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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在古墓之外,倒斗令牌的信号灯已经自动关闭了。
我松了口气,说道:“叶老您的意思是咱们直接去上海而不是湖南,这是为什么?”
叶存银瞪了我一眼,说道:“傻啊!这么多好东西岂能便宜了孙二爷!”
我仍是不解,继续问道:“可是咱们都是在他手下当差,这合同都签了,不回去那能怎么样?他这个人势力范围之广不下吴本师,到时候咱们往哪里跑?”
叶存银一脸正色地说道:“我说实话吧!我是你大伯程博的老朋友,我俩自小一起长大,是生死之交。虽然他去了上海而我一直在山东,但是平时见面往来也不曾断过。后来我在他的建议下干起了买卖古董的生意,两人情如兄弟。程乾老人和楼坤老人的死令你大伯寝食难安,每天想的就是报仇。你大伯和顺子的伯父两人暗地查访,买通了不少人,可谓是呕心沥血,终于查到了事情的真相。当今盗墓界背后的势力是姓杨的家族主掌,这个人的实力遍及世界各地,可能是事务繁多,一年之前他就放出风声想要把盗墓界转手出去,但是幕后主使依然还是他,不过平时的一些琐事和每个月盗墓者上交的俸禄他也只收一点。掌控盗墓界这是何等的美事,坐收渔翁之利还能权力大无边。所以有很多人都想接手过来,这其中就包括咱们效力的孙二爷!”
孙二爷?我当时就愣了,我说道:“孙二爷告诉我姓杨的曾经把他老婆那个了,而且还杀了孩子,他这么多年来就是为了能和姓杨的来个面对面,然后置他于死地!”
叶存银笑了笑,说道:“从你爷爷他们死了之后我就被你大伯派到了湖南,逐渐接触孙二爷,然后慢慢取得了他的信任。他对我说的话和跟你说的完全一样,说是在他年轻那会儿老婆有了一个儿子,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但是他老婆被姓杨的侮辱,然后连唯一的孩子一并杀害了,这么些年来他就是想要报仇!”
我连连点头:“对对!他就是这么说的,而且说孙菲菲的娘是他这一生的挚爱,一定要报这个仇!”
华子和顺哥只有干听的份儿,对于这些他们是一概不知。
叶存银笑了笑,又说道:“漏洞就在这里!他当时就那么一个儿子,老婆都死了哪来的孙菲菲?可能你一开始被绕进去了,但是细想一下你会想明白的,他自己说的漏洞百出。”
我暗暗点头,确实是这么一回事!顿时气道:“当初他让孙菲菲接触杨公子是另有所图了!为的就是能和姓杨的拉近距离,从而能够轻而易举的把盗墓界接手过来!但是我的妙招令杨公子惨死于潍坊龙升集团周家之手。孙二爷的计划泡汤,看来只好拼死一搏了。于是令我们在短时间内为他拢财,看来他的野心藏得还真深。”
叶存银一愣,随即笑道:“原来杨家公子是你设计被人害死的,这个做得不错!否则的话就让那老东西捷足先登了。”
我暗暗叹了口气,说道:“那么这整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叶存银说道:“我实话实说,你俩的爷爷在世的时候曾经和盗天门的陈氏两位老兄弟商量过,并且达成了一致,再加上‘独狼’崔勇,总共五个人出五份钱合力收购盗墓界。对于这件事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立下的契约也是造福于五位的子孙后代还有盗墓界的成长,你们也都知道盗墓界几十年来乌烟瘴气,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潜规则,吴本师等人就是用这手段上位的,一呆就是几十年。五位老人的意思显而易见,就是为了使盗墓界恢复以往的平静。但这件事受到了吴本师的强烈反对,他肯定不愿意看到那种结果。如果成行的话那五位老人首先就得把他打倒,有可能会落得个死无全尸。吴本师和他的爪牙坐不住了,可是以他的能力顶多也就能拉拢几个小卒,十位阁老中只有‘黑头虎’许彪和他串通一气,但是两个人掀不起来大浪,想要自己收购盗墓界也是远远做不到。正好孙二爷想要把盗墓界拿下来,他知道吴本师的困境,所以找到了他,两个人暗地里商量了一下,并且买通了盗天门的不少人,况且盗天门里本身就有吴本师安插的间隙。五位老人在盗天门喝酒论事的时候,酒被下了毒,四位老人全部归西!事情就是这样,这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不要相信任何看似好人的话!孙二爷是幕后主使之一,吴本师和许彪两人算是另外之一。”
我和顺哥面面相觑,想不到一切竟然是这么个样子,一个盗墓界的掌控者之位害死了我爷爷他们五位阁老,而孙二爷却是幕后主使,而更为扯蛋的是我们竟然还在为他做事,在为他聚拢金钱!他才是我们的仇人!把我们拉拢过来是为了不给我们时间去调查这件事,等到事情完成之后,我们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顺哥皱了皱眉头,拳头捏的“嘎嘣”响,问道:“那咱们是怎么安排的?该怎么样行动?之前程大伯并没有跟我多说。”
叶存银说道:“我只知道咱们的钱财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再加上这次弄来的这些东西已经足够了,收购盗墓界只是时间问题,咱们要把几位老人的心愿达成,一切计划回去之后程博自有安排!”
天池神邸 第6卷 第七十七章 华子的身世
黎明破晓,我们乘坐缆车下山。
思来想去还是坐长途客车比较妥当,这些东西十分贵重,要是坐飞机的话需要托运,一旦离手我们绝对会坐立难安,况且乘坐飞机需要严格的检查,我们这些宝物立马就会充公。
在汽车站我看到了黑刀子,他带着一些人在等候,似乎孙二爷已经知道我们从古墓内出来了,这老家伙肯定也想到了一些,所以留了心眼,怕我们不回去找他,索性派黑刀子来“接应”。
我们饶了好多圈终于躲开了黑刀子的眼线,四个人大包小包的还算比较显眼。虽然这里有很多背着行囊不知要去哪里务工的农民工兄弟,但是和他们比起来我们的衣着明显不同。
华子小声说道:“以后可得记得多准备一些衣服,装样子也得装得像一点。”
顺哥看到远处开过来一辆车,貌似是去往大连的客车,他急忙招呼我们上去。
几经辗转,坐车坐船再坐车,从苏州坐上最后一班车,终于在傍晚到达了上海。
大伯驱车亲自来接,直接把我们带到了他的别墅。
一阵寒暄,大伯紧紧抱住我说道:“刚子!这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大伯我天天都在替你担心。你爹也时常打电话过来,我跟他说你很好!你们这几次出生入死,我全部都看在眼里,盗墓界里有我的眼线,我能时刻知道你们的动向,好在有惊无险。”
我把包裹一一打开,笑道:“大伯请看!这些东西够用了不?”
大伯看了看,顿时心花怒放:“足够了!当时你爷爷他们五位老人已经凑够了钱,而且一直都在咱们手上。”他看了看叶存银,笑道:“老银!这次可多亏你了!大家快进厅房,饭菜早已准备妥当了。”
席间谈笑风生,不知不觉间已经酒过半酣,我喝的有些急了,微微有了点醉意。
我说道:“还记得上次大家在一起喝酒,在座的有我爷爷,楼爷爷,崔勇老人,赵峰,张兵,楼二叔等等!可现在爷爷他们都走了,我这个做孙儿的连他老人家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唉!”我说着就热泪盈眶,许久以来对于爷爷的思念瞬间爆发,再也控制不住了,立时泪如泉涌。
顺哥和华子也是悲伤,均是抹着眼泪。大丈夫能屈能伸,能流泪的必然是在伤心之处。
大伯被我们感染,老泪纵横,拍了拍我说道:“你爷爷时常对我说,生死有命!他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你爷爷从十八岁开始进墓涉险,几十年风风雨雨,和楼老叔生死与共,他们早就不惧生死了。你爷爷临走的时候说,这辈子很值,有这么一大群孩子、孙儿,他很知足了。来!大家敬几位老人一杯!”
我们几个人倒满酒,泼洒在地上,算是对爷爷他们的告慰。
大伯又说道:“明天我带你们去公墓一趟,你们几个好好尽尽孝道!”
我们纷纷点头称是。
华子擦了一把眼泪,对我大伯说道:“大伯!我有件事想问你,你先看看这只怀表!”
华子从口袋里把怀表掏出来递给我大伯,大伯翻开表盖,上面有一张小巧的黑白照片,一男一女两位年轻人相依而笑,那个男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