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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了,我说的心慌得不行。顾爷爷原来不愿意告诉我的,我都差点给他跪下了……”
“子慕,对不起……”她不记得双胞胎还有那样的感应,在她以为孤立无援的时候,除了外围有容与,原来在千里之外还有一个子慕。
谢谢你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因为你们,我会变得更勇敢强大。
苏家和顾家的人陆陆续续地都来了,阵势挺大。
顾爷爷说,“好孩子,谢谢你为祖国做的一切,组织授予了你二等功。好好养伤,基地那里不急着回去。”
维拉尊敬地说,“顾爷爷,这是我的责任。”
“好,好,给你爷爷争气了。”
顾奶奶还是如同往常一样,轻轻地握着她的手,直掉眼泪,话都说不出来。
苏志国心里就更复杂了些,作为一个父亲,他心里疼啊,可是作为一个军人却无比的骄傲。很想拥抱她,可他只能给她敬一个军礼。
向彤帮子慕擦着哭花的妆,时不时地再看一眼维拉,心里沉得有些喘不过气。
顾爷爷专门把顾容与单独的叫出了走廊,不夸奖也不安慰,只是说如果合适的话,看看什么时候能给人姑娘一个名分。他们岁数也到了,两家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这事要是再等人苏家提就显得他们太不懂事了。
顾容与点头说好的爷爷,我有分寸。
两家人一起在外面吃了饭才回去,难得人那么齐全,大家知道维拉杀了人心上有梗,话题慢慢就轻松起来。
苏拓已经十多岁了,大家是看着他长大的,还经常会提起他小时候的事情。小小少年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一个劲儿地给自个儿辩解那些囧事真不是他做的。
维拉难得也有心思打趣他,“你的梅梅呢?”
“梅梅上初中了,她不是我的……”
子慕酸他,“哟,好酸好伤心呐。”
维拉配合捏嗓子——“我还是比较喜欢梅梅……”
看着小少年不知道是气红还是真害羞的脸,大家都笑了。
维拉两只手都包了起来,没有办法自己吃饭,向彤主动说要喂她。维拉不好意思,说我都这么大个人了,怪不好意思的。
向彤说,对,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我还没喂你吃过饭,也怪丢人的。
维拉看着她笑着说那好的,妈妈。
顾容与知道她喜欢什么,一直在给她布菜。
子慕不乐意了,指了指顶着的旗头,“格格在这呢。”
海晴难得加入他们的闹剧,笑得眼睛都弯了,跟子慕摆摆手,“过来丫头,咱们不眼红他们,阿姨喂你。”
顾奶奶也笑得眯了眼睛,“奶奶也给你布菜。”
子慕颠儿颠儿地走过去,跟他们说自己已经学会做了什么什么菜,什么什么菜姐姐会做得比这里好吃,气氛就没有冷下来过。
“祝同志抢我风头好久了。”子慕嚼着一块肉,“其实我做菜比她做菜好吃多了,部队领导都可以作证。”说着故作严肃地往向彤苏志国那示了示。
“是是是,我们小苏同志做菜的确好吃,我代表群众投出坚定的一票。”向彤笑道,“那苏小厨,啥时候给我们做一桌呐?难不成是我们党政军没这口福?”
苏拓也插嘴了,“子慕同志太狡猾,我方至今没吃过一顿传说中她做的大餐,维拉同志你回来了要好好监督。”
维拉扑哧一声笑出来,子慕瞪了她一眼,“笑什么,我们这说正经的呢。诸葛亮都得三顾茅庐才请得出来,我老做饭不是掉价了吗?”
“三顾茅庐是吧?成,我今天去五次茅厕都成,只要您憋出一顿饭。”苏拓言之凿凿,打小他的嘴皮子就溜,越大越说不过他了。
子慕扬着拳头要去揍他,孩子小时候她就没说过人家,现在孩子皮实了,经打。
“小苏同志还带着旗头,你要搁旧时代就一腐败落后分子,不懂得与时俱进,典型地挖社会主义墙脚。”维拉加了一把火,旁边已是笑倒了一片。
“哎呦,我的三个活宝呦,这把人给逗得,还让不让我们吃饭了?”顾奶奶笑得前俯后仰的,就连顾爷爷也难得地带了笑意。
海晴也笑得不行,“这孩子嘴皮子怎么就这么麻溜儿呢?跟我们容与小时候一模一样,就是谱儿摆得像样多了。”
维拉笑眯眯的,“容与小时候怎么样?”
顾容与无辜地看着战火烧到这来,啼笑皆非,“不是说子慕做菜的事儿么,怎么八竿子打到这来了?”
“这不正说明我党关怀老战友嘛。”子慕嘴角都快咧到眼缝儿里了,她就等着转嫁矛盾呢,她忙着拍戏上学呢,哪儿来的工夫学做菜。
看到子慕那模样,维拉正了正神色,“对对对,别转移话题啊小苏同志,比起小顾同志那事儿,我更好奇你,都学会做啥了?”
子慕吐吐舌头,“都说女孩儿外向,我这算明白了,你怎么能帮着夫家欺负娘家呢?”
又是一阵笑闹。
家人之间的温馨又开始充斥在了维拉的心里,他们在用自己的方式一点一点地缝补她的哀伤。
老长辈的,总是牵挂着这些事儿。顾老听着,又起了念头,俩孩子岁数也不小了,什么时候合适得把事情办喽。他们那个年纪,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子慕怕她一个人会害怕,专门抱了枕头过来跟她一起睡,陪她回忆回忆之前,展望展望未来。
子慕的戏已经快杀青了,她说过一个星期就陪她出去散散心,好像几人就只结伴出去过一次,那次还是自己耍赖出走。子慕说之后她把那次出走当做一次游历,因为看明白了很多东西,知道什么东西于自己而言是最重要的。
维拉问她,海欧呢?
子慕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最近在和海欧闹矛盾。
海欧念的建筑系,从大二开始就自主创业了,现在临了大学毕业,手里抓了几个工程,每天忙得焦头烂额的,也没大顾得上子慕。
维拉觉得,可能是两个人的缘分还没有到吧,还要折腾许久。大院的人也都说他们俩是小模范夫妻,大伙从小看到大的,真想给他们树一块丰碑以供后世瞻仰。不过风雨过后的彩虹总是最美的,维拉总想不到除了海欧,还有谁配站在子慕的身边。
她们聊着聊着维拉就睡着了,子慕见旁边的姐姐半晌都没声了,才意识到她真的累了。关了灯,帮她盖好了薄被,才睡了过去。
维拉做了噩梦,她梦见脸部被她刮得血肉模糊的坤江一直在追她,她很怕很怕。她跑了很久,都快跑不动了,才看到一条河,河的对岸是背对着她的顾容与。她一直在喊他的名字,可是就好像声带卡着了,每次发出来的都只是咽唔声。终于,她跑不动了,木然地站在那里看着顾容与。后边,是愈行愈进的坤江。
“姐,姐,拉拉,你醒醒,是做梦,你乖,是做梦。”子慕被维拉吵醒,看到她大汗淋漓一直在喊容与,搂着她,急得不行。
维拉蓦地睁开了眼睛。
“别害怕,这是在咱家,没有任何人能伤害你。”子慕话语温柔。
维拉回过了神,呆呆地看着子慕,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
子慕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心里慌张无比,在床头摸手机就给顾容与打电话,急得好几次都险些把手机摔了下去。
顾容与怕维拉有事,回来的时候一直就是开机状态,因为心中担心维拉,今晚也没睡的安稳。子慕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只响了一声就被他接了起来。
子慕的声音听起来很慌张,她说容与哥,你过来看看我姐姐吧,她做了噩梦,我感觉我好像叫醒了她,又好像没有。她一直睁着眼睛,我害怕。
顾容与说好,你下去给我开门,我马上就到。
说完,连外套都来不及穿,趿了一双拖鞋就往外跑。
顾容与看到维拉的时候她依旧是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他心疼地把她搂进怀里,他说宝宝你别怕,我在这里,亲爱的睡美人,你醒醒,你看,我都吻了你好多次了。
子慕看着难过,但是又帮不上什么忙,拿了枕头回房了,今晚有顾容与陪着维拉,她安心了许多。
似乎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维拉的瞳孔好像慢慢地有了焦距。
“是容与吗?”她轻声问道,很怕又是一个醒不了的梦。
顾容与亲她的眼睛,“是我。”
维拉瘪嘴,很委屈很委屈,“我老梦见你不理我,坤江一直在后面追我,你离我很近,却不理我。”
“对不起,我知道我很混账,我丢了谁都不能丢了我的维拉。”
维拉那晚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