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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唐医生就是这么有本事,凶巴巴的还整天有对他念念不忘的小姑娘。
李言昭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笑着问“看什么这么出神?”
晚晴调皮地指指走廊对面的办公室“又有人给唐医生送花了。”
不知是花还是唐医生刺激了李言昭,他的笑容垮下来“管别人的事干嘛,走,我们回家。”
晚晴回到别墅,看见正在大兴土木的一角,问道“这是怎么了?”
李言昭把她从轮椅上抱起来“加装台电梯。”
晚晴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心里酸酸甜甜的。
这些天晚晴就是这样被抱来抱去的,李言昭不准别人碰她,事必躬亲。但他到底还有公事要办,不能真的伺候到晚晴康复的那天。
今天李言昭要回公司了,拉着晚晴的手依依惜别。
“乖乖在家养伤,别乱跑,中午抽空跟你视频。实在想出去走走就坐电梯下去,千万别用那该死的拐。那只蠢狗也先别放出来了,撞你一下不得了。要记得吃药,但别偷偷吃止疼药,我回来发现少一粒你就等着受罚吧。”
听自己男人的唠叨其实是件很幸福的事,证明他在乎自己。
晚晴笑着听完所有,情不自禁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遵命,我的陛下。”
李言昭走了之后,整栋房子仿佛进入冻结的状态。腿脚不便的晚晴像起了叛逆心,突然很受不了这样的氛围,万分的想出去遛一圈。这里说的不是在院子里,而是李言昭管辖范围以外的世界。
住院的几天里,因为实在太无聊,她学会用电子产品上网。也是从网上知道自己受伤的事被人捅到了媒体前,这几日她已经被塑造成一个被家暴的下堂妇形象,连占了几天头版,各种版本的故事让她看了啼笑皆非。
也正是如此,晚晴产生了出去看一看的心思——那些同情李茜、嘲笑李茜的人,自己又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
中午李言昭果然找她视频了,相对着吃了一顿午餐,然后通知她说晚上不回家睡。
晚晴微笑着说“注意身体,不要太忙。”
关了视频她就对林管家说“给我备车,下午我要去逛商场。”
逛商场曾经是李茜最爱的休闲娱乐活动,居家了这么久,突然提出,林管家豁然开朗。他表现得比晚晴还要开心,似在为她恢复正常表示庆祝。
晚晴哑然失笑,也不打算同他解释了。
她拒绝了别人的帮助,自己拄拐上了车,只带了一个女保镖出发。
站在商场的大厅,舒缓的音乐萦绕耳边,晚晴有些茫然的站在原地。
她要从哪里开始?
记忆中李茜的顺序是珠宝——化妆品——服装——按摩。
这些晚晴全然不感兴趣,鬼使神差的,她来到了顶层的电玩游戏厅,在夹娃娃机面前停下。
在李茜的记忆里,她还是学生时被初恋的学长带着来过。当时夹到一个娃娃送给了她,幸福
得像拥有了全世界的感觉让晚晴也怦然心动。
换来了一百个游戏币,败光了98个还是一无所获。晚晴自嘲地笑笑,把最后两个币投了进去。
一旁围观的小男孩儿突然说话“姐姐,给我试试吧。”
其实晚晴挺孤单的,多亏了这小孩陪着自己,她笑着把位子让给他。
“哈!我一次就抓到了!”
晚晴惊讶地睁大眼睛,小男孩把小熊抱在手里,一脸得意地笑。
“你好厉害!”晚晴由衷地感叹。
“嘿嘿嘿!”小男孩又不好意思了,把熊往她手里一塞就跑。
“喂,它是你的。”晚晴想叫住他,奈何腿脚跟不上。
小男孩跑出七八米远才回头,人小鬼大地朝她做了个飞吻的动作“姐姐漂亮,送姐姐的。”
说完像兔子一样蹿远了。
晚晴抱着小熊笑,心说这一下午没有浪费。
要上电梯的时候有人抱着一大堆东西没站稳,全砸她身上了,事发突然,保镖也没反应过来。
碰到了那条伤腿,晚晴痛得眼泪直流。
这时有人拨开人群,抬起了她的小腿做检查。
晚晴分神去看是谁,吓的连疼都忘记了——居然遇到了唐医生。
唐医生脱了白大褂仍旧是一脸冰霜,他用力地按了按的伤处,瞬间的激痛晚晴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没用另一条腿把人踹飞。
“才出院几天就跑出来蹦哒,见过不怕死的,没见过不怕疼的。”唐医生超薄的镜片反射着犀利的光,“不要浪费医疗资源,赶紧回家呆着去。”
晚晴咽了口口水,心里为皇后的威严默哀——我的天,这人比皇太后可怕一千倍。
☆、6。男权主义
最终晚晴的腿还是保住了,没有断掉,也没有加重伤情。
唐大夫冷冷地笑了一下,成功让在场所有人汗毛落了一地后,他说“伤没好前再想跑出来,记得先去我那开点脑残片垫垫底。”
说罢手抄在裤袋里潇洒地走开了。
晚晴长舒一口气,对身旁的女保镖交待“刚才发生的事就别对林管家回报了。”
女保镖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天色微微向晚,在城市另一边,华灯初上的高楼林立间,一家价格不菲的西餐厅里,一对男女坐在桌前。
“你今晚怎么回事?老拿着手机看,公司有事?”
张馨今晚一头浪漫妩媚的大波浪,抢眼的红唇恰到好处地风情万种。花了一些下午折腾的妆容,却没换来李言昭多看两眼。张馨语气不好,就快发脾气了。
李言昭头也没抬“不是公司的事。”
张馨气的把他的手机抢到手里“天晟帝东西两宫皇后之谜?”
她用力把手机拍桌子上“你跟我出来吃饭就一直看这东西?”
李言昭蹙眉,不悦地看着那部手机“还给我。”
从小受惯了奉承的张馨无法接受别人的冷漠,尤其是男人,更不能是跟自己暧昧了几个月才上本垒两个星期的段景。
“Gary,你这两天的态度很有问题。”张馨试图跟他沟通。
李言昭站起来把手机拿了回来,正眼都没看她。
“有什么问题,你叫我出来吃饭我就来了。”
“段景!”这样的环境实在不适合吵架,张馨已经把火气压到最小,可说出来的话还是带上了咬牙切齿的口吻。
“有话能不能好好说。”
李言昭掀起薄薄的眼皮,不很长却相当浓密的睫毛连成一线,在昏暗的烛火下那双眼睛幽森得像一个黑洞。
黑洞搅动的狂澜是肉眼不见暗潮汹涌的,看向张馨时她忽然一激灵。
“本想再应付你一晚,要是你不拿手机我还能勉强忍下去。”
张馨从未见过他如此阴沉的样子,虽然早知段景不是善茬,但也有耳闻他是不会对女人甩脸的。这样的段景让人不安,张馨强作镇定地问“你为什么要忍我?”
李言昭被她的天真逗笑了“冲着你父亲手里那百分之十七的股权,还用往下问吗?”
张馨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你追了我几个月,是为了爹地?”
‘爹地’之声叫的千回百转,让李言昭营造的邪恶气氛差点泡汤。
李言昭说“我本是怜香惜玉之人,但你害我太太受伤,不可原谅。”
张馨大眼睛里透着伤心难过,这几个星期里她见到了不一样的段景,风趣幽默、杀伐果决,成功的上位者以及完美的情人。她飞快地堕入爱河,甚至不停地幻想成为新段太太之后的事。
李言昭的话如一盆冷水,浇醒了她。但梦境实在美好,她还在忍不住挽留。
“我也没想过让她受伤的,Gary,是我让你没面子了,我道歉好不好?不要用难听的话来气我了。”
“呵!”李言昭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派从容,“我是你就马上回家提醒你爹,而不是在这里自欺欺人。”
“段景!”
这是张馨第二次直呼其名,李言昭不喜欢这个名字,更让他想念起了家里温柔可人的皇后。
李言昭不耐烦道“游戏已经提前结束了,好走不送。”
张馨一拍桌子站起来,周围被打扰到的客人向她投去不能理解的目光。
李言昭漠不关心地喝了口红酒,酒杯倒映下的梦幻烛光就像对她无情的嘲讽,只听见张馨失声吼道“段景,你混蛋!”
人跑出去后,李言昭不紧不慢地拿出信用卡放在桌上,对服务生打了个手势“买单。”
桌上的食物还没有动过,李言昭就已经对它们失去了胃口。他一个电话把自己狼狈为奸多年的好友召唤出来。
“你就不能再忍一天?眼看明天下午就要收网了,你偏偏在这个