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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忍不住一下子冲出去扑到鱼容皇身上抱着嚎啕大哭,声音震天响把她吓得一哆嗦,暗处的影卫都愣是没回过神儿来,可把外头的王总管吓得连滚带爬的进来扑通跪地一个劲儿的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这小祖宗怎么溜进来的啊?
多少大风大浪过来的鱼容皇“临危不乱”镇定自若的挥退王柳和影卫,深吸了两口气平稳了心跳,扒拉开抱的死紧的绝尘,嗬,还真哭了。“你这又是怎么了?”
“姐姐,我错了!呜呜。。。。。。”绝尘继续抓着那龙袖哭的昏天黑地一鼻涕一把泪一把。
丢人啊。鱼容皇也忘了刚刚还在生气,赶紧轻拍慢哄耐心安抚,终于一炷香后在绝尘断断续续的自责声中明白了怎么回事,真是好气好笑又欣慰,拿过龙帕默默的擦着鼻涕眼泪。绝尘破天荒的老实了好久都没出声等着挨骂,看她这么乖哪舍得?“好了,我不气了,你也别哭了。”
“姐姐,我是真当你是亲姐姐的。”解释了这么多,还是说清楚最好。鱼容皇眼角微红,轻嗯了声,绝尘展颜一笑坐在她的脚边将头靠在她腿上。“北渊帝确实来过王府,”抚在头上的手一僵,“本来也没打算瞒姐姐的,那赫连炎也算个好妹妹,不放心落寒就悄悄来看看。”
“哦,不放心还同意自己哥哥代嫁?”腿上的人慢慢站起走到御案前与鱼容皇对视,认真道:“这也是我来找姐姐的另一个原因,我要带落寒去北渊。”鱼容司韶皱眉不语,待她下文,绝尘笑了,“第一,我要为落寒报代嫁之仇。北渊太后欺人太甚,岂能让他得意,赫连炎不是傀儡她很聪明懂得韬光养晦,以后会是一个真正的好皇帝,也会是南溟的一大助力。”鱼容皇目光闪动,“你是说结盟?”绝尘灿然一笑,“对,东嗀和西域逐渐强大又野心勃勃,难保哪一天不向咱伸手,要打固然不怕却也苦了百姓累了将士,不如趁早结了她们念头不敢进犯。”鱼容司韶沉思不语,却也只是片刻,“第二呢?”知道姐姐多半是同意了,勾唇微笑,闪着贼贼亮亮的眼睛又道:“第二,请姐姐下旨派妹妹以使者身份出使北渊,洽谈通商。”“通商?”这倒让她很意外,自古各国没有先例不说,让外人在自己国内流窜要是奸细怎么办?“凡事都有正反两面,只要利大于弊为何不做?”鱼容皇心若明镜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看不出这个妹妹还是治国的良才。
第二日早朝,不顾大臣们的反对下旨封安王为南溟使者出使北渊,洽谈通商。
一下朝就兴冲冲奔回府中告知落寒这个好消息,吩咐慕言四人收拾东西。那个死太后,看本王怎么气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绝尘仍旧有一副小孩心性不算完美,日后要和寒寒一起成长~
☆、第十二章 北上
玉树葱葱的林荫道上两辆马车不急不慢的走着,前后各四个便装护卫骑着高头大马,马蹄哒哒不时伴随一两声响鼻。偶尔有路人经过都忍不住看上两眼,这是哪家小姐少爷游玩来了?
“倦了吗?”后面的车内男子摇摇头,又点点头,认真的样子让旁边的女子闷笑不已,拉过他靠在怀里,没有拒绝只是耳朵红了而已。亲亲夫君的眼角,“你怎么会武功的?”一直想问,就是没机会。靠在温暖的怀里落寒有些迷糊听到武功有瞬间清醒,抱紧了她小心翼翼的保证:“我以后不会再用。”女人都喜欢娇柔貌美的男子这他是知道的,容貌本就不堪举止又粗鲁哪家妻主会喜欢?
看他紧张小心温柔一笑,再亲亲那如锋的眼角,“别担心,我只是很好奇。”落寒见她没有不悦也放下心来,回道:“十五岁那年救了一个受伤的男子,病好后作为报答教我几招功夫防身,他说时间短就没有教内功也没有让我拜师不久就自己离开了。”落寒说完将头侧向绝尘怀内神色闪烁不安,挣扎片刻终是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皇宫岂是说进就进的,那个人必有问题,绝尘没有怀疑思索着那人的身份。双臂紧了紧,闻着他身上清淡的问道脑袋不由自主的靠在他的肩窝处,落寒的呼吸顿了顿复又恢复正常。“现在呢,我会教你简单的内功提高肺活量再增强你的免疫力就不会再犯气喘了,你说好不好?”他也向往健康吧。
听不懂她说的那些古怪词语,不再发病固好,只是怀念被照顾时的细心呵护和每晚的温暖怀抱。垂下眼帘不想让她看出心思,轻轻点了点头,绝尘笑着又亲了亲他鼻尖。
之后马车里一直静静地,静谧而温馨。
半个月后,北渊皇都城门下。
“下官洪辰启奉我北渊太后与圣上旨意恭迎南溟安王!”
车内安王稳坐不动,“不用出去吗?”“不用,留给她们处理就好。”轻吻他的眼睛,一路上总喜欢这样做,好似上瘾了。
不一会儿随行官员勤快的跑上前报告:“启禀王爷,行馆已安排妥当,明早就可进宫。”得了一声简单的知道了,又颠儿颠儿的走了。
转头看到落寒向吹得窗帘外偷瞧又改了主意,拉着他下了马车,吩咐其他人先去,叫上慕言大摇大摆的进城了。皇家公子哪有机会出来玩,更何况是不受宠的,怕是宫外玩意都见不到。之前答应病好了带他出来的现在总算实现了。
大街上百姓来往络绎不绝,叫卖声声,热闹非凡,倒是一番太平景象。“欢饮楼,名字倒是不错。”安绝尘见落寒略显疲态,一眼瞥见了三层的饭楼很是显眼。刚跨入门槛儿楼内逐渐安静,目光齐刷刷的射来,安绝尘一身张扬的红缎锦袍面若仙女,身旁的男子貌丑身形似女子,后面的护卫不卑不亢。“怎么,没人招呼吗?”不怒而威就是说的现在吧,小儿如梦方醒不敢怠慢赶紧哈腰赔笑引上了楼上包间。刚要进去一声:“大皇子?”把刚恢复正常的楼里压得没了声。赫连落寒浑身一震,松开绝尘的手一步步往后退。这是怎么了?安绝尘又把落寒拉了过来,不悦的看向来人。一身锦缎华衣丰神俊朗大概二十多岁年纪的女子正惊讶的直盯着落寒,她身后还有几人同样华衣富贵也都惊讶的看着,慕言见主子神色不对立刻上前,“这位小姐认错人了。”“怎么可能,我们还有过婚约呢。”此话如炸雷般响彻楼内,大家恍然私语声不断。三次婚约他从未放在心上,没想到刚回北渊就撞上了,直到此刻才感到惧怕。对上安王爷由惊讶到不善的目光,如赘冰窖,手中的温暖不再。
安绝尘有一瞬间想剐人的冲动,她又让他受委屈了,改握手为搂,傻瓜啊。“这是本王的王妃,这位小姐莫再失礼。”冰冷无情的目光直刺的那女子话不成句,“你。。。。。。你是南溟。。。。。。安王!”震惊的瞪大双眼,直恨自己嘴快,这哪是可以得罪的人物?咽了口吐沫酒也醒了。”原来是安王;在下楚玉飞方才失礼了改日定当登府谢罪。”看不出一副纨绔子弟的嚣张样还有这样的谈吐;先生教的倒是不错。
扫了一圈楼内;终究没人敢得罪南溟王爷不敢再放肆该干嘛干嘛。冷笑不止;倒也懒得为难;瞥了一眼几人进了包间;留下慕言应付。出得欢饮楼楚玉飞长吁一口气;手心儿里攥了一把冷汗,劫后余生般看着远处,那是——烟稽山。
包间内。瞅着一桌子菜,谁也没动筷。慕言坐立不安,从没觉得自己那么多余,主子没示意也不敢走,只得干巴巴的坐着,可是。。。。。。肚子饿呀。最终,慕言还是被主子面无表情的打发了。
搂着落寒,夹他最喜欢的菜喂。看他食不知味的样子估计喂草也吃了,有这么难过吗?“别担心,以前的委屈我都会给你讨回来的。”怀中人扭头看她,确定没有异色便艰涩的开口:“你说什么我都听,只是别甩开我,好吗?”期待忐忑的目光还真不适合赫连落寒,这不是原来的他,只是安王爷还没有意识到。“不会的,你要试着相信我,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丢下你。”痴了,醉了,迷惑了,赫连落寒脆弱的样子深深吸引了她,不受控制的吻上了那两片薄而有型的粉白。凉凉的,软软的,趁它们主人惊讶下探入深处,一点点细细品尝,味道不错,魂飞天外,直到他快不能呼吸不安的扭动下才回过神来放过他。胸口起伏的厉害,红红的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