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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二十日,皇后以及逃脱的贤王妃被抓捕回朝。
末时,宣王以及七皇子告病休假于府邸。
是夜,将军府酒气熏天,两个女人当晚拼酒至天亮。
十一月二十一日,禁卫军兵分数路,手执谕令,潮水倾泻一半涌入京都各亲贵府邸,一雷霆之势对贤王所有涉及以及可能涉及的政治营党进行调动清洗。一时间,朝野人心惶惶,风声鹤唳。
十一月二十四日,老皇帝解除三国使者禁令,但委婉表示希望三国别出京都范围。
是日,将军府传出噩耗,沐小狸痴傻之症复发,掀了半个将军府,闹得府邸鸡飞狗跳,南宫峰和汝嫣晴得到消息驱马前去围观,结果发现只是沐小狸发酒疯,并将南宫峰和汝嫣晴一顿好揍,南宫峰肩胛出血,轻伤。傲娇的南宫皇子大怒,赖在将军府,说要沐小狸负责。汝嫣晴笑嘻嘻,也一同入住。
半个时辰后,南月使者表示,不可特立独行,也进驻了将军府。
十一月二十五日,以身救驾的蓝妃在御医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诊治下清醒。
皇上废出杨氏皇后,贬入冷宫终生不得迈出一步,赐封蓝妃为皇贵妃,六宫之位,仅低于皇后。
同时,老皇帝下旨,命沐小狸好生招待三国使者,不得有误。
得知谕令,沐小狸面朝皇城,竖立中指,我擦!
是夜,将军府灯火通明,琉璃阁四人围桌,琉璃玉瓷相撞的声音清脆响亮。
沐小狸揉着眉心哀嚎,这都哪里冒出的人,凭什么把将军府当自己家,皇亲国戚了不起啊,皇帝的儿女就有特权强占别人府邸啊!
瞥瞥其他三个方位,南宫峰屁颠屁颠蹲在步惊天身后,指指这个牌,戳戳那个牌,一旦出错牌放了炮,立马狗腿地掏出银票,继续他的护卫拉拢计划,汝嫣晴盯着一手的牌咬唇磨齿,左右张望,找不到出谋划策的对象,小脸急得红彤彤,独孤烨依旧一副僵尸脸,从不开口多言,也仿似从不留意别人出的牌,偶尔诈尸一般轰然推倒“长城”,身边的左辉非常配合的来一句“糊了”,而自己身后,云逸风左一句出一条,后一句打三筒,稀奇热闹得跟南宫峰有得一拼。
国粹啊国粹,怎么被他们糟蹋成这样!
十一月二十七日,皇帝宴请三国,赔礼道歉,大散东辰国宝。
沐小狸直言不讳吃多了佳肴宁愿在家啃馒头。
宴席中途,老皇帝当众赐封七皇子轩辕昭为烈王,赐府邸一座,临近将军府。
轩辕昭谢恩未毕,老皇帝又宣布一个了震惊东辰的消息,立蓝妃肚中男婴为下一任皇储。
一时皆哗然,只有宣王不动如山,率先恭贺皇帝以及蓝妃。
十一月二十八日,老皇帝下令,十二月十日,贤王以及二十一名谋逆乱臣斩于噬龙台,贤王妃等诞下皇孙之后,再赐毒酒一杯。
十一月三十日,沐小狸收到消息,在绿林一带,发现疑似新月的女子。
十二月二日,沐小狸再次得到消息,图尔族突然作乱,杨峰得知生父将被斩首,乱于心,战前不敌图尔大汉,身负重伤,沐顶天轻伤。
十二月四日,洛水河下流急湍地带发现一具女尸,经御医和服侍过静妃的宫女辨识,此乃南宫静语无疑,老皇帝伤极吐血,守着尸首一天一夜。
十二月六日,老皇帝下旨追封静语公主为睿敏皇贵妃,以皇后之礼厚葬皇家陵墓。南宫峰泪闯皇宫,要求带回静语公主回国下葬。被老皇帝拒绝,遂,南宫峰大怒离宫。
十二月八日,天刚亮,南宫峰带领大批人马,离开东辰。遂,西凤和南月也一同离京。
离京之时,左辉将一枚玉佩送给沐小狸,此玉佩乃独孤烨随身携带,见佩如见太子。
沐小狸摸着手感不错,当了应该值不少钱,也就勉为其难的手下了。
左辉又说:一定会再会。
再会个毛线!
沐小狸一脚将左辉踹出了将军府,本来打算放鞭炮庆祝庆祝,想到静妃刚逝世,对死者过于不敬,便作罢!
十二月十日,贤王以及二十一位重臣被斩首于噬龙台,当日,微雨蒙蒙,朝中所有大臣被迫全部前去观礼,而老皇帝和诸位皇子无一在场。
刀落一刻,但闻贤王突然仰天大笑,笑声如苍龙盘旋狰狞,飞遍京都角落。
同一时刻,蓝妃靠在窗台之上,笑容滟滟,红唇轻启:蠢货!
东辰十二月十五。
这日子在一个月前对于世人无任何意义,但在一个月后,特别是在京都的腥风血雨之后,尤其需要一个理由来大肆庆祝一扫阴霾的现在,于是,这个日子……名震四国的金凰郡主的及笄之日便成为了最好的借口。
但及笄日前一晚,边境告急,图尔大汗再次率兵来袭,受伤刚愈的沐无极领命即刻赶赴边境。
沐小狸秘密派遣数位歃血盟高手贴身守护,而后,将军府贴出一张告示,大概内容为:为感念边境战士的疾苦、静妃刚逝以及此次政变中牺牲的万千士兵,决定从及笄之日开始,闭门为诸位祈福。
这告示一贴就有人问了:祈福怎么不去寺庙啊?
有人左右张望之后,偷偷回道:听郡主亲口说,楚王殿下就是去寺庙祈福,结果落下不举之症,她可不想落下什么遗恨千年的病症!
众人了悟:哦!可敬可拜……可怜的楚王殿下啊!
十二月十五这一日,将军府的站列十数名下人,专门收敛赠送给沐小狸的及笄礼,从日出到日暮,送礼之人络绎不绝,礼物品类囊括天文地理,灵芝人参,武功秘籍。
但独独不见三位与沐小狸有所纠缠的皇子的赠礼。
话说,他们小气至此?
非也!
傍晚,西天的落日轻盈的洒下一层绯红的光晕,将天地江河山川皆笼在一片明辉艳光中,徐徐江风拂过,与水草和着暮歌摇曳起舞,波光粼粼中渗出那壮丽妩媚。
一叶扁舟顺流直下,轻轻破开一层层涟漪,似闲闲游弋于天地间,又迅疾如一支白箭从江面横空飞过。
扁舟之内,床铺、软榻、茶桌、椅凳等一应俱全。
舟外青山绿水,世外桃源,舟内俊男美女一对,连老者都赏心悦目。
怎么看都恍如人间仙境。
偏偏里面传来的声音过于违和。
“顺子……”
“过。”
“压死……”
“你大爷!”
“我本来就是大爷!”
“靠……”
“啪……”
噤音。
稍后,又开始,只是明显降低一个音阶。
“你紧盯我的牌作死啊!”
“就盯你了,怎么了!”
大眼瞪小眼。
“啪……”
这次完全噤声。
沐小狸哀怨的苦着一张脸,心疼的看着被某玉人拈碎的白瓷玉杯,这一只顶半个将军府,他这一拈可算是拈坏了整个将军府啊。
败家啊败家!
左侧的另一个人用鼻子“哼”一声,以表达自己的怒意:要是我拈的,你一定将我踹下船去了,欺软怕硬的家伙!
沐小狸很怨怼的看回去:有本事,你硬过他啊!
左侧之人讪讪的摸摸鼻子,望天,洗牌。
沐小狸单手撑腮,想想还是觉得气闷,她到底是怎么让李莫愁上船的?
好像他缠上来时说的是五年之期只差十五天,她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回,所以必须同行,若是第十五日她还拿不出解药,他就赶回来将将军府烧掉。
扁舟之外,一直白鸥斜翅飞过,留下一个荷包。
“小……公子,这是今日飞过去的第三只白鸥!”
一个人恭敬的站在船舱口,将接住的荷包递过去。
打开,又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玉簪,没有署名。
作为及笄之礼,玉簪代表的寓意非常深远,但沉浸在丧失整个将军府悲痛中的沐小狸看到的是它当掉后的价值。
嗯嗯,不错不错,又还回三分之一个将军府了。
她一点也不想去深思那几个人是怎么知道她不在将军府,皇子嘛,暗卫遍天下,只要不造成她的困扰,该干嘛干嘛。
片刻,一只利刃破窗而入,玉人眼波未动,玉指轻轻一拨,就射到李莫愁意图作弊的手旁。
沐小狸不加理会李莫愁僵硬的表情,摊开纸条,眸光倏地的一厉,一改之前的懒散,整个人肃穆而凝重,指尖钢琴般在桌面弹奏。
须臾,唇角上扬,粉唇开启:杨帆,加快行程!
北风凛冽,银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奔腾驰骋,寒流滚滚,似乎正酝酿着一场大雪。
长白山,山脉横亘千里,是东辰、南月、图尔三国交接地带,山势险峻,山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