准备从何监察?种某定竭力配合,绝不使曹中侯有半点的为难。”
曹朋一笑,“那就先请种校尉将名册送来,而后麾下牙门将,千人督前来候命,等待询问。”
“呃?”
种辑一怔,脱口而出道:“这有些不合规矩吧。”
曹朋道:“非是末将不守规矩,实”不瞒种校尉,越骑营之前发生的事故,想来你已经听说了。本来,越骑营的名册上并没有什么问题,可后来我发现,许多牙门将根本不知道自己麾下的人数。再一监察,就发现了许多毛病,这才将越骑校尉辑拿。此事并非针对什么人,而是以防万一。种校尉,大家都是为陛下做事,北军乃陛下所绮重,更应谨慎才是。”
曹朋说的,滴水不漏。
种辑想了想,倒也没有挑出什么毛病。
一个毛头小子,能耍出什么花招?老子做官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呃“虎符在我手,我怕你什么?
想到这里,种辑笑道:“只是如此,却要使曹中侯受累。”
说着,他摆手示意长水永把名册取来,而后又让人把营中众将招至厅外。
曹朋接过了名册,非常认真地查阅。
片刻后,他突然眉头一蹙,将手中名册放下,又拿起另一卷名册,翻开来查阅。
种辑一怔,“曹中侯,可是有什么问题?”
“好像有些毛病……”可否请种校尉将外面的人叫进来,我需要当面询问。”
“……”好吧。”
种辑示意长水承,把在厅外等候的众将招进厅内。
十几个人往厅里一站,显得有些拥挤。于是有几个人向后退了几步,让出了位置。
“还有,夏侯司马呢?”
“他,尚在军中。”
“能否也将他找来?”
“善。”
种辑又让长水承去唤夏侯尚办
曹朋则拿着名册,看似很认真的询问那些牙门将。大约一盏茶时间,厅外脚步声响起。
只见夏侯尚一身戎装走进厅内,插手向种辑行礼。
“曹中侯,夏侯司马在这里,你可以问他。”
“呵呵,夏侯司马在,那是最持“种校尉,可否请你命营中军士唤出军营,我想一一查问。”
种辑闻听,顿时变了脸se。
“曹中侯,你这分明是在为难我。”
“哈哈哈,种校尉真是聪明人,我的确是在为难你。”
“啊?”
种辑脑袋一下子没转过弯儿来,愣住了。
就在这时,只听曹朋一声厉喝,“还不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双手扣在桌案上,双臂一用力,那沉甸甸的条案呼的一下子飞起来,朝着种辑砸去。与此同时,甘宁和夏侯兰同时出手,两人拔出佩刀,就冲向了那些牙门将。
而夏侯尚则趁势向后一退,带着四五个牙门将退出大厅。
厅上的异常,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谁也没想到,曹朋说翻脸就翻脸,之前甚至一点预兆都没有。
厅外还有不少种辑的亲兵,拔刀就要冲上去。
飞睡立刻挥刀而上,将种辑的亲兵拦住。
夏侯尚厉声喝道:“所有人全都听着,种辑勾结反贼,密谋造反,何当问斩。今日之事,只问主谋,与尔等无关。哪个敢再动手。格杀勿论,
旋即,他对那四五个牙门将道:“你们立刻回转营中,将兵士全部控制起来。”
“喏!”
牙门将二话不说,垫步就跳下台阶,跑出帅府。
厅上,种辑有点反映过味儿来,谁说曹操不准备对付他?曹操从一开始,就要对付自己。
“夏侯尚勾结曹朋,密谋造反,尔等休听他胡言乱语。”
他话音未落,曹朋依然跳到他跟前。
曹朋进的大厅时,并没有佩戴兵器。可这时候,他手里不知道是从何处,拽出一柄短刀。
那短刀刀刃暗红,刀口锋利办
种辑闪身躲过了条案,拔出佩剑,抬手就刺向了曹朋。
就见曹朋脚下错步一闪,让过了种辑的佩剑,随后一个旋步,娠的就到了种辑身前,抬手横抹。
一抹暗红se的刀光,自种辑咽喉掠过。
锋利的刀口,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便隔断了种辑的喉咙。
“此司空三十六天罡刀之一,名曰天闲。今日大发利是,就由种校尉来祭刀吧。”
曹朋的声音,在种辑耳边响起。
他瞪大了眼睛,脸上流露出不甘之se,口中,嗬嗬嗬,发出古怪的声息,却说不出一句话。
“放心吧,不出三日,你那些朋友,都会前来陪你。
到了九泉之下,你也不会寂寞……”种校尉,咱们没有恩怨,只是你不该阻碍司空的大事……”
种辑噗通,仰面朝天的倒在血泊中。
而留在厅上的那十余个牙门将,又怎是甘宁和夏侯兰的对手?那甘宁,如同一头下山的猛虎,出手极为狠辣。每一刀落下,带着千钧之力,竟无一人能在他跟前走上一个回合。而夏侯兰虽不似甘宁凶猛,却也是一流武将的身手。掌中一口大刀,只杀得牙门将血流成河。
厅上,到处都是尸体,鲜血流涛了一地。
长水承缩在角落中,看着曹朋向他走来,不禁大声叫喊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曹朋探手一把搜住了长水承的领子,把他拎起来。
“我没打算知道什么……”本官此次前来,只是奉命杀人。
听着,如今步兵营和射声营已将这里团团围住。种辑已死,我们不想为难下面的人。不想死,就听我命令行事,立刻到军中,协同稳定兵士,所有人交出武器,在营中等候……”
“卑职明白,卑职明白!”
长水承,从隶属关系而言,也属于北军中候治下。
听曹朋说完,他哪能不明白曹朋的意思?
于是二话不说,就冲出大厅,冲着院落里仍困兽犹斗的军卒大声叫喊“住手,全都住手”种辑谋反,证据确凿。曹中侯乃奉陛下之命,前来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