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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其和黄跑跑对望了一眼,只得硬着头皮道:“那我们只有赶鸭子上架、兔子下河了……”
两人之所以愁眉苦脸,也确实是没有这个把握,根本就不知道怎样才能用“意念力”拧开那标记。按说黄跑跑其实还是有经验,毕竟他曾经和陈汉奸曾经合作过几次,应该也懂得了怎样运用“意念力”。但他那纯粹是赶瞎猫上树,完全是蒙的,他自己至今都不明白“意念力”是怎么回事,更没有想到这一路上还要不停地用到这个东东。当初他和陈汉奸使用“意念力”时,完全是迷迷登登、糊里糊涂,不知道怎么就被他和陈汉奸给蒙成了。因为这玩意实在太抽象了,根本就无法用语言来说明。至于黄跑跑这样的垃圾,那就更加不知道该怎样来描述了。
却说衡其黄着一张驴脸看了看黄跑跑道:“垃圾,你小子有经验,你可要告诉我怎么做啊!”
黄跑跑一听见衡其叫他“垃圾”就来火,当下回敬了一句道:“猪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啊,你问我有什么用?”
“你们两个听好了,”安妮在另一边叫道,“现在正对那个‘普鲁斯安达哈古鲁’的标记。看清它的位置和形状后闭上眼睛,然后用舌头抵住上腭,气沉丹田,想象着有‘气’在你们的身体内运行,最后汇聚到印堂……”
“安妮,你还懂中国的气功?”杨浩惊奇地叫道。
“我曾经在一位华裔气功师举办的培训班中学习过三个月。”安妮微笑道。
衡其和黄跑跑却抓起了后脑勺:“我们可不懂得什么‘气功’啊,‘丹田’在哪里?‘印堂’又在哪里?‘气’又是什么?该怎样运行它?”
“你们两个的问题可真多!丹田应该就在肚脐的附近吧,印堂当然就是你们的眉心——两条眉毛的正中间,也即鼻梁的正上方,你们自己用手指摸一摸,先找到位置。”杨浩提示道。
衡其便和黄跑跑互相观看着对方,从对方的动作中找到自己应该摸的位置。衡其很顺利地便找到了自己的“印堂”。但他看了看黄跑跑的脸后,却大叫道:“黄跑跑,你的左脸怎么比右脸宽啊,鼻梁也长得斜斜的,印堂一定不是在两眉之间,而要跟着鼻梁,向左边移动一厘米!”
众人一听,都注意地打量起黄跑跑来,只觉得这人确实长得太丑了,同他的那副德性简直就是绝配!
“黄跑跑,我第一次发现你怎么长得这么丑,你可以称得上是天下第一丑了!”龙拐差点呕了出来。
谢可和朱凤练则已经捂住了嘴巴,不知道是在呕还是在干啥。
农民笑道:“黄跑跑的这副‘尊容’确实不咋的,不过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如果只是长得丑,在其他方面却有很大的优点的话,也许人家记住的就不是你的丑,而是你的才干了。可惜呀,你偏偏又还喜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是令人扼腕叹息。”
杨浩道:“面相都是父母给的,这个没有什么好议论的,谁敢再议论黄跑跑长得丑,我就跟他急!不过黄跑跑你自己也争气点,别再老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衡其笑道:“这垃圾长得丑吗?我怎么不觉得?”
龙拐道:“你和他是一丘之貉,而且还有过之无不及,你怎么会觉得呢?”
谢可道:“其实咱们这里长得最丑的是陈汉奸,可惜他已经做了古,没法再参加评比了,要不然,天下第一丑的帽子还轮不到黄跑跑戴。”
谢可点头道:“不错,陈汉奸才是天下第一丑!不过黄跑跑现在也算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不准再议论别人的俊丑了!猴子,你以为你很漂亮吗?”杨浩终于有些要发火了。
“没事,”黄跑跑挤了一把鼻涕道,“我本来就长得丑,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才不怕你们说呢。我告诉你们,美女都爱丑男,象你们这些小白脸,当心一个个都找不着老婆哦!”
众人瞠目结舌道:“黄跑跑,你敢咒我们?”
黄跑跑一吐舌头道:“不敢。我只是实话实说。”
“你可不要乱说话,你这种垃圾说出来的话有可能就是咒语哦,正所谓好的不灵丑的灵……”龙拐提心吊胆道。
“好了,你们别打岔了,黄跑跑、衡其,你们快点按照安妮说的方法去做吧。”杨浩叫道。
衡其和黄跑跑一齐哭丧道:“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啊,还有那个‘气’,我们也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东东……”
“所谓的‘气’乃是一种天地间的‘灵气’,它无色、无味、无嗅,看不见也摸不着,唯有用心才能感觉得出来……”杨浩侃侃而谈道。
“杨。你跟他们对牛弹琴没有用的,还是我来跟他们说吧。衡其、黄跑跑,再起也不需要你们去找什么‘气’,因为对于一点气功的基础也没有的你们来说,和你们谈论‘气’,无异于和乡下的老农民谈论爱因斯坦的论文。还是教给你们直观的感受吧。你们只要摒除杂念,专心致志想着某一件事情,或者想着某一个人,比方说你们的父母、久未见面的亲人、老师、益友……或者你们的女朋友,都行。”
衡其和黄跑跑一齐点头道:“这个容易。”当下两人果真闭目养起神来,仿佛进入到了“入定”的状态。
杨浩轻声问安妮道:“安妮,你的这个法子真的灵啊,我现在好奇的是,他们究竟会想着谁?”
安妮微微一笑道:“当然是他们的女朋友。”
杨浩惊奇道:“为什么不是他们的父母、老师或者亲友?”
安妮笑而不答。
却说衡其和黄跑跑“入定”了片刻,对面墙上的“普鲁斯安达哈古鲁”的标记忽然有了动静,只见它竟然自动旋转了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拧动了一样——拧动了三圈后,从天窗的顶部竟徐徐放下了一部银白色的金属舷梯,一直放下来了三米多高,恰好和杨浩等人所在的平台平行。
杨浩高兴道:“好得很,咱们现在只要跳到舷梯上,就可以顺着舷梯爬到天窗上去了。”
农民道:“这个距离可不近哟,恐怕有三、四米呢。”
杨浩无奈道:“没错,这又是一个‘超级跳’——希望大家克服一下困难,跳过这个‘超级跳’,也许后面将不会有什么跳跃的难点了,因为我记得虚拟影像里曾经显示,这个天台上面是一坦平川,和一个小广场一样,应该不会需要我们再象袋鼠那样跳来跳去了。”
“对了,衡其和猴子你们刚才各自想的人都是谁?”大头忽然好奇地问道。
这个问题其实正是杨浩想问的,当下他也饶有兴致地看着衡其和黄跑跑二人。
只见衡其和黄跑跑的脸皮又象猴子腚一样红了起来。
“你们两个脸红什么?快说啊。”杨浩催促道。
衡其尴尬道:“我想的是我八婆。”(大家都知道,他习惯性地称自己的女朋友李诗茵为“八婆”,这可能是受了港台影视的影响)。
黄跑跑也擤了一把鼻子道:“我想的是高傻妞……好久不见她了,怪想的,你们、你们不会笑我吧?”
众人都是一楞,接着暴发出一阵哈哈大笑:“食色。性也,我们怎么会笑你呢?”
“不过在想着马子的时候,也得想着父母啊,不能娶了老婆忘了娘哦。”杨浩也哈哈大笑道。
众人一齐道:“我们都是光棍汉,哪有什么‘老婆’啊,倒是你,左拥右抱,又是‘虹虹’,又是‘芸芸’,还有‘燕燕’、‘玲玲’……”
“不准胡说!”杨浩的眼睛忽然红了起来。
众人自知失言,忙一齐掩住了嘴。
农民道:“可司,这个世界上有聚就有散,也许经过了这轮考验后,你还能和她们再见面呢。”
杨浩眼睛空冥,嘴里喃喃道:“我还能和她们再见面?”
心,不知为什么突然揪痛……
这一趟的确和她们分别得太久了,真的还会再见到她们吗?
也许,上天会可怜他的痴心,让她们再回到他的身边来?
也许,和她们再见面的地方只能是梦里?
强咽了一把泪水,杨浩抬起头,毅然决然道:“我们……前进!”
最后一道难关虽然险阻,但众人还是一个个都完成了“超级跳”,从平台上跳到了舷梯上,最后顺着舷梯爬了上去。不过,万能棒却从此不能再用了,因为没法把它们从穹顶上解下来。只有期待虾皮等人给他们制作一根新的了。
爬出天窗后,便来到了天台上。天台果然是一个广场,不过规模比杨浩他们之前遇到的要小得多,不到一百个平方米。
前面说过,这整个大厦就是一个方尖碑式的建筑物,而杨浩他们现在虽然来到了天台上,但离建筑物的顶部还有一定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